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璎-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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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璎-为卿狂-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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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阵感动,“我怎么会介意呢?伯母这样爱护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来一往的,他们的闲话家常令禇全真越听越不舒服,他闷不吭声,心里的妒意却越来越浓。
    欧阳家在槟城是华裔中的望族,除了海上贸易外,以超过四十家的连锁餐厅雄视槟城,随便向人问起欧阳家,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欧阳家的祖屋建在山顶上,建筑美丽,还可鸟瞰按城,景观信人。
    轿车开上山顶,一阵舒爽空气迎面扑来,大门前一对品貌端正的中年男女正殷殷张望着。
    车身停住,佣人立即将客人的行李取进屋,那对男女也马上走过来。
    “欢迎!欢迎!”欧阳文忙不迭的握住禇全真的手,“您一定就是禇医师吧,小康拜托您了。”
    不怎么习惯太热情的人,禇全真哼嗯两声,草率的应付过去。
    “茉优,谢谢你的帮忙!”欧阳炽的大嫂眼眶都红了。
    一行人进了屋,佣人送来甜品茶水。
    “禇医师,依您看,小康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欧阳文马上询问有关手术事宜,爱子心切的他,片刻都不愿拖延。
    禇全真索性写了张纸条给他,该注意该准备的都写清楚了,欧阳夫妇连忙欢大喜地的赶去照办。
    “好久都没看见大嫂笑了。”欧阳炽感唱的说。
    “别担心,等到小康病好,她就会常常笑了。”陆茉优安慰。
    “咳!”禇全真重重的咳了声,“我累了。”事实上是,他不想再听他们两个那副熟得要命的样子,碍眼!
    “是我的疏忽。”欧阳炽连忙起身,吩咐一旁的总管,“带禇先生和陆小姐去二楼客房休息。”他对陆茉优笑了笑,“你还是住你上次来时住的那间房,东西都没动过,你的睡衣也还在。”
    陆茉优正要应答,禇全真却拢住她肩膀,扬了扬眉毛,“不必了,给我们一间房间就可以。”
    他故意做给欧阳炽看的,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示威,摆明了陆茉忧是他的,旁人少打主意。
    “茉优,这……”欧阳炽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
    “她不会反对。”禇全真将她搂得更紧。
    陆茉优看着欧阳炽,她无奈的用眼神示意他别再问了,这下欧阳炽反倒高兴起来。
    太好了,他们一定有所进展,难怪禇全真肯来医小康,他祝福茉优,由衷的祝福她这次能找到爱情的归宿。
    回到房中,茉优打开行李,开始默默的整理起来。
    禇全真从身后抱住她,下颚紧靠在她锁骨与肩膀处,“怎么,不高兴?怕你的欧阳情郎不再睬你?”
    陆茉优叹了口气,她轻声说:“我跟欧阳炽只是朋友,你实在没必要在他面前这么做。”他太傻了,难道看不出她爱的人是谁吗?
    他轻笑一声,吻了她颈子一下,“只是朋友,你会为他做这么大的牺牲?”
    每一想到他此行是怎么来的,他就不能平衡,她对欧阳炽的好已经远远的超出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并非他对她在寻衅,而是她态度不明、立场不明,这让他苦恼极了。
    为什么她要如此三心二意?一个女人的生命中非要有许多男人对她奉承,她才会感到骄傲吗?
    “我说过,我不是为了欧阳炽,我是为了小康。”她一脸泰然的说。
    “一个孩童会引发你这么大的同情心?”诸全真根本不信,‘算了,不讨论这个,我想要你……”说着,他亲吻她的颈子,汲取她淡雅的馨香,顺手解开她的衣扣,进一步摸索她的曲线。
    “不,不要!”陆茉优不愿他再碰她的身于,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早晨他是如何对待她的,那个拍醒她的女人已是对她最大的屈辱。
    “为什么?”禇全真有丝恼怒,心火再度撩烧,才刚见过欧阳炽,她就不愿意和他欢好了吗?她对欧阳炽可真忠实呵!
