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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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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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原因嘛,不知。

“谢总管,谢都督,皇上都这么说了,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七月是栀子花开得最盛的时间,一朵一朵开得雪白,日照下更是芳香扑鼻,满院清香。这人,哪里有这栀子花干净,都是肮脏得可以。

“当然没话说了,但是,姑娘的那些龌蹉事,你以为你又能隐瞒多久?”

面前的女子,看着园子中的栀子花的那种眼神,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的失望,里面的很多复杂的东西,心头,有一瞬的震动,却瞬时平息,他有他的任务要做,谁让他们站在不同的位置,所以,不管是将来,还是现在,看到的风景注定不一样,那种花,他从来不屑一顾。

“龌蹉事?我做了什么龌蹉事,你说清楚!今早上吃了臭豆腐?嘴巴怎么这么不干净?”龌蹉事,花朵听着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她尼玛光明正大地做人,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龌蹉事?

“放肆!一下贱民女,有什么资格在堂堂都察院都督面前无礼?!”

这花朵一而再再而三地口出不敬,皇后早就看不过去了。

“皇后娘娘请息怒,下官遇到过不少的无礼之人,多这么一个人不多,少这么一个人不少,都习以为常了,只是先听听她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怎么说吧。”

谢九歌转头,看向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的花大熊道:“花大熊你还不快将那事情在皇上面前说出来?”

坐在不远处的醉月,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人,手中的酒杯,瞬时成灰,只那酒水,突然失去了装载的载体,一滴一滴地从桌子上落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

感觉到这一细微动静的鹰王,微微挑了眉头。

云天夜也早已皱了眉头,看着面前的几人,满眼的严肃。

“回,回皇上,二妹她,她肚里的孩子,是草,草民的。”

------题外话------

上面一章实在是不好分开,所以烟新写的又加在哪一章里面了~亲们别忘了回去看哦

第四十二章 天降神婆

人生在世,起伏不定,谁都不知道下一刻遇到的会是什么,得一瞬,失一瞬,手心永远掌握不住命运要拿走或是带来的东西,所以,我们常常会用命运来解释自己的无能。

不是每个人都是一帆风顺的,让人大喜大悲之事,常会有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自己没有勇气去触碰的疤痕,为了不痛,为了不想,就努力地去做一个快乐得没有一丝痛苦的人,用笑,用天真去掩盖内心的一切真实。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会带上自以为能保护自己的面具,只是,有一天,命运要他拿下那些虚伪的面具时,她就不得不,做回真实的自己。

地上的两个女人,曾经,有一个是花朵这世上最爱的人,有一个,是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最爱的那个人,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拿给她,只希望她好好的,最讨厌的人,直希望她失去所有,为她的自私,为她的愚昧付出代价。

才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几个月,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永远不能属于她们的世界,她们的生活,本来就只需要平平凡凡,不需要因为她而去经历那么多惊吓,说起来,这花家后来的那么多大是大非,又有几件不是围绕着她花朵在转的?

本来这具身子就该是早已入土的,只是因为她的到来,还在这世上挣扎地活着,所以,有些代价,有些责任,就必须她来背负。

“恭喜你们。”

淡淡的话语,听不出来其中的复杂感情,再无多余的字眼,这个场合,这个时间,根本就不能放下伪装,所以世人说,无情之人最是强大。

花朵忽然转头,看着一旁静静地守护在她身边的醉月,她会不会已经成为了他的包袱?会不会有一天他不得不用无情来掩饰自己的真心。

看着她眼里莫名的担心,醉月伸手,将面前的人揽入怀中,“乖,莫怕,为夫在这里”,淡淡的话语,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温柔。

待两个又哭又笑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扶着花氏跪在一边的罗氏,抬头看着同样满眼复杂地看着她们的花朵道:“你……”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罗氏,朕再问你一句,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始终在上座静静地观察着下面的一切的皇帝开了金口,最是会观察人心的帝王,又如何不知道这一场正在上演的阴谋?只是,有时候,帝王也会无奈。

等来的是良久的沉默,罗梅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了三下,沉声道:“民妇所说,句句属实。”

“二婶,说话要讲证据,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民妇当然有证据。”

罗梅跪在地上,再是不抬头看花朵一眼,谁也看不到她此时的神色如何,只听她句句坚定,毫不犹豫。

“你有何证据?”

“回皇上的话,当年二丫第一次与她大哥行那苟且之事的时候,正好被早回了家的民妇撞见,于是便训了他们几句,也不敢张扬,便是帮着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却又是怕她和大熊的事情不被婆婆接纳,便是小心地将那床单收了起来以便做他们以后的证据。”

“哦?你说的证据就是那个床单了?怎么本宫没看到你带了什么床单来?你要如何拿出?”皇后很是有些兴趣地看着底下的人问道,脸上妩媚的笑容,很是倾城。

“这两个孩子,民妇本来以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便是有心撮合他们,虽然他们是弟妹,可也不是亲生的,便是想时机成熟了再与婆婆说清楚。那床单的事情,怕家中大嫂知道看出来什么就将那块剪了下来,缝了一个香囊让二丫她贴身保管着。”

那罗梅一句一句说的煞有其事,本来还在犹豫着这花朵是否是被冤枉的人不觉之间又是信了三分。

花朵低头,看着自己腰间别着的香囊,眼睛睁得老大,原来,这奇怪的香囊,是这个用法?好脏,好脏。

那上面的萧后,看着花朵腰间佩着的香囊,连上的笑容,越是妖娆了许多。

“来人,还不速去将花朵姑娘身上的香囊剪下来瞧瞧?”

