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幸运草(荷米丝的留声机1)(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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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爱幸运草(荷米丝的留声机1)(寄秋)-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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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川……」

    「不要叫我,你不配喊我的名字,现在你是个输家了,感觉怎么样?」他说过他一定会让他尝尝从云端坠下的滋味。

    「好,我认输,你把玫瑰和京子都放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随你。」他可以把命给他,交换两人的平安。

    没人注意的当头,望月葵带来的大狗似体力不支的躺下,眼神呆滞的像一条又笨又蠢的肥狗,气喘如牛快挂了的模样。

    可是一会儿之后,牠如同口渴似的拚命爬到室内特意装潢的一个小水池边,用舌头舔了两下,看来不具威胁,大家也就不再在意牠的走动,任由牠东嗅西嗅的消失在沙发后。

    「哈哈……葵呀葵,我们相交多年你还会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凡事都得付出代价。

    望月葵神情沉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只要我能力范围内你都能如愿。」

    「啧!这么爽快倒叫我害怕了,不管我要什么都没问题吗?」终于能整到他一回了,叫他如何能不开心。

    「是。」

    地川岩假装仁慈的开口了,「先跪给我瞧瞧吧!我总要看到你的诚意。」

    「你……」怒气一吞,他当真单膝下跪的冷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很好,你真乖,像一条狗。」地川岩笑着朝他丢花生壳,一副很享受凌辱他的快感。「我第一个要求,你接掌望月集团后要将手中一半的股权让渡给我。」钱没有人嫌少,越多越好。

    「好。」

    「第二个要求我要你放弃音羽京子,对外发布正式解除婚约的消息。」这个男人只配啃草,配不上圣洁的女神。

    「可以。」

    「第三个要求我要你娶亚里沙为妻,不得再另筑香巢羞辱她。」这点应该不难办到吧!

    「不可能。」望月葵果断的回答。

    咦,他听错了吧?!他会这么不识相?「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不可能娶亚里沙为妻,这个条件我拒绝。」他不会任他予取予求。

    「娶我有什么不好?我对你未来的事业大有助益,你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别不知足的给我摆架子。」川姬亚里沙捺不住的从隐身的柱子后走出,忿忿的质问他。她是认定他了,绝不让他离开。

    「稍安勿躁,表妹,让我来替妳效劳。」冷然的笑容一起,地川岩主掌了她的发言权,不再唯唯诺诺的听她使唤。

    「你……」他竟敢命令她?!

    他冷峻一笑,挥开她欲拍向他的手。「若不想让姨丈知道妳的所做所为而取消继承权,妳最好安份点别出声。」

    被拍红手背的川姬亚里沙震惊万分,不敢相信他竟然反客为主的喝斥她,眼神凌厉得似会割伤她,完全像一个陌生人般冷漠无情。

    此时她气焰全消,微露惊恐的闭上嘴,担心他真会因为她出言不逊而到她父亲面前告她一状。

    「葵,你的合作态度让我非常不满意,是不是要我先宰一个你才肯听话呢?」选择权在他。

    望月葵的表情仍是冷静得吓人,他声音很低的饱含冷意。「先让我见见她们,否则一切条件都不能成立。」

    「你……你好样的,到了这节骨眼你还能聪明的还我一招,我就让你瞧瞧她们。」一挥手,地川岩命人将人带上来。

    一般人是不会建地窖刑房什么的,通常是欧美人士才会多盖地下室当储藏室或车库,而心机深沉的川姬亚里沙准备了一座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用来当囚室正适合,门板一拴没人逃得出。

    当阮玫瑰和音羽京子被押出昏暗又腐臭的地下室时,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外倒无任何外伤,眼睛因为不能适应乍亮的光线而玻Я瞬',白茫茫的人影分散成好几个。

    「葵?!」他怎么来了?比赛不是正在进行中。

    「玫瑰,妳有没有事?」望月葵着急的只问所爱的女子,无法分神关心另一个人。

    「你这个笨蛋白痴、死日本人,你不是在比赛当中还来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伟大的高贵情操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吗?」他想都别想。

    看阮玫瑰精气十足还能骂人,他吊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妳没事就好,我还担心妳拆了人家的房子呢!」

    「你说什么鬼话!我是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烧了,省得它成为犯罪温床。」野草若不烧个一乾二净,春风一吹它又满地绿了。

    「不能烧,别忘了妳在里面,没了妳我会很寂寞的,孤老一生。」不离不弃,这是他的承诺。

    「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肉麻话,你不觉得噁心吗?」害她鸡皮疙瘩全站起来了。

    望月葵笑着凝望她,眼中布满柔情的说道:「有时候爱不说出口是不行的,妳根本迟顿得看不出我爱妳,爱妳。」

    「你……」他太可恶了,在这种地方示爱想害她丢人现眼的哭出来吗?

