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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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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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眸的深处,还藏着裕风没说出口的话。他这颗心,很早很早以前,都属于某人的。

“同时,我也会去争取它!”

另一只大手附上了蔡采的胸口,双峰之间,心脏跳得砰砰直响。

“小猫儿,敢玩吗?”

她有什么不敢玩的?很公平,他给她报仇的机会,她给他追求的权利。

“为何不敢?”

蔡采也盯着裕风的眼睛,魔鬼的眼神之所以可怕,那是因为心有所畏惧。

被揉捏过,人格和自尊被狠狠践踏过的她,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这文文是不是很难看?都木人留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她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承担?有什么不能玩不起?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不管他想玩什么,她绝对奉陪。

“你确定?”

鹰眸丝丝地盯着充满恨意的美目。

“确定!”

在坚决不过的声音,在彼此之前萦绕。

裕风放开了蔡采,不再有压迫感的距离,蔡采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眼神若是刀剑,蔡采恐怕射杀了裕风无数回。

“小猫儿,目露凶光的小猫儿真美。”

蔡采那样仇视的目光,换来的却是裕风的赞赏。

鹰眸全是兴味,那才是她真正的小猫儿,他了解她的全部,她全部的性情。

之前那太过温柔、没有爪子的小猫儿,根本不是他记性之中的样子。

他的小猫儿,被某人驯养的没有了棱角,那不是真正的她。

他要一点一点,找回最初个小猫儿,成为他的唯一。

如果这之前,被这样看着,蔡采会害怕地回避。

现在的她,不但没有回避,还直视着裕风的眼睛,跟他对上。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这棺材板,变成真正的死人!”

誓言一般的诅咒,从蔡采上翘的嘴角流泻而出。

这算不算深情的对望?

尽管蔡采眼神里只有对他无边的恨意,可是裕风却欢快着,在他看来这是他们深情的对望。

“我随时都准备为你而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裕风不以为然,如果小猫儿那猫爪子,都能杀死他,那他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被如此小瞧,蔡采反而很庆幸,毕竟轻视是最好的掩护,可以让她出其不意。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仿佛动物世界里,天敌见面,厮杀之前的那一阵宁静。

窗外的风,透过窗口,溜进屋里,躲在角落,偷偷地看着这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蔡采率先移开了视线,鹰眸传达的意思,让她畏惧不已。

那眼神虽然是冰冷的,可是眸光却是温柔的。

不是她刻意要注意的,她的仇恨都无法忽视那眸光的波动,这令人十分的害怕。

痛苦和仇恨,全都回位了

蔡采以为那个狗崽子,会在做了那个约定以后,经常出现在她面前,却发现半个多月,裕风都没有会出现过一次。

好几次蔡采都想问季茵茵,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半个月,蔡采想了无数种杀死裕风的方案,但是一种都没有机会实施。

她被囚禁着,就跟圈养的金丝雀一样,除了来看她手腕疤痕的易书,给她送饭的季茵茵,蔡采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

她也曾想过逃跑,门都无法走出去的她,那个想法只能是想法。

蔡采坐在病床上,拿着炭笔,在白纸上随意的勾勒着。

这是她向季茵茵要的纸笔,失去了自由的生活是可怕的,如果思想也被禁锢,她估计会疯掉。

有了纸笔,至少她有了能倾述的对象。

裕风推开房门,看着蔡采坐在窗口,埋首在书案上画着什么?

阳光照着蔡采苍白的侧脸,仿佛镀了一层荧光,涣散的光芒,是天使圣洁的光辉。

“小猫儿……”

轻声的呼唤,在轻轻低靠近,裕风这样的行为,好像怕惊吓了天使,让她振翅飞走了。

蔡采没有回头,她都差不多快忘了,小猫儿是在叫她。

“画什么?”

裕风走到蔡采身后,越过她的头顶,眼睛看向桌上的画纸。

“不准看!”

蔡采整个身子扑到桌子上,挡住了裕风的视线。

那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后这个人跟她有怎样的渊源。

在看清楚那张棺材板脸以后,所有的痛苦和仇恨,全都回位了。

蔡采站了起来,也不在乎裕风看见刚才她画的东西。

因为那一瞬间当她听到有人问她“画什么?”

她都没有想起裕风这个人,这个该死的狗崽子。

她只是以为是其他那个人,易书,或者季茵茵。

“嘶嘶……”

白纸被撕裂成两半,而后继续撕裂成碎片,被裕风抓起扔向了窗外,仿佛是白色的花瓣,凋零一般飞向各处。

画在心上的他,我一样撕碎了

看着画质上那张脸,那么阳光、那么清爽。

裕风全身都充满了杀机,那个人,那个该死的家伙,就是他偷走了小猫儿的心。

“撕吧,反正你能撕烂的只有画质,画在我心上的他,你这辈子都别想撕掉。”

蔡采看着气急败坏的裕风,火上浇油地刺激他。

这之前也许不懂这狗崽子,为什么要绑架她?为什么要侵犯她?

这半个多月,她有大半的时间冷静的思考,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狗崽子,对她是有感情的。

尽管那种感情是如此的变态,让人无法忍受,可是她不能否认他对她的真心。

她找到了能反击他的武器,不好好利用,不好好报复,她对不起手上那青面獠牙般丑陋的疤痕。

青黑的棺材板脸,在听到蔡采那样,匕首一般凌迟着心的语言,裕风反而笑了,又是地狱奈何桥畔彼岸花似的笑容。

“对,就是这样!”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不在蔡采预想之中。

她以为这狗崽子,会想之前那样折磨她,为什么反而是这种肯定?

“没听懂我的话?”

