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6-乱世之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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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46-乱世之殇   -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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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天——野性卤莽的少年,手中龙纹从不离身,漂泊多年的经历,使他显出别人少有的沧桑。正是这个少年,后来帮助明翊和利飘雪顺利的登上自己的王位。    
    利飘雪——白发飘飘的美少年,善使弓箭。衍国世子,生性温和。    
    明翊——尧国公子,国灭出逃,时刻铭记仇恨,伺机而动。


《乱世之殇》 题记谁能阻止李海洋的《乱世之殇》?

    ——徐纯    
    他们说,自从有了光,就有了吟唱,关于自由的旋律,婉转而弥漫哀伤。这是李海洋在《乱世之殇》开始部分的引言,我们似乎一开始就进入了一个有光和自由旋律的世界,这好象与他所要说的乱世没有什么牵挂,所存在的乱世应该有点乱世的风格,值得庆幸的是李海洋从开始就把这份乱世很好的隐藏起来,让我们轻易的觉得这个乱世似乎有点紧促,很难放开来。这样的做法是有一种暗示,暗示一个作者的成熟。    
    李海洋正如萌芽杂志增刊的推荐所言:李海洋从鲁莽的少年故事里走出来,进入庞大的超时空的事件里,充分显示他架构长篇小说的潜在能力。当我们还在怀疑《少年查必良伤人事件》有些稚嫩的时候,李海洋以他所特有的姿态,让他的《乱世之殇》给你一个措手不及,什么叫做当头一棒的厉害。我们尝到了这个乱世大餐之时,李海洋凭借他的才情告诉我们:乱世才是他发挥文字潜在能力的领域,以一种毫不夸张的手法叙述令人震惊的乱世。    
    屠杀和鲜血是乱世必不可少的元素,李海洋并没有避过,他把这些都作为他架构这篇小说的原始基底,来拉开一个乱世的真正序幕。李海洋用他冷俊的面孔看着笔下腐烂的尸骸、游走的魂灵。乱世之中的疼痛由他一个人来慢慢的剥开。一个女孩和两个男孩的相互交织,星象上说他们是乱世的开始,注定在乱世中成为不稳定的因素。李海洋对于潜在的乱世处理的非常的精当,我不得不佩服的是,他以一种毫不夸张的手法轻易的诱导你的视线,在他的毫不逊色的故事背景下牵制,瞬间你就会感觉得到你多了一份欲求,想探寻在平淡无奇的故事情节下隐藏着怎样的汹涌暗流。李海洋在他的《乱世之殇》的第一部分并没有明确的告知我们,我想他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就在于:他所要表明的乱世,不只是字面上的,而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    
    因此,乱世才有可能延续下去,侵入你的血管,扰乱你的思维,钻进你的心脏,乱世才开始出现端倪,才开始出现你所要期待的景象。    
    破灭,一个国家的破灭,民不聊生,血流成河,一切的荒凉从乱世开始,一切好象都已经变成征伐的对象。值得可喜的是,李海洋的笔端并没有刻意的游走于横尸遍野,肆意屠杀的“宏大场面”,而是对于人物本身的牵制去塑造人物,他似乎有了一种金庸大师不可临摹的气质。我清楚的记得越青冢这个人物,以李海洋独有的叙述能力,越青冢似乎变得更加的精彩,你稍微留心就会注意到:他是如何解释被大家说为尧国的罪人、刀派的叛徒,怎样利用四大长老之间的不和,又是怎样听取信息让整个龙骑士埋葬于雪山之下。这些或许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重要的是一个作者轻易的控制一个人物告诉你他是个心机重重的家伙,而他的成功只是暂时的,是没有保障的成功。因为乱世之中有着被隐藏的力量,例如:白发飘飘的利飘雪、身负龙纹的御天,他们才是乱世的控制者和对立者,我们可以在越青冢那里窥视到些许———表面的平静并不算平静,内心好战的力量时刻在碰撞,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是在乱世,一切都可以摧毁,生命是多么的脆弱,真正强大的乱世不过是人的内心而已。    
