《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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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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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人你心烦,让小舅把人还回来啊。”

本来按照先前说好的,白君素早要“回来了”,手术当天刘启明却突然说,手底下有一个大项目需要签合同,不过这次合作的对象是日本人,而以前聊天的时候听说白君素日语很好,就让她跟着飞趟日本,只说自家人行事放心。刘启明当天就飞走了,走前说会安排白君素直接从符明丽的老家飞过去跟他会合。这样一来又是几天。

白君素修养得很好。

容母半晌才反应,气极:“你老婆几天不回来,你烦,你跟我来什么劲啊?”

容岩俊颜相当凛冽,抓起外套出门。

宋明秋追出来的时候,看到容岩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吸烟,烟圈一层层的扩散直上云宵。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眸子轻眯,深沉又安静,像一幅悠远的深海画卷,连魔力都一并深邃起来。

“怎么?心情不好?容母是个病人,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说话么。我知道你护着老婆,可是,老人家的心情你也得理解,做儿媳妇的这个时候不露面,她心情肯定是不好的。”

容岩薄唇抿紧,偏首看着海天之外,良久沉默。

宋明秋想了想,还是问她:“你很爱容夫人么?”

容岩一双眼更加眯紧,愣了一下神,半晌,若有似无的缓缓说:“反正不会离婚,就算死也只能在我身边,永远不会有放手的一天。”

宋明秋还是听到了,不禁怔忡的看他。

他们的爱

他不说爱,也不说不爱,也或许谈不上爱,但占有是一定的,连死都不放过的男人,该是一种怎样决绝的心态?

宋明秋悲从中来,不知他以前的那些示好算什么?有一丝的喜欢在里面吧?否则也不会事事都由着她,若有似无的纵容宋明秋感觉得到,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毫无感觉,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默许的。所以她在容岩心里定然有些不同,宋明秋想到这里,不禁重新打起精神。

“我来得太早,还没吃东西,陪我去吃饭吧。”

就像这一回,容岩还是二话没说的起身带她去吃东西。而且想吃什么也是宋明秋说得算,她跟白君素不同,专爱去容岩指掌的地盘,看着那些人恭敬又唯诺的样子,由心生成一种当家女主的快感。

这大抵就是一个女人的虚荣。可是容岩都明着暗着的纵容了,她自然也不用刻意收敛。

刘启明一句白君素在日本,让她瞬间自在许多。不用发愁排编什么谎话应付老宅那边,而且据说刘启明还刻意给容母打了一通电话,让她少一点儿怨怼,如果有什么脾气就冲他发,是他非将人带走的,而且工作需要,必不可少。

容母一直也挺疼爱她这个弟弟,刘启明那样说了,她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暂时收敛,起码不天天挂在嘴上。

白君素其实也可以回家了,可是江承煜不允。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骨髓捐献再没负作用,他觉得肯定也是伤身的。非留在医院观察几天他才放心。

演唱会再即,实在忙得不行。每天一能抽出时间就跑来看她,像江承沐所想,江承煜了解白君素,所以解闷的法子也比一般人多。而且都是对症下药,白君素无论闷得如何怪天怨地,他转眼就能将人哄得笑逐颜开。

有两次被江月夜撞个正着,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那可是她一心疼大的宝贝疙瘩啊,平时都臭着一张脸,瞧瞧哄起其他的女人整张脸都献媚成什么样了,恨不得心都掏出来喂人家吃了。自小就打预防针,长大了千万别娶了媳妇忘了姑妈,现在倒好,疼起别人的媳妇都这副毫无含糊的臭德行,将来还能有什么指望么。还养侄防老呢,都是骗人的鬼话。江月夜心里愤愤不平,都表现在看人的眼神上,恨不得将江承煜剜出洞来。

江承煜又不傻,半晌,无奈的转首看她:“江美人,你有完没完了,就不怕那样老得快?”

江月夜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拍上去。

“用你管,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承煜比谁都贫:“呦,我在您眼里还算个男人啊?真抬举,我自己都没敢这么自居。”

江月夜咬碎一口贝齿:“就你这个样子,看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你。”

“你是说媳妇?”

江月夜哼笑:“就你这样还想讨媳妇呢。”

江承煜倒乐了:“这年头谁还娶媳妇啊,花本钱不说,还是长期饭票,娶回家里几十年不能换一个,是个男人都会腻歪。讨不到更好,天天新娘子,天天洞房花烛夜,巴不得呢。”

江月夜险些被他气死,这个和那个还不一样,嘴上功夫了不得,从小就没个正经,歪理邪说永远比别人多,而且条条是道。每次听他说话不是气着就是咽着,反正很难咽。难怪老爷子时不时被这兔崽子气到医院里来,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倒霉儿子。江月夜心里虽然抱怨,可还是心疼得紧,自己怎么骂都行,别人说不得一个“不”字,否则那就是戳她的小心肝。

白君素看出来了,江月夜童心还未泯灭,哪个侄子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见那边停硝烟止息,问江月夜;“姑姑,我能出院了吧?”以前去江家时常见到,都是跟着江承煜一起叫。

江月夜白了一眼江承煜;“本来早就可以了,有人不放心,硬是霸着我们医院的床位。你要是在这里实在闷得慌,就回家养吧,无论条件还是环境怎么也比在医院里好。”江月夜这个人很实在,从来快言快语。

江承煜狭长眼眸慢慢眯紧,一伸手把江月夜扯过来带到怀里。半是微笑半是威胁的,哪有点儿小辈的样子。

“这要真出了毛病,我可拿你试问。”

江月夜指着他看向白君素:“瞧见了吧,这个混小子是怎么对待长辈的,忒不是东西。”

白君素隐忍笑意,点点头附合:“是啊,忒不是东西。”

江承煜上来弹她的脑袋:“不站在哥哥这一边,胳膊肘儿往哪儿拐呢。”

白君素真被他这一下弹疼了,抱着脑袋不高兴。

“江承煜,我都快被你给打傻了。”动不动就弹她的脑袋,她这是头啊,又不是南瓜。

江承煜不痛不痒的哼哼:“本来就不聪明。”嘴上虽这么说,还是伸手帮她揉一揉:“出院也行了,再有两天就是我的演唱会了,去不去?”

