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皇后:医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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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后:医手遮天-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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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忘了?是她杀害了她的父母,是她一直谋取凤家的家产,是她要谋取凤岁竹的金石要术,凤琉裳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只是这些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的?

凤琉裳此时哪管凤岁慈在想什么,她只是看着傅仁义,缓缓道:“琉裳前几天查出来,那日表弟所中的剧毒叫做凤泣,而这种毒药是我凤家研制出来的。”

“啊?是你们凤家的东西?那难不成是表小姐你下的毒?”三姨娘一听,不由得惊叫了起来。

傅如燕扯扯自己娘亲的衣袖,道:“娘亲,这是不可能的啊,凤表妹怎么可能会毒杀五弟?而且咱们傅府里也不只表妹一个人姓凤啊。”

凤琉裳笑看了一眼傅如燕,点了点头道:“二表姐说得不错,那凤泣虽然是我凤家的东西,但是绝对不是我下的毒,因为凤泣不只是一种毒药,它真正的用处是用来美容养颜的,是外用的一种药,但是若是服下就会成为剧毒。”她顿了一顿,又看了一眼凤岁慈,才道,“凤泣美容的作用对于韶华之龄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作用,只有对三四十的妇人才有作用。”

这话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凝到了凤岁慈的身上,凤琉裳的最后几句话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所有人都瞬间明白了一切。

凤泣之毒只有凤家人才有,凤琉裳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她自然用不上什么美容养颜,凤岁慈却是不同,她已经年过三十,自然是用得着的。

“表小姐早知道凤泣之毒,为何当时不说出来,还让人冤枉了四姨娘呢?”三姨娘突然插口,她的话明着是在指责凤琉裳,但是她说冤枉了四姨娘,就是在指此事另有真凶,真凶是谁,不言而喻!

凤琉裳皱眉摇了摇头:“刚才琉裳已经说过,也是调查了很久才有了这么一点儿眉目。”

三姨娘点了点头,对四姨娘道:“妹妹倒是真的可怜啊,竟然被人冤枉了这么久。”

她话音落,只能“扑通”一声,凤岁慈竟然软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

傅仁义面色一沉,大步上前,抬手就是一掌,一巴掌把凤岁慈打得脸都歪到了一边边去。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如此狠毒,竟然毒杀我的佑儿!”

被戴了绿帽子还不足以让他狂怒至此,唯有傅天佑之死的真相被揭破,才能让他彻底恨死凤岁慈。

所以今天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这最后的一击!

凤琉裳想,这一次凤岁慈是永远不可能翻身了。

想她爹娘本是与世无争的人,若非如此,以大国医的名头,要想在圣京占稳脚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可是凤岁竹只愿意守在云州那种地方。然而就算是这样,也能引来灾祸,凤岁慈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便要谋害亲哥亲嫂,这样的人,早死不足惜!

还有傅天佑的一条命,凤岁慈所犯之罪,除了死没法可赎!

傅仁义打了凤岁慈一个耳光,目光如冰如刀的瞪着她,寒声道:“凤岁慈,你毒杀了我的孩儿,杀人偿命,那你就拿命来抵!”

第188章 不信也得信

一时间,在场诸人听到傅仁义的话,都心思各异起来,不过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凤岁慈求情说话的。

傅仁义为了傅天佑和自己要她死,而三姨娘四姨娘还有三个庶小姐是想让她死,凤岁慈这一次是绝无幸理了。

凤琉裳唇边浮起冰冷的笑意,她在心中喃喃:爹爹,娘亲,琉裳总算要为你们报仇了。

“老爷你不能杀我!”在场的人只有凤岁慈自己不想就死,她扑倒在傅仁义的脚步,大声哭道。

傅仁义面色冰冷,不管是为了什么,凤岁慈他都不想再留了。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佑儿,难不成还不想抵命?”

