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超激动体育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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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超激动体育主播-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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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个用了,我一个人可以!」一听到「长风学长」四个字,安若慈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喊著,但在发现自己的失态之後,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著身旁的学生说道,「你们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安教授,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四周的学生依然不放心。

因为他们全明白,安教授虽然表面上是他们的老师,也爱故作老成状,但其实根本没有大他们几岁,她对学生们的细心照顾总让人觉得她是个大姊姊,而不是个授业解惑、高高在上的老师。

甚至,有的时候,当她轻轻微笑、露出嘴角两个小小的美丽梨窝时,那份稚气,让学生们都恨不得将她当成宠物来疼爱……

「可以的,谢谢你们。」安若慈再一次对学生说明自己并无大碍,望著他们一个个离去之後,才缓缓走至路旁的石椅上坐下。

她的心好像被什么重物压住一样,怎么也无法正常跳动,只要多走一步,就仿佛要晕眩了一般……

不知究竟在风中坐了多久,安若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虽然她的手机响了很多次、虽然她明知道还有事该去做,但她就是动也动不了地儍儍坐在风中。

当手机第n次响起时,安若慈终於由恍惚中惊醒,她掏出皮包中的手机,望著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何这样著急地找她?她该不该回电呢?

虽然心中那样矛盾及挣扎,但安若慈的手却依然不由自主地按下通话键,听著电话那头的铃声开始响起。

「喂,找谁?」但接起电话的,却不是习惯的嗓音,而是一个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声。

「那个……请问司马长风在吗?」停顿了好半晌之後,安若慈终於轻轻地问道。

「他在洗澡!」开朗的女声是那样宏亮,「你找他有事吗?」

「我……没事。」又停顿了好久,安若慈才又开口。

「没事你打来干嘛?无聊!」

手机在女子的话音落下後,「嘟嘟嘟」地空响著,响得安若慈的心几乎发疼了。

因为,有一个女子在他的房裏,而他在洗澡……

静静地站起身,安若慈仿若游魂般地往停车场走去,但不到三分钟之後,她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听著那个独属於「某人」的铃声,安若慈迟疑了半晌才接起电话。「你好,我是安若慈。」

「学姊?你刚刚打电话找我?」电话那头是司马长风清亮又醇厚的嗓音。

「是我。」

「怎么了?」似乎听出安若慈的声音有些不寻常,司马长风立刻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听著充满关怀的温柔嗓音,安若慈的眼眸酸涩得几乎睁不开了。

「学姊?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等我一会儿,我立刻就过去看你!」

「不用了,我很好,我一点事也没有!」一听司马长风这么说,安若慈立即想起李心彤说过的话,她心中一惊,急急忙忙挂了电话,然後直接关机。

因为她知道,若不如此,司马长风一定会因为放心不下而不断地找她!

而她,再也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与妨碍他自由的人……





第六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司马长风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但他却不知道是哪裏不对,更不知道为什么!

自从上回安若慈仓卒挂了电话之後,他们之间好像就变得生疏了,再没有以前的融洽!

她的话少了,她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身影愈来愈难寻觅:甚至,连她的手都不让他有碰触的机会……

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她什么也不说,就那样疏离、冷漠?

「风仔,发什么儍呢?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司马长风多年的老友陈志明没好气地瞪著坐在自己对面:心不在焉、一直在扯头发的大男人。

「什么?」由恍惚中回到现实的司马长风愣愣地问。

「我说,你到底是同不同意跟我表妹见见面,先当个好朋友也没关系,她哈你都快哈死了!」

「不同意。」司马长风意兴阑珊地一口回绝,「没兴趣。」

「干嘛老死守著一朵花啊?」既然是老朋友,陈志明自然知道司马长风拒绝的主因。「我真不明白,你那个小安安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让你十几年来守身如玉,如今又为了伊人如此憔悴?」

「我愿意,」瞪了陈志明一眼,司马长风没好气地说:「你管得著吗?」

「我当然管不著,」陈志明也白了司马长风一眼,「不过你可不可以说说,让我也感同身受一下啊?她是挺漂亮的,可比她漂亮的多得是!她是看起来挺温柔娴淑的,可比她温柔娴淑的多得是,为什么偏偏你就看中她?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有点木讷、没情趣。」

「那是因为你不明白。」一谈起安若慈,司马长风脸上的线条霎时柔和了起来。

「你什么也没说,我明白个屁啊!」陈志明没好气地低咒。

「记不记得我大三那年撞车的事?」沉默了一会儿之後,司马长风抬起头说道。

「记得啊!那辆卡车差点没把你撞死。」陈志明点了点头,「说起这件事我还不得不提,你那个小安安也太猛了,一见到你半句安慰的话都没说,劈头就开始骂,骂得你跟小狗一样,我们在旁边听了都为你不值。」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事後足足哭了三天,」司马长风淡淡笑著,「并且,後来给我看病的那个骨科专家跟看护都是她找来的,帮我爸妈买飞机票、安排住的地方的人也是她,而且我那学期的作业全是她做的,期末考也是她请教授帮我安排在病房中考的。」

