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半夜不睡觉(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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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半夜不睡觉(寄秋)-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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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爱你嘛!”对她细微的反应都会特别在意。

    “爱吗?”她的心,好满,满是爱意。“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天堂,或地狱,就在他一句话。

    他笑着吻上殷红小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亲亲女友,未来的老婆,以及孩子的妈,当然,如果你不想生我就去结扎。”

    有没有孩子并不重要,只要他们能相守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反正玩别人的小孩过干瘾又不用负责,逗哭了就丢回给他们各自的父母。

    龙门什么都多,不愁没“误入歧途”的小鬼头好玩。

    她笑了,感动在心,但……“我指的是我在鹰海盟的身分。一

    阮深露轻声地吐出“梦影”两字便不再开口,她用深幽的眼神看着说爱她的男人,内心忐忑难安,手心直冒冷汗,忧心忡仲地担心他会面露嫌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耳中再也没有响起任何声响,她由期待到失望,由失望到绝望,眼带落寞地黯自神伤,感觉心上破了一个大洞。

    果然,像她这样的女人是没人敢爱的,她早该觉悟了,有谁敢留一个会在梦中杀人的凶手?也许哪一天死的就是枕边人。

    “笨蛋,梦影就是梦煞。”西门艳色走过南宫焰身后,狠狠地给他一记肘子,让他有“痛彻心扉”的醒悟。

    “喔!原来就是梦煞呀!难怪我想不起哪里听过梦影这名字,你要说明白嘛!”梦影即是影子军团的一员。

    该死的土使者,居然用这招报仇,他的腰肯定淤青一片,贴十天膏药也消除不了。他含怨的一瞪,但转头面对女友却异常温柔。

    “不管梦影或梦煞都是同一人,你不想杀了我为无辜的受害人讨回公道吗?”

    她的命是借来的,该还给死在她手中的幽魂。

    脸色倏地一冷,他语怒的低咆,“不要想离开我,你是我的,这一生一世都是,谁敢动你一根寒毛,我就一把火把他烧成灰烬。”

    阮深露不晓得他有御火的能力,以为他口中的火是指怒火,绝望的心情由谷底爬起,慢慢展露欢颜。

    “我是你的,这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你要牢牢地捉住我,别让我被风吹走了。”她会紧紧捉住他的手,和他走一辈子的路。

    “你的意思是……”他的心跳加嬲,屏住气息。

    她轻笑的拥着他精瘦腰杆。“我爱你,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

    南宫焰的大脑有自动过滤系统,他只听见那句“我爱你”,以下的话全部消失,他欣喜若狂地抱起心爱女子转圈,欢呼声震耳欲聋。

    “疯子。”谈个恋爱而已,瞧他神气的。仍在服劳役的西门艳色不屑地啐了一声。

    “哈哈……听到了没?我家小露说爱我耶!你们还不赶快把过年用的鞭炮拿出来用,大肆庆祝一番。”他要让每个人都知道,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疯子。继土使者之后,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小……小声点,大家都在看。”羞红脸的阮深露低声制止,将红透的脸蛋往他怀里藏。

    得意非凡,他故意说得更大声。“让这些孤家寡人的滞销货嫉护我们的恩爱,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个过瘾,没人作伴是很可怜的,我们要同情他们没人要。”

    一阵眼刀齐射,阴沉的气氛让天气骤变,明明上空挂颗大太阳,底下却阴气森森,像百鬼出巡,气温仿彿足足降了十度。

    不过不怕死的火使者仍笑得相当张狂,一手拥着爱人,一面以眼神挑衅,指尖的小火球跳动着,叫人不敢轻举妄动。

    “落难凤凰不如鸡,你要保重呀!”小心哪天被人从背后乱刀砍死,墓志铭上写着:人神称庆。

    “西门小妹,拔你的草,小心雷打菊花心,把你一并劈了。”啧!小心眼,见不得人好。

    “放心,天打雷劈少不了你一份,不过……”她突然笑得很狡猾,不怀好意,“我记得少门主要你找到梦煞,你果然不负所托的将人带来,少门主肯定会好好嘉奖你一番,把敌人变成情人,你对龙门的贡献真不小呀!”

    阮深露闻言身子一僵,面露受伤的神情,手一推想拉开两入之间的距离,之前恶心肉麻到极点的浓情蜜意荡然无存。

    他会爱上她不是因为她是阮深露,而是她背后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分……

    “该死的西门艳色,你知不知道坏人姻缘会被马踢死!”他大吼,神情愤怒。

    西门艳色一挑眉,非常愉快地种下第一千零八棵猪笼草。

    “小露,你别听她一派胡言,这女人天生度量小,又爱挑拨离间,没男人平衡体内的荷尔蒙,导致她心理出了一点毛病,一看到情侣就想破坏。”对着他的小女人,南宫焰语气轻得像棉花。

    “嗯哼!”再毁谤敝人我的名声吧!保证你的恋情由红翻黑。

    急着安抚女友的男人哪听得见那声轻哼,全部心思落于一人身上。

    “我不敢说自己对你是一见钟情,你当时的模样还真叫人无法恭维,可是相处之后便日久生情,你可不能因为小人的一句谗言而怀疑我的真心,我百分百对你……滚开,西门艳色,你再戳我的背试试看!”