“怎么不去?”以前虽然从来没有去过,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错过。不仅她要去,符明丽更得一起过去。一想到这个人就消沉,有太多东西放在心间想不明白了,其实很想问一问江承煜,符明丽有没有说过她真的很喜欢他?

江承煜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挑挑眉:“怎么了?想问什么?”

白君素眼睛沉沉:“没事,有点儿困,到时候你别忘记给我弄个好位置。”

“已经跟我助理说过了,到时候你直接去找她,她会安排。”

江承煜的时间就像女人的胸是挤出来的,每次待不太久就有电话催促着回去。前几天才欠了江承沐大把的人情,再不听指挥不像话。江承沐那边一句:“回来。”他乖乖的就得跟众人辞行。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江月夜亲自送侄子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大小伙子的,连肩膀都不及了。出了病房见本质,揪住开细碎的问:“君素虽然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你找算怎么办?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你这样好么?”

“不好么?”江承煜还是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调调,见江月夜阴了脸,不禁笑脸赔好:“江美人,生气了?你可别,生气容易老,我看着都心疼,还指望你给我勾个风华绝代的小姑夫呢。”

江月夜又被他逗笑,拿他没办法,怼了他一下:“别瞎扯,跟你说正事呢。”

江承煜斜眸睨她:“说什么正事?你也觉得我是男小三?江美人,别忘记自己第三类人的不俗品质,眼光超群才是,别枉费你的女博身价。你要也这样认为,那咱俩非得绝交不可了。我以后可不养你。”其实也就说笑,但话到了这里说什么都不好笑,江承煜自己都笑不出,不得跟着正经起来,气息渐渐消沉:“其实我没想怎么,就这样挺好。只是见不得她不好,没办法的,打小就养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

的确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事,江承煜跟别人不一样,他不看好的事,别人拿座金山做诱饵他也可眼皮都不抬,可但凡他认准的,那也是千金不换。这个秉性江月夜太了解了,就冲着他这个臭脾气,小的时候通常都是几天一顿揍。没有办法,打小就不肯听人摆弄,为此江女士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什么也不说他了,相对而言整个江家她还算支持他,不支持怎么办?见谁舍得把自己掐疼,这就好比她身上的肉。

“开车小心。这边不用担心,我可以亲自给你把人送回去。”

江承煜不管不顾的把人扳过来,亲在额头上。

“江美人做事就是爽快。”

江月夜刻起板起脸色:“臭小子,没大没小。”

白君素出院之前先给刘启明打了一通电话,省着勾通不及时,再穿帮了。

刘启明表示知道之后,又嘱咐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转首就给容家老宅打电话,说白君素在日本的工作完成了,今天返回去。还刻意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次的项目之所以这么成功,全是君素一人的功劳,姐夫,你多说说我姐,等君素回去别让她说三道四的,怎么说这次也是我有求于君素,那孩子帮了大忙,又不是对她没有心。”

容父让他放心:“这些事你就不用记挂了,我心里有数。你姐姐就那个脾气,上来一阵就看这个那个不顺眼的。”

刘启明做事很周全,知道白君素这一次免不了受点儿委屈,他帮不上别的忙,尽量把话说到位。

最后不忙刻意跟容岩说一声:“君素今天回国,这几天辛苦她了,要不是有君素帮忙我这边的事恐怕不会这么顺利。那孩子精通的东西很多,以后可能还有请她帮忙的地方。她回去之后让她好好休息,至于老宅那边我打电话说过了,你妈住院这几日她不在,别说些不好听的,要是心里有火气就冲着我这个小舅来。”

容岩那只大尾巴狼,刘启明电话一来他就知道是来为白君素说好话。以往他这个小舅通天入地的忙,哪一时有闲情逸致给他打通电话。

“我知道了,小舅,还有别的事么?”

刘启明骂他:“混小子,翅膀硬了连你小舅都烦了。”

倒不是烦他,而是容岩心里有股不平火,这一通电话怎么也不该是他打。这些天都不肯给他打一通电话,如今要回来了也不说,她到底怎么想?

白君素没用江月夜送她,这几天没少麻烦她,而她能跑能跳的实在不好意思让她一个大忙人再刻意送一趟。便自己打了车回去。

进家一股冷清,离家时什么样,如今回来还是什么样。不是整洁得一丝不变,而是走前翻乱的一切还原样摆在那里。不是容岩的风格,白君素怀疑这几天她不在家他也压根没有回来。

以前乱一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太整洁了才让白君素觉得没有人气。这一刻不知怎么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眼,那感觉就像被人抄了家,家不像家的,直乱进她的心里去。直接把手边的箱子一放,开始大张旗鼓的收拾,从客厅到楼上,再到厨房……几天前和符丛允泡面的碗还堆在洗碗池里,耳畔不知不觉传来容岩似笑非笑的声音:“我怎么娶了这么个懒老婆。”以前她也常干这样的事,想着先堆进去结果一转身就忘了洗,等容岩回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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