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3-芳魂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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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3-芳魂佳人-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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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遗端起她秀美的下颚,一寸寸地靠近,直到两人的肌肤几近相贴,他的唇沿着她的额慢慢滑下,来到了她因为不安与困感而轻喘的红唇。他的双眼里有着情欲的痕迹及男性的狂妄,在即将吻上她时,唇边仍有着那抹邪恶的笑。

  那抹笑看得她十分不安,但是当他圈住她纤细的身躯时,她竟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她心里的胆怯,像是湖面上的涟漪,因为他的撩拨而不断扩大。

  他的唇如鹰般准确地找寻到了她的,毫不客气的贴了上来,围堵了她的呼吸,灼热的温度让她大为震撼

  门前突然传来声响,有人在轻敲着门。

  〃荆公子,若芽在里面吗?〃海禹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他站在门前,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若芽,你在吗?〃苍老的声音询问着。

  周围魔幻似的气氛被陡然打断,若芽霎时间清醒过来,一张脸羞得通红。她是怎么了?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任由他吻了她,这样行径与外人非议的荡妇淫娃有什么两样?

  〃爹——〃她奋力推开他,想要去开门。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在听见门外有声音的瞬间,反倒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紧到让她有些疼。

  世遗眯起黑眸,虽然放开了她香甜的红唇,却没有真正放开她。他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不让她出声,将她往屋内拖去,而屋内能够容纳两人相拥的地方,只有那张木床。

  木床上还有着凌乱的被褥,是她昨日铺上的。

  〃除非你想让你爹爹瞧见此刻的一切,否则就住口。〃他靠在她耳边低语着,从后方搂抱了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趁着箝制她的名目,竟就放置在她柔软的丰盈上,有意无意地揉动着。

  〃唔……〃她发出模糊的哼声,瞪大了双眼,背后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她想要去开门,乘机逃出他的掌握,但是想到会让爹爹看见这一幕,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连挣扎的举止也软弱了。

  他的手得寸进尺,徐缓地探进了蓝纱,隔着白缎兜儿揉着少女的丰盈,粗糙有力的指尖带来强烈的刺激,令她剧烈地颤抖着。

  门外的海禹得不到回答,皱起了眉头,之后徐徐一叹。明明知道答案,为了不让女儿尴尬,他也必须装糊涂。

  〃荆公子,我将会出外一趟,到外头去找些东西,等一段时日后才会再回到铸剑谷。您此后若是遇上了难解之题,就请千万再回到铸剑谷来,老朽或许有办法帮忙。〃他详细地说着,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别有涵义,谨慎地在布着往后的每一步棋。

  就算是上苍注定,他也想力拼看看,或许总还有着一线奇迹,他不愿意放弃。他在心中祈求着,那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年轻男人,会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

  若芽命中注定了要遭受死劫,要承受世遗最残忍的伤害,她命里注定要死在世遗手上。只是在劫难到达之前,海禹刻意将若芽交给世遗,希冀着两者要是有了些许感情,在执行残忍的死刑时,若芽所受的痛苦,或许不会那么地深重。

  若芽被门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去,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担优。最近她总是听到父亲用这种声音说话,语调中充斥着忧伤。

  父亲是有了什么困扰?是否就是因为那些困扰,所以父亲才突然要离开铸剑谷一趟?

  她挣扎着想上前去,想开门瞧瞧父亲的神色,但是身后的荆世遗却仍不放手。

  为了限制她的行动,他的手更往蓝纱内探去,甚至捏握住她的丰盈,有力的五指揪扯了那件白缎兜儿。〃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低声说道,眯起黑眸看向木门。他不准备让海禹打断这一切,更不准备让海禹有任何防备之心。

  描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清朗而中气十足。〃海爷,马车备妥了,您请上车吧!〃马嘶声断续地响起,伴随着描奴的咒骂。〃唉啊!这畜牲咬我。〃

  隔着木门,又是一声叹息传来。〃荆公子,这段时日小女就请托您多加照顾了。〃语毕,海禹拄着竹杖慢慢离开。

  多加照顾?世遗在阴暗的房中冷笑,视线游走到了怀中的娇小女子。

  海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顾〃若芽,大概会惊骇得魂飞魄散,火速将他逐出铸剑谷,绝对不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马车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去后,他才松开了捣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连忙焦急地叫唤着,却已是徒劳无功。铸剑谷中的匠师们开始铸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铁声淹没了她一声声的叫唤。

  她不明白父亲最近的行径,竟会没有交代详情,就离开了铸剑谷,且在离开之前,竟然还请托一个男人照料她?

  虽然困惑,美丽的脸儿也忍不住羞红。央托一个旁人照顾自家女儿,这与许婚有什么差别?爹爹会是想把她许给他吗?或者是,她带着他回来时,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绪?

  〃别叫了,人已经走远了,说不定已经离开铸剑谷。〃荆世遗慵懒地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啄吻着她的耳,一寸寸地舔吻着,模样气定神闲。

  他心里有数,这个单纯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肤上的灼热酥麻,让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头竟发现他锄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儿上蠢动着。她羞怯难当,连忙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荆公子……〃她只能说出称谓,却不知该如何唤他。

  称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为举止,都已经超过了发乎情、止乎礼的范畴,她不曾经历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无措。

  他耸肩一笑,松开了双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经无计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话,以及如今的离去,恰巧称了他的心,方便他进行原先的计划。

  她得到了自由,连忙冲到门边,将门打开。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父亲跟描奴已经走远了。她的心里有着难过的情绪,那种情绪好难解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只是短暂离别,就会让她感到这么难过?

