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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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名门嫡女-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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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晨此刻脸色极为难看,相比换成任何人脸色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她没冲进屋将那两个无耻之徒怒骂一顿,已经是极为难得!

她为了顾全大局能咬牙忍耐,不代表别人也能如她般忍下来,当朱老夫人嘴中一口一个‘贱丫头’以及她那卑劣无耻的算计被道破时,风轻晨感觉身后传出一股刺骨的寒意,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黑衣男子原本只是想让风轻晨知晓是谁在背后算计她,不料却听见他们的计划,入耳那些辱骂风轻晨的话令他心生怒意,眼底闪过一道寒芒,看向屋内两人的神色却是如同看两具尸体般淡漠。

“我们走吧!”风轻晨仍旧被黑衣男子抱在怀中,两人站在后窗外透过缝隙将屋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洞悉了他们的计划后,风轻晨低声对黑衣男子说了句,接着她便再次感受到那种凌空而起的感觉!

她自是不傻,这个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男子对她并无恶意,否则他也不会带自己来看见这一幕,再则说来,就凭他这身神鬼莫测的本事,若是想对自己做什么那是轻而易举,既然如此,她反而不那么惧怕这个男人,她晓得如今当物之急是如何安全无虞的度过今晚?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身子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心中却是有了主意。

*

*

风轻晨和衣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想不到自己前世一心护着的舅奶奶一家竟是如此在背地里算计自己,表面道貌岸然的大表舅竟是个衣冠禽兽,今夜若非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出现,恐怕自己就……

唉!自己前世着实太傻,竟错将豺狼当绵羊,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她暗自算了算时辰,折腾了那么大半晚上,估摸着应该快到子时了,不知自己请他帮忙的事办得如何了?

她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他那宛若白玉般的下颚,自己身上依稀还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她不知她是何身份,也不知他今夜为何会出现在此还帮了自己,但她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他也不会白白帮助自己,只希望他的目的不会触及自己的底线才好!

“走快些,可别让那贼子伤着轻晨表妹……”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说话声,风轻晨听着这故作担忧的声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看来她们为了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自己若是不做些什么回报她们一番,倒显得自己小气了,她眼底的精芒一闪而过,神色间却是更冷了几分!

“笃笃…笃笃笃……轻晨表妹,你睡下了吗?快起来开开门,出大事儿了!”朱菲焦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门被她敲得梆梆作响,那焦急的模样好似真发生天大的事般。

过了好半响,屋内才传出细微的声响,同时也传来风轻晨那清脆的声音,“谁呀?大半夜的敲门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轻晨表妹,我是你菲菲表姐,你赶紧起来吧,出大事儿了!”朱菲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脸上却是带了些许不耐。

☆、033 荷包之争

众人在外面等了好大一会儿,听着屋子里传出噼里啪啦摔碎东西的声音,待风轻晨将门打开后却见屋内略显狼藉,破碎的花瓶、凌乱的被褥以及风轻晨发丝凌乱俏脸略显慌乱的模样,都让人丝毫不怀疑她适才从睡梦中被叫醒,没人会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她将计就计的一场局。

“菲菲表姐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都到了我这儿?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不成?这兴师动众的架势可着实有几分吓人呢!”风轻晨瞧着屋外站着这群娘子军,除了朱菲几姐妹还多了七八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加上各自身后的丫鬟婆子,算起来竟是有二十来人,阵仗甚为庞大吓人。

“哟,这就是风大小姐吧,果真是亭亭玉立,难怪那采花贼点名要采你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呢,这仔细一看,倒是别有一番韵味……”一个身穿枚红色纱裙的女子娇声嗲气的开口,那双勾人的杏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风轻晨,说着说着竟是自个儿咯咯笑了起来。

风轻晨也不动怒,倒是饶有兴致的扫了这名女子一眼,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视线看向朱菲问道,“菲菲表姐,这位姑娘是?”

“这是子轩堂哥的妾室,前些时日刚进我朱家大门…”话未说完,就被风轻晨将话接了过去。

“我道是谁呢,原是子轩表哥的小妾,你瞧我这眼刚才竟是把她看成了楼子里的姑娘,这夜深气凉你穿得如此单薄,若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若是真要出门还是换身打扮得好,若是别人也像我这般误会了姑娘可就闹笑话了。”风轻晨一席话说得从容不迫,三两句话却是将那对她出言不逊的女子划入了青楼女子之流,那份浑然天成的高贵令这群来势汹汹的女人心生卑意,竟是有种不敢与之攀比的感觉。

“风轻晨,你这贱丫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女子尚未说完的话被这一巴掌打得咽了回去,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风轻晨。

“菲菲表姐,你可是认为我这巴掌打得太重了?”面对众人惊愕的目光,风轻晨全然不在意,却是盯着朱菲问道。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朱菲朝着风轻晨歉意一笑,狠狠瞪了那女子一眼,“还不给轻晨表妹道歉,你真想被赶出朱家不成?轻晨表妹见谅,她是子轩堂哥的小妾,不懂什么规矩才会语出无状,这件事我会禀告祖母知晓,定会给你个说法。”

朱菲知晓现在还不是与风轻晨扯破脸皮的时候,她朱家生意虽做得不小,但在这权富之人云集的帝都却什么都不是,若风轻晨鼓动她背后的势力对朱家出手的话,朱家毫无抵抗能力,这胡姬平日看着挺聪明,今日怎就犯傻来与她硬碰硬,真是蠢笨如驴,将她气得不轻,朱菲自是不知胡姬今日这番举动乃有人授意而为之。

