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婚曲_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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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婚曲_嘉恩-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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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怎么不陪我一起饮酒?”南烈征将他方才用过的杯子斟满酒,递到她的面前。

  唐韵蝶见状心中大惊,连忙往他怀中靠去,枕著他的胸膛,整个人索性倒在他怀里,并顺势接过那杯酒。“征少主,蝶儿今日可是来服侍您的,怎能叫蝶儿陪您一起饮酒?

  若蝶儿醉了,谁来服侍您?”她方才瞧见那些艳妓都是这样服侍寻芳客的,那她就现学现卖,勾引南烈征,乘机下药迷昏他,好将他掳回唐门。

  南烈征万万没料到唐韵蝶竟会如此大胆勾引他,整个人可说是粘在他身上,她的丰满胸脯在略微暴露的衣衫之下若隐若现,撩人得很。

  他更是因为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而沉醉不已、情绪高昂,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心跳更是猛地加快,眼神则是因为高张的情欲而变得深邃迷人。

  “为何不取下面纱?”南烈征紧拥著唐韵蝶的娇躯,朝她展露出一抹邪笑。

  唐韵蝶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看著他那深邃迷人的眼,和他的邪气微笑,她更是心慌意乱。

  不行!她一定要冷静下来,否则便会功亏一篑。她立即将雪白似藕的双臂缠绕于他的颈上,并轻启性感红唇,“征少主,您别光顾著说话,快饮下这杯酒,蝶儿再好好来服侍您。”她于杯缘涂抹更多迷药,打算一次迷昏南烈征。

  南烈征因为唐韵蝶的柔声叫唤,下半身竟有了强烈的反应。该死的!她这小魔女去哪学来这些话和勾引人的举动,令他有了要她的欲望。

  唐韵蝶将酒杯置于他的唇瓣边,“快喝下吧!”她轻声催促著。

  南烈征不假思索便将酒一饮而尽。“你想要做什么呢?蝶儿。”他一把搂紧她的柳腰,令她动弹不得。

  “嘎?”唐韵蝶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做,令她心快跳出胸口,一张俏脸更是绯红起来。

  “怎么?你不是要来服侍我的吗?怎会这么害羞呢?唐韵蝶。”南烈征直瞅著她的眼眸说道。

  “啊?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唐韵蝶讶异地瞪著他,心中充满讶异。他怎么会知道是她?何时发现到她的身份的?“你那蹩脚的变装功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南烈征毫不留情地讥笑她。

  “什么?”唐韵蝶大惊。他早就发觉到她的身份了,那他为何还和她那么亲近,是想藉机捉弄她吗?“你想要怎样?”她压抑下心中的慌乱与不安,故作镇定。

  南烈征闻言,轻笑出声,“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你到底想要怎样?”莫非她还不死心,想要他做她的夫婿吗?

  唐韵蝶轻蹙蛾眉,咬了咬牙,一把掀开面纱,“我想要这样!”她主动吻上他的唇。

  南烈征微微瞪眼,万万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不过,他没有任何理由不接受女人主动献上的吻,于是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一吻。说实在的,她的唇瓣红润柔软,吐气如兰,樱桃小口内的蜜汁令他百尝不腻,想一直吻著她,不愿她离去。

  唐韵蝶则暗自在心中数数。

  不到一会儿,南烈征感到头晕目眩,连忙放开她的唇。

  “你……”南烈征这才发现被下的迷药很重,他连忙想取出腰际的解毒散,却因支持不住而身躯往前倒去。

  唐韵蝶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沉重身躯,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你就先暂时小睡几个时辰,待你醒来之后,你便是我的夫婿了。”

  她除了在杯缘沾上迷药之外,浑身的香气和唇上的胭脂也是一种迷药。

  原本她以为无法迷昏他,幸好她使出最后一招——主动吻上他的唇,他才终于在三重强烈药效之下被迷昏。

  他方才吻她的唇时,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而沉醉于他高超的吻技中,幸好他于她理智全失之前昏迷过去,不然她可能先因他的吻而著迷、昏迷。

  唐韵蝶扶著南烈征的沉重身躯,将事先准备好的麻布袋取出,往厢房外步去,然后将麻布袋打开,往百花楼的大厅丢去。

  “砰”地一声,众人立即往落下的麻布袋看去。

  没一会儿,立即有上千只大黄蜂从麻布袋飞出四处攻击人,所有的艳妓、宾客纷纷尖叫逃离。

  唐韵蝶则趁这场混乱,将南烈征带离,往事前安排好的马车步去,把他捆绑在马车内,再迅速驾著马车往长安城外奔去。

  哈哈!她终于如愿的将南烈征迷昏、抢走,这下子他注定成为她的夫婿,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事实。

  唐韵蝶驾著马车顺利离开长安城,直到经过一条河才停下马车。

  她下车至河边取水,又返回马车内,以沾湿的手绢轻柔地为南烈征拭去脸上因尘土飞扬所沾上的污物。

  南烈征则因为体内迷药消褪,再加上唐韵蝶的触碰,于是苏醒过来,结果竟瞧见唐韵蝶坐在他面前,而他的身躯竟动弹不得。

  唐韵蝶看见南烈征苏醒过来,十分惊讶地瞅著他,“啊?你怎会醒过来?”她所下的那些迷药,足以使人昏迷三、四个时辰的,而他怎会一个时辰不到便醒来了呢?

  南烈征见著身上所缠绕的绳索,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我!”该死的!