  纤细的步伐踏出了门口,她几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几步,腰上就猛地一紧,她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里。她被撞得岔了气,不停地喘着,仰起头看见了他晶亮闪烁的黑眸。

  〃不许走,你必须留下来,教导我关于铸剑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在审视她时笑得格外满意。

  那笑容,有几分像是她见过的野地豺狼,无情而残忍。她该是看错了吧?他曾经出手救过她,怎么会是无情的人?

  她被父亲留了下来,从今而后的一段日子里,必须教导他关于铸剑的种种。他的眼里有着对上好兵器的渴望,她必须帮助他铸成最好的刀剑。

  不知怎地,他眼里的渴望,让她有几分的心慌

  ★★★

  久未动用的铸剑炉中,从通天炉引来了烧红铁汁,整间屋子燥热极了,火焰与铁汁让屋内充斥着火光。

  若芽手申持着柳条,站在剑房外,不太敢靠近铸剑炉。

  而世遗却早就一脚踏入剑房,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下更加醒目,他俊朗的眉目有着危险的氛围。室温过高,他就算是内功深厚,却也被逼出了一身汗,这样的温度,怕是寻常人受不了的。

  他回头看了若芽一眼,嘴角微勾,利落地褪了上身的所有衣衫,转眼间已经半裸。

  她匆促地避开视线,不敢再看,但是按捺了一会儿,却又偷偷用眼角瞄着。从小看惯了男人的裸体,但是她从不曾知道,原来男人的体态也可以是好看的,他精悍的身躯,像是美丽的动物,充满了力量。

  〃你不开始教授吗?美丽的夫子,我是你的学生,你不解说,我不知该如何动作。〃他询问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知道她有多么不安。

  温度很高,看见他的笑容,知道被他逮着了她忍不住的偷偷窥视,她的脸更红了。

  若芽走到铸剑炉旁,用火光掩饰她的羞窘。火光映在她脸上,添了几分艳丽,肌肤上浮现点点香汗。

  〃将通天炉内的铁汁引来,之后就是个人的捶铸。先以熟铁生铁相接,来回打造重叠,制出胚型,如此至少反复三十六次,使剑身能承受千锤百炼。〃她慢慢解说着,说着已经太过熟悉的步骤。她爹爹是绝代名匠,她从小已耳涌目染。〃之后将剑的雏型放人冰冽的井水中,是为'淬火法',用以让剑面坚硬;到此程度,若有锈蚀者,弃之不用。而后就是连串磨刃、挫刀、开锋等手续。〃

  〃没有什么口诀吗?〃他靠了过来,在满炉铁汁旁贴近她,徐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吞吐。

  她此刻所说的,都是一般铁匠都知道的步骤,而他不相信铸剑的方法仅此而已。海禹是绝代的铸剑匠师,该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方法,才能够铸造出最好的宝剑。

  那些秘诀纵然不肯外传,也不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隐瞒。

  若芽摇了摇头,不安地回关看着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让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记载。铁兵薄者为刀剑,刀剑绝美者以百炼钢包裹其外,其中仍以无钢之铁为骨。若非钢表铁里,则劲力所施,即刻折断。〃她叨叨地念着记亿里那从典籍上念来的方法,掩饰着心中的紧张。

  他为什么要靠得这么近?这里好热,她简直快无法呼吸了。

  他眯起眼睛,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难道就只有如此吗?他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步骤,而是一蹴可几的秘诀,他期待复仇已经太久,没有时间再等待。

  是手段不够激烈,所以她迟迟不肯透露吗?

  温度很高,他可以看见她雪白肌肤上的汗水,黑眸中的眸光转为深浓,因为情欲与图谋不轨而氤氲。他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掌握她的一切秘密。

  〃你在流汗,很热吗?〃世遗俯下身来,低声问着。

  〃我很怕热。〃她被他的目光催眠,呆愣地点了点头。他高大挺硕的身躯贴了上来,先前被打断的情欲火苗,如今再度燃烧,如同铸剑炉里的火焰一样旺盛。

  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提抱人怀。她那么娇小,简直没有什么重量,抱进怀里,是最销魂的软玉温香。

  〃你的衣衫都湿透了。〃他低下头去,没有吻她,却舔去她肌肤上的汗水。〃不热吗?若芽,你不是很伯热吗?〃他问着,重复着那些问题。

  她紧闭上眼睛,不断地颤抖,感觉到他搂抱着她,来到了剑房的角落。那里有一张木桌,是用来做着铸剑完成后的细部工作,历年不曾有人使用,她先前在整理剑房时,才在木桌上铺上棉布。

  他将她带到了木桌之上,轻轻放下。他强壮坚硬的双腿挤开了她修长的腿儿,硬是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态格外的亲密,不许她并拢双腿。她最脆弱柔软的一处,仅隔着薄薄的衣衫,被强迫贴着他已然亢奋的男性坚挺。

  若芽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他。当他俯视着她,她的心忐忑得好想逃开,那双黑眸里明显宣誓着掠夺的意图。为什么温度这么高,她竟还会发抖?

  世遗的上身衣衫已经褪去,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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