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故。又因这爱父母的特性,故在作品中,任你说到什么程度,这一点总抹杀不
掉。我爱读《芝兰与茉莉》,因为它是源源本本地说,用我们经验中极普遍的事实
触动我。我想凡是有祖母的人,一读这书,至少也会起一种回想的。
书看完了,回想也写完了,上课的钟直催着。现在的事好象比往事要紧,故要
用工夫来想一想祖母的经历也不能了!大概她以后的境遇也和书里的祖母有一两点
相同罢。
写于哥伦比亚图书馆413号,检讨室,
1924年,2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