“对啊夫人,这杀人可是偿命的,夫人难不成还想逍遥法外?”说话的是三姨娘,这个时候她是一点儿也不怕凤岁慈这个当家嫡夫人了,只盼着她快点死。

凤岁慈恨死眼前的这些人了,特别是一脸娇媚冷笑的三姨娘,然而她不想死,所以她只是瞪了一眼三姨娘,她知道这里只有傅仁义才是唯一能决定她生死的人。

“老爷你真的不能杀我,鸿儿今天不在家,你绝对不能杀了我,等到鸿儿回来如果看不到我,那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仁义面色沉沉,他知道凤岁慈这是在威胁她。

三姨娘见状,她不知道内情,不由得道:“大小姐回来又如何?难不成她还能大过老爷去?”

“住嘴!”傅仁义心烦的骂了一声,三姨娘急忙闭嘴了,只是不甘心的瞪向凤岁慈。

凤岁慈此时只是看着傅仁义,咬牙缓缓道:“老爷,你向来是做事谨慎小心的,如今又何必为了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而毁了自己的前程呢?”

“哼!”傅仁义冷哼一声,“若是鸿儿事情不成呢?”

凤岁慈大声道:“鸿儿此行绝对能够成功!”

“好,我就先饶你一命!”傅仁义大喝一声,“来人,把凤岁慈给我送进柴房里,等到大小姐回来再行处置!”

若是傅惊鸿真的能让摄政王娶她为嫡妃,那他就忍辱忍痛放凤岁慈一马,若是傅惊鸿此行不成,那凤岁慈就别想活了。

下人上来拉扯凤岁慈,凤岁慈也不反抗,只是唇边泛起冷笑,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人,怨毒之极。

等到我的鸿儿成功了,本夫人一定要你们一个一个的好看!

凤岁慈被拖走了,傅仁义看了看一边的四姨娘,皱眉道:“现在你人也回来了,就回院子里好好休息,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了。”

四姨娘也很失望凤岁慈没有被处死,她有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一脸淡定自若的凤琉裳,这才低声道:“是,老爷。”

傅晚晴扶着四姨娘走了,三姨娘无奈的看了看两个女儿,也拉着她们走了。

看着唯一没有走的凤琉裳,傅仁义心里觉得十分不安,他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然而凤琉裳却是主动上前来,突然道:“姑父,您真的要留姑妈一条命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仁义皱眉看着神色清冷的少女,只觉得心跳都有点乱了,这丫头是什么意思?他总感觉她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凤琉裳刚才也有点失望,但是现在她已经平静了下来,刚才若是傅仁义下令处置了凤岁慈,那她的仇是不是假于别人之手来报了?她突然不想这样做,凤岁慈要死,也要死在她的手里才行。

“琉裳刚才想了想,感觉姑妈肚子里的孩子来得十分古怪。”

一听这话,傅仁义脸色登时变了,他被戴绿帽子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看来凤琉裳也猜到了。

他面色冷沉,冷声道:“你胡说什么!”

“姑父自然知道琉裳没有胡说,而且琉裳也知道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男人能容忍妻子对自己的不忠,就算是这个女人的女儿可以给自己带来荣耀,也不能容忍!”

凤琉裳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这话听在傅仁义的耳中,他只觉得像是刀子那么利。

他一点儿也不想再留凤岁慈的命,这个贱妇不但杀他爱子,更是不忠于他,他如何能容忍,就像凤琉裳所说的,就算是傅惊鸿真能嫁给摄政王,能给他带来荣华,他也不能容下凤岁慈!

可是他不能容,但是凤岁慈却想活,所以她刚才用傅惊鸿威胁了他,让他不得不就范。

这个贱妇!

