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女巫(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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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寄秋)-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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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显笑意的一睨,「墨生小妹,你看太多言情小说了。」

    「吓!你……你太毒了,我是关心耶!」他还没打算变性,被人嘲笑过一回已经够郁闷了。

    而那个人正是冷冰冰的沙秘书。

    「有胆你进去问问里面的那位,丧葬费由我出。」一次了结免付医疗费用。

    「你当我摔不怕呀!我的男性自尊还在修补中。」败在女人手中是件丢脸的事。

    「提升你一点士气,我也被摔过。」一起补洞比较快,出次糗有如蚕食十口。

    眼睛倏地张大的方墨生惊讶的一指,「不会吧!老大,你是我的精神领袖呀!」

    「别当我是你爱人就好,我对你没兴趣。」当他死人呀!精神领袖。

    「喂!我还要娶老婆呢!放我一条生路留点口德。」方墨生不平的发出抗议声。

    「男人的新娘礼服不好订吧!」岩生会先打死他。

    方墨生阴阴的一笑,「老大,这一招不高明,想转移话题?」

    「难不成你要讨礼金?」可能拿不到反变成奠仪。

    「说吧、说吧,你和沙秘书发展到什麽程度?我绝对不会泄露给外人知道。」顶多自家公司而已。

    「你指望我相信一个通风口?」四通八达立即传送。

    除非他疯了。

    「老大,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恶毒了,舔太多冰山是不是?」他的忠诚可表日月。

    「叫我老板,别让警察大人当我们还在混黑社会。」他的冰山正在里头喷火呢!

    方墨生正经八百地收敛起嘻皮笑脸。「老板,你和沙秘书上床了没?」

    「喔哦!你死定了。」单牧爵看向他身後。

    「什麽……」他突地察觉一股杀气冲过来,一盒面纸正好贴上他回过头去俊帅的大脸。

    「我就说别在别人背後说闲话,你晓得现世报随时都在。」瞧!多神准的命中目标。

    「呃,沙……沙秘书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出手不打笑脸人嘛。

    「你打算开公司了吗?」她冷冷的回应,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没……没有。」嘶!从脚底冷到心底。

    「建议你开一家包打听公司,生意一定兴隆。」沙夕梦检回扁掉的面纸盒。

    「为什麽?」一开口方墨生就知道不该问,不过後悔也来不及了。

    「你有三姑六婆的特性。」她走上前一步。

    方墨生脸色陡变地退了一步,「小姐,我的手伤还没好。」

    「滚开。」

    「嘎?!」她……她凶我耶!总经理被小秘书当狗喊真是件不光彩的事。

    「还是你想先上?」她等一下无妨。

    「什麽?!」他可不敢动她,医生要他少运动以免二度伤害。

    「你挡住女厕门口。」公司白痴多,难怪被放炸弹。

    「啊!你是指……哈哈!你请、你请。」方墨生表情难堪地连忙让路。

    沙夕梦看了他一眼,「去找老板要两百块挂号,脸皮抽搐要挂神经科。」随即进入女厕。

    「我……」望著女厕的门,他有点哭笑不得。「老板,我要两百块。」

    「你要去挂号?」单牧爵似笑非笑地瞅著他瞧。

    「不!我要去收惊。」庙口的阿婆吐次口水五十块,香油钱五十块,一百块吃碗猪脚面线去霉气。

    单牧爵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她在气头上,你就多担待。」

    「又不是我招惹她,你们‘同居’三日夜发生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一定是他吃了人家。

    「没事。」看样子他会死得更惨。

    「怎么可能?你是辣手摧花的高手耶!」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她生病了。」他一脸急色鬼相吗?

    方墨生像被雷劈到般大呼小叫,「你在开玩笑吧!冰山怎麽会生病?」

    冰是零温度,全天下都发高烧死光了,冰还是冰。

    「方总想上厕所吗?」

    「吓!我刚才没说你坏话。」真的吗?他想一下免得穿帮。

    她撩撩耳朵道:「你挡住我的路了。」

    「抱歉抱歉,我脑子长瘤了。」意思是他时日不多请见谅。

    沙夕梦走过他身侧站在单牧爵面前,「老板,给他一张五百块钞票,坐车到淡水跳河刚好。」

    「不好吧!人命是值得珍惜的,叫医生直接颈部以上切除即可。」反正恶瘤难医。

    「喂!我的命没那麽贱……」

    她扬手一挥。「连络好医院,你们两个一起治疗,病因是重度智能不全症。」

    丢下话,她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开电脑,不一会键盘声达达响起。

    两个大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到底谁才是上司?

    「单大……老板,我不晓得会引起这麽大的风波,你别怪我好不好?」虚情假意的朱乔伶做作地眨眨眼。

    「把你的手拿开,难看。」大庭广众下勾勾搭搭,她当这里是五月花酒家。

    她嘟著嘴装娇媚,「你别凶人家嘛,炸弹是危险物品当然要请警方处理,不然爆炸了怎麽办?」

    「朱助理,我的肩膀不是吊环,没事少吊来挂去。」不耐烦的单牧爵礼貌性的推开她。

    「叫我伶儿啦!我们又不是外人。」她不死心地想再勾住他的臂弯。

    他技巧性的避开。「我想我们没熟到这种程度。你该回去工作了。」

    「你明知道人家来这里工作全是为了你,你干麽还冷落人家。」不然她何必来台湾?

