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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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请等等-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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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就去,他以为她怕他啊?啧,她就不信他能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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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要打扫哪里?」心恬实在看不出他的办公室有哪里需要整理的,因为他的办公室一尘不来——这男人一定有洁癖。

  「擦擦桌子、玻璃什么的,总之就是一些清洁的工作。你该不会是不会做吧?」

  「啧。」这么小看她!就清洁的工作,又不需要什么大本领,她怎么可能不会做?

  「擦桌子是吗?」

  「是。」

  「那请让让。」心恬拿着抹布、清洁剂趋向前。

  沈常健这一次倒是没为难她,真闪到一边去,让她专心工作。

  他这态度实在是怪异。

  他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心恬偷偷的看沈常健一眼,心里有股怪怪的感觉,因为……她干嘛这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做什麽,关她什么事?她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赶紧走人也就是了,干嘛还观察他,甚至探究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心里在想什么,关她什麽事?

  不管了不管了,赶紧工作,做完了就闪人,从此之后,她跟他人各一方,最好永远不相往来。

  心恬拿着抹布努力的擦擦擦、用力的擦擦擦——她擦得很认真,但……那是什么声音?

  嗯嗯啊啊的,叫得好淫荡,叫得……让人脸红心跳!

  心恬偷偷的溜过去,这才发现沈常健那不要脸的男人竟然……竟然在他的办公室里偷看A片,而且还是没打马赛克的那一种,男女主角的生殖器官大剌剌的展现在观众面前!

  「你干嘛?」沈常健突然转头,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模样,还故意戏弄地问,「看了很兴奋呵?」

  嗄?!「谁看了很兴奋啊?!」他不要胡说八道,她才没……没很兴奋呢!

  「你真不要脸,上班时间不做正事,待在办公室里看这种片子,你不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公司是我的,我想干嘛就干嘛。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看A片不是在做正经事?」

  「看A片算什么正经事?」他少胡说了。

  「你真不知道我这公司是在做什么软体的?」

  「我只管清洁,管你公司做什么软体做什么?」她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沈常健倒不以为忤,从抽屉里拿出几片游戏光碟丢到她面前,心恬七手八脚地接住,定神一看,差点晕倒。

  他丢给她的光碟全是十八限的!

  「你做这种东西?!」

  「食色性也,色情游戏软体是增加生活情趣,你干嘛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我?怎么,该不会你到现在还是个处女吧?」他坏坏的问。

  心恬的反应很直接,被他这一问,「轰」的一下,热浪扑脸,她的脸红成一片。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倒是沈常健始料未及的。「你真的还是处女?!你跟你那王大哥——」

  「我跟他是清白的,你别把你脑子里那龌龊的思想冠在我们纯纯的友谊上头!」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急急忙忙打断他接下来可能会讲出来的淫荡想法,免得污染了自己的耳朵。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解释让沈常健龙心大悦。

  他很高兴她还是干净、没受污染的——虽然他并不清楚这件事为什么对他这么重要,总之,他就是乐于听到这个消息。

  这个时候,有人打内线进来,沈常健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提到了王至珣这三个字。

  听到王大哥的名字,心恬马上收起恶劣的态度,拉长了耳朵,仔细偷听他的每一句话。

  「有人找上他,要请他到美术学校当老师?你知道我的想法,不管他要去哪里,总之我绝不允许——」

  沈常健讲到一半,通话突然被切断了!

  他看着切断通话的那只小手,面露不悦。「你在做什么?」

  「我才想问你,你在做什么呢!」他还好意思问她?!「你到底是想怎样?王大哥又没招惹到你,你干嘛处处跟他作对?连老师都不愿意让他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我的意图了,不是吗?」

  心恬皱起了眉。

  「你忘了?」

  「我没忘。」她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要将那年所受的屈辱一一还给她。但是,他怎么可以这样!「王大哥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们有走投无路吗?」

  「有,他现在连一幅画都卖不出去,而我……你也看到了,我成了一名清洁工,工作累得要死,一个月才领几万块!」

  「但你还是不愿意屈服于我,没回来找我输诚、示好不是吗?这样怎么算是走投无路呢?」他好整以暇、气定神闲地问。

  心恬被他这态度气得半死。

  难道他真的那么变态,非得看她落魄了、让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才甘心吗?

  「我当初逃婚绝对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愿意变成家人的傀儡!如果伤害了你,我很抱歉。」

  「你要是真觉得抱歉,就该拿出你的诚意。」

  「你要我表现的诚意就是被你包养、让你玩弄、受你羞辱?」

  「你的记忆力很好嘛。」他恬不知耻地露齿一笑。

  心恬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坏了,才会试着跟他讲道理。

  他根本是土番,讲都讲不听!

  算了!她丢下打扫工具。

  「你在干嘛?」

  「我不做了!我不领你这份薪水、不做你这份工,这样总可以了吧?」她受不了在他手底下工作,受不了他老是用恶意的目光扫射她!

