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之早见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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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早见晚婚-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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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回来之后,却是带着两个担架过来,担架上面躺着两个人,两人的身上遮着白布。

白凯泽一见之,忽的就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小腿儿一提,就跑了过去,哭喊道:“二姐姐,二姐姐,你怎么样了,怎么被烧成这样了。”

一边哭喊者,白凯泽小手一把将遮住白薇头部以下的白布掀开,而管家见状,刚想尖叫喊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布已经被白凯泽给掀开了。

白布一被掀开,顿时,尖叫声此起彼伏,倒抽气更多。

白凯泽掀着白布的手一顿,而后哭得更大声了,“二姐姐,二姐姐,你怎么被烧成这样了,天呐,浑身都被烧成了青紫色!”

“还不快将少爷给带下去!”白天河大呵一声,几步上前,赶紧抓过白凯泽手里的白布,重新给早已经被烟熏得晕过去的白薇盖上。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凯泽不要下去,凯泽好伤心啊,二姐姐怎么被烧成这样了,爸爸,爷爷,你们要赶紧抓出防火的人,给二姐姐报仇!”白凯泽挣扎着,小小的脸上鼓鼓的,生气得不行。

虽然还是个小人儿,但是,却也有了少爷的气势。

抓着他的女仆被他直接推倒在地,他又扑向了白薇,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小手一伸,又将白天河盖上的白布给扯了下来。

顿时,又是一记记的惊呼声和倒抽气声。

霍思雨被气得脸都绿了,亲自上前,将自己的儿子抱进怀里,双手捂住他的双眼,白天河见状,赶紧将白布给自家女儿盖上。

白凯泽被抱住自己妈妈抱住,又被捂住双眼,心里更加的愤怒了,以为大人们都瞧不见二姐姐身上的青紫色的伤痕,所以,他又大声的喊道:“妈妈,爸爸,爷爷,你们难道都没有看到二姐姐身上的青紫色烧痕吗?难道就只有凯泽一个人看得见!”

五岁小孩虽然对裸体有些认识,但是,认识不多,他和爸爸妈妈都在一起洗过澡,所以,并没有觉得赤裸着的白薇有什么异样,更加不懂白薇身上那些青紫色的痕迹,不是被烧的,而是被男人弄的。

“张嫂,快把小少爷抱回去。”霍思雨的脸更绿了,一把将怀里的白凯泽递给身材魁梧的张嫂,张嫂抱着白凯泽就离开了。

白凯泽离开之后,全场一片安静!

只是,各种神情都有,愤怒的、幸灾乐祸的、旁观看戏的等等。

“咦,那个男的不是阮家的阮景天吗?”白家老大白博友的老婆祝伊玲惊讶的捂着嘴说道。

这记惊呼声打破了异样的安静气氛。

而站在中间的白菡已经将唇给咬破了,当刘管家将两人抬过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躺在其中担架上的男人是阮景天。

而随着白凯泽将盖在白薇身上的白布掀开,她的心都碎了,她的唇也被她咬破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薇竟然和阮景天搅合在一起,他们两人竟然滚了床单!而且还是在白家祠堂!

白薇,你夺走了我最爱的男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白菡咬着流出血的唇,双眼红了一片,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心中,带出一阵阵锥心的疼痛!

而霍思雨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绿了的脸又绿上一层,一句话说不上来,直接被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但是,她还是咬破了唇,现在这个时候,不允许她晕过去!

白天河也没比霍思雨好好多,扶着霍思雨,双眼如果可以杀人的话,相信他已经杀了躺在担架上的阮景天!

“三房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在人前装得纯洁得像朵白莲花一样,谁知道,背地里竟然做出这样的勾当!”白家老二白飞翔的老婆安步蓝讽刺道,而她的双眼中也隐隐的藏着恨意。

她女儿白菡的小女儿家情丝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家白菡心心念的是阮景天,却没想到,白薇竟然将阮景天给睡了!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算!

“而且,还是在白家祠堂里,真不知道,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有没有污秽了白家列祖列宗的眼!”安步蓝又轻轻的将最后一根稻草压上去。

被气得一直都在发抖的白老爷子终于爆发了,厉声呵斥道:“将这两个人给老子抬下去,醒来后,直接带到这里来!”

“老爷,火势太大,祠堂里立足列宗的遗像就只抢救到这些。”刘管家低着头,手一挥,保镖们将一个个白家列祖列宗的遗像搬了过来。

一共十八位列祖列宗的遗像最后竟然只剩下了一半不到,只有七位列祖列宗的遗像还在,而这七面遗像,没有一面是完好的,不是被烧了头,就是被烧了脸,还有的甚至都只剩下一个遗像框了!

当即,全场异样的肃静,白家子孙们都屏住了呼吸,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白老爷子被愤怒燃烧了火的视线朝着所剩下的遗像扫过去,当他看完所有抢救到的遗像,竟然没看到他父亲的遗像,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白薇!阮景天!”狂吼得有如来自地狱罗刹的阴戾声音从白老爷子的牙齿缝隙间钻出来,带出一股股凌厉的阴风,撕破苍穹!

★◇

第二天清早,阳光撒进来。

白洛浑身酸痛,意识渐渐的回拢,她猛地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心里猛地一惊,她现在没死,说明肯定是和哪个男人春风一度了!

她赶紧睁开双眼,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阮景天在门外守着,而她在泳池里失去意识。

她难道还是被阮景天……

如此想着,她心底腾升起的怒火,几欲要将整张床给烧了!

