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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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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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才艺。还应该是考验一颗坚韧、上进之心。”

“君主不是贪图享乐之人,更不是迷恋女色之人。想必举办国宴的初衷,应当是为了有抱负之人。请问你们参加决赛之人真正有抱负?还是你们的抱负是在寄托在男人身上?羽歌既然喜欢剑舞,何不做一个巾帼女将军?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何必呢?”

“既然你们已经选出三人来,就这三人吧!羽歌与凤歌代表醉音阁,你俩就以组合参加国宴、另外,我再举荐一人,月华仙的沧雪。”

“夫人,这不合规矩吧?”钱氏最见不得人以夫人身份以权谋私。言以沫的提议,无比宣示她夫人的权力。面上顿时露出不赞同之色。

一旁沉默不语的傅倾颜有些若有所思地望向言以沫,她这个夫人竟然会为一个青楼名妓开口举荐?且出自红袖添香的妓子!怎能和醉音阁相比?她是有自信?还是沧雪真的有真才实学?

言以沫毫不在意众人形色各异的眸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荡漾着凌厉,傲然冷笑,“这规矩是人定的,何况又没规定夫人不能举荐人。这世间之事,不会永远墨守成规,不会永远都掌控在一人手中。身为男子也好,身为女子也罢,终有一天,女子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样扭转乾坤。如果有真才实学,你们也可以享有举荐的权利。”

傅倾颜娇躯一震,嘴角勾起,眸光却是幽光慑人,仿佛言以沫说了什么天大的冷笑话。但对上她坚毅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一寸寸僵硬。想到她之前说的‘八荣八耻’,嘴角又嘲弄的轻笑。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傅倾颜极力抑制心中突如其来的认同。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

男人是天,女人在这世上还能大过天?



020 魅宫双绝

当昏黄的光线穿过地平线,夜色慢慢覆盖整个天幕。静谧的月光倾泻,淡淡笼罩着,整个皇城萦绕着灯火的光芒显得飘渺如梦,宛若仙境。

前往冰火山的路上,言以沫与君临天同车而乘。

国宴原本是在皇城举行,却突然改在远离皇城的冰火山顶。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更猜出不透他心目中的想法。索性惬意的靠在软垫上往车窗外看。

夜幕未临,街上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车马川流不息。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之景,少女徒伴而行,手执鲜花巧笑盈盈。少年骑在马上,不时传出歌声。

马车过驶出皇城,街道上出了过往的车辆并无什么行人,显得格外清静。言以沫关上窗,百无聊赖的将目光落在君临天身上。

妖孽美男依在软榻,闭目假寐。一袭黑衣,金冠束发,冠上镶着一颗紫红宝玉,琉璃潋滟,尽显尊贵。邪魅的容易线条流畅而清浅,周身散发着不经意的疏离和高高在上的霸气,使人不敢靠近。那张绝美惊世的脸,每一次看,都给人不小的惊慑。

“坐过来。”

他从容自若,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金色的眸,明艳的唇,绝美的容颜,然而气质却高傲似水,波澜不动。

言以沫的清眸掠过幽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强势让她更加慧黠。姿态优雅的移动一步,眉梢轻轻一挑,“想说什么就说,我听得到。”

“嫁给我很委屈?”

那身黑色锦纶在细腻的微风中摇曳着柔和的气息,一双似醉非醉的金眸映在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间竟令人莫名心痛。

被突然起来的问话,言以沫心中一怔,凝眸皱眉,抬眼看向君临天,方觉他今日与平常有所不同,幽潋的金眸,依旧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却泛起层层涟漪。眉目间褪去凛然霸气,隐隐透着清雅之气,神情惬意,说不出的诡谲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夫人认为呢?”那双唯一令经营活动泯灭的金眸看向她,反问道。

言以沫抿嘴轻笑一声,“实话呢,君主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无论是品貌,还是权势,君主不嫌弃我已经是我前世修来的造化,不是吗?嫁给君主能享一生荣华富贵,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你巷恭敬敬。这样的待遇不是每个人能享受的。”

“至于假话嘛,你确实不适合我。其实我们发球那种盲婚哑嫁,没有感情只有彼此索取。你不觉得当一个男人因为女人犯了七出之条休妻时,女人相对而言也应该占有一半的选择权吗?”

说到这里,言以沫瞥眼看向君临天,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令人不敢窥探。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继续说道,“而且,我并不知道五宫禁术的秘密。我并不是原告的神女,这点你比我清楚。我之前主动提出要休书,或许对你来说有利无害。你既然倾心傅倾颜,我也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彼此找到自己的幸福,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在你心目中我比不上别的男人?”君临天眸中迸射出锐光,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宛如邪魑。

几缕发丝分散在他额前,神情邪佞而清贵。随即,一把将他纳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抚上言以沫的红唇,食指轻轻摩挲着,就像告诫她,如果她说假话,他微一用力,她就永远开不了口。

“不是。你应该比任何男人都出色,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也与撒旦并存。但是在”'。电子书:。电子书'

“但是你看不上我?”君临天轻笑一声,冷澈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暴怒,“你口口声声说感情说爱,说不适合。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是何居心?爱吗?喜欢吗?你都没有爱,更何况从我这索求爱?”

“站在你的角度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了解你,站在我的角度了解我自己,站在你的角度了解你自己。你从示发现,相对的付出,与相对的索取,不协调人锁有爱上一个人,就不该奢望别人会喜欢你。你没有付出感情却时刻想从别人身上要一份纯粹的感情,你不觉得太贪心吗?”

