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6-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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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6-倾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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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娟一脸的不高兴,只好答应陪小娟回家待一会儿。    
    一进家门小娟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拉到床上。    
    我面朝天躺在床上,看见她的眼睛像是发出了绿光,心想:看把这孩子委屈的,竟成了饥饿的母狼。小娟骑着我的身体,扒去我的衣服,温柔又饥渴的双唇贴在我的耳边说:“你知道吗?我都等了好久了,我要你,你给我!”我听到了小娟高低起伏的呻吟声。    
    回家的路上,我因为说了谎话而忐忑不安,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十点半我终于到了家里。遥遥不仅没有睡觉,而且没有躺着,穿着内衣坐在床头直视着我。    
    “怎么没躺下?”我说。    
    “你去哪儿了?”    
    “回家里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小娟的表情变得沉重,看着我,带着愤怒,终于控制不住了,泪水像是洪水冲破了大堤。    
    “你骗人!你妈说你没回去。”    
    我晕,没有想到我只是离开这么短的时间她还会往我家里打电话。不行,我千万不能说实话,只能也只好再次说谎了。我一边走过去蹲到遥遥面前帮她擦眼泪一边说:“别哭,听我说,别哭了。”    
    我骗遥遥说张鹏一个人大白天的到夜总会里找小姐喝多了,身上的钱没带够让人家给扣住了,我去赎他。我担心影响他的形象才说成我妈让我回家了,然后晚上跟他一起吃的饭,后来去公司对面的新世界买圣诞礼物,幸好还没关门。说着我把小娟买的戒指掏出来塞进遥遥的手里。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讨厌,恨死你了!”遥遥张开手臂扑向我,把我狠狠地抱住,带着爱,带着恨,带着委屈,带着快乐。    
    趴在我的耳边她又说:“我要把我自己拴在你的裤带上,你干什么都要带上我,想跑都跑不了。”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说:“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哄着遥遥睡着了才终于喘了口气。痛定思痛,身边的这两个女人总是不停地带给我快乐又不停地让我为难。我越来越发现自己能力有限了,而且时常处于矛盾当中。真的很佩服那些有三妻四妾还游刃有余的男人,如果他们有什么可以独步女人堆的泡妞绝学,我很想去虚心学习。    
    认识遥遥那年最后一天的晚上,我和遥遥、小娟三人参加遥遥父亲公司的迎新年酒会。宴会厅里的人除了遥遥的父亲我一个也不认识。遥遥和她爸爸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姚爸爸是那间大公司的常务副总,他不停地介绍遥遥认识公司里的人。我和小娟总不能站在旁边展览,于是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小娟举起酒杯对我说:“来,干一杯!”    
    我一看小娟拿起酒杯就害怕,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我迟疑片刻说:“啊?有什么说道吗?总得说出为什么干杯吧。”    
    小娟想了想说:“那就祝我们地久天长!”    
    地久天长,怎么个地久天长法?将来我和她们两个之中的哪个结婚?也许都等不到那个时候就捅破天了,谈什么地久天长,只能凑合一天是一天,盼着能多凑合一天。我想了想,看了看门口的位置,遥遥和她爸爸不知道去了哪里。    
    “地久天长!”我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又咬着牙喝光杯里的酒,酒是醇香的酒,心是矛盾的心。    
    “我去看看遥遥干什么去了。”说着我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吧。”小娟说。    
    我问门口的服务小姐有没有看到遥遥,小姐告诉我说好像和姚总到车上拿东西去了。我想应该去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忙,于是向电梯走去,小娟跟在我后面。    
    小娟看了一眼电梯门口显示屏上的数字,电梯在一层,到我们所在的八层还要等会儿。电梯门口空无一人,小娟靠近我,用双手托着我的脸,目光深情而专注地注视着我。    
    “你要干吗?”我怯生生地说。    
    “不干吗!抓紧一切时间占有你。”小娟狐媚地一笑。    
    “别,被别人看见……”    
    还没等我说完,小娟把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唇慢慢靠近我,和我的嘴唇黏合,挤压在一起,又慢慢地闭上眼睛。沉醉,忘记了身后的电梯随时有可能开门。


《倾心》 朝来寒雨晚来风平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情人(4)

    我的目光随着电梯到了的叮咚声睁开,小娟依然陶醉。这时姚遥随着电梯门的缓缓开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美丽的长发被冲进电梯的空气扬了起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凝聚,眼前顿时黑暗。我停止了嘴唇的配合,遥遥手中的东西撒落一地。三个人在那里惊呆了。电梯的门开了又关,撞击到地上的东西又开了。    
    姚遥眼中涌出泪水。爱的酸楚,恨的愤怒,还有被骗的委屈,凝聚在每一滴眼泪里,打湿了胸襟。    
    我不语,甩开小娟拉着我的胳膊,丢下了一句:“你回去吧!”带着沉重的心情,我安安静静地逃离了那个让我束手无策的地方。    
    我该怎么对遥遥解释?我找不出答案。或许我就不要解释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那一幕是铮铮事实,而不是误会。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悔恨,我恨不得脱掉身上的这层皮,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洗心革面来重新面对遥遥。    
    我带着疲惫回到了我和遥遥住的地方,家里没有遥遥。凝望着墙上遥遥的相片,我疯狂地抽烟。一次又一次地拨打她的手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心急如焚。    
