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神医(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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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神医(寄秋)-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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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是如此爱她,爱得不顾一切。

    “放手,阴阳,我要去救初儿。”他的初儿在火中哭泣呀!

    “爷,冲动成不了事,与其盲目地冲入火场救人,不如先订好目标再说,不然会错……”

    一桶水往纠缠的两人身上泼,淋醒了凌拨云,也淋恼玉浮尘。

    “玄漠,你在报仇!”需要冷静的是爷不是他,他发誓玄漠一定是公报私仇。

    玄漠回以“随你怎么想”的冷淡眼神。“爷,他是第一个发现浣花院起火的侍卫。”

    服装凌乱,发也半落,一身湿脏的侍卫立于眼前。

    “爷,属下失职了。”

    凌拨云手心紧握,忍着心悸问:“说,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回禀侯爷,火是最先由侯爷房间起烧,然后由内闷烧向外,等属下发现时,火已烧掉主梁了。”

    “云……云姑娘呢?”他的声音微颤。

    “属下没听见呼救声,云姑娘可能……可能还在里面。”他不敢说“死”这个字。

    “有没有……派人进去抢救?”凌拨云哽咽地望向分不清门或宙的火中物。

    老天不会那么残忍,派了位出尘仙子来点化他懂爱后又收回去,他的初儿呀!

    他要同天争,和神鬼争,定要抢回他的爱。

    “路全被大火挡住,浇了水仍打不通一条生路,所以……”

    “没人进去救我的初儿?”凌拨云的语气冷如寒霜,叫人颤抖。

    即使眼前一片炎火,他周遭的人亦感到寒冷。

    “爷我们怀疑有……有人纵火。”侍卫冷得牙齿直打颤。

    “初儿最好无事,否则……你们都得陪葬。”凌拨云一咬牙要冲向火的中央。

    所幸忠心的手下察觉他的异样,奋不顾身地抱住他。

    “别傻了!爷,你是救不了她的。”

    凌拨云悲痛万千的眯着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大火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她。”

    “爷,云姑娘是好人,菩萨接她去享福了,你让她走得安心点。”玉浮尘红了眼眶。

    从一开始不相信她是卦文中的女子而排斥,一直到她渐渐融化爷的心,将笑容带进阴沉的威严侯爵府邸,才确信她不是平凡女子而已。

    她璞玉的光华照亮所有人的心,他臣服了,接受她便是未来的女主子。

    可是卦文不应有错,她是福寿双全的贵人,怎会折难于一场大火呢?

    “菩萨是神,神应该有慈悲心,它不知道我爱初儿,而且不能失去她吗?”凌拨云悲切地朝天呐喊。

    “爷,你……”玉浮尘想说些安慰话,却梗在口中吐不出。

    玄漠也红了眼,看着火不断吞噬浣化院的一梁一柱。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夜,竟是如此深沉。

    提着水的人影来去穿梭,火光照着一个个忙碌的影子,昂然而立的凌拨云双眼却空洞无神。

    没有人注意到两道兴冲冲的小身影握着萤火虫,在看到大火时微微一楞。

    “哇!好大的火哦!他们干么在三更半夜放火烧房子,白天不是比较安全?”

    “小姐,好伤是失火耶,你看他们都提着水桶救火。”

    原来府里有这么多人呀!少说也有上百个。

    云日初的玩兴大起,“很好玩的样子,我们也去帮忙。”

    “不好啦!万一被火烧掉头发会很难看的。”夏儿阻止她。

    这主仆一来一往有趣的对话,竟引来一群人的怒视,下一刻,云日初被一巨大的人形紧紧包住,紧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真的是她,她没事。

    凌拨云有失而复得的感动,手心的汗还是冷的,不断喃喃自语她已平安的话语。

    他被她吓着了,再也不肯放开手,用坚决的手臂护卫她小小的身躯,抚慰自己已濒临失控的魂魄,再也不愿经历那骇人的生离死别。

    “爷,你稍微松松手,不然云姑娘没事也会被抱成有事。”这下他可安心的消遗爷。

    玉浮尘的笑谑让凌拨云回神地低头俯视。“坏丫头,你让我担心死了。”

    “我才没……”一滴泪落在她鼻尖,云日初头一望。“你……你哭了?”

    “不,是玄漠泼我水。”他绝不会承认这件事,有损颜面。

    她伸出舌头沾沾由鼻尖流下的水渍,“明明是泪。”

    松懈下来的心本来就比较脆弱,再加上他差点失去她,以致云日初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凌拨云急于拥有她的全部,不想再等待了。

    自制力溃堤,受惊吓的心需要医治,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浣花院的大火一样炽热不熄。

    凌拨云打横抱起他心爱的仙子,走向琼花院。

    “咦!爷要抱云姑娘去哪里?”看大夫吗?可她不像受了伤。

    玄漠冷冷的丢下一句,“洞房。”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

    玄漠不理玉浮尘的追问,接过水桶,加入救火的行列!

    “喂!你要干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咬你哦!”

    云日初的装腔作势吓不了正在宽衣解带的凌拨云,她两手抓紧衣襟护住胸口,偏偏好奇心旺盛的她,吞噎着口水放肆的盯着他脱衣。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他不害躁地炫耀身体。

    凌拔云光着膀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在许多女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因此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向来床第之事,全是由侍妾们为他宽衣,他从不自己脱掉一件衣物。

    但是顾及她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闺房之欢,所以他才自行解衣并保留最后一件衣物,以免一开始就吓坏他调皮的小娘子。

    “哗!你的肌肉纹理好明显,和我以前看过……

    呃!我是说以前没看过。”好凶的眼神。

    “初儿,你看过男人的身体?”凌拨云的语气中饱含浓浓的酸味。

    在他的瞪视下,云日初呐呐地说:“我只……看过胸部,其他没……看见,真的。”

    “你不乖哦!偷看男人的身体不是好姑娘的行为,你该罚。”他邪笑地抱着她上床。

    “我才没有偷看呢,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没有做坏事。”她是在救人。

    “以后不许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还他们呢,原来她不只看过一个,他们全部该死。

    凌拨云头一回脱女人衣服,显得笨手笨脚,结果一恼火,整个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动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半张着腿,他只要跨骑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满足。

    他不曾取悦过女人,只是一味在她们身上宣泄欲望,不管她们的舒适与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着侍妾为他拧巾净身。

    有时候他会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取悦他,坐在他身上扭动交欢的姿势似乎使她们快乐些,常常尖叫一声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脱。

    “大坏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云日初的眼泪停在眼眶中打转。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样,凌拨云撕破她的单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费!欢欢会恨死你。”云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着雪白胸脯。

    “别遮住你美丽的身体,瞧瞧它多滑细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当真在她玉肩上轻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兴趣,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色“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销魂,凌拨云的呼吸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赤裸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干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干涩了。

    平常十三阁里有瓶闺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私的人,为了满足欲望他不顾她们是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强行进入。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满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花心,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抚摸她小巧圆挺的双峰,继续调戏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欲望。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强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高潮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下体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日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色。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色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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