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娟:翻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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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娟:翻译官-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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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她的腿环在我的腰上,我的手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你还是不出声吗?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她疼,要她跟我一样的疯狂。
  我抱着她的腰,一下深似一下的刺入。
  她的手按在我的脖子上,指甲陷在我的肉里,我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不过,不是更好吗?我的血水跟她身体的汁液一起横流,至少这逸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交融在一起,不会分开。
  她的身体向后仰,头磕在墙上,吃痛,甬道瞬间夹紧了我的阴茎,我扑上去,抱着她贴在墙上,我们在剧烈的颤抖中一起高潮。
  身体仍然在一起,我们倒在地上。
  这次作爱好象打仗,因为愤怒的投入所以筋疲力尽。
  乔菲推开我,慢慢爬起来,扶着墙去浴室。
  我找到自己的烟,点起来,深深吸一口。
  我听见水声。
  我站起来,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打开浴室的门,看见乔菲站在花洒下。
  她的身体美丽皎洁,只是颈上,肩上,胸脯和胳膊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我刚才粗暴的吻痕。
  她没有躲开,安静的看我。
  我走过去,跟她站在水流下。
  眼对眼,心对心,身体对着身体。
  我小小的,一点一点的吻她,没有衣物的阻隔,手蔓延在她的身体上。
  我自知刚才的粗暴,可是,我这许久来沉在心底里的怨气无处发泄,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我问她:“刚才疼不疼?”
  她没有说话,摇摇头,脸上流着水。
  我吻住她,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巴里,花洒下的我们唇舌纠缠,不能呼吸,如果这样,死掉了,也不是坏事,我迷迷糊糊的想。
  乔菲向后靠,我们还是分开,剧烈的喘息。
  我渐渐蹲下,一路亲吻她的脖颈,胸脯,乳房,小腹,直至玫瑰花蕾。
  这是我所有激情和幸福的所在。
  她挣扎一下,我抱住她的腿,让我来做,菲,让我爱你。
  我放倒菲的身体,缓缓将自己送入,探索这曾经属于我的女人,细密的褶皱,柔滑的肌肉,内部蕴藏玄机的凸凹起伏,都与我完美的契合。
  我们再次越上高峰的时候,紧紧拥抱,我想,我再也不能跟她分开。
  
  第六十章
  
  乔菲
  我醒过来,在家阳的怀抱里。
  刚才剧烈的运动之后,我有点累。
  可是我睡的并不安稳,睁开眼,还是这北方城市冬日里的漫漫长夜,白月光透过窗纱投在我们身上。
  身上温暖,因为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我看看他,家阳闭着眼,唇落在我的唇上,缠绵的吻我。
  程家阳,无论是粗暴的还是温情的,都这样深切的唤起我埋在身体里的欲望。
  仿佛过了许久,我从他怀里离开。
  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我赤裸着身体,下床,走到窗子边上。
  打开窗子,冷风夹着小轻雪刮进来。
  居然下雪了,真是会应景。
  “你做什么?菲,过来,那里冷。”家阳在我的床上说。
  刚才激烈的爱,让人幸福的几乎绝望。
  我们象是两只黑夜里决斗的野兽,要用牙齿把对方的灵魂揪出躯壳。
  可是,现在,我探身向外面,想要自己冷静下来。
  “菲。”家阳在身后喊我,我接着听见被子的声音,我回头,家阳伸手向我,我几乎感到他的体温。
  此时我听见一束比风还冷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
  家阳离开的非常迅速,悄无声息。
  我坐在椅子上吸烟,看着他穿上被我撕坏的衣服,登上鞋子。
  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心里无来由的想着一首老歌。
  听到他关上门之后,自己轻轻的唱出来。
  “如果谁也不能证明爱情,那就不需要匆匆的决定,看看平凡的你我,谁先伤心……”
  我知道程家阳的婚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趁午休跟师姐下军棋。
  马大姐进来说:“听说了吗?家阳要结婚了。”
  师姐愣了一下:“这么快?怎么都没听他说过。”
  “是啊,我说也快。听他说了,过了新年就注册,还请我们出席仪式呢,然后趁着冬天不忙,两口子去南美度假。”
  我说:“师姐,你快下啊,该你的了。”
  “好好。”师姐说,她看了一眼棋盘就乐了,“菲菲,你怎么用我的子吃我的子啊?”
  程家阳
  我跟小华急着结婚,家里人都觉得突然。
  可是我们坚持,他们只好操办。
  我母亲很是讶异,我突然开窍,以如此合作的态度要求结婚。她甚至私下里问小华,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
  小华告诉我,虽然她跟我母亲说自己自己没有怀了孕,不过却将着急结婚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里,她并非从前,只觉得,小华怎样说,怎样做,都是文章。
  女人的心计啊,让人永远琢磨不透。
  小华是这样,乔菲也是这样。
  只不过,一个要把我拽过去,一个恨不得把我踢出来。
  乔菲的手里,比小华多一把刀子,她很知道怎么让我鲜血淋漓,那天的纵情欢爱之后,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你找我,是不是就是想跟我这样?”
  我好象笑了一下。
  我笑我自己,原来,这么多年来,我在她的心中,是这样一个人。
  也难怪啊,我们作爱实在是酣畅之至,所以预支了所有平淡相守的快乐。
  我离开她那里,文小华在家衣不解带的等我。
  我知道自己厚颜无耻,可是我的心已死,我不在乎跟谁一起,我只是想重新过日子,过新的日子。
  我说:“小华,你说我们结婚,你现在还愿意吗?”
