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还淫荡不堪,任何人临幸他,他都可以吗?
泪水潸潸流下,这样的他不但没有节操,还没有贞操……哈!哈!他在想什么,他是个男人,需要什么贞操。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这个男人也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他有什么好计较的。
「哈……啊!」童贯书一阵低吼,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灼热,然后整个身体瘫在他身上。
他厌恶的推着童贯书,「喂!走开,不要压着我。」
没想到身体里的那个异物因为他这么一动又迅速的硕大起来,他敏感的察觉,暗叫不妙,那春药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他在带出宫前,应该向御医好好问清楚的,现在可好了,那药效这么猛又这么快,又不晓得会持续多久……如果对方是完颜金,他随便他。可对方偏不是完颜金,他何必这样被白白的做下去,他动作剧烈的去推童贯书。
「走开,听到没有?不要压着我。」为了加强效果,再给童贯书一个巴掌。
没想到童贯书仿佛不感觉到痛般,不但紧紧的抱着他律动,还一边痴痴的看着他的脸。「仙女姊姊,你真漂亮,我好喜欢你。」
他听得咬牙切齿,「我是男的。」这春药不但让人发浪得厉害,还会让人产生严重的幻觉。「你抱都抱了,难道没发现?」他尖锐的问,感觉到童贯书的东西竟然更深入他的身体,真是……该死。
「仙女姊姊,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喔!」童贯书迷幻般的笑着,身体又本能的动了起来。
「去你的一辈子,等我可以起身,我第一件事就是废了你、砍死你。」他恨恨的说,低吟一声,不得不迎接童贯书的重击。可恶!
***
刺目的阳光让童贯书睁开眼睛,眨眨眼,看着日出东方,阳光洒在大地。
奇怪,他怎么会趴在地上睡觉,咦?这地还真软、真热。
低头一看,喝!皇上?他竟然压着皇上睡觉。
急忙起身,立刻察觉他的男性猛然从「皇上」的身体里抽出,脸色迅速铁青。天!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压在皇上身上,还跟他……困难的吞咽着口水,他头皮发麻的缓缓移下视线,看着皇上大敞的腿间,到处布满白色的秽物,那还来不及闭合的小穴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天!他抱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冒犯天颜,不,是侵犯龙体,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足以让他诛灭九族,万世不得超生。
「皇上,我对不起您。」默默的把皇上的脚拉合起来,他跪在地上,忏悔的泪流不止,脑子里不断的回忆起昨晚跟仙女姊姊、大美女、佳人姑娘的春梦,难道……难道其实都是跟皇上?
哦!天,他对不起皇上,对不起颂国,对不起他爹,对不起天,对不起地……
等到蓝湘幽幽的自无边无际的疲惫醒过来时,就看见童贯书那傻子泪流满襟的跪在他前面,他皱起眉,试图起身,腰却一阵酸软,又让他整个无力的躺下,重重的吸一口气,他迅速的用意识检查了一下身子。
还好,那地方只是使用过度,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但糟糕的是,他发烧了,整个身体虚软无力。该死的傻子,这初春的夜多凉,草地多冷,竟然就这么压着他一次又一次蛮干,完事了还压着他在草地上睡觉。
他要是不因此着凉发烧才怪。
「皇上,微臣罪无可赦,请皇上赐罪。」童贯书重重的磕头,连头都不敢抬。
他瞪着童贯书,伸手把身上的衣服稍微拢了拢,然后看着大明的天空,灿烂的阳光,很亮呀!
「难不成其实有问题的是你的脑袋?」他发觉喉咙沙哑疼痛,可恶,看来这次病得真的不轻。
「微臣也怀疑,若非如此,微臣怎么会一时发狂冒犯龙体,请皇上降罪,微臣虽死无憾。」
他是很想把童贯书弄死,但如果现在把他弄死,以自己现在的病况大抵也会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更何况,童贯书会发狂,也是他下错药的缘故。咬咬牙,他命令道:「在那之前,你先去河边,撕下衣襟沾水回来,我想要净净脸。」一脸干掉的泥污让他难受得很。
「微臣遵旨。」
看着童贯书离去的背影,他紧皱眉头把身上的衣服拉来拉去,穿戴得象样点,尽量去避开不适的下体。呼!这样不适应的感觉已经很久没再经历,只因为皇上在他身上从不太放肆,那个完颜金对他也是兴致缺缺的,没想到……到头来让他筋疲力尽的竟是颂国的傻小子。
怎么想怎么讽刺,难道一切都是老天捉弄,要让他走向一点朱红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路吗?
其实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他这身体已经这么污秽,一个来了又一个,即使第一个不是他心甘情愿,第二个是他心甘情愿却又对他失了兴趣,再来这个第三个是他下错药,因缘巧合……那接下来的第四个呢?
反正他蓝湘注定这辈子遇不到真爱就是了,谁会要他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人?更何况,还顶着一个皇妃的名号。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气恼,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这样可悲的命运?