    「妳可以回答一句——我也爱你。」别再叫他死日本鬼子了。

    「我……我……」阮玫瑰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我爱你,难为情的羞红脸。

    真是的,肉票还能当着绑匪面前打情骂俏,看得人着实眼红,不等嫉妒心重的川姬亚里沙开口,脸色一沉的地川岩狠厉的对空鸣枪,警告的提醒他们的死活还握在他手中。

    「葵,我让你作一个选择,这个女人和音羽京子有一个必须死,你要留下哪一个?」这是个有趣的游戏,有关人性的考验。

    他没有迟疑的说道:「我选京子。」

    这个答案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最爱的女人,没想到到最后她还是被牺牲了。

    「因为玫瑰一死我也会跟着死,我的占有欲强又爱吃醋,不可能放她一人在地下和其他男鬼你侬我侬,我死也要带着她。」

    这句话不仅感动了阮玫瑰,也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葵,我爱你、我爱你、我最爱你,不管你是不是臭日本人,我这辈子死活都要跟着你,你要娶我。」

    望着飞奔至怀中的快乐鸟,望月葵有些傻眼的接住她。「妳不是被绑住了?」

    「对呀!到底是谁替她松绑放走我的人质?」地川岩也愤怒的拍桌子怒吼。

    阮玫瑰笑得很得意的比出胜利的手势。「嘻嘻!我家弟弟是神犬,牠什么都会。」

    这时气质优雅的音羽京子也甩甩松开的手,脚步轻盈的走向另一边。

    「反了、反了,你们还不给我把他们全抓起来,剩下一半的佣金你们不要了吗?」地川岩气急败坏的大吼,但没人理会他。

    在他请来的手下里,有一人站了出来。

    「联邦调查局郭逸风,你被捕了,请你跟我上国际法庭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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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时,真正的下平静才正要开始。

    地川岩虽是遭美国联邦调查局当场逮获的现行犯,但他们事先未知会当局,又擅自越国调查抓人,在日本政府严重的抗议下只得无罪释回。

    可是他一回到日本即被发现有强烈的偏执妄想症,常常自言自语不知所云,一会儿笑、一会儿愤怒的击拍墙壁,行为失控的必须接受入院治疗,暂无出院的可能性。

    原因是他想赢,什么都想争第一,而他的父亲说他若想继承地川家的家业就得娶到音羽京子,否则他会把另一半财产留给外面的私生子。

    地川岩一听急了,连忙上音羽家求亲,并像疯子似的大肆追求,逼得音羽雄夫一个火大撂下话来,只要他能在高尔夫球场上胜过他的未来女婿望月葵,他会考虑将女儿嫁给他。

    为了这件事他拚命找望月葵比赛,本来就有心结的他一输再输没有进展,父亲那方面又逼得紧,所以他动起川姬亚里沙的脑筋。

    一方面他继续逼望月葵比个高下,一方面怂恿川姬亚里沙争取所爱,利用她性格中的蛮横任性来达到目的。

    他想只要他们两人发生关系,他就有办法要川姬亚里沙佯装怀孕,逼望月葵负起责任娶她为妻,那么他与音羽京子的婚约便会作罢。

    但他没想到两人已有悔婚的打算,如果他肯等一等并向好友说明原由请他放水,也许所有事都不会发生了。

    不过最叫人跌破眼镜的是保守传统、不论走到哪里始终穿著高雅和服的大和美女,为了追爱而来的她摇身一变成为只着三点式泳装的游泳教练,赖在爱人家为他们开设的游泳池工作。

    想当然她的反抗自然激怒了音羽家,一怒之下切断家族金援,她若不自力更生就会饿死台北街头。

    但是他们的故事还不如阮家现在来得精彩,我们把镜头拉近点好看他们的笑话……呃,说错了、说错了,是看他们有趣的一面。

    「你是日本人?」

    「是。」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都讨厌日本人?」

    「我知道。」

    「那你还敢喜欢我们家老三?!」

    只见表情严肃的望月葵如此说道:「不,我不喜欢玫瑰。」

    「什么?!不喜欢她还敢玩弄她!我宰了你祭祖。」半百老人发起狠的想拿起菜刀砍他一十八截。

    「岳父大人息怒呀!小心砍人是有罪的。」

    「是呀!爸!别太冲动,有话好好说。」

    「爸,你息息怒,别和日本鬼子一般见识。」

    「岳父,好好跟他沟通,要是他敢负我们家玫瑰,我叫弟弟撕烂他。」

    四个女婿奋力捉住濒临抓狂的老丈人,眼神同样不悦的瞪向胆敢向天借胆的男人,巴不得一人一刀了结他,省得他危害世人。

    「我现在知道玫瑰的个性像谁了,她的冲动和爸你一模一样。」嗯!这老人茶泡得真香醇,看不出粗枝大叶的冲撞女也有女性细腻的一面。

    「谁是你爸?!不喜欢我女儿还敢半路乱认亲,你这死日本鬼子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拿起扫把追。」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爸,我是不喜欢玫瑰,因为我是用生命爱着她,除了她我谁也不要,请你成全。」

    茶杯一放,望月葵以日本人的礼法双膝下跪,身体前屈趴地的请求未来的岳父大人接纳他,并允许他以日本人身份与他女儿交往。

    他这一跪的重礼吓坏阮家一家老小,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答应他嘛!心有不甘,不答应他又好象不通情理,故意刁难人家似的。

    因为郭逸风的同事在受托前往阮家安装安全系统时,赫然发现阮家的大门没关,有被盗贼侵入的迹象,一切值钱的电器全被搬个精光,所以赶紧联络他此事。

    结果阮牡丹一听哭得浙沥哗啦,不管自己还在坐月子,连忙通知散居在世界各地的姊妹,以及正在旅行的父母,一家十几口人包括丈夫、小孩连夜赶回台湾。

    这会儿是男人一国,女人一国,男人负责拷问恶名昭彰的小日本,女人则是忙着和久别重逢的弟弟叙旧,你一言我一语的摸着牠身上软绵绵的毛,乐得牠晕陶陶的直流口水。

    「爸,你敢让他跪你?!」

    啪地一声,一只夹脚凉鞋往桌上一拍,五个伟岸的大男人立刻缩成一团,噤如寒蝉的不敢大声呼吸。

    「我……我没叫他跪,是他突然发神经的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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