  她想都没想,过来拥抱我。
  或者,她已经想了一夜。
  新年之后,我们就要公证结婚,到时候,会有一个双方亲朋出席的小小的签字仪式。
  我母亲还是抓紧时间,用了大使馆的关系在巴黎为小华定了三套礼服。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父亲亲手送给小华一枚江诗丹顿的白金手表,我也收到了来自文家家长的同等价值的馈赠。
  婚礼进入倒数,我搬回家里住。
  有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书房里打盹的时候,收到旭东的电话。
  “出来吧,结婚之前,再好好快活一下。”
  “在哪里啊?”
  “海滩这边的倾城,行不行?”
  我愣了一下。
  “这边的小姐很漂亮的,你小心这个时候不抓紧时间,以后再也没得玩。”
  我说,好啊,你请等我一等。
  拿着钥匙要出门时,迎面碰上来送结婚照的工人。
  我签收的时候,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僵硬麻木,象足垂死的一棵树。
  我在倾城见到旭东,正在一众美眉间如鱼得水。看见我,招手:“家阳,这边,这边。”
  我一落座,就有女孩栖身上来,南方口音糯米一样又甜又腻的问:“先生,喝什么酒?”
  我看看她,女孩的一双眼却象乔菲一般,猫儿眼。
  我只是定定看着她:“随便你,什么都好。”
  女孩很高兴,身姿摇曳的去找侍应要酒。
  旭东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样,还满意吧?我特意找了这个来陪你。”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搂我的脖子:“兄弟,心里不好受,就那么算了吧,男人嘛,往前看,往前看……谁,还没有点不如意啊。”
  眼睛长的象乔菲的姑娘,告诉我名字叫周周,我喝着酒说,周周,我有个朋友,她跟你长的很象,可是她离开我,周周,我有许多钱,你愿意陪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有人蛮横的叫嚣着过来:“怎么周周今天去陪别人?我不是让她等我的嘛?你怎么当的妈妈生?信不信我开了你?我不管是谁,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
  声音我是熟悉的,老朋友刘公子。
  领班拦不住这嚣张的大侠,他到了我们台子这边来,我们都愣住。
  我看见,刘公子他坐在轮椅上。
  “你这是怎么了?老刘?”旭东站起来,“怎么坐轮椅了?”
  他冷冷看看我们两个。
  领班说:“几位原来是认识的?那不就好办多了。”
  旭东说:“来跟我们一起喝吧,人少也没有意思。”
  我看看刘公子:“是啊,一起玩吧。我过两天结婚了。”
  他看看沙发,也不知道跟谁命令:“赶快给我腾地方啊,没看坐在这上面不舒服吗?”他转头又对领班说,“你去给我拿香宾。两瓶。快送上来。”
  领班看到危机解决,乐不得的让人把刘公子扶到沙发上坐,自己亲自去拿酒。
  “嗨,别提了,在欧洲滑雪的时候,从缆车上掉下来,好在当时不高,不然我这小命就交代了。”
  “什么时候能好?”旭东问。
  “还得几个月吧,不过我觉得坐轮椅也挺好,总比拄拐强。”刘公子问旭东,“他快结婚了,你怎么样了?”
  “我下个月当爸。”旭东跟我们碰酒杯,“这以后就彻底不能玩了。”
  “得了吧,你,我是了解地,结婚之前也这么发狠来着吧?”
  我们都笑起来。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跟谁啊?”刘公子问我。
  旭东恰巧出去接一个电话。
  周周小姐给我跟刘公子斟上酒。
  我们都看着她的脸。
  “你觉不觉得她长的象一个人?”刘公子说,他转过头盯着我,“你不是跟她吧?菲菲?”
  “你是诚心的吧?”我说,“我要娶文小华了,不是什么菲菲。”
  “文小华?”他看着我就笑,“那我真应该跟她道喜,这丫头不错啊,这不得手了吗?”
  我看着他:“你把话说明白。”
  “什么明不明白的。”他把酒杯放下来,“那姑娘被你的未婚妻害过,我估计你也知道吧,她还上学的时候,文小华给大学寄了一个传真,说的就是菲菲在这里坐过台的事……哎程家阳你别拽我领子啊,我告诉你,哥哥不受伤的时候,你还不是对手呢。”
  我把他放下来:“你说,你把话说完。”
  “她早看上你了,知道你跟菲菲是情人,她还知道我认识菲菲,就问我,她平时是干什么的。”
  “你告诉她了?”
  刘公子喝酒:“我,我要是知道这丫头这么阴,我也不会告诉她菲菲在大学念书。是啊,我其实也挺对不起菲菲的。我很喜欢她的。是好姑娘啊。”
  我点上烟。想在这混乱的情节中整理出一丝头绪。
  “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挺奇怪的,文小华怎么知道你这么多的事啊?这当记者也没有当成她这样的吧。”
  “她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的事?你不知道,我知道……”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是小华。
  我接起来:“是,我在外面,跟,旭东,还有,刘公子……”
  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说这话,可吓了你一跳吧?程二。怎么,这婚还结吗?”
  我笑出来:“什么?为什么不?……”
  乔菲程家阳师兄的婚礼,请了处里所有的人参加,当然也有我。可是我绝对没有一点怠慢的意思,这一天,我确实病倒了,头重脚轻的连床都下不了,小邓帮我测体温,38度5。我心里说,真是天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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