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一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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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一笛风-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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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八卦报道称已证实马兆堂与姚慧珊以前并无暗昧关系,仅仅在公众场合见过几次,今次在异地是意外擦起火花。有媒体戏称果然是情‘火’燎原,引‘火’烧身。
  “请问杜署长接任该职是过渡性还是长期性的?”
  “是长期性的正式任职。我们相信杜署长有足够的能力胜任。”
  有记者笑:“该改口杜总裁了。”
  杜枫林此刻正在忙着接听电话,时不时应上一句“是,撞上死老鼠”或“运气而已。”
  听着真诚或不真诚的祝语,无奈地想,高科技可能折磨人多过方便人,而且更无其他地区比本市人均拥有更多的手提电话。又想到好在昨日易笛风得知消息时已提醒他若不能关机就记得带耳机,不禁壳尔。
  易笛风虽难独其身,不过本市与她相熟的人不多,打探的人相比就少。
  不过唐菲菲曾来电说:“我强忍了好几日不骚扰你,怎知你们一点都无体谅我的神经,一浪高一浪,实在忍无可忍。”
  易笛风笑:“说八卦像吸毒还真对了。也没刻意隐瞒,只不过总不好一见面就晒吧,到时你又说我故意晒命地晒。”
  “歪理。”
  “真理。等风头过了,春节时带小贝比来玩吧。”
  “要大红包。”
  “我尚是未婚人士,你们夫妇确实是要送我大红包。”
  唐菲菲惨叫:“果然惨无人道的无良资本家。”
  易氏大楼一片喜气洋洋。到处挂上了过年饰品,大有张灯结彩之势。
  在广东与香港地区,每逢过年,无论是商家、公司或私宅,无一例外都会于门口摆上两盆柑桔,或大或小。还会挂起各式大小灯笼,十分喜庆。
  易笛风站在办公室外说:“好像家有喜事般。挨近年晚,还真的有喜庆氛围。”
  王舒萍笑:“金管局总裁成了我们易氏姑爷,当然是特大喜事。”
  易笛风扶额叹道:“今时今日方发觉人人都是高手,我只能承认面皮不如人,甘拜下风。看来你不如今日即时上内地过年算了,不用等至年后了。”
  王舒萍即时禁声。
  过来的人事经理廖诗敏忙说:“我们是想易小姐以前在内地过年,相当热闹,所以稍微布置了,不至于冷清。”
  香港过年时是年轻人趁住假期外出旅行,不少中老年则回内地探亲,所以称为空城。不过,近年开通个人自由行,许多内地游客会到港过年,补充不少人气。
  王舒萍讪讪地说:“廖经理是为了众人的年终奖金着想。”
  易笛风笑:“巴结你们曾老板方是道理,你们的人工奖金通通由他一手遮天。恕我无能为力。”
  廖诗敏笑:“额外打赏更好,无须缴税。”
  王舒萍也附和:“如此最好。”
  廖诗敏又说:“说到奖金,曾总让我在人事行政部的报表要特别向你注明,那就是专机机组成员的奖金。因近半年,易董事长的专机连同机组人员一起出借给一基金会,用于接送义诊医疗队出入非洲,所以曾总认为要上调机组人员的奖金。”
  易笛风想,一定是易知慧的所作所为,亏她上次不动声色,可能就怕向她要回专机,说:“去年非洲发生大规模霍乱,蔓延多个国家地区,死伤者极多,应该是因这疫情。”
