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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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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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正的皇室旁亲,虽现在被逐出王府,难保哪一条就会得势重新回到王府!这两人都很棘手,谁都得罪不得,若是换成别人来,恐怕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这对展杰而言,并非难事。

“不知这位官爷是?”风轻晨自是不认识宗人府的人,她前世娇生惯养,并没有跟宗人府的人打过交道,所以也就不认得他。

“回郡主的话,下官宗人府展杰。”展杰俯身一躬,不卑不亢的冷声回答。

他就是展杰!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他一番,他竟然就是那个以公正廉明刚正不阿闻名的展杰,她虽没见过他,却也听说过他不少事迹,宗人府展杰展大人的威名天下皆知,只是可惜跟错了主子,最后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她曾多次为他感到惋惜。

“多谢展大人提醒,我风轻晨虽为一介小女子,却也敢作敢当,做过的事不会不承认,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栽赃到我身上。”风轻晨抿唇一笑,言辞间对展杰多了几分敬意,“上官裕,你口口声声说你被我所伤,但你可敢将我为何伤你的前因后果说出来?”

风轻晨浑身迸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不待上官裕开口,再度说道,“怎么?你不敢说吗?那就让我来替你说出来,你……”

“住嘴,风轻晨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又想编出什么谎话来欺骗世人?你以为还会有人相信你吗?你这个跟人通奸不受妇道的女人早就该拉去沉湖,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别人的野种,竟然还想挟恩逼迫洛凡世子娶你为妻,你这无耻又下贱的女人活在世上简直是一大耻辱,老天真该一道响雷劈死你——”

听着上官裕嘴中不断吐出那些羞辱风轻晨的话,夜岚瞳孔骤然缩紧,眼底闪过一道深幽的冷光。

她手中扔出一包白色粉末,脸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冷意,“别再让我听见你说她一句不是,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她不喜杀人,却不代表她不会杀人!

身为一个医者,她最懂得如何不见血腥的杀人于无形,这十六年来,因为那个人的保护,她从未真正动手杀过人,时间隔得太久了,久到她甚至忘记了杀人的感觉。

曾经,她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中,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她的双手沾满血腥,她的身上背负着无数冤魂,对那是的她而言,死,都是一种奢望!

多少年,她都没在升起杀人的欲望了?她甚至都快忘记那种温热的鲜血淋在手上,浑身被浓郁的血腥包围的感觉了。

她心里一直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谁也不曾知道的秘密!她,夜岚,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只是一个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灵魂,另一个世界的她,三岁就被送到一个堪称地狱的地方受训,整整十五年,她过着不断杀戮的地狱般生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杀掉朝夕相处的同伴,为了活下去,她必须生吃动物的肉,甚至同伴的尸体,十五年的非人生活,已经将她磨练成一个只知道执行任务不停杀人的机器,她的世界一片黑暗,看不见一米阳光!

二十二岁那年,她因任务认识了那个笑容灿烂的热情男孩,他教会了她怎么去跟人相处,教她怎么做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台冷冰冰的杀人机器,他是她生命力唯一的阳光,对不懂爱是何物的她而言,她是感激他的,但不爱他,因为她不懂爱,不会爱!为他挡住那致命的一击,她从来不曾后悔,就当是还了他一片深情。

当子弹穿过心脏那一刻,她心里感到无比的轻松,终于可以死了,终于结束了!

也是在那一刻,她露出了三岁后的第一抹笑容,那是一副如释重负,一副达成心愿的满足,那是一种幸福!

只是她没想到,她竟然会重生到一个小婴儿身上,直到她被那群野狼叼回狼窝,将她当做小狼崽般每日喂食母狼的狼乳时,她还没彻底相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慢慢的,她接受了这间荒谬至极的事,也决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就连那个人也只是从森林里把她带出去,把她从狼窝带到另一个深坑中,那年,她四岁!她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医术天赋,年纪四岁的她,救了身中剧毒,浑身是伤险些气绝而亡的他,那年,他才十二岁!

他们之间的缘分,就这么结下了!

一个月后,他把她带出那片森林,带离那群将她养大的野狼窝,认她为义妹,给了她一个高贵的身份。

她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他要她的医术和毒术为他开拓疆土,为他谋得利益,而她需要他给她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环境,她本以为这一辈子就会这么过去,直到那一天……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次,她为了采得那株成熟的绛珠草而遇上的那个男子,当时的他,被人追杀浑身是伤,她本不是心善之人,但她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绝望和冷嘲后,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鬼使神差的救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她悉心的照顾他,也从他那淡漠的眼里看见他对自己的情意,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深情,令她沉醉,令她痴迷,不知不觉中,她的心也沦陷了,为他沦陷,深深的爱上了她,只是她没想到,那个她名义上的义兄会知道他们的事,亲自来以他的性命相威胁,把她强行带了回去。

也是因为这次的事,她才知道,那个人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兄妹之情,而是早就爱上了她,得知这件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苦涩一笑,淡淡的摇了摇头,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对他说的:“曾经的我身处无尽黑暗之中,如今的我要的只是一抹阳光,而你,注定不是我的阳光,你的牵绊太多,你我终究只能做朋友。”他在听她说完那句话后,脸色阴沉得难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听了她的话后,去做了件什么事?只是那时候的她,却是再也无法原谅他的自私。

那段时间,他让人处处守着她,不让她离开半步,直到一个月前,他做了一件让他盛怒的事,他一把火烧了她苦心栽种的那片薰衣草花海,她才真正跟他决裂,不顾一切的离开那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这段时间,她时常在想,若是当时她救了他之后直接离开,而不是为了心中那一丝莫名的心动而留下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失踪,是不是还会生活得很好,毕竟,他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出色!