    姚遥奔跑着出了酒店却不想回家,那个充满我们爱情的房子会让她更加痛苦,更加伤心。她一个人走在喧哗的街道上,霓虹灯带着节日的色彩把光芒照射在沾满泪水的脸上,寒风一次又一次吹干一次又一次湿润的眼,任手中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响起却不曾接听。    
    遥遥终于忍受不住寒冷回到家里。焦急等待过后,心中不再焦急,不知如何面对她的恐惧又占据了我的心。我站起来,想要对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站在那里欲言又止,半天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我没带钱,司机在外面等着呢,你去把钱付了吧。”姚遥低声说过后,有气无力地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给完钱回来,我沉默着坐在床沿上看着遥遥,她靠在床头看着和我相反的方向。    
    “对不起!”似乎有千言万语需要表达的欲望,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们彼此都沉默着,房子里那么寂静,寂静得似乎让我浑身僵硬。    
    “真的对不起。”我又说。    
    “我让你别说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啊!”她一边大喊着一边拿起一个枕头扔到我的脸上,枕头撞击到我的脸弹落到地上,她的泪水又一次滑落。    
    遥遥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努力压抑着不平静的心情说:“我想安静一下,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沉默后拾起了地上的枕头,掸了掸上面的土,走到床边,把枕头放下,对她说:“那我先回我妈那儿。真的对不起,你早点儿睡吧。”我垂头丧气地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又说:“那我走了啊?”她没有回应,看也没看我一眼。我舍不得她,其实不想走,多么渴望她能稍做挽留,我就可以留下来。我出了家门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仿佛偌大的城市没有可以容纳我的方寸。我在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一瓶二锅头,大瓶装的,五十六度。我拎着酒瓶子游荡在长安街上。此时已是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一边走一边喝一边漫无目的地游荡,想让酒精帮我驱散寒冷和郁闷。不知道我走了多远的路,只是感觉到自己走得累了,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任冰冷的寒风穿透衣服侵袭我疲累的身体,打在我沮丧的脸上,刺骨的痛,我想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酒精没有驱散寒冷和郁闷,我感觉到身体开始颤抖,心中万分无助,此时多想找个人来安慰我。我给官容美打电话她不在服务区,我给何倩倩打电话她在和男朋友约会很快挂了电话。我还是坐在台阶上沉默,我找不到人来安慰我。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心中的苦闷和酒精一起反复沸腾,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坐在那里摇摇欲倒。    
    一辆出租车从我眼前经过,又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恍惚中我看到一个人下了车向我走来,是那位相识的妓女大姐,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天正好是她不方便的日子,只是坐台没有接出台的活儿,所以午夜打车回家,却不想在路上看到了我。    
    我神志不是很清醒,看到她在我面前蹲下来,大开口裘皮衣领带有长长的动物毛,风在领子上吹出一个个小坑,里面的羊绒衫领子很低,两只乳房形成的那道能够吸引无数男人的沟对着我的眼睛,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的确是喝多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多冷!”她惊讶地问。    
    “啊?”我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你在这儿干什么?”她又大喊了一遍。    
    “啊,来这吹吹风,你怎么来了?”    
    “吹风?你想冻死啊!”    
    我拿起手中的二锅头想要喝一口,刚刚把瓶口放到嘴里,她一把夺过瓶子,瓶子在我手中挣脱,我顺势跌进了她的怀抱。    
    “是……我做……错了。”我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做错了什么啊?起来,跟我回家吧!”    
    妓女大姐把我搀扶起来嘟囔了一句:“小东西还挺沉!”    
    我们东倒西歪地走过去,钻进了在那里等候的出租车。路上我开始不停地发抖,嘴唇被冻成了紫黑色上面还泛着白霜。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遇到她,第二天的报纸上是不是会登出一名中国籍男子冻死在路边的消息。    
    妓女大姐把我带到了她的家里。那是位于北京东郊的一个专门出租给高档娱乐场所三陪人员的公寓,在那里住着上百名小姐。从未想过,我还有机会光临这样藏春纳娇的场所。她搀扶着我走在长长的走廊里,不停地有衣着暴露的女人经过。我隐约听见她们总是嬉皮笑脸地问哪儿来的小帅哥,她总是无奈地解释说:“我弟弟喝多了。”       
    妓女大姐直接把我扶到了床上。她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然后去别的小姐那里找来了退烧药。她给我倒了杯热水,喂着我把药吃了,还给我裹上了一个大羽绒服,盖好被子。关灯后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子里从后面抱着我,我们就那样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好多了,我把自己从被子抽了出来,还裹着大羽绒服。掀开被子的时候看见她光溜溜地睡得正香。她是特殊职业,已经习惯晚睡晚起的生活了。我躲到床的另一个角落小声打了三个电话。我打给官容美告诉她我在朋友家病了,不去上班了。我给小娟打电话告诉她我没事,只是过两天再和她联系。我很想打给遥遥,犹豫再三却在还没有接通的时候就挂断了,我不敢。    
    她也醒了,面向我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似曾相识的丰满乳房又一览无余。    
    我开玩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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