“嗯,不知菲菲表姐你们这么多人大半夜的来找我所为何事?若是无事我便回屋歇息了。”风轻晨越过那个小插曲,无视胡姬那充满浓浓恨意的眼眸,化被动为主动的主动提及她们来的原因,明亮的眼眸却是盯着之前与她有所接触的朱菲、朱晴与朱欣三人。

“轻晨表妹你是不知道,今儿个府里出了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据说他乃帝都有名的采花贼,许多姑娘都遭他毒手,我们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嘛,之前有人瞧见那贼人跑进你住这院子来了,子轩表哥他们是男子不方便进入这后院,我们便想着先来瞧瞧,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朱晴不愧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此刻的她聪慧巧舌,哪有丝毫之前那副娇蛮跋扈的模样,她越是这样,风轻晨便越感觉不对劲,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接触。

“有劳诸位表姐挂心了,轻晨无碍,就是有些倦了,若是捉住那等贼子还请表姐差人来告诉我一声,也让我定定心才是。”风轻晨倦容满面的打了个哈欠,言语中却是有几分下逐客令的意思在里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真的不知,朱菲等人却是没半分离开的意思,竟是站在门口与之聊起天来。

许是人多走道有些窄了,站在边上那穿着纱裙罗衣的女子竟突然摔倒在地,这雨虽停了下来,但地上却是积了许多水,她这一摔却是落了个一身狼狈。

“呀,怎地如此不小心,还不快把你家主子扶起来…咦,那是什么?”朱晴瞧着那边墙角似乎个东西,好奇的上前几步,待看清后却是一声惊叫,“呀——怎么会有个人在这里?”

众人走过去却是瞧见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躺在墙角,浑身湿透了想来在此待了漫长时间,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很自然的把这名男子与住在这屋子里的风轻晨想到一块,这孤男寡女处在一个院子那么长时间,谁能保证没发生点什么?

朱菲自是将这些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她不动声色的扯了扯朱晴的袖子,后者微微点头,却是叫过身后的粗使婆子上去搜那男子的身,风轻晨站在一旁将这些人的神色尽收眼底,自是没忽略朱晴眼底那抹得意之色,令她心底不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

“小姐,这人身上只有这些碎银子,手中却是紧紧拽着这个荷包。”那粗使婆子把湿淋淋的荷包递给朱晴,这天色本来就暗,风轻晨也没瞧见那婆子递出的荷包是何模样,心头却是一颤!

*

*

另一处,那极致奢华的屋子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女子妖媚至极的斜躺在软榻上,跟前跪了个只看见背影看不清长相的男子。

“事情办得如何?东西可到手了?”女子慵懒妖媚的声音在这屋里响起。

“属下无能,还未查出那东西所在。”

妖媚女子慵懒的动了动那性感诱人的娇躯,眼底闪过一道厉光,“尽快将那东西拿到手,千万不可被龙宫之人抢先得到那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结果!”

听见龙宫二字,男子背脊一僵,身子微微颤抖,“是,属下遵命!”

“记住,你如今不是龙宫的护法,而是我的手下,若是你感做出那等阳奉阴违之事,我必要你后悔活在这世上,包括你的亲朋好友一个都别想逃,我必杀之!”

男子身体猛地一颤,随即露出一抹苦笑,这一切都是他活该,若非他色迷心窍私自泄露宫主的机密,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转念间,他想到那个秘密,眼底闪过一抹贪婪,若能得到那件东西开启传说中的密地,那天下还不尽握在手,思及此,他眼底闪过一抹疯狂!

☆、034 以牙还牙

糟糕——

风轻晨暗道不妙,她竟是忘了这件事,她的荷包之间不见了莫不是…她眼中闪过几分淡不可见的慌乱。

若她的荷包出现在这个男子手中,而这名男子亦是出现在她屋外,这越加说不清,不论她是否与这男子有染,她的名声却是要受影响,她微微一叹,任她费尽心思却还是被人算计了去,好在她还有后招,也不算输得太惨!

谁知接下来朱晴一句话,将她从崖底拉了回来……

“我瞧着这荷包怎地那么眼熟,你们谁见过这个绣着莲花的荷包么?”朱晴左右看了两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是举起手中的荷包大声说道。

“这荷包好生眼熟…”

“我没见过,不知是谁的…”

……

“咦?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荷包…呀,这不是轻晨表妹今儿个挂在腰间的荷包嘛,怎么会出现在那男人手中?”

众人对着朱晴手中的荷包议论纷纷,谁也没注意到风轻晨眼底的点点寒芒,直到朱欣突然面露难色,惊呼出声,众人的眼神却是又落在站在一旁的风轻晨身上。

风轻晨上前几步走到朱晴身旁,伸出芊芊玉手拿过她手中的荷包在手中看了几眼,声音却是冷了几分看着朱欣道,“欣表姐,你说这荷包是我的?可有证据?”

之前朱晴那句绣着莲花图案的荷包时,风轻晨便晓得这个荷包不是她的,她的荷包绣的是荷花而非莲花,这两个荷包不只是颜色相近花型也有几分相似,就连朱晴都被蒙混过去了,同时她心里对那黑衣面具人多了几分谢意!

“哪需要什么证据,你之前来的时候我明明瞧见你腰间挂了这个花色的荷包,你不想承认便直说,何必拿我说事儿。”朱欣也是个泼辣的,被风轻晨那一质疑,立马就不乐意了,嘴一厥就要跟她吵起来。

“人尚且有长得相似,这荷包花色差不多又有何奇怪,仅凭你一句话,就说这荷包是我的,未免过于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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