  她居然把绳索缠得这么紧,把他弄得像个粽子。

  “那怎么成?”唐韵蝶提高音调说道:“你可是我的夫婿,怎能放你走?”开啥玩笑,她好不容易才掳来他,怎能轻易放他走。

  “谁要做你的夫婿了?”南烈征气得大吼。

  “就是你,南烈征。”她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并以修长的手指直指著他的鼻尖。

  “我才不要,快放开我!”南烈征气急败坏,想掐死眼前的唐韵蝶。

  “哼!你此刻落在我的手中,就是我的人了,你还是认命点。”唐韵蝶压根儿不去理会他,爬越过他的身躯,驾著马车继续赶路。

  “你这女人简直是岂有此理,我根本不想娶你,你干嘛老是要来招惹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娶她为妻的。他真搞不懂,天底下有无数男人,她为何偏偏看上他,还要巴著他做夫婿。“没关系,你不愿娶我,那我嫁给你就好了。”她就是要死缠著他。

  南烈征一听,险些再度晕厥过去。她在说些什么呀?

  “我拜托你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天底下有许多比我好的男人,而且我的花名在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没责任感的坏男人实在配不上你呀。”他只好把自己贬低,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另择他人为夫。

  该死的!若不是他此刻被她五花大绑,体内迷药未全褪去,他早就逃离这里,哪还用得著在这自贬身价。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唐韵蝶轻蹙蛾眉,回过头来瞪他一眼,“天底下恐怕再也没人比得上你的,而你的花名在外,我可以不去理会。”

  南烈征傻眼了,她竟这么推崇他,而她还不在乎他的荒唐过往,这一切简直是难以置信。

  “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他真的十分好奇她为何那么执著于他。

  唐韵蝶想了一会儿,便直接开口道:“因为你的长相和体格都不错啊。”这也是他吸引女人的一大特点,鲜少有女人会不深深著迷的。

  “啊?”南烈征快晕倒了。“你就因为这样便看上我?”不会吧,她是以长相和体格来寻找夫婿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唐韵蝶瞪了他一眼。她才没有那么肤浅呢!

  “那是什么呢?”南烈征挑眉询问她,心情也稍微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急著逃走了。

  他十分期待她接下来所要讲的答案,看看她究竟是看上他哪一点。

  “嗯……”唐韵蝶仰著头思索一会儿,随即回答道:“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你是一个充满著神秘感的人,一点也不似人们口中所说的花街寻芳客。你和我也有著共同的嗜好,都喜好毒物,而你又轻易地驯服了金蛇王,普天之下,你是第二个能驯服它的人,所以更加凸显出你的特别、非凡之处,还有……”她欲言又止,神情带著一抹羞涩。

  “还有什么?”南烈征直瞅著她的眼,要她继续说下去。

  说实在的,若非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给彼此的印象太差,他或许会喜欢上她也不一定。咦?他在想些什么呀!真是莫名其妙!

  “你是惟一会处罚我、关心我的人,再加上我有点喜欢你,所以才会想带你回唐门。”唐韵蝶向他表明爱意,脸上带著一抹羞涩神情,两颊亦满布红霞。

  唐韵蝶的爱语令南烈征愣住。

  冷瑞水没说错,唐韵蝶真的是喜欢他的,而他竟一直没有察觉,甚至还冷言待她、动手伤她,他的内心对她有著无限的愧意。

  “回去唐门做什么?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他现在开始想要了解她的事情了。

  她对于他了解透彻,两人更是拥有相同的喜好,在这世上,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也遇不上同好之人,没料到他竟遇上了她。难道这一切全是命中注定?

  唐韵蝶对他而言,亦是充满神秘感的女子。

  唐韵蝶一回想起在唐门的日子,眼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愁,她是唐门门主唐浩的女儿,是家族中最年幼的人,在她二十岁生辰前,必须找到愿意成为她夫婿的男子,共同进入唐门的蛇窟内取回一样物品,便可拥有继承唐门的资格。

  而她一定要取得那个资格才行,否则以前众人欺负她的那口怨气教她怎咽得下,她定要成为唐门门主,让那些人无法再欺负她。

  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从此大家便将她视为不祥之人,父亲也对她不理不睬,任其自生自灭。

  她自幼没有亲情关爱,惟一的好友便是唐门内饲养的毒物,之后碰巧遇上金蛇王,并将它收服,从此它成为她惟一的朋友。

  直到她遇上南烈征,她便无法克制地喜欢上他。原本还不太能够证实自己对他的感情,待她看见他和冷瑞水在一起,便醋意填胸、理智全失,因而动手伤了冷瑞水。

  而南烈征为了冷瑞水而打了她一掌,至今仍令她难过万分。他是讨厌她的吧,而她这次强掳他前往唐门,恐怕会令他更加讨厌她。

  唐韵蝶以哀愁的眼神瞅著他问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她已经可以预料到他的回答为何。

  南烈征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我‘现在’是不太喜欢你。你问这做什么?”他的的确确是“现在”还不太喜欢她,不过未来的事情可没人说得准。

  唐韵蝶一听,小脸立即垮下,十分无奈地叹口气道:“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回去唐门,我真的十分需要你的帮忙,才有可能拿到蛇窟内的宝物。”她心情沉重地接著说道:“你帮我取得宝物后,我便会放你走。”

  她的刁蛮无理只是她的自我保护色,她其实不似外表那般坚强,反而脆弱得很。她明白强求的爱只会造成双方的伤害,而她却禁不起失去他的伤害。

  自从和南烈征在一起之后,她变得比较会去思考事情,而不似以前一味强迫他人听从她的话去做事,也不再因自己的稍不如意便恣意去伤害他人。

  南烈征一听,内心颇为讶异,“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他有些不太能够适应她的温和态度。

  她究竟是怎么了?他可以清楚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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