她必须找到他,她不能让那个人毁掉他,她太清楚那个人的手段,只是她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爱人已经被毁了,身心俱毁,甚至动过自断生机的念头。

“你威胁我?”上官裕突然感觉身上奇痒难耐,又不好意思伸手抓,忍得非常辛苦。

夜岚眼底闪过一道红光,那是她动杀念的先兆,“是不是威胁,你大可一试!”他的话让她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挑起了她心底的杀念。

“夜岚,你累了,先回马车里休息一下吧!”察觉到夜岚身上涌出来的那股负面情绪,风轻晨莲步款款的走到她身旁,伸手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温柔眼神凝望着她,眼中满是关心和担忧。

风轻晨温柔的声音好似当头一棒,把夜岚拉出曾经的记忆中,看见眼前满脸担忧的轻晨,夜岚心中一暖,抿唇笑道,“我没事,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模狗样的东西在那里乱吠罢了,你先办事,那只疯狗待会我来处理。”

“你这贱人,你说谁是疯狗?”上官裕此刻的眼神就像一匹饿红眼的恶狼,做出一副随时都会扑过来的架势。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上官裕看着,双眼微眯,“上官裕,你另一边脸也不想要了吗?”

“当初,你在白云寺为嫁祸给我编出那些毁我名节的话,后来又因皇上下旨将你贬到边疆而对我深有不满,趁我出宫事将我掳到你城西的庄子里,你企图先毁我名节,再毁我容貌,那把淬过毒的匕首是你亲自拿出来的,那匕首上的毒只会让人痛苦加倍,伤口非常难治愈,即便是治好了伤,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下过药的酒,淬过毒的匕首,你对我如此特殊照顾,我又岂能不回馈两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我很后悔当时为什么没狠下心刺穿你的心脏!”最后一句话,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给他听的。

☆、缘起;一诺倾情 094 将军府又不太平了

“上官裕,上官公子,我不过是一介小女子,若不是你每每将我逼到绝境,我又怎么会伤到你?若不是你的狠毒激发了我求生的本能,此刻被毁掉的就是我,你堂堂男子汉,如何能寡廉鲜耻到这等地步?你…我风轻晨究竟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非要把我逼死你才高兴?你才满意?我如今已经落到这般不堪的境地,你还想如何?将军府跟肃亲王府彻底决裂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即便是两败俱伤受益者也不会是你这个被逐出王府的庶子,你究竟在坚持什么?”

风轻晨的气势由之前的强势愤怒逐渐转变成如今的怒怨交加,清眸中噙着泪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落下两行清泪,那强撑的面具也在这一刻被撕碎,露出了她柔弱的一面。

柔弱的女子毕竟能博得世人的怜悯,风轻晨的话句句占理,上官裕根本无从反驳,不,不是无从反驳,而是他根本没办法开口反驳,他此刻正处于一个天人交战的浑浊状态中——

痒…好痒…好痛……

上官裕听见了风轻晨那句句指责的话,但却没办法开口反驳,不知为何,他此刻五脏六腑好像又上千只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又痒又痛,他浑身僵硬着,想开口求救,却发现他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也不能动弹,只能默默忍受着那蚀骨的痛痒难耐感!

“轻晨,何必跟这种畜生般的东西计较,我看他多半是心虚不敢说话,你没看见他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了吗?那个什么大人,你不是来抓他的吗?快些把人带走,省得我瞧着碍眼,没准什么时候在给他几巴掌,他挨打事小,脏了我的手可就麻烦了。”

夜岚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若有若无的摸了下自己头上的步摇,那普通不值钱的木步摇颜色偏深暗,有种干涸的鲜血的感觉,想到她刚才毫不留情的伤人模样,众人顿觉心生寒意。

展杰或许有些迂腐,但并不愚蠢,他意识到夜岚这话里的威胁,当即眉头一皱,下了命令让属下将木头般的上官裕带走,少了上官裕挑拨的百姓不具备任何威胁,更何况他们方才也听见了风轻晨的话,对上官裕的话也没那么相信了。

风轻晨与夜岚上马车离开时,夜岚突然转过头朝对面的二楼射出一抹冷光,“夜岚,你还不上车。”

“好。”应了一声,夜岚转身踏上马车。

对面是一间绸缎铺子,楼上也是贩卖绸缎布料的地儿,只是这在帝都毫不起眼的铺子里,今儿个迎来了两位出手豁达慷慨的贵人,仅仅是把二楼的地儿借给他们,就赚了一锭黄金,想到这,那铺子的老板就笑得嘴都合不拢,想到今儿个晚上可以用这笔横财去烟花楼找牡丹好好爽快爽快,他心里就跟猫挠的似的,全然没想过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命去花这锭金子。

楼上,靠近街边的窗户旁多了一套桌椅,一个三十来岁面色苍白孱弱的男子眯着眼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脸上透着股高深莫测的深意。

“王爷,那上官裕真是愚蠢到了极点,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如让属下将他……”孱弱男子对面站了一个面色阴冷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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