    “请你别再碰我。”陆茉优苍白着小脸,“你不是有许多女人吗?她们可以满足你,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他抬起她的下巴,骤然打断她的话,“茉优,你别忘了我为什么肯来这个鬼地方,你不肯给我,我随时可以走人。”
    “你……你卑鄙……”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威胁她。
    禇全真邪气的扬起唇角,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是的,我卑鄙,我是全世界最卑鄙的人,只有你的欧阳炽最高贵、最纯洁,好了,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细碎的吻落在她身上,他轻巧地褪去了她的衣裳,像个恶魔似的占领了她的娇躯。
    小康的手术在禇全真到达欧阳家的两天后进行。
    历时十余小时之后,如常没有意外的,这场手术成功极了,连当地报纸都以大篇幅报导“昼夜”的莅临,更有许多医学界的后生晚辈想邀请他演讲,为了好奇的民众想一睹其真面目,电视媒体纷纷要来采访他,弄得欧阳家门口从早到晚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我们明天就走。”晚饭后禇全真把陆茉优拉回房,不许她留在厅里与欧阳家的父母兄弟姊妹们话家常。
    “不是说好多待几天的吗?”她不懂他又在生气什么,手术很成功,各界赞誉有加,他不是应该高兴才外?
    他哼了哼,“这里苍蝇太多了。”
    陆茉优笑了,“其实你何不接受他们的采访?这对你并没有坏处是不是?更或者,你可以去医院演讲,相信他们会很感激你提供的经验。”
    “我吃撑了?”他把她拉进怀里,目光灼灼,“如果不是因为你,你认为我会出来抛头露面?”
    她完尔一笑,“出来走走不是很好……”他的神秘已成习惯,看来是很难改变的了。
    “不要跟我讲那些歪理!〃禇全真握住她手腕,火热的嘴唇忽然堵住了她的唇,狂烈的索取了她一个吻。
    陆茉优偏过头去,躲着他来势汹汹的吻,“别再啃我颈子!”
    不知道是出于有意还是无心,这几天来,每当他欲火勃发时,总会啃吮她颈子,非吻得她青一块紫一块不可。
    当激情过后,彼此都喘息着,她以为禇全真会马上离对她的身体,不意,他却还紧紧搂住她,汗湿在两人肢体间交缠。
    ‘爱我吗?”禇全真把自己的唇,紧贴着她的唇问,虽疲倦,眼里却有抹狂野的热情。
    他像个渴求爱的大孩子,她不由得点了点头。
    她是爱他的,或者,她早对他心动已久,是汪祭蔷的计谋令她将这份爱压抑了下来,长达五年的分离,多少种思念,几千几百个爱字,她早该对他说出口。
    看到她点头,他竟大笑起来。
    “你爱我,可惜我已经不爱你了,过去我为你一个人发狂,狂过了头,现在我夜夜有不同的女人,夜夜为不同的女人发狂,懂吗?我喜欢这种感觉,不再受困于你的感觉。”
    或许是醋意吧,他说出的话与他的心意完全相反,只要在有欧阳炽的地方地就浑身是火,浑身不对劲!
    激情骤然降温,陆茉优的眸子倏地黯淡下来,被他螫到的感觉实在太痛了。
    “你有权选择你喜欢的感觉。”她低声说。
    禇全真私生活的放荡是她亲眼所见,她已拒绝了他太久,他要了别的女人也是无可厚非,她什么也不能说。
    “你不在平吗?”他眯起了眼,温热的大手又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摸索,像惩罚似的,他的抚摸异常粗鲁。
    他对她来说竟这么渺小?她不在乎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也不在乎他心里爱的不是她?那么究竟有什么是她所在乎的?欧阳炽吗?
    他不能忍受这个!
