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采凝-爱的宅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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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采凝-爱的宅急便-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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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女儿了。”设计师笑说。

 “青春气息?”赵嘉柔摇头一笑。她知道,巩克桦是想从这样的打扮中找回
当年的她。

 “对,非常年轻、美丽。好了,我帮你叫车,差不多该出发了。”巩克桦曾
交代她一定要将赵嘉柔送到“纵情”,她可不能有所差池。

 “你忙,我可以自己去。”赵嘉柔不好意思再继续麻烦她了。

 “不忙不忙,巩四少爷给我的酬劳都可以买下我一整个礼拜的工作天了。”
她笑了笑,接着拿起手机打电话替她叫车。

 不一会儿,计程车载着她们一块儿前往“纵情”,直到“纵情俱乐部”外面,
赵嘉柔就被围在外面的人群给吓到了。

 “到了,嘉柔。”设计师拍拍她的肩,提醒她该下车了。

 “我知道。”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再裹足不前,她应该要勇敢一点。

 “时间已经到了,快走吧!”设计师见她都没动作,忍下住又提醒了她一声,
“这种场面其实只在于习不习惯,只要你不把它当一回事就行了。”

 “嗯,我知道。”赵嘉柔朝她点点头,这才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可以想见,当她一现身立刻便吸引了媒体的注意,不一会儿大家全都争先恐
后的挤向她。

 就在她仓皇的不知该怎么面对的时候,巩克桦正好从“纵情”走了出来。可
万万没想到的是,其中一名记者不知打哪弄来的消息,独断地就问说:“据我
所知,这位赵小姐是巩四公子的高中恋人,这次再度重逢,你们可有什么样的
感觉?”

 赵嘉柔错愕地看向巩克桦,就见他疑惑地对她摇摇头表示不知情,接着直接
走向那名记者,“你胡说什么?”

 “是我胡说吗?我早打听到第一位向你报到的就是她,也经过很严密的调查
后发现,你们有着一段过去的恋情。啊!对了,我这里还有张你们当年的青涩
照片呢!”那名男记者挑起得意又狡猾的嘴角。

 巩克桦眯起一对利眸瞪着那张照片,伸手就想抢过来,但那名记者却以更快
的速度将它给收进口袋,还很张狂地放话说:“我还知道,当年是赵小姐舍弃
才刚发迹的‘巩氏’,另觅了位美国金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嫁给对方,
是不是?”

 当他这话一出口,所有摄影机和镜头全都一致转向赵嘉柔,让她顿时不知所
措起来,只觉得自己像被出卖了,让她当场就羞愧的逸出泪来。

 “不要!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好让我在这么多镜头前无地
自容?”她因为一时无法接受这种状况,猛地甩开他的手。

 “我报复你?!”他匆而大笑,“我如果真要报复一个人不会用这么蹩脚的
方式,你不要上他们的当,快进去吧!”

 巩克桦几乎是用强硬的手段将她给拉进了“纵情”,赵嘉柔的力气根本不敌
他,三两下就被他给硬拖进里头去。

 但一进去,她便立刻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独自一人窝在角落,任他对她说什
么她就是不肯听。

 “随便你,你要是爱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好了。”巩克桦也火大了,那记者
说的也没错,当初的确是她栘情别恋、舍弃他远嫁而去,他也的确很想报复,
甚至恨不得将她捆回家,一辈子都不放开她。不过这一切他都忍住了,那她到
底还要怎么样?

 猛地回头,他正好看见有位其他会员的女伴走向他,“您就是巩四公子?幸
会!”

 “你是?”巩克桦强压下内心的躁怒,朝对方笑了一笑。

 “我是联楷企业的执行秘书贝蒂。”她朝他伸出手。

 “贝蒂!”他大方地握住她的小手,“还真是可爱的名字。”

 “不知道我可有荣幸和巩四公子跳支舞?”叫贝蒂的女孩早就撇下她自己的
男伴,四处物色更潇洒多金的男人。

 “当然可以,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才对。我叫巩克桦,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
字,别四公子、四公子的喊在嘴上,听得我真别扭。”他一手扣在女方腰上,
双双亲匿地步向舞池。

 赵嘉柔看着这一切,难受的紧绷着身子、垮坐在椅子上,不敢看向他们眼神
中挑勾的那份暧昧。

 她不停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赵嘉柔,不要这么没用,这情况你不是早就预
知而且还司空见惯的,为何还要这么难受、这么没用?要振作、要坚强!只不
过在亲眼目睹下,她还是无法抑制的心口泛疼,且疼麻了她整颗心。

 忍不住心酸的感觉,她已泪流满腮……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骚动,她远远的
好像听见有名女子在嘲弄了巩家老二巩孟勋一顿后便潇洒离去,让围观的所有
人当场傻眼!

 好有勇气的一个女孩!只可惜自己的勇气却不及她的三分之一。

 但是既然她没有这份勇气,也至少应该要有离开的决心!

 如今她已依约定陪他参加这场晚宴,她的责任算是已了,因此她拿起皮包,
便想走出这里,不过才刚踏出“纵情”,门外的守卫就将她硬生生拦下。

 “小姐、因为刚刚会场闹了一些事,我们老板临时规定,进来要一对,出去
也得要一对,对不起了!”守卫朝她客气一笑。

 “老天!”赵嘉柔忍不住抚额一叹,恨连老天为什么也不肯帮她?

