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昀-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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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昀-纯属巧合-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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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这一次,无论什么原因都无法改变他要她的心。

  他渴望她的爱来温暖他的心,用她的唇抚去他多余的猜忌,两年来,无尽的思念逼得他几欲发狂。

  “当我再度找到你,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不放手。”温柔的眼眸贪恋地凝视着照片中的女人,“两年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这一次,他会用他的爱来填补她受伤的心,再度用他的羽翼去守护着她,在她伤心流泪时,安慰她的将不再是冷冰冰的屋子,而是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和温热的胸膛。

  时间无法冲淡一切,缠绵过后的余温往往才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

  每一夜,他都渴望她还在他怀中,用她最甜美的笑容来证明他还懂得爱;每一夜,他都渴望听到她说话的声音,用她最甜蜜的抱怨来证明他的心还是有知觉的。

  他属于黑夜,他阴沉的心原本容不下任何事物,是她用最巧合的方式、最巧合的爱情融化了他。

  “宁央……”他闭上眼,细细低喃着她的名字,平静的心为明日相遇的到来而化成一圈圈涟漪。

  这一次,敛去狂狷的性子,他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去占有她,去夺取她的心!



第九章

  戴上墨镜,练宁央打开大背包,随意地塞进几件换洗衣物及信用卡、护照,匆促的订了飞往台湾的机票,准备投靠好友。

  她不以为经过昨日示警的电话后,那个一向自我的恶质男人不会采取任何行动,放任她再继续躲避下去。

  于是,离开此地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她匆忙的扎起一头长发,简单的挽了个髻,神色略显仓皇的背起大背包,准备出发前往机场。

  对她而言,现在的每分每秒,就如同与死神争取时间一般。

  才拉开门,还来不及踏出一步,一双属于男性的铁臂便迅速环住她的腰,扯带到他怀中,霸道的火唇强横的贴上她惊呼的小嘴,抱着她反身一转,回到她那约二十来坪的小套房里,单手扣住她挣扎扭动的身子,另一手伸至背后的门把落上锁。

  “唔——”陌生的男人气味令她惊惧,顾不得彼此紧贴的身躯有多密合,两人激狂的热吻有多暧昧,练宁央只能咿呜的发出单音抗拒这突来的索吻。

  男人收紧臂膀,拿下她的墨镜,恋恋不舍的用舌头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激狂的气息倾吐在她颊旁,贪婪的恣意品尝着她口中甜腻的芳津,挑吮着她柔软的小舌,强迫她对他有所回应。

  他的手顺着腰间蜿蜒而上,放肆地覆上她圆挺的酥胸缓缓搓揉着,他开始想解开她牛仔裤上的钮扣,顺道拉出她的衬衫下摆。一连串的突发状况,让她只能瞠大了眼,忘了应该要反抗。

  男人侧低着头,炽热的火唇依旧厮磨着她的,他凌乱的黑发遮去了他的面貌,他大胆而放肆的举动惹火了练宁央,凭什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可以闯进她家,对她上下其手?!

  “你、你这变态!”用尽全身的力量,练宁央猛然一推。这一推,让她挣脱男人禁锢般的怀抱,也让她瞧清楚她口中所谓变态的样貌。

  她愣住了,捂着嘴不让惊喊声逸出口中,唇上的余温逼得她不得不去正视,他对她的影响力还是极大,大到连她都弄不清自己现在该不该逃?

  “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的怀抱?”男人扬着胜利的邪笑,轻而易举地摄去她的心魂。

  一如往常的,像玩弄着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猫,他开始热衷于这种你跑我追的游戏。

  “你、你……”练宁央手指着他,浑身开始发颤,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不由自主的胆怯害怕。

  “怎么变结巴了?”男人又逼近了她一步,黑色的亚曼尼西装将他的好身材衬托得更加出色,修长的身子踏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而来,“我还记得两年前你的伶牙俐齿足以将人逼疯。”

  环着强而有力的臂膀,他凌乱的发丝掩不住他势在必得的霸气,阒黑的眸子牢牢锁着她,蛰伏已久的兽性终于被引出。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她狼狈地跌坐在沙发,小脸倏地刷白失去了血色。

  “你、你……”她差点恨起自己的伶牙俐齿,什么时候不出错,偏偏在这最敏感、最需要的时候当机。

  去!低垂着头,她暗地里骂起自己的胆小,两年的时间还学不会拒绝他吗?

  “你想去哪儿?旅行吗?”挑高眉,葛煜握住她瘦小的肩胛,明显感到她浑身一颤,低声笑了笑,不容置喙地抽走她肩上的背包,“刚好我有空也想到处走走,不介意两人同行?”

  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眼眸在刹那间放柔了些,她的日渐消瘦都只是书面上的报告,却没料到亲眼看见时,她变得比想像中还要削瘦。

  练宁央拍开他伸过来的大手,愤怒迫使她加快落入他布好的陷阱中,不加思索地,她饱含怒意的声音已飘荡在小小的房内。

  “够了,葛煜,别用两年前的那一套来戏弄我。”她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任他玩弄的练宁央了。

  “戏弄?”葛煜自在的环顾着室内的摆设,简单、朴实的装潢看来很舒服,“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属于戏弄?”

