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太监们”也是在全国选妃,以保证林家“种族”血统的“优秀”与“纯正”。
一个日本太子妃的故事,一个英国查尔斯的故事,就可以使世界热闹起来。记者们生花的妙笔,把那些男人女人的故事,把那些本来属于他们个人的私事,统统与强大的帝国连在了一起。普通男人的择偶虽然没有皇族男女那么复杂,那么政治化,但也足可牵动列祖列宗的英灵。谁说“力比多”的力量不大?现代人看来,人类“进化”的速度的确十分缓慢。
强者形象
当物种遗传的问题解决之后,男人就成了拥有“领地”的雄狮。
所谓家的概念,一是女人,二是孩子。保护妻儿的生存与发展,成为有责任感的男人义不容辞的义务。
人类如此,动物亦然。
非洲草原的雄狮,虽然他们很少捕食,或者说,他们很少领工资,但保证狮群安全,担任领地的夜间巡逻和驱赶入侵者,成为它们的重要职责。它们在“解放”自己时,要解放全狮群;在不“解放”自己时,也要解放他人。因此,“佐罗”的情结,具有全新的社会学的含义。
英国人查理说得好:“男子汉的角色,就是‘成功的僵尸’,一个梦游者。在我们当今的文明社会里,处处有这种‘成功的僵尸‘──富有的商人、高薪的运动员、叱咤风云的赛车手、还有形形色色的花花公子。”
这些“成功僵尸”们,他们不但拥有社会地位、成堆的金钱以及豪华的住宅,他们几乎同时拥有漂亮的女人。他们只知道挣钱、只知道花钱、只知道追逐时尚与声色犬马,不知道人还有精神需要,还有艺术和音乐等等……因而,在人生轨道里,他们成为真正的“梦游者”。
成功有魔鬼伴随,上帝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叹,蕴含了多少成功者的无奈。
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是“等价交换”,天上不会掉馅饼。成功者,常常抛弃自己的真实感情,也放下了自己的荣辱心。
商场不是文人的唱诗会,不是秦淮河边的歌舞班。血腥及污秽,使他们嗅觉变得麻木。
为什么“文人生意”九不成,因为秀才纸上谈用兵。商人既犀利又实际,既冒险又精密,今天“一掷千金”,为了明天“夺财掠地”。
暴发者放纵了财欲,萎缩了精神。
财富的增值速度愈大,精神家园的溃口就增大。难怪,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希望此届任满后不求连任。不管是真是假,他有一句十分动听的话:“我对妻子有过承诺,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属于我的家庭。”也难怪,一些成功的大亨到晚年,他们将会把自己的财富无偿投向公益事业,就连封建时代的开明乡绅也总要尽一点“桑梓之情”──为家乡修桥、铺路和建庙。开明大亨说“我的财富来自社会,归根结底,要还给社会。”
如果说,成功的第一步使人变成了“僵尸”和“梦游者”,那么,成功的第二步,还要将“僵尸”和“梦游者”还原为自然人。
历史又回到了出发点。
人生胡同
“佐罗”情结,有很强的“势能”与“动能”。
大凡成功者,都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势能”优势使他产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欣慰感产生于居高临下之中。“君临天下”的妙悟是一般凡夫俗子所无法体验的。虽然,人人都知高处不胜寒,但人们也有“临寒不厌高”的满足。
我们耳熟目详成功者的感叹:做名人难,做名人忙,做名人累,就像飞速旋转的“陀螺”,想停也停不来了等等。
其实,这一半是感受,一半是炫耀。为什么那么多非名人都想争做名人?可能,名人的“难、忙、累”中还有玄机,不然,那么多追随者为什么趋之若鹜呢?
心理学者西蒙·塔尔说了一句语惊四座的话:成功者与失败者在心理反应上是十分相似,就像穷人与富人站在坟墓面前的感受一样。
这叫人性的“胡同效应”。
当人们走进了各自的“心理胡同”时,胡同越深,退路与出路都会越窄,前进与后退都一样艰难。如同走钢丝的演员,停下,就意味着失去平衡,“势能”与“动能”的“潜存量”会驱使演员一直走下去。
过去最时髦的话叫“妇女解放”,而当今最时髦的话是让男人走出自己修建的“人生胡同”。
我们说,男人在扼杀自己,疏远自己,男人有一种“自残的欲望”。
十年前,一个美国学者说:“我有价值连城的著作,我有铺天盖地的荣誉,我有用不完的美钞,然而,当我接近坟墓的时候,我感到我什么都没有。”
男人的出路──剥去伪装,找回自己。回到蓝天里去,回到草原里去,回到大海中去。
大雨冲刷掉的仅仅是身外之物,雨后留下的才是真实的自我。男人应勇敢地走出“人生胡同”。
第二篇 命运沉思错位的男人
倘若魔鬼远我而去,那么,天使也将振翼而飞。
——里尔克
男人总抱怨自己婚姻不幸,尤其在所谓成功男人的圈子里。
离婚率已由8%上升至14%。有人说,这是社会进步和人性的觉醒;有人说,这是钱让男人变坏;有人说,这是通讯使世界变小,“扩容”了择偶机遇等等。
看来,这些解释也并非全无道理。
试想,一个封闭社会里,在“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过去,在离婚成为耻辱的年代,婚姻不幸的案例从来没有统计,自然谈不上“幸”与“不幸”。
如果仅仅从“钱”的角度看“婚变”的变迁,也有过于片面之嫌。有钱就可以让男人变坏,难道无钱就可以使男人变好吗?