 当目光再调向巩克桦与众女子调笑攀谈时的飒爽神情,这样的他着实可以令
所有女人着迷。赵嘉柔怕自己鼻酸眼红的样子让别人给发现,因此她先绕到洗
手间里用冷水稍稍沾了下发红的眼睛,不料一进去,却正好看见一位女性清洁
工在里头清理环境。

 随即赵嘉柔灵光一现,上前问道:“请问……你如果要进出会场,容易吗?”

 “我只是清洁工,当然容易了。”她笑了笑。

 看样子她的年纪比她稍长个几岁,身材虽然要微胖些,但应该……勉强挤得
进这件礼服,于是赵嘉柔又说:“如果我想以身上这套高级礼服换你身上的工
作服,你愿不愿意?”

 “什么?小姐,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换衣服,然后出去?”清洁工也不笨,
一下就猜到她的意图。

 “对,你的意思呢?我的时间很紧迫的。”赵嘉柔看看表,着急地问。

 对方看看她那件礼服,考虑数秒后就立刻说:“好,我跟你换。”

 “谢谢,真的谢谢你。”赵嘉柔又问:“在这里换吗?”

 “这里不方便,我知道楼上有好几间休息室,我们去那里换吧!”于是她便
将赵嘉柔悄悄带上楼,两人双双将衣裳掉换了。

 ***独家制作***bbscn ***一个多小时过去,巩克桦好不容易才从
女人堆中脱身,但当他的视线再次转向赵嘉柔所待的角落时,却已不见她的人
影。

 他一颗心蓦地下沉,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女人绝不会安分的待下。

 他随即走向看守门口的守卫问道:“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身着白色礼服
的女孩离开?”

 “这……至今离开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我没特别注意有没有穿白色礼服的。”
守卫抓抓头,显然有点为难。

 “那我知道了。”他突然想起楼上有休息室,该不会她上楼去了?

 接着他立刻往楼上奔去,敲了每间休息室的门,直到发现有间房间无人回应
却是上着锁的,他才大胆开了口,“赵嘉柔,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

 等了半天,她竟装哑巴不出声,他气极的又说:“你一进来就跟我闹别扭,
我刚刚……我刚刚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除了你之外找不到其他人当女伴,
而是……而是……”该死的,他对她说这么多干嘛?

 “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他神情暴怒,不知情的人还真
会被他这样的语气给吓坏了。

 “行,你厉害,我要开始数了……一……二……”

 突然他听见里头急急转开门锁的声音,接着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不过他看见
的竟然不是赵嘉柔,而是一位身着她那件白色礼服,却被衣料绷出一层层赘肉
的女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穿着这身衣服?”这下他可是更加怒不
可遏了。

 “是那位小姐拿这件礼服跟我换清洁工的制服,我……我只是答应了她。”
对方的嗓音都紧张得发起抖了。

 “什么?这就是她的诡计?”老天!清洁工?看来这种计策唯有那个只会装
无辜的女人做的出来。

 “先生,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只是……”清洁工还想要接着解释,不过
巩克桦根本没心情听她解释,瞬间已直奔楼下,不顾守卫的阻拦便硬闯出俱乐
部,立刻开车追人去了。

 直到来到她住处外,他耐住性子按下了她家电铃,而这时正在屋里的赵嘉柔
则是浑身神经都抽紧了起来。

 “赵嘉柔,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过去你不重约定,莫非你现在还是一样?”
他的口气慢慢变糟,也变得更加严酷。

 赵嘉柔心想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她应该要找个新住处搬家才是,省
得他没事就来大呼小叫,不但吵了邻居安宁,更让她难为情呀!

 看看躺在床上甜睡的琪琪,她在她额上亲了下便退出房间,在巩克桦再次大
声叫嚷之前便将大门打开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都依约前往了,这样还不够吗?”

 “呵,小姐,你的解释好轻松呀!”他倚在门边恣意一笑,“不过那还真不
是我这个凡夫俗子能听得懂的。”

 “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反正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去做了。明天我会将
多余的四十五万退还给你。”她瞠着双杏眸直凝住他的眼。

 “这就是你做人处事的逻辑?需要的时候什么都答应人,当利用过了之后便
一脚踢了对方?”说到这里,巩克桦立刻蛮横地强行进入她的住处。

 “你这是做什么?”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赵嘉柔连挡都来不及挡。

 “难道你要我一直站在门外吗?”他反问。

 “我……”她没打算要他站在那儿,而是希望他离开呀!

 “赵嘉柔,你别再耍我了,我可不吃你这套,这些年来我真的是受够你了。”
一进入里面,他便将门用力合上。

 “我想你应该要快点忘了我,也不要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用力推着
他的身躯,“走,你快给我走。”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这么傻?难道你看不出来……真是见鬼了!”他紧
扣住她的小手,用力抱住她,心中更是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放开她了。

 “你不能……放开我!”赵嘉柔尖锐地喊道。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已经离婚了?”巩克桦紧掐着她的下巴,目光如炬,
语意沉冷的质问道。

 “我离婚了跟你一点都没有关系。”赵嘉柔现在只想和琪琪好好的过日子,
根本不想成为他风流事件簿中的一个女人。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他将她推向墙边,刻意用自己坚硬的身躯挤压她
柔软的身子。

 “别这样,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一股被羞辱的感觉让她伤痛的淌下
泪。

 “以前?你还好意思提以前?过去我就是太容易为别人着想,这才会让人给
刺伤,狠狠的刺伤。”他一双眼炯利的盯着她瞧。

 “对,我是伤了你,但那又如何?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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