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许广花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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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许广花歪传-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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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许广花撒娇。

顾杰笑了一下,眉眼俱是温柔,“妈给你说,人啊,得有良心,日子虽是苦了,但心不能黑了。妈不是什么大善人,阻止不了别人偷鸡摸狗,但起码自己不干。”

许广花有些愣神,静静地看着顾杰,心道:原主还真是有个好妈妈啊!

——

晚上,张二回去,张二媳妇赶忙凑上来,“怎么样?老许家同意了没。”

张二阴沉着眉眼,把酒瓶子一摔,使劲推了媳妇一下,“你个老娘们管那么多干啥,该干啥干啥去!”

张二媳妇撇了撇嘴,知道事是没成,不然张二早哼上小曲了,能脸拉这么长。

看着地上的酒瓶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一脚,心道,败家玩意,里面还剩不少呢,就这么祸害人。

回头见张二趴在炕上,快要睡过去,赶紧拔楞了他一下,“还有心思睡呢,我娘家姐姐都说了,小溪屯怀疑上你了,正等着家里孩子回来找你算账呢。人家孩子可是警察,小心把你逮进去。”

“哼,我张二啥时候怕过事,就你这女人BBB,一劲BB。小溪屯那么多地,他知道我上哪块啊,而且大晚上的,他知道我啥时候去。”张二根本就不在乎这,扯上许四就是以防万一。

几袋子苞米就,还能杀了他咋滴。

——

又过了两日,许大两口子回来了,听说是在笆篱子摔断了腿。本来警察看他为人心狠,还想再关他十天半个月的,没想打他自己摔断了腿,就提前放出去养伤了。

许大为人死抠死抠的,给自己看病也舍不得花钱,后来耽误了。人家大夫说了,这腿啊,就是好了也得瘸。

许四去看过几次,都被炕上的许大给哄了出来,拿啥扔啥,骂许四是白眼狼。小时候他就不应该救他,死了才好呢。

许四每次去眼圈都红红了,还帮着干了两天活。

顾杰冷眼瞧着,就对许广花说:“以后,你们姐弟两个可得好好的,我就你们倆,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一定要好好处,互相帮扶。”

晌午,许四回家吃饭,饭还没吃上一口呢,就见隔壁邻居上来了一堆人。许四从窗户瞅了一眼,见屯长也在呢,就跟顾杰一块出去了。

许广花从一边吃饭,一边从窗户看了两眼,发现有几个陌生人,不像是她们屯子的。其中一个20多岁的青年,穿着板板整整的,还有点小帅气。

“怎么回事啊?”张二一脸镇定,不见心虚。

屯长皱眉,“小溪屯的老陈家说你偷了人家苞米。”

“呵。”张二不以为然,“他说偷就偷啊,证据呢,苞米都长的一样,凭啥说我家的苞米就是偷的。”

这时男青年说话了,他说话的语气很低沉,声音不高,却每一句话都说道点子上:“我家这几天苞米丢得厉害,我二叔就去地里守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昨天晚上抓到了贼人。跟着那小偷一直跟到这,看他进了这院子。我二叔一个人势单力薄,怕出事,就没跟进来。”

他转头看了眼屯长,样子还挺恭敬,“高屯长,我在小溪屯就听说过您的为人,知道您为人正派。今天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就是想讨一个公道,请屯长作证。”

自己屯子的人偷东西被抓住了,身为屯长面上能好看?虽然他也不喜张二这人,但到底是一个屯子的。不过人家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让他根本无法反驳。

见屯长面色不好,男青年继续道:“哪个屯子没有几个害群之马啊,不过还是好人多。这事该是谁就是谁,我们绝不因此另眼看*。”

屯长叹息一声,抬头看张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中午大家都没下地,在家吃饭,因此来看热闹的人很多。大家都知道张二的尿性,这事不用问,肯定是张二偷的。

不过张二倒是镇定,一副无赖样看着陈家一帮人,“你说我偷就是我偷啊,这都是我自己家苞米,跟你们没关系。”

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倒真是个事。

屯长为难的看向男青年,只见男青年不慌不忙,从身旁一个老者手里拿过一根苞米递给屯长,“高叔你看,这就是我家的苞米。我家的种子都是从我科学院的同学那拿的试验种,棒大粒多,沉实。而*的苞米因为今年雨水少,苞米粒都有些干瘪。并且据我所知,许广屯用的玉米种子都是镇上的玉泉2号,特点是粗小棒。”

男青年回头让陈家人将带来的苞米棒分给众人,“乡亲们都看看的,种了这么多年的地,肯定能看出不同吧。”

许广花坐在饭桌上看得津津有味,这人不错啊,调查得怪详细,想必是有备而来。

这回张二完蛋了!

“这回你怎么说?”屯长冷着脸,将苞米棒递给张二。

张二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无赖起来,“哼,别拿着跟苞米棒就想诬赖我。我张二可不是好欺负的,这苞米根本不是我偷的。”

男青年阴沉了眉眼,想不到竟遇到了混不吝。

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张二道:“你们肯定是看错眼了,我没偷苞米,不过许四这几天晚上倒是天天出去,还在后头柴火棚子捣腾什么。”

他话音一落,人群顿时一惊。许四震惊地看着张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张二冷笑,“你家今年收成不好,手头钱紧,难保不想出点歪道。”

“你血口喷人!”许四眼眶猩红,顾杰也是面色惨白。

张二冷哼,“你要是清白,就让我们大家去柴火棚子看一眼,敢吗你!”