萧后勾起一张如血的红唇,看着下面失了魂似的人,有些满足。

宫女很快便是拿来了剪刀,将站在那里一直不动的花朵腰间有些显旧的香囊取下,将那缝得很是精致的香囊剪开,里面果然放着一小团的麻布样的东西,那一小团的东西看似很小,展开来还是成人的手板心那样大,上面赫然是点点的暗色血迹。

花朵站在那里,看着那上面的点点血迹,良久,突然抬手,捂着半面的脸,笑得痴颠疯狂,“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就是证据,这就是证据?!又脏又丑陋的证据!”

稍微懂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个是不可能成为证据的,为了证明清白将这处子血留下来,这种借口都不算的说法谁信,亏他们也想得出来!

“谢都督,你说这好不好笑,这都可以成为证据?你说他们还可不可以再好笑一点,啊?”

花朵肚子都笑痛了,转头,看着一旁的谢九歌,这个她一看就知道策划一切的人。

“当然好笑”,谢九歌点点头,也不反对,“因为他们不懂,所以好笑,至于做没有做,其实,只有姑娘你自己知道。是否欺君之罪,这不都是掌握在姑娘你自己手里?”

“你……”

花朵指着那人,再是笑不出半句来。他这是在威胁她?若是她今日拒不承认这事情,那么,那明显就是造假的香囊,必然会成为为花老爹他们惹火上身的铁证,不仅是皇上这边,这谢九歌就是在威胁她,以花家的人的命在威胁她。

花朵认认真真地,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着这金发蓝眸的人良久,如大海般深邃的眸子,如玫瑰般红艳的嘴唇,一笑,就带着属于男子才有的邪气勾人,只是,这具身体里面的灵魂,她也才第一次认识了那么一点点。

“看来姑娘是清白的了”,谢九歌对着花朵魅惑一笑,转身,看着地上的三人道,“你们可知罪?欺瞒圣上罪该致死……”

“等等!”

“娘子。”

有些焦急的声音,和淡淡的冰冷的声音同时发出,花朵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人,那人,眼里很是严肃。

“不要管,不该你管。”

醉月看着她,摇摇头,在他眼里,这一百个花家的人,一千个花家的人都比不上这一个人的珍贵,他要世人去仰望她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的人染黑她,就算她自己都不行,他要她光明正大地成为自己的妃子。

“有人是无辜的。”

老爹他们,富贵和娟子是无辜的,若是不相识的人,花朵看都不会看一眼那些人,只是,这些人,曾经都与她有着血缘的牵绊,真心对她好,关心她,他们是无辜的,现在权益之际,也只有承认这件事情。

“娘子,你莫要管,一切交给为夫。”

醉月的声音,已经有些冷了下来。

“我不,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我自己的事情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花朵摇摇头,她知道醉月要说些什么,他可以帮着将家人救出来的,可是谁又敢保证他们下一刻又会不会被坏人利用?还有,她不相信命运有时候开的玩笑,谢九歌是怎样的人,她也朦胧之间有些清楚的,他不会开玩笑,说到,就真的做得到。

“你是不相信本王有那本事?你没听到本王说让你莫要管吗?”

她偏偏是在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上任性,有了一次,他可以由着她,有了第二次,关于她声誉的事情,他绝对是不能容忍,他心尖上的东西,容不得世人半点的污垢,他心尖的东西,就该是干干净净,即使不干净,也要将那些污迹擦走!

他的声音,此时,已是如寒冰,冷得冻人,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我自己去做。”

这件事情上,花朵坚决不后退,她一定要找出一个能两全的办法,保下花家,算是彻底还了他们的人情。

“花朵,本王现在再问你一次,现在就跟本王走,还是留在这里?”

这是来了这么久,花朵看到醉月第一次与她真正地生气,没有责骂,没有愤怒,只有,失望。

“我留在这里。”

暖风过处,身穿淡紫色衣衫的男子,衣袂翻飞,就如天上的谪仙下凡,叫人不敢亵渎。

男子站在那里,挑起女子小巧的下巴,注视着那张刻在心里深处的脸良久,红唇轻启道:“本王,与你最后一次任性。”

男人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花朵就看着那人的身影,从自己的世界消失,突然就有些不适应起来,陌生的世界,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孤单,彷徨的,是自己的灵魂,没了他,就真的寂寞了。

“我就是和我哥哥行了那苟且之事,好了,这就是我的回答。”

女子站在一簇开得最盛的栀子花旁,脸上的泪水,蓦然落下。

“天,这女人真是太下祚了,和自己哥哥乱搞了又来勾引凤王,太不知廉耻了,好歹还有点良心,没有让人家一家子跟着她受罪。”

“这种女人,真该拿去游街示众。”

“就是就是。”

“……”

“花家的人听着,以后我花朵改名叫李朵朵,以后你们是死是活,不关我李朵朵半点的关系,我李朵朵没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我希望,你们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过。”

从来世人怎般说来说去,她花朵又何曾在意过?该怎么活,她还是就怎么活。

“朵朵,二婶错了,都是二婶的错,你原谅我们,是我们笨,我们错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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