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杀手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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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杀手宝王爷-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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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未必,快放手,否则你就永远不会有机会见到阳光了。” 

  他一震,却很快回复正常,非但一点也不紧张,反而一脸开心。哈!哈!他开朗的笑着,自嘲的说: 

  “我生平头一次被威胁,还被人用刀指着脖子,威胁我的居然是妳这种小女人,真是新奇的滋味。” 

  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和毫不惊慌的语气,她皱了皱眉头不悦的斥喝着: 

  “别以为我是吓你的,再不放手,我会一刀送你去见阎王。” 

  李聿白非但不放手,反而更用力的抱紧怀中这个柔软的身体,充分的享受她柔软、匀称的身躯,他陶醉的想:她抱起来的感觉真是不错。他才不相信她有这个胆量敢杀他,女人多半只会哭泣和昏倒,就像京城那些大家闺秀,都是软趴趴的没个性。 

  “放手,你是白痴吗?一个马上要被人割断喉咙、死状凄惨的人,还笑得出来,真是不简单、真是有勇气呀!” 

  她看得很清楚,他的眼中满是嘲讽,根本看不起她手中的匕首,他认为她只是做做样子吓他的。好,就看谁吓谁,她冷冷的下决定。 

  “不信我会动手?”她挑挑眉毛,一说完立即阴狠、毫不留情的反手一挥。 

  他警觉的往后一仰松开她,避过这一刀,虽然他避的快,但是她的动作也不慢,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脖子一凉;看来身上的伤又要多一个了。 

  她得意的看见他眼中的不相信和震惊;最令她开心的是他自然的放松力道,他这一放松,让她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挣开他的掌控脱身出来。她灵巧的跃起身子,逃出他的怀中,而他还是傻愣愣的坐在冰凉的溪水中。 

  她不是开玩笑的,她真的动手了,他终于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了,他吃惊的说: 

  “妳真的动手杀我?” 

  她一脸高傲的瞪着他,似乎在说:废话,你脖子上的伤不是说明了一切吗? 

  “我们之间的仇恨有这么深吗?再说我原是好心以为妳寻短见,这才出手救妳的。” 

  “多管闲事,最是惹人嫌,自作主张,更叫人讨厌。”她还是冷淡的说。 

  “好,就算我多事,妳有必要恩将仇报来杀我吗?”他快要气昏了,他怎么会遇上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呢?生平头一次被批评得这么难听,他是王爷耶!他气愤的想。 

  “既然是多事,那就不是恩了;再说、方才企图【恩将仇报】的只怕是阁下吧!”想拉我下水,你还早呢!她自傲的想。 

  他没想到她如此刁钻,被她一堵他倒也无话可说,谁教他真是存心不良呢? 

  不过方才将她扑倒在地,他硕壮的身体将她压在他的身下,那种身体契合的感觉真是不错,还有她坐在自己怀中,鼻中尽是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他细细的回味属于她的味道,但是她的反应还真是“辣”,不过很有意思。他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女人,他一边若有所思盯着她,一边懒懒的起身,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 

  他晶亮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着好奇和欣赏,不闪躲的直往她看,他若有所思的巡视,令她不自然的想起方才两人身体亲密的接触,他的身体硕壮结实,充满阳刚气息,想到那种亲密的接触,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再看清他灼人的目光,她不受控制的脸红,心里猛然揪了一下,造反应令她几乎想拔腿就逃,她往后退了一步。 

  看见她的动作,他自然的脱口而出: 

  “姑娘妳别怕,我不是坏人。” 

  “怕?”她不屑的由鼻中哼出气,冷淡的说: 

  “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从小到大还不曾怕过什么事?我的生命中,从来不曾出现“怕”这个字,我只是不想和你继续交谈下去罢了。” 

  她很清楚他不相信,于是她嘲笑的说: 

  “你以为我会尖叫?昏倒?让你失望了,我很肯定我一样都做不出来,而且我更不齿那样懦弱的表现。” 

  他挑战的说:“不怕?那妳干嘛想逃?”借着说话,他大步的又逼近她。他知道自己长的高大,他坏心的希望,以他和她悬殊的身材来吓她,就算不能吓倒她,起码给她一点威胁,否则这一晚的吃瘪,他的尊严真是彻底被她消灭了。 

  他一靠近,她娇小的身子立即被他身体的阴影所笼罩。她感受到他身上传来一波一波的压力。虽然现在他看起来很狼狈、很落魄,但是他的谈吐、他的气质,却真正表示出他是一个仪表不凡的人。 

  他站在她面前,看起来似指挥八方的将领,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他长得高大魁梧,月光将他的身躯投射在地上,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显得威武又具侵略力。她唤回自己的神智,镇定自己的心神,逼迫自己恢复正常稳定的心跳,她换上她一惯冷然镇定的表情,坦然的仰头直视着他,尽力装出一点也不受影响的样子。 

  他在心中喝采:好个倔强的女孩子!他欣赏有勇气的人,不论男女。看见她仍倔强的抬头瞪着他,一点也没有他预期的慌乱,反而镇定的和他对望。他的身材和威严,会让一个大男人吓得发抖,而她这样娇小的小女人,居然敢直视他,他怀疑自己的威严是否失去了? 

  好,就算他真是失去了他吓人的威严气度,起码他现在看起来活像是朝廷的逃犯,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深山黑夜,她总会害怕吧! 