她吃力从床上起来,看向四周,四周都没人,房间是她先前进的房间,而床上也只有她一人。

她一把掀开被子,又猛地将被子裹在身上。

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她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处处青紫色的痕迹无不在说明这昨夜的疯狂!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又极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

都死过一次了,这次只不过失了一次的身,和死比起来,失身又算得了什么!

如此想着,她下了床,只是,随意一扫,却在桌上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面具,还是金黄色的饕餮面具,权二爷独有的面具!

面具上面放着一张纸条。

她敛住所有心思,一把抓过纸条,当看到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的专属于权二爷的字时,她……

“昨晚,不用感谢爷!”

她一把就将纸条握住,揉成了纸团。

只是,心里的怒气倒是少了几分,如果非要做出一个选择的话,她宁愿被权二爷给吃干抹净,也不想被阮景天那个渣男给玷污了!

只是,她还是生气,凭什么,她每次都是被权二爷给吃干抹净,而权二爷还总是耍她!

不知为何,她还是拿过手机,将权二爷的手机号码移除黑名单,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醒了?”权二爷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带着愉悦。

“心情这么好?”白洛一句话就讥讽过去。

她这个时候心里乱成麻,权二爷做了坏事就溜走却心情高兴的吹起口哨。

“昨晚吃得很饱,所以心情好是必须的。”权二爷一点儿都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甚至声音中还有几分怀念的味道,“昨晚的你,可真是让爷惊艳,你要是每晚都这样,爷心甘情愿死在你床上!爷算是领悟了那句风骚的诗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混蛋!流氓!色痞!无耻!”凡是白洛能够想到骂男人的话都通通用了上去,脸蛋被气得通红,昨晚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从她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痕迹来看,她也能够想象到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多谢夫人赞美。”权二爷痞痞的笑道。

非但不以这次词为耻,还以这次词为荣,真的是快要将白洛给气爆了!

“昨晚我可没让你救我,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救不救的事,还有,你将你的那个面具留在我这里做什么?我可没有像某人一样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癖好!”

权二爷‘哦’了一声,而后很真诚的道:“早就知道你不会认账,所以,爷将昨晚上的事都录了下来,爷不介意让邀请你一起共同欣赏昨夜的疯狂状况。”

“你!”白洛决定自己要疯了,她是真没想到权二爷这个山大王,竟然将昨晚的事都录了下来!要是这些录像流传出去了,她还怎么见人!

就算她再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是见不得自己做那事的录像被别人瞧去了的。

而且,昨晚的她到底有多疯狂,虽然想不起来,但是,浑身青紫色的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夫人,可别生气了,刚起床就被气得吐血,爷会心疼。”权二爷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白洛咬了咬牙,“把录像全部给我烧了!”

“那怎么行,那是美好的记忆,爷向来都喜欢收藏美好的东西。”权二爷又恢复了痞里痞气的样儿。

白洛又咬了咬牙,都快要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深呼吸几口气,而后收敛情绪,声音淡漠了几分,“二爷,昨天我们就说好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至于昨晚的那场荒唐事,我们就此别再提可好?那些录像你要怎么样才肯还给我!当然,包括底片,所有的!”

“哦,爷有说那样绝情伤人的话吗?爷好像记得说这些绝情伤人话的可是夫人你,爷昨天还心伤了好几秒钟呢,如果不是你昨晚的表现良好,指不定你今天早上就甭想再醒来!”权二爷似笑非笑的说道。

“……”白洛一时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好了,夫人昨晚太卖力,今天刚醒来,肯定饿了,快去吃早餐吧,想爷的话,就抱着爷赐给你的枕头。”

“还有那张面具,好好的留着,爷指不定哪天偷袭,如果没见你将面具放好,哼!”最后一个字,带着浓浓的警告,而且白洛还在电话这端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东西破裂的声音,心下猛地一凉。

MD,嚣张!

太嚣张了!

简直爬到她头上去了!

可是,她如今有把柄在他的手里,而且,就他这个意思,还不打算将录像给她了!

还没等白洛说话,对方已经率先挂了电话,气得白洛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而后看到床上安静的躺着的那个权二爷御赐的‘枕头’,她几步走过去,对着枕头上的权二爷的脸就是一顿狠狠的揉拧!

发泄一通之后,她才去找衣服穿。

好不容易找到一套可以将她全身都的青紫痕迹都遮住的衣服,只是,穿起来后,却有点热。

现在是十月份的天,并不太冷,这一套是秋装,穿起来,还是有几分热的。

但是,现在不管了,总比让人瞧见她身上的青紫痕迹来得好。

刚穿完衣服,敲门声就响起。

“谁?”

“是我。”雷北捷的声音。

白洛再仔细的打量一番镜中的自己,发现没有一处青紫痕迹暴露在外之后,这才去打开房门。

“听说你昏迷了一夜,还没吃东西,我给你端来了你喜欢吃的。”雷北捷推着推车走了进来,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让白洛皱了眉,她醒来之后除了跟权二爷通过电话,就没有和谁说过,雷北捷是怎么知道她醒来的?

而雷北捷看到她皱眉,猜到她心里的小九九,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都十一点了,我来过几次,你都没醒。”

听到这句解释,白洛这才撤去怀疑的目光,走到餐桌边坐下,“你怎么没有回去?”

“你一直没醒来,我担心你。”雷北捷一边将推车上的饭菜摆放在餐桌上,一边说道,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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