蔡采只能这么认为。

裕风却笑得异常妖媚,突然拉进他和蔡采的距离,附在她耳边吐气若兰:

“怎么没听懂?你心里只有你男朋友,只有那个家伙。可是你忘记了,画在心上的他,我一样撕碎了,不是吗?”

全身瞬间被寒气包围,蔡采感觉四肢冰凉。

那样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风一般冷然舒畅,那灼热的气息,却带有魔鬼的黑暗,瞬间将蔡采心里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给翻了出来,暴晒在阳光下。

“怎么不说话了?小猫儿……”

蔡采连连打了三个冷颤,这狗崽子绝对是魔鬼。

她洞察了她的命脉,被抓住狠狠地揉捏,逼她就范。

被狗崽子侵犯过的身体,已经不洁、已经不净。

她不敢在奢望,她和向殃的未来,不敢在期盼那个白首之约。

你会下地狱的……

唯一让她能得到安慰,可以想他的机会,就是拿着炭笔,勾勒着向殃的样子。

曾经那些记忆中美好画面里,向殃走路的、吃饭的、睡觉的、笑着的、各种生活的样子。

那些样子被画在她心上,好久好久!

她曾经一度以为,这些样子可以让她完整的保留,保留到她和向殃都白发苍苍,坐在树下的长登上,望着蓝蓝的天,一一翻晒出来,跟向殃一起回忆。

可是这些样子,这些画在心上的样子,都被这狗崽子,那一夜狠狠地撕裂了。

“你会下地狱的……”

如此可恶的狗崽子,蔡采只能找到这样的咒语骂他。

温温的气息,调皮的孩子一般,嬉闹着蔡采敏感的耳廓。

“我会带上你!”

无数的冷颤,让蔡采像海浪里漂泊的小船,身子不断地抽搐。

鸡皮疙瘩长了满身,寒意在骨头、血液里放肆。

一把推开了靠在身边的裕风,蔡采拉开了距离。

裕风被蔡采推到了窗口之外的地方,那样阳光微弱。

黑暗一直都只属于裕风,下地狱吗?其实他早已经身在地狱,手上沾染的鲜血,身上背着得人命,那些早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背负的。

“你去了哪里?”

半个月不见的人,突然出现了,蔡采还是问了。

她绝对不是关心他,只是想了解裕风的动向,方便她制定给杀死他的方案,或者让她能顺利的逃跑。

“你关心?”

“关心,如果你死在外面了,我的仇还没有报,你说我能不关心吗?”

心里有一瞬间的期待,不过裕风也知道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果不其然。

“放心,我就是阎王,死或者生,对我都是一样的。”

裕风没有给蔡采透露一点信息。

其实他这半个月,去了断金牛帮去了。又多了好多条人命在他手里,不过裕风一点都不在乎。

法律、道德那些东西,都不能制裁他。

身体或者灵魂,裕风都彻彻底底是一个魔鬼,他不会被人类庸俗地那些玩意左右。

第一天做台,就被金姐点了

向殃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那些被打断的肋骨、腿骨完全康复,已经是四十多天以后的事情了。

出了院以后,向殃盛装去了地狱天堂。

有了半个多月的思想准备,向殃走进地狱天堂,很是从容不迫,没有半点的思想斗争。

华灯初上,寻欢的男男女女,开始觅食。

衣着光鲜亮丽的贵妇、富婆陆陆续续,走进了地狱天堂的大门。

地狱天堂大厅很豪华,跟古代皇帝的宝殿差不多。

只不过这里只有女皇,还不止一个女皇。

站在这个大厅的男人都是奴隶,为取悦女皇准备的礼品。

他向殃也是其中之一,进了这里就没有人格,自尊。

他只是7号,等着被女皇宠幸的七号。

向殃跟一群年轻、貌美的男子,站了一排,商场上陈列的商品一样,等着被挑选。

他们的胸前都挂着一个胸章一般的银制牌子,上面标有各自的号码。

“生面孔?”

一个发髻高挽,穿着露肩镂空长裙的中年妇人,停在了向殃面前。有些岁月的手,轻抚着向殃的脸。

“金姐,这是刚入行的少爷——修罗。今晚是第一次出炉,保证新鲜爽口。A大的本科生、曾是S企业的高级经理。”

跟在金姐身后,貌似商场导购的中年男人,万分热情地跟她介绍向殃。

“他,还有这个……这个……给我带进来,”

金姐商场上挑选衣服一样,点了好几个男子的牌,而后扭扭屁股,闪身走进了她专属的VIP房。

中年男人拍拍向殃的肩膀,低声在向殃身边说道:

“第一天做台,就被金姐点了,小伙子你会大红大紫的!”

被金姐点了牌的男子,都陆陆续续走进了那个VIP房间。

“修罗,快去!”

中年男子对呆站在原地不动的向殃示意。

“我拒绝!”

向殃连看都没有看VIP那个方向的门,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绝对不会要牛郎当男人

他不是为了钱,来这里,只为某个人。

“傻子!”

中年男子留下这么一句,就去招待其他顾客了。

两个小时以后,跟向殃站一起的男子,都被人点走了。

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哪里,仿佛是大厅的雕塑一般。

其实他被无数个人点了台,只是他全都拒绝了。

尽兴的金姐从VIP房间出来,准备打道回府,路过大厅。

走过向殃的身边,突然她又折了回来,站在向殃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轻薄向殃,保持着距离跟向殃对站着。

“修罗是吧?”

在地狱天堂,第一次被拒绝,金姐对向殃印象很深刻。

向殃没有交谈的欲望,只是点点头。

“S企业的高级经理,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撩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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