“或者我应该说明白点,你凭什么要我休你?你凭什么要我接受你怎么的想法?在你看来,我对你很残酷?除了打你一巴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愚蠢行为,让你变得肤浅,和其他女人比起来,你很笨。”

“你——”言以沫对上那双闪烁着幽深光华的眸,一时无言以对。她惊,他的话出奇的多,却字字戳到重点。她慌,他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明白的情思。

“你敢说你对我没企图?你敢发誓说你对我是爱到极致?”君临天问得干净犀利。

“我不知道,我——”

君临天削薄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深浅难辨的弧度,眸光露出一丝狡黠,头埋在她肩窝处,有些失笑道,“如果有一天有人为了你千依百顺,一直宠爱你,这就是你要的爱?”

“你到底想说什么?”言以沫正色道。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要告诉我,你如此忍让我是因为爱?”

“你很像一个故人。”

君临天声音悠远似夜色清艳般,金眸一抬,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很像傅倾颜吧。”言以沫浅敌淡然的脸上满是讶然。

“我曾经欠她一样东西,答应来世遇到她在来严寒。可是她忆不记得那个誓言,我也认不出她。”

“你也会执着与一个人?我以为你是天生的王者,女人只是负累。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这是私事,你突然说起很怪。”言以沫觉得此时的君临天才是真实的,有情绪有回忆,甚至有感情,有种尊贵而沉静的优雅,那绝色的金眸里有着令人看不懂的幽光。

自从用五宫禁术开启了他前世的记忆,他的梦里,总会出现一抹身影,落英缤纷,风华绝代的侍人,点缀出几世千秋的悲凉。

几千个日夜,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缠绵的声音温柔的低喃,只要他一闭眼,那个人就会出现。想要抱住那个身影,却总是碰不到她。

有一天,他的梦里白雪皑皑一片,那个身影温和说道,”我叫以沫,相濡以沫的以沫。”

“来世你一定要从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我来。”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在往后的梦境中,他总能听到她清纯的,甜蜜的,恬静的,一声声,一句句呼唤着她的名字,以沫,以沫,相濡以沫……

君临天出神的看着言以沫,她说她叫言以沫。蓦地勾唇,做出足以让她方寸大乱的举动。

炙热的薄唇吻上她的,双臂一收,将她抱在膝上,柔软的身体压入他的坚硬的胸膛,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肆意品尝。

言以沫眼睛睁得老大,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间或,他的吻,轻柔,渴望而辗转。轻而有力的撩拨着她,令她不容抵抗。不可抑制的娇吟一声。

“夫人如此经不住诱惑啊,夫人是不是一直都怪我没尽到身为男人的责任?”

一声沉稳的低笑从君临天唇齿间逸出,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潮红,寒星般璀璨的金眸透出戏谑。

“是啊,我禁不住一点诱惑,凡事美好的景色,我都想摘。尤其是男人。我这样的回答,君主满意吗?”言以沫开口,浅唇微扬,构成一抹优美的弧线,唇角末端旋即出一丝讥笑。她对任何欺她、辱她、贱她、笑她的人,可不会任人随便拿捏。

“拭目以待。”君临天开口,声音难得的醇厚温雅,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自信。

深不可测的金眸,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前的男人让言以沫很不安,想要开口,却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下,一声小心翼翼的呼唤传来,“君主,到了。”

君临天姿态优雅的理了理衣衫,不紧不慢的下马车。

“恭迎君主,夫人。”

“君主,宴会还没开始,妾身四处走走。”言以沫不等君临天开口,迅速的跳下专车。生怕他会将她拽回去,拉着惊愣中的环佩的手,毫无顾忌的走了。

君临天唇际勾笑,美的惊人,眼里却带着一团滚烫的火,如火似冰向她的背景逼去。在朦胧的灯光下如玉光泽的俊脸越来越冷,淡冷的轻笑,“让影卫看紧她。”

一边恭迎的仪仗不由屏气不敢呼吸,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从来没有人敢在君主面前如此大胆,夫人简直根本无视君主的权威,堂而皇之的走了?看来夫人很受宠啊。

言以沫不知道她的举动已在多数人眼中成为一种特例。此时,她心情大好地欣赏着冰火山中的美景。

不愧是为了国宴准备的,处处金碧辉煌,耀眼夺目。冰火山是海中海内最大最高的山峰。国宴在半山腰举行。山腰上耸立着华丽的建筑,雄伟威武,高大的楼阁排列有序。十里楼台灯火荡漾,繁华中透着庄严,尽显王者之气,气势不亚于皇城建筑。

琉璃殿位于半山腰的悬崖峭壁,是进入山顶唯一的出路,也与参差不齐的楼阁交接。由于是举办国宴的圣地,琉璃殿殿宇廊庑,空旷威严,巍然耸立,高大肃穆。

而通往琉璃殿的唯一路,是九百九十九阶台阶。苍劲盘旋的金色巨龙缠绕在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中央,两边铺着红色的地毯。两边的小过道是给其他人使用,中间散发着暗光的金色巨龙过道,只有君主和夫人可以行走。

琉璃殿,千禧亭。

所有女眷都在千禧亭休息,言以沫远远便听到千禧亭传出的琴音与女子的娇笑声。

“小姐,真的要以沧雪的身份登台献舞?”环佩看了看那些女眷,有些忧心道。

言以沫淡淡笑道,“论琴棋书画,我自然比不过其他人,论舞,我也不是傅倾颜的对手。唱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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