  她不懂,她只是想争取婚姻自由,为什么最后会落得这种下场?

  他以为她很爱逃婚吗?

  他以为她就那么变态,想看他出糗吗?

  她跟他无冤又无仇,要不是真被逼急了,她会逃吗?

  但跟他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个土番恐怕连国语都听不懂,更别说是讲道理了!

  算了,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心恬气得甩了东西就走人,就不信他有那个能耐,可以阻止她一辈子——

  她原是十分有自信的,直到她回到家,看到割腕自杀的王大哥,她的信心在那一瞬间全部崩盘……

  「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事情又不是到了绝境,又不是没别的办法了……」心恬一直等到王大哥醒来,眼泪才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刚刚她以为他死了、没救了,自责得差点死掉,以为王大哥的前程与性命就这样毁在她手里……

  「心恬,你别哭……我不是自杀,我是要切水果,不小心划伤了手腕……我真的不是想自杀,你别多想了……我没那么脆弱。」王至珣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

  心恬知道他是在说谎。

  想吃水果会不小心划伤手腕?!就算是不小心,伤口会那么深、那么长吗?

  王大哥是什么性子,她还会不了解吗?

  多次受阻后,以他纤细又敏感的个性,铁定以为自己不行了、江郎才尽了……

  很多艺术家就是这样的性子,一遇到困难便净是往死胡同里钻,钻到最后,厘不清思绪便开始想不开。她原本以为王大哥比别人乐观、比别人想得开,没想到——

  乐观的是她。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忽略了王大哥心里的煎熬。如果今天换成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受邀,满怀希望后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拒,她也会受不了的。

  而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是她!

  王大哥自杀,她难辞其咎。她又要怎么帮王大哥,让他重新站起来,不再怀疑自己的能力呢?

  心恬看着躺在病床上,笑得很虚弱的王至珣。

  其实她心里清楚,已经没别条路好走了。沈常健财大势大,她又失去家里的后盾,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求沈常健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而以她对沈常健的了解,除非她答应他那变态的要求,不然沈常健不会收手的。

  她真的非得让沈常健包养不可吗?

  她明知道他绝对不会善待她的……

  最后,心恬还是去了。

  她直接去公司找沈常健,以为在公司里,他的行为会收敛些,没想到他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听到她的屈服之后,便要她当场脱衣服,让他验。

  「验?!验什么?」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让他验的。

  「上次你说你还是个处子,我想验验看。」看她是不是真如她所讲的,还是干干净净的,没被别的男人碰过。

  「你……」心恬听了咬牙切齿,真想吐血。

  「我怎样?」

  「你真变态!」

  「你已经夸过我好几遍了,换个新鲜的词吧。怎样,脱不脱?」他很大方地让她选。

  哼,装得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其实他根本没给她别的选择!她要是不顺他的意,他会故计重施,再折磨王大哥。

  依沈常健的个性,他根本不在乎他这么做会不会闹出人命,他只在乎他想要的、想得到的能不能顺其心愿——

  心恬一咬牙,认了。

  她缓缓的解开衣服钮扣,衣衫褪尽,露出雪白、姣好的身体。

  「过来。」沈健常招手,要她过去。

  这一次心恬不再跟他抗议,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就算她说不,他也不会依她的。

  她缓缓走近。

  他的手伸到她两腿中间——

  他想做什么?

  心恬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打开!」他沉着嗓音命令。

  他根本不给她害羞的权利,要她放荡的将双腿打开,让他的手掌能探进她最细腻的肌肤。

  心恬听话地张开了双腿,他的手毫不温柔地直探最私密的禁地,长指刺进她的花穴里。

  「啊——」他猝不及防的进入让心恬的心口一窒,两只手紧紧的攀在他肩头,脚踮得高高的,尽最大的努力忍受被他的长指入侵时不舒适的感受,还有他手指的骚扰。

  她的脚已经在发抖了,他却还在那说风凉话,说她的确很紧之类的淫浪话语——

  他……能不能别那样……

  心恬受不了地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很怕自己因他的挑逗而脚软,而他明知道她什么经验都没有,还用他的长指在她的穴口打转,试探每一寸肌理,直到他的手摸到那一层薄膜。

  「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他问。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会没事就拿着镜子去看自己的私密处!

  心恰对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倒有趣了。「到桌子上去。」

  「干……干什么?」

  「我想看。」

  他想看?!

  心恬听了差点晕倒。他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毫不羞耻?!

  沈常健显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脸上的表情是理所当然。

  心恬于是放弃了再跟他说理,因为纵使她说了,也有理说不清。

  她缓缓的爬到桌上去——

  她一上桌,他便扒开了她的两条腿,让她的花户大剌剌的摊在他的视线之下。

  心恬被这一幕弄得心口一阵热,羞耻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涌上心头,而他倒好,对这情景像是司空见惯一样,只是用手扒开了她的花唇,直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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