    李海洋的乱世称之为架构的超时空小说,但在我看来他的乱世倒像一个寓言。从一开始他就毫不犹豫的向我们预示着什么似的,两个不同背景相遇的人,或许他们一个简单的手势、眼神就可以成为乱世开端的辅助。他的这样的叙说是否有点可怕,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内心留存的想法是否可以轻易的释放:一个人就是一个乱世。    
    谁能阻止李海洋的乱世铁蹄?这个看着似乎非常简单的问题,但我却不能回答。我想或许李海洋本人也难以回答。因为真正的乱世一旦开始,就无法恢复,乱世之中必定存在着伤害,这是在所难免的,无论你是主观是的行为还是客观上的意想,都不可能把已经发生的一切还原。乱世中的每一个人的内心早已经被李海洋安放了一颗种子,它们是无法调制的,因为他们被赋予了感情,感情的赋予就是一种无形的牵制,不能改变的牵制。这种牵制从你翻阅《乱世之殇》的那一刻就开始,一直延续到最后。    
    《乱世之殇》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他冻结了所有人的思想,惟独只有李海洋这个操纵者站在巍然不动的城墙之上,俯视一切曾经流失了的记忆,情节在记忆中反复。    
    我们蓦然回首,一切不可酝酿,我们已经在《乱世之殇》的进程中成为一个必不可少的筹码,一种标示期待的筹码,李海洋在这个“乱世”之后又有多长的时间给我们另外一个“殇”…


《乱世之殇》 第一部分《乱世之殇》 第一章(1)

    他们说    
    自从有了光    
    就有了吟唱    
    关于自由的旋律    
    婉转而弥漫哀伤    
    一    
    连绵八百里的桓曳山,此刻就横陈在武士的脚下,在月光中静静地熟睡。    
    黑色的甲胄在月光下泛出幽蓝而诡异的光,细碎却又不失缜密的鳞片在山风的吹拂下发出呼啦啦的声响。武士静立在黑色的高冈上,茫然的眼神,看不见任何的感情。    
    北方的冻土,一览尽收眼底。他长叹了一口气,拔出了腰中的刀。刀身很宽阔,在月光下发出雪白的光来。武士的手腕一转,刀尖遥指黑色的天空。这时候,一道闪电直直劈下。就在那一刹那,武士的身影,照亮着千百年以后的传说。    
    四月的卫北城已然是阳光和煦。    
    老皮使劲伸了一个懒腰,却依然抵挡不住浓烈的困意。这也难怪,昨晚从齐洲客商手中换来的粟酒的确和北方的“火烧天”有着不同的味道。尽管那用去老皮珍藏已久的半张雪貂皮,可他依旧觉得值得 —— 一张完整的雪貂皮能在南方的皮货黑市上卖出一个天价。可惜老皮此生,怕要老死在这卫北城中了。岁月真不是个好玩意儿啊!转眼之间,已是华发苍颜。老皮轻叹一口气,想起西城的张寡妇来。也许,只有她是不会嫌弃他老的。十几年前,张寡妇的丈夫死在与衡国的兵祸中,若没有老皮的暗中周济,恐怕她早就已经饿死了。在这样的时代,一个女人能找一个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可是张寡妇有时候还是会不住地唠叨老皮:你呀,就一辈子是个当门卒的命。老皮会低下头来,不发一言。人生的际遇,谁能说得准啊?想当年,老皮还当过百夫长呢!可就在一次战役中,老皮手下的兄弟没有一个活下来。他亲眼看见表哥的头像萝卜一样被人砍了下来,沾着灰尘滚了好几滚,勉强捡回性命的他也瘸了一条腿。从此什么豪气干云的梦想都灰飞烟灭,只剩下在这小小的边城中了此残生的勇气。    
    那真是一场噩梦呀!就是很多年以后的今天,仍然让人觉得不堪回首……    
    几个胡子还没有长齐的愣头小兵,站在城门的下面,七嘴八舌地说起今天巡城的骑兵是多么的威风,铠甲是多么的漂亮!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不住地幻想着甲胄加身的模样。呸!老皮暗自想:你们上过战场吗?    