    助理的薪水一个月才两万二,还不够她买件刚上市的秋装呢!光她现在住的大厦管理费就上万,小职员的死薪水拿来当小费还差不多。

    爹地一再交代他是人才不能放过,不管遭遇到什麽困难都要套牢他,绝不能被其他野狐狸给拐跑了。

    凭她的美貌和手段有哪个男人能不心甘情愿的臣服,偏偏冒出个姿色也不错的冰山美人,从中阻挠她的追夫大计,看来她不使出撒手计是不成了。

    「我同意你来上班是基於和朱老的交情,要不要认真学习是你个人的事,与我无关。」她没有骨头吗?他脚一转,避开她偎上前的妖娆身躯。

    「可是你都没教人家呀!当个小助理能学到什麽?你就多费点心嘛。」讨厌,他干麽一直闪。

    点心在冰箱里。「如果你嫌助理职位不合意,待会我叫人事部安插你去业务部试试。」

    「哎呀!人家才不要呢!跑业务很累,你舍得我这身细白嫩肉受风吹日晒吗?」她才不去看人脸色。

    「电脑你不行,打字一小时十个字,整理文件你喊累,送公文说是打杂的,接个电话当私人专线聊个没完,我不晓得你到底有何专才?」

    除了把自己当成O二O四色情女郎与人交流,淫声秽语地让人以为他在经营应召站。

    故作娇羞的朱乔伶眨动恍似一斤重的假睫毛,「人家可以陪你散散步、喝喝咖啡、看个小电影,然後就……随便你喽!」

    她发出强烈的性邀请。

    「恐怕我抽不出空,我的梦儿可是会吃醋。」花钱请人来度假,她肯定太养尊处优了。

    有个挡箭牌挺好用,反正她嫌日子枯燥乏味,他就替她找些有趣事玩玩,很久没人为他争风吃醋了,不知道会不会大打出手?

    不过以梦儿的冷性子,大概看不到精采的武打戏,一面倒的可能性较大,两人实力如云泥,胜负早已定出。

    「梦儿——」她咬牙切齿的瞠大眼。「她算什麽东西敢和我抢。」

    「她不是东西。」

    「对,她是冰做的狐狸精,我拿火烤死她。」就不信她是不死狐妖。

    「若烤不死呢?」

    「用冰钻戳个稀巴烂,加上红豆吃雪花冰。」她一点都没察觉回应的是女音。

    「好建议,冰钻并不贵。」而且实用。

    「真的呀!你也赞成……啊!你在我背後干麽?」猛然一回头的朱乔伶恼怒的一斥。

    「我会交代总务处买把冰钻给你,吃冰的时候别忘了招呼一声。」她绝对贡献冰手冰脚让她吃到吐。

    「你……你是鬼呀!偷听别人讲话,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朱乔伶藉机开骂。

    「你是指窝在花盆後的两位方总经理吗?」走道是公共场合,「经过」是必然。

    她要回办公室取文件,而他们正站在她座位前。

    方墨生、方岩生讪然的走开,有志一同的在转角处停住,竖直耳朵聆听。

    「唔单大哥,你看大家都在欺负我啦!你要为伶儿做主。」她故意喊得很亲密,表示两人关系不寻常。

    众叛亲离是单牧爵此刻的心情,瞧他们闪避的功夫多拙劣。「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在公司里叫我单大哥?」

    「人家只是觉得委屈嘛!你对外人都比对我好。」她刻意突显自己的重要性。

    「朱助理说得有理,老板是该多陪陪未婚妻。」流言传来传去总会成真。沙夕梦的冷眸中闪过一道邪恶。

    人的一生不该太顺畅,有波有折才是人生,今天是他的黑魔日。

    要作戏他可不会输人。「梦儿甜心你别想歪了,我的心中只有你绝无旁人,我想念你的体温。」

    「老板,你在背的剧本刚换新版,负心汉痛改前非回到‘旧情人’身边。」三流对白、五流演员。

    「我的旧情人不就是你嘛!亲爱的小心肝。」他笑著走近沙夕梦一搂,温柔多情地在她颊上一吻。

    瞧著她手臂上的雪肌愤张僵硬,好笑在心底的单牧爵更加放肆地拥她入怀。明明是一座活火山,谁说她像冰山来著?

    是冰层太厚盖住了,底下滚滚沸水万物难长,地壳稍一变动将喷岩浆不止。

    爱看戏就来当主角,置身其中才有乐趣,独善其身是享受不到那份参与感。

    「你……你们在干什麽?分开,快给我分开。」惊愤不己的朱乔伶挥舞著双手要两人离远些。

    「亲昵的情侣本该如此,你想破坏我和梦儿宝贝的感情?」单牧爵眼神一冷,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被宠坏了,一副大老婆的姿态叫嚣,「我不管啦!你是我的未婚夫,你这个狐狸精快滚开。」

    她也不愿受制於人。沙夕梦一脸平静地踩上单牧爵的脚,高跟鞋支撑著全身重量。

    「我几时成了你的未婚夫?为何我一点都不知情?」他冷酷地瞠目以对,脚上的痛使他的表情变得更骇人。

    「爹地说……」朱乔伶著急地搬出靠山。

    「你爹地的意见不代表我的意见,要我娶一个如同废物的娇娇女,我宁可去挑个七十岁的老妓女。」他狠狠地撂下话。

    「你……你侮辱我不如妓女……我要告诉爹地你瞧不起他,你欺人太甚……」朱乔伶气得脸涨红。

    单牧爵正打算一举逼退她,冷如冰霜的嗓音先一步说出令人气结的话。

    「原来老板有这种嗜好,恋奶成狂。」奶字辈的老阿婆。

    「你在讽刺我吗?」就知道她不合群。

    「不,我在赞扬你的美德,为政府照顾年老妇人的‘性’福。」他的确不挑剔,老树干当幼芽吞。

    「梦儿,你在埋怨我是失责的男朋友吗?晚上补偿你。」他邪佞的嘲她咧嘴一笑。

    沙夕梦凝眉一视,「要我为你准备牛鞭酒吗?」

    想在口头上占她便宜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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