“其实表姐若是知道姑妈做了那些事情,不管她将来如何,她都不会怪姑父的。”凤琉裳又加了一步,唇边微勾,似笑非笑。

傅仁义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凤琉裳的意思,若是赶在傅惊鸿回来之前处理了凤岁慈,那就算是傅惊鸿荣耀而归,她又能如何?死人是不能复生的,而傅惊鸿就算是真成了王妃,她也需要娘家作为依靠,她就算是伤心也是有限的。

想通这些,他不禁看向凤琉裳,不由道:“你说得对,但是若是用强硬的手段,只怕鸿儿心里会有怨愤。”

“若是姑父相信琉裳,这件事就交给琉裳。”凤琉裳抬手轻拢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笑容浅浅。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傅仁义心里一惊,刚才她被凤琉裳的一番话所引导,竟然就忘了凤琉裳的身份,竟然忘了自己一直是与凤岁慈算计她的。

他皱眉问:“琉裳,你为什么这么希望你姑妈死?”

“为什么?”凤琉裳见傅仁义这个时候还装腔作势,不由得冷笑,笑意嘲讽,“个中原因姑父不明白么?其实琉裳一直觉得姑父是一个聪明的人呢。”

傅仁义说不出话来了,凤琉裳这番话虽然说得不明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大了去了。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丫头分明是早就知道了一切,她来傅府也不是因为凤岁慈的邀请,而是她主动来的,她是来报仇的!

震惊又惊惧的看着眼前淡然而笑的少女,傅仁义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她含笑转身,翩然远去,一直到她身影消失不见,傅仁义才惊觉自己早出了一身冷汗。

柴房前面有一口深井,凤琉裳走过去,站在井沿处看了看,捡起一颗石子投进去,只听“咚”的一声,水花四浅,井里漾出重重的涟漪。

轻叹了一口气,凤琉裳觉得自己前世真是蠢极了,居然就那样被人谋害了双亲,就那样被人骗去了一切,就那样被人诬陷,被人投进了井里。

还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终于可以让她报仇,夺回别人曾经夺走的一切!

唇角轻勾,笑意浅浅,素色的裙摆在一旋,犹如在地上开了一朵素白的花儿。

走上台阶,推开门。

柴房里,凤岁慈坐在一张破椅之上。傅仁义并没有叫人绑她,也没有叫人锁柴房的门,就是料定凤岁慈不会逃,她还在等着傅惊鸿回来解救她出去呢。

凤岁慈没有抬头,所以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只以为是傅仁义,低头冷笑:“老爷是后悔把我关在这里了么?”

“姑父一点儿也不后悔,他后悔的是刚才没有直接杀了你!”

听到那清冷冷的女声,凤岁慈猛然抬头,一眼看清站在门口素衣如雪的少女,只觉得心头一惊,有极大的惊恐漫上心头,让她不由得身子微颤了一下。

那个素来都是对着她淡然浅笑的少女何时有了这么冰冷如雪的笑容?

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她原先想着是极好对付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想从开始到现在,这少女都从来没有真正被她控制住过。

她心里一直在怀疑她是知道了一切,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戒备心。可是以前终究也只是怀疑,今天总算是可以摊开牌了,从刚才在院中凤琉裳就没有给她一分面子起,凤岁慈就明白,这个侄女绝对不是和她站在一起的。

既然如此,以前的虚伪亲热,也都不再需要了!

“凤琉裳,你是不是知道了一切?”

“对啊,我知道你因为要讨好自己的夫君,所以杀害了我父母,然后又为了金石要术和凤家家产要把我带进傅府,凤岁慈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清楚楚,而且在你没有做之前,我就预料到了。”凤琉裳走进来,目光含笑,缓缓的说道。

凤岁慈脸露惊恐,大声道:“这不可能,我做的事情向来是都是十分小心的,你为什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凤琉裳冷笑,她也拉过一张还能坐的椅子过来,掏出丝帕垫在上面,这才悠然的坐下,缓缓道,“何况你向来心狠霸道,做的事情也从来不忌讳,我不想知道也不可能啊。”

“你!”凤岁慈咬唇,看着眼前淡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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