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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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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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下午去医院看了一趟容母,没有好脸色看是一定的。本来就是个挑剔的人,再加上横竖对她看不过,如今她手术这样的大事她都缺席,以往的好全都一朝抹杀了。只剩下无视。白君素在床边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也不打算再恭维下去了,没力气也没有心情。出去跟容父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容父倒是宽容,不仅没说半句不好听的言辞,还刻意告诉她别把容母的事放心里。

白君素从医院出来后就去逛街了,很久没做这样的事了,一个人逛街还是购物的都没有意思,非得姐妹淘一起,才有滋有味。可是,符明丽走了,她也没有拉上别人一起的习惯,一条街从头走到尾,就没想到要进哪家的店,站在喧闹的人群里只有孤寂,像与这三千繁华格格不入。

她就这么一直站着,肆意的吹着冷风,只有这样才能让脑子清醒一些。那些醍醐灌顶,也才能拔云见日。今天她感觉自己是受了重撞,眨眼间一无所有。这种情感与精神的亏空最可怕,足以把一个好端端的人毁掉。她可不想受制于人,纵然她早有准备,但真当灾难来席,还是难免有片刻的无措。

一站就是两个钟头,脚上蹬着高跟的鞋子,出来逛街还穿这个,无疑是自找罪受。今天的她格外不懂怜惜自己,觉得就该吃一些苦头,否则怎能把那些犯贱的苗头趁早扼杀。

看时间差不多了,把车开去学校接符丛允。

太长时间没看到她了,符丛允一出校门看到人,顿时一片欢喜,飞奔到她怀里。

”阿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白君素也想他,这两天除了想容岩就是想他。前者还是后知后觉,而且称得上当头一棒,灭顶灾难,这个不同,才是真正的心灵鸡汤,温暖贴慰。

白君素觉得自己果然大条,这么一刹心情就好了许多。车上问他:”丛允,晚上想吃什么?阿姨现在有很多很多的钱,可劲吃,专捡好的吃。“

符丛允扬着小脑袋,一脸天真:”阿姨,你这回去日本赚了很多钱么?“

”嗯,这回真赚不少。“白君素恶狠狠的说。

当晚就去五星级大酒店饱餐,本来还想开间房,弄个包间,唱唱歌,然后直接下榻的。考虑到孩子的身心发展,这种教育模式很纨绔,白君素只得打消念头,还是决定一吃完就带他回家洗洗睡。

没想到结帐的时候经理亲自冲上来,眉开眼笑:”夫人,不用结帐。“自家的饭店,何苦费二遍力。

白君素如何会想到这是容岩的饭店,要早知道,百八个花美男在门口搔首弄姿她都不屑着进来。偏过首明知故问:”为什么?“下堂日大酬宾么?

经理热切的笑意一成不变:”您还不知道么,这是容总的产业。“

”容总?“白君素一脸阴阳怪气的曼妙:”那是谁,不认识!“利索刷了卡,反正老子现在有的是钱,管你容总,还是容嬷嬷的,一概划入孙子名单里。

碍于以前的事端,白君素如何再敢带符丛允出去逛一逛。由其是晚上,她心里有阴影,想起来就是隐痛。甚至将他放在副驾驶上看着都不放心,恨不得时时将人揽在怀里,再防止他下一刻就不见了。

一从酒店出来就直接回家了,符丛允的生活习惯很规律,标准八点来钟就困了。白君素先带他去洗澡,自打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事容岩再也不做了。那个男人就像原神归位,再没了曾经疯癫的状态,这个样子才更与人们嘴里的容总吻合。独白君素觉着,是偏轨了,或者偏轨的人是她。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得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她跟这个世道果然是格格不入的,眼见不断被生活淘汰,一波波闪下的就只有她。

”阿姨,你怎么了?“符丛允见她半晌不动,对着一池的水发呆。

白君素笑笑:”没有。来,洗好了,出来吧。“将孩子抱出来,擦干净穿好睡衣,抱去客房睡。

符丛允睡觉很快,不要求睡眠故事,总是躺下就乖乖的闭眼,不等白君素拍两下他就已经睡着了。

白君素下楼去,将室内的灯全关了,缩在沙发上坐在一堆奢侈品中央,想不明白其他女人得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怎样笑开怀的,为什么她半点儿都笑不出。

没想到容岩会回来,才听到开门声,灯一下便亮了。没想到她会坐在客厅里,看到人后步伐一缓。

------题外话------

今天没感觉,传得少了也晚了,对不起哈,咱可能得请三天假,回来再补上哈~

爱会用尽

白君素安静的蜷在沙发里,直到容岩进来也没转过头看他一眼,若不是灯影下那双羽睫微微颤动,容岩还以为她坐着睡着了。

以前就有过这样的先例,老远瞧着客厅的灯大开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以为仍在等他,加快步子踱进门,就是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热播电视还在不休吵闹,靠过来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端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发笑,下巴垫在膝盖上流下一串晶亮的口水,难得在成年人身上看到这样的闹趣。

容岩扔掉手中的外套,带起的轻风浮起她额前的发,白君素仍旧安稳的坐着一动不动。周身大大小小的包足有五六个,而且都是那一个牌子。买的时候还在想,曾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下了多少次狠心都没舍得买一个,真是贵的吓死是,她虽然名声不好,却不算十足的纨绔子弟,这些虚华她不太看好,就一次次下不去狠手。终于如愿以偿了,还是成批量的买,刷卡时店员都惊呆了,大抵是开店这么久没见过这么败家的败家子,莫非是个爆发户?只有白君素不痛不痒,刷起卡来毫不手软,反正花的不是她的血汁钱,而容岩最会干的就是赚钱,这些九牛一毛的开销,他不会放在心里,她也毫无感觉,连微微的欣喜都没有,更何况想象中捧在手里的心惊肉跳。有些东西果然只适合远远的看着,维系着那份以为的美好最好,一旦真实了就有美梦破碎的感觉,忍不住让人唏嘘喟叹。