「什么?」陈志明愣了愣,「我还真不知道……」

「记不记得我大四的时候,刘心忻家里出事了,大家都赶去帮忙,并且还四处募捐的事?」

「记得啊!最後还是靠你匿名捐了一大笔钱,帮她家度过难关。」陈志明点了点头。

「不,」司马长风摇了摇头,眼裏浮现一抹温柔,「那里面有一半的钱是她的,并且,那一千只纸鹤是她花了两天两夜摺的。」

「真是为善不欲人知的最高典范啊!」陈志明恍然大悟地说,「我还一直以为她很不近人情,是个只知道读书,根本不想、也懒得管这些事的人。」

「记不记得当时学校流行认养孤儿?几乎每个班都用班费认养了几个?」无视於陈志明的反应,司马长风自顾自地又继续说,「但其实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做著好玩,没几个月就没人记得这事了,只有她,至今依然没有忘记那些孩子,不仅持续认养的工作,还与孩子们保持联络。你记不记得……」

「不用再问我记不记得了,」望著司马长风眼底的那抹心疼与温柔,陈志明叹了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我就算记不得也全明白了,如今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把她娶回家!」

「因为,」一说到这裏,司马长风也叹了一口气,「她还没想要嫁给我。」

「开什么玩笑!」陈志明瞪大了眼睛,「不嫁你,她还想嫁谁?平常看你什么事都处理得头头是道,怎么到这事上你反倒这么没自信?她不想嫁,你不会硬娶啊!」

「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司马长风无奈地摇了摇头,「更何况,她跟其他人不同,我了解她,若把她逼急了,会吓坏她的,所以我得小火慢慢熬著,直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就算小火慢熬你也熬了十多年了,」陈志明不苟同,「不行!这事你一定得跟她摊牌,再这么磨磨赠赠下去,要到何年何月才有你的好果果吃?万一哪天她被别人骗走了,你後悔都来不及!」

「是啊!」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司马长风明白陈志明说的一点也没错。

过去因为怕吓坏了她,因此纵使两人之间早已那样亲密,但他依然什么也没说,就是希望有一天地能明白他的心意,然後如同他爱恋她一般地爱恋著他

他一直以为这个日子下会太久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的态度已与以往不同!

她常会在自以为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望著他,当他有意识地凝望著她时,她的小脸会因羞怯而娇红;并且,在他轻吻她时,她的反应是那样天真、自然,而他身下的她,是那样的热情、诱人……

可这些,却全在那天变了!

她变得疏离、淡漠,他们之间彷佛隔起了一道墙,而她有意地不让他靠近!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告诉她,就算她一时半刻之间无法接受,但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会明白他的心……

「我得走了!」主意一打定,司马长风二话不说地拿起外套,匆匆地就往酒吧门口走去,「没空陪你在这里闲磕牙!」

「快走吧!为了表现哥儿们的道义,我一定会帮你把帐结了……」

司马长风离开了酒吧,毫不迟疑地便往安若慈的住处驶去。

「若慈!若慈!」

他大力按著电铃、不断拍打安若慈住处的门,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等她一开门,他一定会立刻给她一个吻,然後大声地告诉她,他爱她,一直爱著她……

但奇怪的是,无论司马长风怎么按门铃、怎么拍打门,屋内却没有一点反应!

并且,在这个夜幕早巳降临的时刻,屋内居然没有半点灯光!

他还发现,平常她惯常穿的那几双鞋全消失了,而小屋前似乎也经过收拾,仿佛是为长期的外出做了准备!

明明无风,但司马长风心中却一阵发寒。难道她回美国了吗?

司马长风知道,安若慈的家人都在美国,自学生时代开始,除非为了考试、写论文,否则寒暑假时她都会回美国探亲。

而学校的寒假已经开始了……

但以往无论她什么时候走,她总会告诉他,从下会像这次一样,突然清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个口讯都没有留给他!

冷汗开始在司马长风的颊上奔流,他毫不考虑地踹门而入,打开了灯,然後看著里头的一片凄清……

她真的走了,走得那样彻底!

所有的家具都盖上了布,而原本放在房内一角、她每回回美国都带著的那个大行李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

不断地扯著自己的头发,司马长风真的快疯了!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的决绝,又为什么这样的残酷?

该死的!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让她如此对他?



只不过一个月,司马长风却觉得如同几世一般漫长。

他日日徘徊在安若慈的住处,就怕哪一天她回来了,而他不知道。

但他等待到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寒流,以及愈堆愈高的落叶和自己愈来愈憔悴的身影……

终於有一天,司马长风发现,安若慈的屋前有了变化--

她的鞋子出现了!

并且,当他如往常一般想将报纸收起,以免因过多报纸而引起偷儿的觊觎时,却发现报箱早已空去!

他大喜若狂,这一整天,他几乎没离开过屋子的门前。

但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这栋屋于的主人似乎从没有回来过;而三天之後,司马长风就算想等,也等不下去了!

因为他大病了一场,向来下生病的他,病起来竟是那样来势汹汹,让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几乎无法动弹!

半个月後,他才刚能下床,便立刻来到那栋小屋前。

二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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