话说到这,哪个心里不明白,许四是让张二摆了一道。

两家离得这么近,张二要把苞米转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倒霉啊倒霉!屯子人都叹气。

陈家人也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来之前都打听清楚了,知道张二手脚不干净,在屯子里名声也不好,这才理直气壮讨要公道。

而许四在屯子名声还不错,明显不会偷东西。

怎么办?陈家人都懵了,下意识看向男青年。

男青年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不过事已至此,只能委屈许家了。

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他今天必须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让张二收敛。

哼,那许四和张二做了这么久邻居,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饼。而且几袋子苞米而已,还够不上报警,顶多就是名声受损。

男青年看向许四,意思很明显,要搜查柴火棚。

真是看错你了!见男青年打算将错就错,许广花冷笑一声,敲了下桌子,跳上炕,从后窗户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会很早,亲们都留言哦!

☆、第30章 干得漂亮

许家后院子挺大;有果树;有苞米架,还有柴火棚。

许广花走到柴火棚;果然发现了三口袋苞米。

张二!许广花眯了眯眼睛。

她给小金蚊传音,“魔宠空间能装下这三袋苞米吗?”

小金蚊叹气;“君上,你看我的小体形;魔宠空间能有多大啊,而且里面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口袋勉强能装进去,三口袋是不行了。”

前边已经传来脚步声了;许广花眼神一黯,快速在三口袋苞米上写了一个源文:隐。

以她现在的水平;至多能隐身半个小时;不过也足够了。

做好这一切,她又去了趟厕所,出来时正和一群人打碰面。

“怎么了?”她假装害怕地跑到顾杰身边,顾杰红着眼睛拍拍许广花,声音哽咽,“别怕,妈在这呢。”

许广花抬头看了眼顾杰眼角的泪痕,眉头紧皱,轻轻垂下眼皮,遮掩住眼中的暴戾。

男青年没想到许家还有个小姑娘,生得还这么好看,一时间有了恻隐之心,不想继续下去。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调整过来。

一行人向柴火棚走去,张二看见地上几颗苞米粒,眼中露出得意。

哼,谁也斗不过他。有人跟踪他,他怎么会察觉不出来,陈家那点子小动作,他早就一清二楚。

许老四啊许老四,算你倒霉,谁让你离我家这么近呢。

他正得意着呢,突然听见许四惊喜的声音,“看吧,什么也没有,我怎么会偷苞米!”

怎么可能没有?张二震惊非常,抬脚冲过去。

苞米虽然隐身,但却是不能碰的,碰了就会现形。

许广花小脚丫一抬,啪地将张二绊了个狗□□。

“哎呀,二大爷,你咋这么不小心呢。”许广花腔调怪异,讽刺意味十足。

张二心中着慌,没注意到许广花语气,然警校高材生却注意到了。

他疑惑了看了眼许广花,发现她眼神闪烁,往厕所看了好几眼。

农家都是户外厕所,许家的厕所又修得很大,男青年一下子就怀疑起来。只见他脚步飞快,冲进厕所。

什么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走出去,下意识又看向许广花。发现她正看着下屋窗下的苞米粒出神。

农村的房子旁边都有下屋,放放粮食农具什么的。不过许家这个下屋有些奇怪,后窗户居然开得很大。

迷雾重重的苞米去向,引发了男青年陈年的干警探案兴趣。

他走到下屋窗户下,俯身去捡苞米粒。

“你干什么?”许广花先一步捡走苞米粒,警惕地看着她。

见她神色如此慌张,陈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他抬眼望了望下屋,清清嗓子:“这里,能不能让我看看?”

众人脸色一变,这陈家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许四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你难道想搜查我家不成。”

“清者自清。”陈年目光锐利,“你阻挠我搜查,难道是心虚不成。”

“你才心虚呢。”许四被他激了一下成功发怒,“查就查!”

一行人离开后面从下屋侧面走回前面,直到所有人走光,许广花不着痕迹地在侧面入口画了一个禁。

禁字没什么大用,但能让人不注意到后院,不想进去。

众人来到下屋门前,柴火棚子没有苞米,许四已经定下了心。他不信张二再是能够,能把苞米在他眼皮子底下放到下屋。

而且中午回来时,他还进去放镰刀了呢,根本没有苞米。

镇定下来的许四目光沉沉,死死盯着陈年,“最后一次,若是没有,你们赶紧滚蛋。”

陈年瞥了一眼把头埋在顾杰怀里的许广花,心中肯定,点了点头,同意下来,“好!”

只听啪地一声,下屋门打开。

下屋不大,里面一目了然,别说是苞米棒子了,就是粒子都没有。

众人全都看向陈年,有幸灾乐祸的,还有担忧的,更多则是无目的围观。

“怎么会这样?”陈年不敢相信。

他抬头看向许广花见她面无表情,眼神懵懂,一下子就意识到是自己魔怔了。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那些个眼神躲藏,目光闪烁的,分明是他在在警校太久,看什么都怀疑。

“对不起,失礼了。”他倒也磊落,大大方方给许四道歉。

许四虽然生气,但面对青年如此真挚的道歉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毕竟罪魁祸首是张二。

他刚要摆摆手,说声算了,耳边就传来许广花的惊叫。

“啊,糟了,我手机丢了!”

“手机怎么丢了?”顾杰紧张起来,那手机是赵宣买的,还挺贵呢。

许广花哭丧着脸,“手机里还有赵叔的电话呢,怎么办啊?”

“什么时候发现丢的,你又去过哪?”陈年居然还拿上腔调,想破案。

许广花冷笑一声,哼,就怕你不问。

“厕所,我只去过厕所。”许广花直直望向陈年,声音弱小,若极具威信力,“之后,只有你去过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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