“容总……”

容岩以为她永远也不会抬眼看他,就这么海枯石烂的坐下去,她却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然后就是低微的笑声,只不过那眼神依旧没有看他,盯着不知明的某处,像说故事那样缓缓说;“你知道么,这些包包我喜欢了很久,失忆前喜不喜欢我忘记了,不过听符明丽说也是喜欢的。但有记忆以来却是我喜欢的牌子,只限于最喜欢的层面,却一个也没有背过。太贵了,平日没有那些的零花钱不说,也实在不舍得在一个包上下这么大的血本。就想着,能远远的看着也很好,哪怕一辈子都不买一个好歹过足了眼瘾。”她还能笑出声,就像想到了过往的美好是真心的愉悦,语气更轻,带着一丝丝的欢快:“你想啊容总,平均三天看一眼,一年也能看上几百次,那么一生呢,是不是即便不拿在手里也很够本?而且不局限于身上的一款,可以花样轮翻。所以,每次和符明丽逛街都要打那家店前经过,也不进去,就隔着玻璃窗看着。符明丽见我实在喜欢,还嘲笑过我,白家也不至于穷到那个份上,干脆买一个好了。我偏不,几百万啊,只用在一个不打眼的包上,背在街上又有几个人认得?只怕被人抢了,歹徒也只会拿出里面值钱的东西,把包丢到沟里去。就想着,将来若是嫁个有钱的男人就让他买给我,花别人的钱总不至于心疼的吧。后来嫁给了你,也的的确确是个有钱人,这S城有几个能及上容总有钱的?”她抬起头看他,微微的得意,腮上的梨窝陷下去,皆是美好的纯真,就像纤尘不染。这世上只怕再没有这样干净的表情,也没有这样让人心碎欲裂的微笑。而她伤了人却不自知,灯光下缓缓的淌了一脸,半点儿不知收敛,吐出的话真是一计重撞:“世上人都说我不好,我也的确不好,打了很多人,也坑过很多人,可总有那么几个我还是护着的。未嫁时觉得让男人买心安理得,到头来还是心疼手软了,原来,花你的钱并不感觉是在花别人的钱。嫁了,这个男人也就不是别人。以前想的那些不心疼通通还是心疼,于是什么都没改变,还只是远远的看着,隔着一扇玻璃窗觉得挺好,从来没有因为得不到而抱怨过。即便远远的看着,只要那份美好还在,哪怕不握在手中,从来也没有真实过,也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过你看,我犯了多么致命的错误,我竟然想要去亲近,想要握在手中据为己有,买回来了才发现彻底失去了,太真实了,所以那些美好通通都不见了。现实果然是残酷的,谁直面了都得受到伤害。它的做工一般,质地更是谈不上绝好,不知这个牌子是怎么被追捧到这个天价上来的……我为什么会迷恋上?我不是多贪慕虚荣的女人,却也有被虚华绚烂灼得神智不清的时候,可是,这一天的时间我便清楚了,这样快的速度总算不是太坏太晚。容总,这些包你拿去送人吧,我不喜欢了。要是她们也没有重复背一个牌子的嗜好,那就拿去丢了吧。”

淡白宝光下容岩淡淡地眯起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背挺得那样直,唇也抿得那样紧,一切都像到了绝然不悔的地步。那些包太晶亮,刺伤他的眼,连心也灼烧似的疼。不知道她这么喜欢,一直都这么喜欢,甚至想过有朝一日嫁了人,就让他买给她……容岩有些不敢想象在此之前他若将她带到那个店里,买一个送她她会怎样?抱上来亲他的脸,一张脸明媚成了花,不管不顾的吵嚷着:“老公,你真是太够哥们了。”上一次带她买了一双鞋子,几千块的东西她都那个反应,嘟着嘴说她喜欢好久了。容岩心虚得像不敢再想下去,其实给宋明秋买那些东西也不是多刻意,他没心力去想着怎么讨好女人,都是她张嘴要,他不心疼钱便打发,却从不见那些女人心慈手软过。而白君素这样毛躁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却连一个包都下不去手。

容岩想抬起手抚她的发顶,她披散着头发,发质很软,灯影下散着光像锦缎。缓缓抬起,最终却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眼中取而代之的是阴霾,他终于领悟到那些话语的意思。

“白君素,你想说你对这些包的感觉就像对人的感觉?这些包你想怎么舍弃随你高兴,但是,你逃不掉的!”

脖子上突如其来的钳制,即便没多紧,还是让白君素一时透不过气来。那感觉就像原本畅通的路被逼成死局,大段的呼吸唯剩气若游丝,白君素俏脸涨得痛红,在他手掌的驱使下微仰起头同他对视,尖尖的下巴紧紧抵在他的虎口处。

心中不慌乱是假的,她不是国际组织训练出的精锐特工,临危不惧,视死如归。容岩深不见底的一双眼戾气太重,她不晓得下一秒是否真的会将她掐死。什么时候他竟化身恶魔,连她的命都想要么?

“容岩,我们是不是只能走到这里?再没以后了?”

那个“以后”是把双刃剑,一旦出鞘,锋芒闪烁,两个人都疼。什么叫以后?即便白君素不说容岩也知道那是她所谓的幸福。是没有了!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前路可言,只是路途孤苦,他需得有个人作伴,放眼天下,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她有什么资格喊冤,又有什么脸面叫苦?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报应,他这样搭上一生,捆绑住她,疼也随她,死亦陪她,她还有什么不能满意?锦衣玉食他给得,玉位尊权也是她的,就是别跟他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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