    可是老皮又如何能够了解,年轻的血液是如何沸腾着渴望燃烧。    
    知足常乐吧!当个门卒有什么不好呢?尤其是像卫北这样的边城。不论是尧国的豪商还是南方的大贾,有谁不认识老皮的?这也是一个能捞到油水的美差呀!上次,兕洲的一个豪客,出手就是一件绸缎的锦衣。那个光滑,只怕是处女的肌肤也难比的吧。张寡妇拿到那件衣服的时候,美得不得了。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足,岂非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老皮,你看那是什么?”一个守城的士兵疑惑地用手指向远方说。    
    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浓密的灰尘下,一字排开的黑潮向这边蔓延。“叫什么叫?没见过世面!除了我们尧国的骑兵谁还有这样的气势?”老皮大喝着在那年轻人面前耍起了威风,“胡秃子也是,回个城吧还把排场搞这么大。”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再次向远方张望。事实上,没有人不为那气势所惊讶。黑潮带动的烟尘如海啸般,轰轰的马蹄声,就是远在一里外的老皮也能感受到那震动。就在这时,黑潮突然变了一个阵形,像风一般让人难以捕捉。老皮眯起眼睛,紧紧地收缩瞳孔想看清楚那旌旗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字,却突然看见一骑乍然突出,手里一柄长刀悠然一闪,在阳光下折射出迫人的寒意。不知为何,老皮打了一个寒战。    
    “快拉起吊桥,关城门!”老皮这才想起来,胡秃子用的是轩辕巨斧,而这个提刀的绝对不是胡秃子。那他又是谁呢?城中的门卒开始忙碌起来,拼命地转动牵引吊桥的绞车。“快!”老皮说。他感到事情不妙了。    
    那突出的黑甲骑士,和身下的黑色马驹连在一起,远远看去,仿佛是人头马身的怪物。那一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矫捷如猿,迅猛如虎,转眼之间就到了护城河边。老皮的心突然开始狂跳,吊桥已经拉起一人多高,可老皮还是有一种感觉,那黑甲的骑士一定会冲过来。老皮第一次对别人充满信心。这真是奇怪的感觉,如此的强烈,牵引着老皮的心跳。    
    骑士显然没有打算让任何人为他失望,就在前面的马蹄踏上长在护城河边的一株蚂蚁草的时候,骑士使劲一勒马缰,借助着速度带来的冲力和惯性,高高地跃起,然后开始一段短暂的飞翔。马身腾空足有丈余,跃过了天空,遮住阳光,在门卒老皮的眼底与心底同时投下恐惧的阴影。啪的一声,马蹄结实地踏在花柳木做成的桥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一道流光从骑士的手中飞出,如一条银蛇在空中吐出刺眼的信子,粘在拴住吊桥的缆绳上。缆绳是用十根手指粗的亚麻绳缠绕而成,却就那么一下子断了。    
    轰!桥板在空中毫无踌躇地落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扬起浓浓的尘土来。桥下昏黄的护城河水静静地流淌,倒映着骑士魔鬼般的影子。风声呼啦啦地响,骑士端坐在马上,怪异的头盔下只能看见那一双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    
    “你……”老皮的话还未说完,便再也叫不出口。四尺九寸长的斩马刀,背阔锋窄,简单有力,刀尖如弯月般轻轻地钩住老皮的下巴,刀锋离他的咽喉只有一寸,但那迫肌的寒意却让老皮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说不出话来。老皮吞下一口唾液,颈项处的大血管抖动了一下。    
    城门已经开始掩起来,而骑士背后的黑潮也越涌越近。    
    “我乃衡国越青冢。”武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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