  他满意的看见,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恐慌,如果不是这样,他会被她冷然的表情给骗过。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欣赏她,她吸引了他全部的心思,夜深了,山风吹上他潮湿的衣服,他打了个寒噤,虽然他很想继续威武下去,但是寒冷和他昏沉的脑袋都在提醒他:他生病了、需要休息。于是他无奈的说: 

  “我不是坏人!”彷佛怕她不相信似的,他更加强语气说:“真的。” 

  他看见她放肆的从头往脚彻底的打量他,眼神是评估的意味。她的眼中透露出不相信的讯息,他几乎要发脾气了,他,堂堂的宝靖王爷居然被当成坏人。 

  他压下心中的不快,低沉的宣布: 

  “在下李子白(他这一路上一直都用自己的“字”行走江湖),京城人士,本想抄近路回京,没想到却在山中迷了路。前天下雨,我又不慎掉落山坑,才会弄成妳今日看到的狼狈样,方才打扰姑娘雅兴实在是误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有求于她。他头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替自己辩白、解释。看见他无奈又强忍怒意的表情,有些赌气的孩子气意味,她眼中的戒备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有趣的神色,似乎看他困窘是一件有趣的事。 

  莂儿忍住想笑的街动,因为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生涩于低声下气着急的大男人,实在有趣,看的出来他不曾如此低声下气过,这大概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了。但是她还是不打算回话,甚至搭理他。 

  她觉得双方不再有谈话的必要,他是不是坏人不干她的事,而且他令她有些慌乱不安,尤其在经过方才那一幕后。她仔细打量过他,他身上的力量令她产生惧意,头一次她会害怕,她怕掌握不住的事,她有预感他偏偏就是一个她最掌握不住的人,恐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掌握他或阻止他,如果他想的话。 

  她冷淡的说: 

  “你是不是坏人,那都不关我的事。”她一边说话边退后一步,企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让自己不会觉得这么有压迫感。 

  他气恼的发现她的躲避,他一个大步,轻易的挡住她的退路,怒意明显的在她眼中浮起。他轻轻的、隐忍的说: 

  “姑娘,我都已经告诉你我是谁了,以及我为什么在这里,大家能在荒山偶遇,想来也是有缘,姑娘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敢问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她还是一惯冷然的表情,连声音都是毫无表情的回话。 

  “不必,大家萍水相逢,却未必是有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开!” 

  “姑娘,深夜在这深山之中,妳不怕遇上坏人?”他故意找来话题,就是希望她的理会。 

  “我这不就遇上了吗?”他愚蠢的问题,真的让她忍不住轻笑的回话。“这个笨蛋”她在心中大骂他。 

  李聿白呆呆的看着她颊边迅速隐去的微笑,对她这种忽怒忽喜的反复情绪,有些迷惑。他诚恳的解释着: 

  “姑娘,我不是坏人,只是一个迷了路的人,请相信我对妳并无恶意。对不起,我吓到妳了;可是我不是坏人,当然我的外表挺像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有史以来头一次,他如此慌乱、如此隐忍的向人说“对不起”三个字。 

  “可否请姑娘指点我,何处有可休息的地方,让我借宿一宿。”深呼吸、忍住气,他尽量心平气和的问话。 

  他生平头一次明白,什么叫“忍让”,他自嘲的想:今夜真是让他尝遍了,多项他生平头一次遇到的事,偏偏这一切情绪的挫败都是来自眼前这个小女人。 

  她还是冷冷的望着他,并不答话,他心焦的等待着她的回话。 

  “你……”她本想说出口的拒绝,就在一抬头,全都消失在他深沉坦白的目光中。她发现自己一向刻意维持的冷漠面具,在他身上完全失去功能,她实在无法硬起心肠拒绝他,而她一向自豪的冷静,却在两人相互对看的一眼中失却;她颓然的挣扎着,希望能义正辞严的拒绝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仅剩下关怀的低语:“你受伤了?” 

  她看见他的手上有着一道大伤口,正包着一条原本可能是白色,现在却分不清颜色的布条,现在布条上正透着血迹;还有脖子上的伤口,虽不深却慢慢的渗出血来,那个伤是她的杰作她很清楚。 

  突然的,李聿白双脚一软、眼前一黑,他勉强的挣扎、努力的支撑着,他可不想昏倒,尤其在她眼前,那太没面子了。而且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他用力的调匀呼吸忍住突起的昏沉,用手上的剑当成拐杖拄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尽力不使自己倒下去。 

  在他身形一晃时,莂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他,就是怕他会昏倒。她看得出来他伤得不轻,而且他的呼吸紊乱平浅,如果不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也必定是有其它的病症,对一个重病的人,莂儿实在无法坐视不理的独自离去,放任他在深山乱逛。 

  让他借宿一宿吧!她挣扎着一会让她这样犹豫的,是她自己的真实感受,自从遇见他,她实在无法忽略待在他身边,自己紊乱的心跳和无法冷静的心情,他深深的牵动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件陌生也危险的事。 

  他大口的吸气声,唤回她的注意力,他的体型让她明白如果要救他,一定要让他保持清醒,自己走回屋子里,否则以她的力气铁定扶不起他。她还是维持冷淡的问:“你受了内伤吗?” 

  “不是,我大概受了一点风寒,头有些昏沉。” 

  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关心的伸出手去扶他,在她细腻小手关心的扶上他粗壮的臂膀时,他震了一下,她也难掩心中的激荡,脸上的神色是娇媚羞怯的。 

  他抬起头深深的望着她,她不自然的解释着: 

  “你受伤了需要休息,我带你去可以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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