「皇上,您要的东西在此。」
抬头看,童贯书远远的跪在他旁边,手尽量的伸过来。他叹了口气,取来湿布,把污泥从脸上擦去,迟疑了一下,用着湿布剩下干净的部分往身下擦……指望童贯书来帮忙是不可能的,就算童贯书愿意,他也不愿意。
就听到咚的一声,童贯书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皇上,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微臣万死不辞。」
蓝湘丢开湿布,费力的撑起上身,缓缓的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你知道金国的安王为何会看上赵徽吗?」
童贯书顿住动作,抬起一张脸,茫茫然的看向他。
「因为赵徽像一个人。」他的嘴角上扬,「像我,蓝湘。明白了吧?我不是你的皇上。」
童贯书如遭雷击,立即站起来,一双粗手扼住他纤细的颈项。「原来就是你害惨了皇上。」
蓝湘毫不惧怕,反倒抬头挺胸。「对,就是我,你想为你的皇上报仇?来呀!掐死我呀,有种你就掐死我呀,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用力掐呀,别说你连那个力气都没有……掐呀!你这样犹豫不决算什么男子汉?」
童贯书想起昨夜他大声向老天咆哮的情景,「你……就这么想死?」
「干你何事?你只要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喂,你到底杀不杀?」
看着眼前这张貌似皇上的脸庞,看着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想到自己昨夜已经跟他莫名其妙有了夫妻之实……双手不自禁的慢慢松开,双眼复杂的看着他。
蓝湘的眼中掠过一抹失望,冷哼一声:「懦夫。」他转身就走,脚步踉跄,下盘虚浮。
童贯书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脑中浮现的是亡国恨,众人颠沛流离的苦痛,他的皇上遭人欺凌、受众人耻笑,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造成皇上苦难的罪魁祸首,是敌国皇帝的男妃,而他,是颂国的大将军,杀了这个男人是应该的,杀了这个男人为皇上出气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为什么犹豫?为什么不知所措?
他这样还算是个大将军,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双拳紧握,就这么看着蓝湘缓缓离去的背影……然后眼看那背影顿住,软软的往地上一倒。
第二章
「小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大夫探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脉象,一双阅历丰富的老眼很不苟同的瞪着童贯书。「贪欢也要看地方,这冬天才刚过,怎么可以在荒郊野外这么久!这下好了,受寒发烧病得不轻才来后悔。」
童贯书低着头,冷汗涔涔,一张脸涨得通红。
「对了,那个地方清了没有?」金国里有男妻、男疾的虽然不多,但大夫倒是接触过几个,所以对眼前的情况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什……什么地方?」童贯书迟疑的问。
大夫吹胡子瞪眼,「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干这事吧?」
童贯书下意识的肩一缩,头低了下来,「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胡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大夫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过来,我好好的教育你一番。」
童贯书附耳过去,一字不露的把大夫的叽哩咕噜都听进耳朵里去,越听脸越红、心越惊,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还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临走时,大夫不但把药留了下来,还送给他一本书参考。
他翻开一看,鼻血差点喷出来。天啊!这金国民风也太开放了吧!竟然举国奉行只要喜欢就好,管他是男是女。
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客倌,你要的浴盆和热水来了。」
童贯书急忙拉下床帐遮在床上的病人身影,这才打开门,让客栈里的小二把热水和浴盆搬进来放好,并且吩咐小二代为煎药。等到一切就绪,他仔细的检查门窗,确定不会有人偷看后,这才撩开床帐,看着蓝湘绯红的脸颊,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很想转身逃跑算了。
但逃避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硬着头皮把蓝湘抱了起来,一件件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白皙却布满红紫吻痕的肌肤,那是自己的杰作吗?
想到这里,脸更是红到不行,当童贯书终于把蓝湘全身剥光后,他深吸一口气,颤颤的伸手拨开蓝湘雪白的臀瓣,马上倒抽一口凉气,那里红肿到他触目惊心,想到蓝湘会这样都是自己造成的,真是愧疚得恨不得一把剑当场穿胸而过。
手忙脚乱的抱起他,轻轻的把他放进热水里,大概是热水浸到他的伤口吧?蓝湘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双眉更是紧皱着,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
「忍着点、忍着点,你等会儿就舒服了。」童贯书低声细哄。
蓝湘似乎因为这样安定下来,任童贯书用轻软的湿布小心翼翼的洗涤着身体,他因为昏睡没什么感觉,但洗他身体的人可是随着洗涤的面积增大,脸越来越红,身为将军,从戎一向跟士兵同寝同食还同浴,男人的身体早就不知道看过几千几百几万,但没有任何一副身躯像蓝湘一般,让他脸红心跳不说,还让他全身燥热不已。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不会的。他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尤其这男人的面貌又跟皇上这么的相似,他怎么会对这样的身躯有反应?他又没有断袖之癖,更对皇上没有妄想……呃!应该是这样没错,但现在的他,为什么对着蓝湘胸前两颗朱红吞咽着口水。
急忙转开视线,深呼吸、长呼吸,虽然不想,但还是想起大夫的交代,必须得清理……喔!这比叫他上战场杀适还要困难,但……终究得做,不然让蓝湘一直留着他的东西发烧到永久吗?
童贯书猛吸一口水,伸手把蓝湘的身躯抬起,将手伸到水下,直探蓝湘下半身的幽径。
「不……」蓝湘低吟,不安的扭动身躯。
童贯书没忘记,那个地方红肿得厉害,两只手指硬是进去撑开那小小的穴口,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