    他铁定翻脸。

    “不好意思,本人公务繁忙,请确认罪魁祸首再来迁怒。”我拔拔拔……我种种种……相信小玉妹妹会满意得掉了下巴。

    “不是你还会是谁有这个狗胆……”一回头,他的舌头就像被猫叼走了,面有菜色。

    “你说我是狗?”好气魄,勇于向死神挑战。

    “呃!金老大,你听错了,我怎么敢说你一句不是呢!你英明神武,气盖山河,是一代伟男子,小弟望尘莫及……”

    算盘珠子一拨,南宫焰谄媚的声音戛然而止。

    “外面有个男孩在围墙边跳来跳去,非常碍眼,你去处理。”那小鬼扰得他帐都算错了。

    在窗边算钱的夏侯淳视力二点零,能清楚无误地瞧见墙边跳动的小黑点,工作情绪大受影响,第一时间把麻烦事丢给伙伴处理。

    “为什么是我?”他不服地随手一指他人,原本围观的龙门弟子立即如鸟兽散,十分忙碌地捉虫捡落叶。

    “因为……”夏侯淳阴阴地一笑,朝他耳边拨了一下金算盘,“我看你不顺眼。”

    “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还不快去,想我算盘珠子往你眉心一弹吗?”他的小指匆地隐没,只剩四根手指头。

    金算盘夏侯淳具有隐身能力,他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取人性命,隐其身后无声无息,断人气息仅在转眼间,教人防不胜防。

    而他的武器便是挂在胸前的算盘珠子,灵巧的手指一拨,速度快过子弹,在对手拔枪前已取得先机,使人瞬间断魂,是个相当可怕的敌人。

    身为五行使者之首,他的武艺自然最为高强,在刻意的栽培下,拥有足以领御四异能者的能力。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我是做大事者,先苦其心志是应该的,将来干掉老大当老大,把老大当小弟使唤……”心有不平的南宫焰边走边念消气咒,一脸横眉竖目,完全没有一丝消火的迹象,牢骚满腹地眯着眼,准备找个出气桶来发泄发泄。

    “内有恶犬,勿东张西望,你没瞧见那张告示牌吗?”再跳呀!等一会他就会跳不起来。

    感觉后领被拉了一下,回头一看却看不到半个人:心头发毛的男孩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脖子一缩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怕什么?敢来就不怕没鬼当,往阴曹地府的列车还有空位,你买了票就能上车,我特地为你留个特别号。”过站不停,附发臭的便当一个。

    “你……你是人是鬼?”声音明明很近,却无人影。

    “那要看你想见人或是鬼,本人的服务一向周全,上去见神,下去见鬼。”横竖是死。

    “我……我要找人。”男孩呐呐说道。

    南宫焰很不耐的施展隔空捉物的异能,朝他头上一捉。“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快快离去,否则……”

    吓白了脸的俊秀男孩拔腿跑了两步,但是看到不远处的人影做出敢跑就打断他双腿的手势,他怕得要死还是得往回走,鼓起勇气朝内大喊。

    “我是阮深夏,我要找我姊姊阮深露。”一喊完他又缩了回去,气弱的有些腿软。

    “阮深露是你姊姊……喂!等一下,你别用冲的嘛!慢慢走不要跌跤了,人不会突然不见,我还没宰了他……”

    声音越来越低,阮深夏一听见“宰了他”三个字,惊恐的冷抽口气,两眼睁大如核桃,上下两排牙直打颤,整个人像种在土里动弹不得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动,两条装饰用的长腿像打结的麻花,他是吓傻了,忘了求生本能,惨白的脸上布满一颗颗汗水,心想死定了。

    “小夏?”

    迟疑又带着惊喜的呼唤声由墙内响起,一颗头……不,一道鹅黄的身影从毫无缝隙的墙中走出,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但其实只要仔细一瞧,就会发现那是一堵旋转石门,由内而外开启,从外面绝对无法向内推动,是道防御性绝佳的通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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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

    久别重逢的姊弟泪盈满眶,相拥痛哭流涕,泪如雨下的互诉别后离情以及分开期间的点点滴滴,抢着了解对方的近况……

    错。

    错?

    以上纯属想像,阮家两姊弟并未抱头痛哭,也没有滔滔不绝的说起生活上的琐事,反而表情生疏得像陌生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毕竟分别太久了,无法像一般手足畅所欲言,纵然心有千言万语,一时半刻也不知从何谈起,彼此显得局促不安,气氛有点冷场。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相对无语,一方面因为阮深露原就少言,她习惯以疏离的态度和人往来,要她突然变得热情如火也太为难她了。

    而另一方面的阮深夏则是坐立难安,两颗怯弱的眼珠子不敢随便乱瞟,视线定在放在膝盖的手上,神情略显呆滞和惊骇,数次笨拙地差点打翻面前的水杯。

    原因无他,只因周围看戏的人太多了。

    除了虎视眈眈、拥着他姊姊的火爆浪子外,还有拨着算盘珠子的冷傲男子,以及满头白发、正在替花瓶加水的温儒先生.

    而斜倚贵妃椅的冷艳女子则光明正大的看她的厚黑学,戴上无度数的银边眼镜装老学究,可一页也没翻动的竖直耳朵等着听八卦.

    更别提里里外外站满刺龙刺凤的剽悍大汉,以扫地、挥灰尘、帮花化妆……等的姿势徘徊左右,年仅十六的深夏小弟哪见过这等惊人的阵容,他没吓昏已经算是胆大了,哪能指望他侃侃而谈,一如平常。

    “呃!家里好吗?”阮深露打破沉默,尝试以笑来化解沉闷却显得僵硬,让人看了直想翻白眼,叫她不用白费心思。

    “好。”一个字。

    “你呢?过得好不好。”都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老要人抱的小男孩。

    “好。”一个字。

    “妈……她好吗?”一提到母亲,她的声音明显颤了一下。

    “好。”还是一个字。

    “那你们……”她想不出该说什么,静默了许久才开口,“你们过得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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