  廖诗敏答:“是。再后来,其他洲发生了禽流感,许多人认为若禽流感传至非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该基金会又请求延长借用,让医疗队在当地注射疫苗。”
  王舒萍补充:“该疫苗是易氏捐赠的。”
  易笛风笑:“基金会有无要求再次延长注射防艾滋病疫苗,这比任何药都重要。”
  廖诗敏笑:“机长说飞机如拖拉机般超负荷使用,要返港保养,拒绝继续服务,再者亦要回港过年,所以他们会于后日就抵港。”
  易笛风点点头:“辛苦他们了。”
  “布置得很有气氛,让人精神大振。里面的红包有钱吗?”背后突然有人插话,语调有些不自然。
  易笛风转过身:“当然有,小小面额也是好意头。不能不叹服我们老祖宗认为红色是吉利的颜色是英明的,红色确实是令人向上的颜色。虽然很多人会认为俗气。”
  来人含笑点头:“所以进到贵司让人即时精神一振,似乎精力充沛。”
  王舒萍说:“这是威廉。布朗特先生,他今天代表雅克药业连锁过来签署几种新药的欧洲代理权。”她又对布朗特说:“这是我们董事长易小姐。”
  雅克药业连锁遍布全球,也拥有自己的医院。不过,长期以来,易氏仅与他们签署欧洲的代理分销权。
  曾天明迎出来说:“恭候你的大驾。”领着布朗特与其手下前去会议室。
  易笛风说:“易氏能顶住雅克多年的积极良好的合作态度和人情攻势,坚持只与其签署欧洲合约相当不易。”
  王舒萍点点头:“是。只有这样方能保障公众利益,一家垄断是相当可怕的。所以易氏一直都未曾贪图省事省心而做顺水人情。在其他地区亦是同样。”
  “在内地似乎尚分好几处。”
  “内地地大人多,无良商家特多,不能不严加防范。”
  袁枚向易笛风报告在日本的律师团的进展,一切顺利,估计陈律师下周就可率团返港过年。
  审计事务所人员已结束海外各公司的年终审核回港,朱震将报告整理后呈上。总体上业绩令人满意。欧美的经济放慢,但愈是发达国家,公众医疗保健等方面愈重视,所以相关业绩仍是蒸蒸日上。
  不过,欧洲、美洲的慈善活动一直比较成熟,企业肩负回馈社会的责任,易家的公司在这方面亦做得相当积极,所以虽然毛利润可观,但净利润不会太特出,维持普通水平,只有处于高峰期的专利产品方如众人所说是谋取暴利。
  挨近年晚,东方人送礼成风,各类保健品、老人儿童用品供不应求,十分畅销。易笛风与高管商量后,除继续赠送各类防止大规模流行性传染病的药品外,亦给本市各间老人、儿童福利院送去大批保健品和药效防寒衣物。
  刚上市的抗艾滋病疫苗如市场预期般十分畅销,免费赠送的疫苗亦已给各儿童实行注射。因之前的曝光,无意中,反正大多数学生都认得易笛风,知她救助人,又赠药赠衣,真的成了周天泓所说的楷模。
  好在易笛风平时并无机会与学生接触,所以并不知情,否则她真是要羞愧到脑充血。由她看来,如此小事搞到众所周知已十分难为情,同时她个人亦认为,这样容易误导孩子,在有能力的范围内救助人是应当,但小孩子并无足够判断力,以前在内地就经常看到小孩救小孩,双双溺水的惨剧报道。她以前就认为内地设见义勇为奖其实是对政府的讥笑,领取市民税金的警察不能解救生命受到威胁的市民,尚要市民奋不顾身,真是极度讽刺。
  易浩邀请易笛风前去出席易经医院与基金会举办的春节义演筹款活动。
  易笛风说:“天寒地冻,出门受罪。在屋内围着璧炉烤火又或躺在暖烘烘的被窝方是首选。”
  “你又非七老八十。本市有多冷?何况,从室内车内到室外,何处不是门窗紧闭,哪里有委屈你受一丝寒风?你早上尚跑步。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哎,被你揭穿了,那我就只能直接、肯定、坚决地拒绝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我并非追星族,亦非想寻个女星一亲芳泽的俊公子。”