男人自认为的“不幸”,是男人的进化机制“诱惑”了他们的眼光。
求美欲
从生物学的观点来看,男性婚姻是由“力比多”确定了择偶的“求美”倾向。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诗,成了男人求美的理直气壮的理由。在“跑马溜溜的山上”,人们总唱着“李家溜溜的大姐,任我溜溜的爱哟”!
男人最看重女人的脸蛋,女人的身段,女人的举止,女人的万种风情……所以,“女子无才便是德”,无才无德便是貌。
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把女人逼到了一个“别无选择”的角落。
当漂亮成为一种资本时,资本可以投资、可以贸易,也可以待价而沽。
君不见,化妆品和整容术,这种“青春行业”每年以20%的速度增长,超过了国民经济中任何高发行业的速度。虽然报刊多有“整容”变为“毁容”的报导,但无法阻止女人们踏入“雷区”的决心,“爱美”使女人愿意成为“始作俑者”。
君不见,一会儿亚洲、一会儿欧洲、一会儿全球的选美活动,像“厄尔尼诺”一样在世界各地登陆。其规模、速度都远远超过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救济贫困的活动。
男人的“求美欲”把女人“尚美”推到了极致,似乎忘了女人最美的青春期只有10年。颜容总会衰老的,鲜花总会凋谢的。古代深宫的哀怨曲至今还在我们耳旁回荡着。挽回和留住“容颜”的任何“革命”注定要失败,正如秦始皇研制的“长生药”一样。
约翰·哈洛在《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一篇《俊男美女爱情难如意》的文章,这在“崇美如神”的西方世界里,也算作一种不可多得的声音。他在文中引证了美国南加洲大学的布莱恩教授的研究成果,告诫男人两点结论:
──美人的心是难以安抚的。
女人的美丽造就了众多的追求者,美丽程度决定了“竞争者”的范围和参与人数的多少。如果你无法保证是全球最为富有、最有才华、最为帅气的男人,“美人婚姻”就潜存着危机。
“美丽”后面有诱惑,“美丽”前面有魔鬼。“红颜薄命”是男人酿造的悲剧。
──美人的心是难以满足的。
当“美丽”成为了资本,成为了财富,成为了旗帜,那么,资本需要投资分红,财富需要积累敛聚,旗帜需要宣扬,抵挡魔鬼的长城稍有缝隙,“敌军”就破墙入城了。精心建造的爱巢将会在瞬间坍塌。
占有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男人就把女人变成了“我的”。
男人爱说“你是我的”,很少说“我是你的”。对女人的占有欲望,就像对财产的占有一样,婚姻在男人的骨子里成了“占有”的天秤。尽管在恋爱的“马拉松”里,男人会表现出百般容忍和万般的迁就,但这仅仅是投资,日后是需要回报的。
男人懂得:大多数女人一旦以身相许后,见异思迁者毕竟少数。雌性动物最看重“安全”,“安全”是哺育下一代的必备条件。
但当男人的占有欲得到满足之后,会对“昔日的鲜花”不屑一顾。他们又会张扬自己“鲜艳的羽毛”,振动自己的峨冠,去讨好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异性了。
“喜新厌旧”是一种本能。
原本这种“本能”是上帝为生物的多样性而设置的,但“闸门”一旦打开,如果没有安装“净化装置”,污泥浊水都会从泄洪道中流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求全欲
除了求美之外,男人还“求全”。
“十全十美”是男人择偶追逐的目标,尽管过于理想化。其实,男人应该懂得:世间万物本身就没有“十全十美”。
“完美”阻碍了“进化”。
进化不承认“完美”。宇宙万物都因为并非“完美”,才演绎了缤纷的世界,才促成了物种的更新。
男人心中的伴侣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句俗语的背后,包含了两层意义:上得厅堂者,当是会诗、会棋、会画、会乐、会舞者,不仅相貌出众而且技艺超群;下得厨房者,当会煮、会蒸、会炒、会炸、还会善解人意、善于体贴等等。如果我们将这两项相加,通过“婚姻的交换”,男人不仅得到了美女、厨师、保姆,还得到了艺术家和心理咨询师,这自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求全”婚姻注定失败:过高的期望带来过多的失望。不平等的买卖,就连“上帝”都不会同意。
求全欲望,正如人们追寻天堂。理想的婚姻,在天堂里,不在人世上。
第三篇 走出丛林倾斜的太阳
人格使自己尊严,愤怒使自己强大。
——朱少军
美国哲学家格拉斯说:“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不要怕做人”。当今社会里最怕的就是“当”一个男人。下面有一首小诗可能是这种体验的注脚:
做梦时,生活是一片满地的雪花
梦醒时,生活是一支断翅的小鸟
——美·hughes
小诗说明简单的道理:当人在“做梦”时,生活是美好的。梦醒来时,生活是一只断翼的小鸟。生活的理想目标,常被现实击碎。世界为强者准备,没有弱者的港湾。
病 态
男人的脆弱,是男人的心理疾病:
《红楼梦》里说:女人是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