  他温柔地笑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随便你怎么说,你要这么想我也不介意。”

  他容忍她的指控,毕竟,这段感情开始时,他的确是抱持着游戏的心态,却没料到最后连自己都陷入爱情的魔网,而她的确有权利对他发脾气。

  “你到底想怎样?!”受不了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练宁央反倒先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她不以为他今日前来只是为了聊聊天、叙叙旧,“我以为我们的事早在两年前就解决了。”

  极为挫败的,她垮下双肩,疲累的倚靠在沙发中,过了两年,他还是记忆中的狂妄,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

  他不懂吗?她累了,她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平静的生活,她要的是他所给不起的东西。

  “我并不想怎么样,宁央。”亲密的掬起她耳旁的发丝,凑往鼻间嗅闻着,一如往常的清香弥漫在他四周,“两年前对你许下的承诺,我现在来实现了。”

  他俯下高大的身躯,炽热的唇在她耳边倾吐着湿热的气息,厮磨着她的耳鬓,“这两年来,我时时刻刻想着你……”

  有力的指掌勾抬起她的下颚,他吻上她紧闭的眼帘,吻去了她眉间紧锁的哀愁,“想你的发、想你的眼、想你的唇……”

  带茧的指尖缓缓由她的秀眉划过,拂过她的眼、她的唇,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窜进她的四肢,她咬着唇,闭着眼要自己别再相信他的谎言。

  “想你的一切一切……”葛煜蹲在她面前,恋恋不舍的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汲取着她的芳甜,“两年的时间够久了,难道我还看不清我要的是什么吗?”

  伸手抽掉她身后的发簪,让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泄而下,“是你,宁央。我要的只有你。”

  葛煜心疼她强装的坚强、骄傲,面具底下的她,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游戏还没结束吗?”练宁央咬着唇,逼迫自己吐出一句句伤人的话,“两年前这荒谬的游戏还没结束吗?!”

  她睁开眼,毅然地对上他满含歉意的眼眸,过多的怨怼始终残留于心中不曾散开。

  “你凭什么在我修补好内心的伤痛后,再来撩拨我?你又凭什么在我熬过两年的梦魇后,要我回到你身边?”她不了解,是她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有这种错觉吗?是她的坚强骄傲让他以为她的心不会痛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我以为最后那一夜的缠绵,已经说明我不会回头的决心。”练宁央缓缓站起身,漠然地伫立在他身旁,“两年前我不会回头,两年后,我也一样不会!”

  她绕过他,戴上墨镜企图遮掩她眸心的伤痛,骄傲的昂首,“葛煜,我们之间早在两年前的那一夜就结束了,现在,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我希望你别再来骚扰我。”

  她强自镇定地迈开步伐,怕自己思念已久的心会在下一刻倒戈。

  “是因为东方傲吗?”冷冽的声音如利剑般传来,他无法接受她突然的转变,两年前,她不是愿意付出一切来恳求他爱她吗?为什么如今她却能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为什么?!

  “我能假设你拒绝我的原因是因为东方傲吗?”

  他伸出长手,揽住她的盈盈纤腰拉回怀中,渴求她的念头一直在深夜鞭挞着他,他快被思念逼疯了。

  “宁央,我不认为你是真的对我无动于衷。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东方傲的怀抱里吗?”他搂抱着她,温柔的低语声险些融化了练宁央坚定的决心,被嫉妒冲昏头的他,有着想掐死东方傲的念头。

  该死,早知道东方傲这家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说什么他都不会把她托给他照顾。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不得不承认,和你比起来,东方傲能回应我的感情,比你能给的多。”任由他搂抱,练宁央在他怀中丝毫不挣扎,她感受着他郁积的愤怒,冷冷的扬唇一笑,转了个身,正视他眸心积聚的怒气。

  “难不成你以为我练宁央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吗?难不成你以为这两年我都一个人独守空闺吗?错了,只要我想,还怕没有人上我的床吗?!”风姿绰约的勾攀上他的项颈,她撩人的姿态、娇媚的眼神,在在唤起他那一晚与她激情缠绵的回忆。

  倏地收紧了置于她腰间的大手,他刻意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紧密贴合的身躯毫无间隙,他变得粗嘎的呼吸声,说明了他正处于盛怒时期,随时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你在向我示威?”葛煜眯起眼,恼怒她看似放浪的形象,头一回感受到嫉妒的滋味。

  该死的东方傲!他居然敢沾上他的女人?!

  “的确,男人能花天酒地、终日流连花丛,难道女人不行吗?”练宁央轻柔地执起他的领带,轻轻用指端旋绕着,柔媚的身子主动偎近他,“还是……你想试试我勾搭男人时的媚功?”

  她略为一扯,拉下葛煜冷鸷的俊脸,小巧的香舌舔划过他的唇形,明显感觉到他身子猛然一僵,她轻笑几声,越加大胆惹火的啃咬着他的薄唇。

  “该死的!”极为懊恼的,葛煜出言低咒了声,冷不防出手推开了她。

  明知道她是故意要惹怒他、明知道她是故意藉机逼他离去,却怎么也无法在她主动的接触、诱惑下,表现的无动于衷。

  “你不要吗?”她挑逗似地解开自己胸前的两颗钮扣,雪嫩的蓓蕾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她刻意地伸出小舌,舔过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我现在渴望的不得了呢?”

  “别这样作贱你自己!”葛煜真的被惹火了,天晓得他有多想抱她、吻她、要了她、但他不能。他不愿在这敏感时刻,因一时冲动而坏了事,他要的是完全忘记过往,一切重新开始的练宁央,而不是现在这个在气头上,用言语举动挑衅他的女人。

  “作贱?多么严重的字眼啊!”她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衣物,不屑他表面上的道貌岸然、口里的礼义廉耻,用最撩人的动作点燃他隐藏在心底的欲火,“男欢女爱是多么平常的事,你葛大掌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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