  “愈来愈孤寒。不是该有一句‘我会送支票过去’吗?不要以为装懵懂就可以蒙混过关。事关钱银,我尤其有耐心。”
  “画公仔画出肠就无意思了。李劲说我若无嫁妆就嫁不出,总要留下些小傍身。”
  “那要由他负责这款项了。”
  “万分支持你去与他过招。”
  陈律师带团自日回港,说:“幸不辱命。”
  易笛风笑:“辛苦各位,额外的赔偿所得可以让大家过个肥年。”
  众人喜出望外:“不枉辛苦一场。”
  廖诗敏问:“春节往何处度假?好让机组成员安排轮班。”
  易笛风摇摇头:“已将他们流放非洲半年,若春节都无得休息,就真的是无良老板了。” 想想又笑起来:“以前我们都说若被老板派去印度超过一个月就非要辞职以避过大难。反之,若老板想炒何人鱿鱼,就派他去印度。”
  王舒萍笑:“好在我们在非洲与印度都无设公司。”
  易笛风恐吓她:“更妙,派人过去开发。”
  令到众女子花容失色。
  易居亦开始布置摆设。易笛风来凑热闹,爬到梯上给高处的盆桔添上自己的红包,看得众人心惊胆颤。见她兴致高又不忍扫兴。
  好在杜枫林来,说:“你在上面摇摇晃晃,搞到众人心慌慌。礼仪公司送来都是现成的,你何必折磨众人。”将她强扯下去。
  易笛风说:“所以现在过年变得越来越没意思。”
  “今年有你父母到本市陪你过年,不至于太冷清。”
  易笛风已安排好接父母、弟弟他们来港过年。
  “若外婆醒过来就完美了。”
  “无须过于担心,应该快了。”
  易笛风的养父母对于她受老板赏识,借住老板的别墅一事并无疑虑,认为老板或者是好心又或者是收买人心。不过,当易笛风带他们去医院看望易老夫人后,她父亲脸色严峻。她母亲悄悄问:“你绝对不会是电视上演的那样,谋取老板的财产吧?”
  易笛风骇笑,一下忘记身体机能运作,搞得边咳边笑,良久方止咳。她摇摇头:“母亲大人,你连续剧看得过火了。”
  “你自己想想,你老板昏迷不醒,你住她的大屋,尚看管她的公司,怎么看怎么像。若是真的,你父亲会先于差人抓人前就将你解决。”
  易笛风笑:“我竟不知自己有如此潜力?”
  她母亲摊摊手:“有何办法?父母往往是最后被通知赶至探监的人。”
  易笛风笑得打跌。
  弟弟失笑:“家姐怎么会做让自己绑手绑脚又如此不划算的事?她逃走还嫌迟呢!”
  易笛风带着父母他们齐去形像工作室,父亲坚持,所以仅是修剪了头发。母亲、弟媳及弟弟倒是都兴致勃勃,说要于香港好好体验一番。四人做足全套美容,不单保养、剪发、焗油,连脚指甲都修剪一番。
  然后又到钱家雨的服饰店定做衣物。
  易笛风说:“请于后晚赶制出来。”
  钱家雨笑:“双方家长会面?”可见不知的人不多。
  易笛风自嘲:“是啊,我亦不能免俗,想着不能寒酸。”
  钱家雨笑:“本市名暖何人能出你左右?你亦不是好面子的人。你不过是怕伯父伯母不自在罢了。放心,李伯父伯母都书香气十足,我会让他们因无懈可击的儒雅外表拥有十足的自信心,见任何一国的总统首相都自信到爆棚。”
  轮到易笛风大笑:“不要告诉我这是贵店的促销广告名句。”
  钱家雨笑:“这倒也可以考虑。多谢你的提醒。”
  父母对于杜枫林无甚意见,母亲只是偷偷与易笛风说:“人看着不错,就是港人不知是否可靠。到时娘家离得远,无人撑你,加上对方又是大户人家。”
  易笛风笑:“你与隔离邻舍比比,湖南、北京,更不用说黑龙江、内蒙古了,哪个不比此处远?”
  母亲想想也笑了:“阿梅的母亲说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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