    陆茉优凝视着他,眼底是一片坦然,“我尊重你。”她有种预感,他们将再度分别了。
    禇全真咬咬牙,“很好,就让我们彼此尊重……”他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只有占有她才能让他确定她是真实的在他怀里,对她的爱欲怨火像跌进万丈深渊,他迷失了自己的心。
    第十章
    两天后禇全真带着陆茉优回到旧金山,行前欧阳家族一再要大肆宴请他,皆被他断然拒绝了。
    “知道我为什么急着带你回来吗?”在飞回旧金山的机上,禇全真显然心情颇佳,“我不让你再见到那小子,欧阳炽那小子。”
    陆茉忧无奈轻叹,如果真有什么欲加之罪,那么,禇全真对她就是欲加之罪。
    “不说话?”他冷冷的瞧她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你的情郎,现在想没关系,记住,上了床别把我当成他!”
    她喝了口热茶,眼光看向窗外棉絮般的云朵,再也不会有更恶毒刻薄的言语了,禇全真对她的挑剔已无道理可循。
    下机后,来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她身段修长窈窕,留着一头柔顺长发,漂亮的羽毛剪使她有股明星相,明灿灿的大眼有着柔媚韵致。
    “学长!”女孩微笑着朝他们走近,她直视着陆茉优,有股据傲味儿,也有股挑衅味儿,“你就是陆茉优吧,我是禇学长医学院的学妹,我叫江琅娜。”
    “你好,江小姐。”陆茉优轻轻颔首,她不笨,看得出来这女孩对她有敌意,可是为什么呢?她并不认识她呀!
    禇全真冷冷的扫了江琅娜一眼,“你只是来接机的,不必把自己介绍的那么详细。”
    “能来接学长是我的光荣。”江琅娜显然对他的冷淡很习惯了,她露齿一笑说:“我先送学长回医院好吗?那个手术非学长不可。”
    “随便。”上了车后座,他闭上眼假寐,大有不想搭理江琅娜之意。
    车身急驰而去,陆茉优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醒来时,车身已然停止,她轻靠在禇全真肩上,而禇全真的手则环在她腰际上,两人一副亲密姿态。
    “我睡着了。”她揉揉惺论双眼,脸颊微微烧红。
    他爱怜的抚着她长发,自是柔情万千,“你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带吃的给你。”
    “学长,你该下车了。”江琅娜提醒他。
    “不必你吵竣。”他瞪她一眼,“送陆小姐回去时,记得闭好你的嘴巴,否则你会很倒霉。”
    陆茉优有丝惊讶,又有丝笑尔,原来他对别的女人也是这么无礼,这么说来,他对她倒算是客气的了。
    “你怕我会吃了她吗?”江琅娜一笑,似真似假的说:“放心,她是你的娇客,我什么都不会说。”
    回程,江琅娜把音乐开得震天价响,充分显示出她的“闭嘴”。
    禇毛到了,陆茉优提起行李下车,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对方就倏地开走了,这个江琅娜倒还满潇洒的。
    之后的几大,禇全真不让她回饭店,硬把她留在身边,但是他仍然夜夜有不同的床伴,每当那些床伴来了又离开之后,他便唤她来温床,通常夜半的时候,他会需索着要她一次。
    她并不懂他哪来的旺盛精力,不是才和那些女人翻云覆雨,可是他抱着她的时候,却总是热烈又缠绵,就像他一直以来只拥抱着她一个女人似的。
    日子苦涩又甜蜜,白天禇全真很少在家,晚上照例有一名艳女会来取悦他,只有夜半是他们的时光,在那个时刻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吻他、抱他、要他,不必考虑自己残破的自尊。
    “在想什么?”禇全真的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腰,把头舒服的枕在她的胸部上。
    陆茉优摇摇头,轻轻抚着他如丝的长发。
    “莫非你在计算还有几天才可以脱离我的魔掌?”他懒洋洋的问,语气里有一丝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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