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爱我(神,不许不爱我)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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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爱我(神,不许不爱我) (出-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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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香震惊地看着他,5秒钟以后才说:“你的脚都这样了,还出差?非得自己去吗?……李剑或者王美伦去不行?”
  关泽摇头说:“不行,非得自己去。”
  “这回去哪儿?”
  “法国。法国要开一个国际房展会。李剑也去。”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大厅的玻璃门果然开了,李剑西装笔挺地走进来,跟他们打招呼:“关总,楚小姐。”
  楚香怔怔地看着他们。
  关泽伸手拍了拍楚香的肩膀,微笑说:“楚香,等法国回来,我就没事了,保证给你带礼物。”
  “嗯。”楚香闷声发了个音,半天,才不情愿地点点头。
  楚香感到,关泽凝视着她,目光很深,笑容却很无奈。她心里覆起一层薄薄的阴霾。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哈,最近更新比较慢
  19
  内容主要是对一段时间以来的工作发表看法,稍作总结,并规划方向,展望前景。最后,蒋翠熙对楚香说,她已经顺利通过试用期,可以签合同了。
  签完合同转正后,月薪提到2000,赴上海培训十天。
  蒋翠熙问她:“还有别的问题吗?”
  楚香表示没有异议。
  总的来说,奔流网络算是一家不错的公司,多劳多得,赏罚分明,报酬还算可以;更重要的是,管理井井有条,很有秩序,因此很有奔头。如果可爱的吴静没走,那就算得上完美了。
  楚香填好表格,去财务处领了火车票,回家收拾行李,整装待发。对这趟培训心里很期待。从某种意义上,上海算关泽的老家,他的爷爷奶奶都住在上海,那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一定留着他成长的痕迹。
  楚香计算过,法国的时间,跟北京时间相差6小时。深夜12点,正好是法国下午6点,晚饭时间——总该空闲、休息的吧!
  夜半,楚香关掉电脑,给关泽打了个电话。
  楚香发现,自从关泽出差后,大概距离产生美,她越来越思念他了。有天晚上还不小心做了个春梦,梦见靠在他怀里,连背景音乐都很生动,很清晰,跟拍日剧似的。可惜刚刚进展到亲吻,就被闹钟催醒了。让她遗憾了好几天。
  幸亏通讯发达,他们无论离得多远,总还有一根看不见的电话线栓着两头。真好哇,日日思君不见君,却话巴山夜雨时。
  “喂,楚香。”关泽喜欢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如常好听。
  “关先生,脚好点儿了吗?”
  “差不多吧。”
  楚香听得出,他的语气有点敷衍,有点推托,总之有点紧张。而背景居然隐约冒出了怪模怪样的音乐。
  “关泽,你在哪儿?”
  “嘿嘿。”
  他竟在奸笑!听出苗头了,楚香想了想,大为吃惊,质问道:“关泽,你该不会……在国外,在法国,泡酒吧?”
  “嗯……骗不了你。我在Buddha Bar,挺有名的。东方情调的Lounge music。楚香,跟你说,酒吧里有一尊半楼高的佛像,金光闪闪,要是被咱们中国的老太太们知道了,非冲过去砸场子不可。”
  楚香已经想冲过去砸场子了。那个人,瘸着脚,拄着拐杖,风尘仆仆马不停蹄,说是去出差,竟在异国酒吧里逍遥。来回暴走一千次!郁闷!
  关泽还挺高兴,说:“楚香,我给你带几张碟子回去吧,Buddha Bar发了六七张专辑,每张都销售排行榜前十。”
  楚香讥讽:“关先生,您什么时候成这么前卫的潮流青年了?您不如自己开个酒吧,自己做DJ打碟好了。”
  “楚香,别这么说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回头我给你带专辑。”
  “我才不要专辑。”楚香气愤地说,“我要法国香水!”
  “……好吧。”
  楚香气呼呼地提醒他:“那个酒吧乱不乱啊,你小心再摔了脚。”
  “不会,李剑也在,有事他会帮我的。”
  楚香又想了想,给那个大忙人打次电话不容易,何况还是越洋电话。决定不跟他计较酒吧的事儿,告诉他说:“关泽,我通过公司试用期了,明天就去上海培训。去你老家。”
  “明天去上海培训?”关泽的语气陡然认真起来。
  “嗯呐。”
  “你一个人走,火车吗?”
  “是的呀。”
  “几点?”
  “早上8点30分的火车。”
  “楚香,明天我叫司机送你去。”
  “不不不,不用了,太麻烦人家了。”楚香想起那辆颇为招摇的奔驰,上次去绍兴的时候,被底楼的租房青年看见,从此两人相遇,他的笑容都好像怪怪的。
  关泽说:“不麻烦,火车站人很多,不安全,何况你还有行李吧?”
  “关泽,真的不用了。就当锻炼锻炼。”
  关泽一听,低低笑了几声,这才说:“好吧,那你身边有钱吗?”
  “有!”楚香赶紧说,“而且公司食宿全包,宿舍、食堂都准备好了,不怎么花钱。我早打听清楚了,一下火车,旁边就能转地铁一号线,交通很方便的。”
  “嗯。”关泽像在沉思。
  楚香忙补充:“培训地点就在闹市区,非常安全。”
  “那么。”关泽像被说服了,叮嘱她,“我在国外,如果有事需要帮忙,你给……宋敬学打电话。”
  “好的,关先生。”
  楚香眼睛开始有点发潮,她原以为,她的世界已是片一望无际的空旷废墟,谁知上天总算不曾赶尽杀绝,给她留了一堵墙。
  楚香鼻子酸酸地问:“关泽,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电话那头,似有若无,关泽仿佛轻轻叹了口气,他问:“楚香,你去上海多久?”
  “一个多星期,十天。”
  “那么等你回来,我已经回来了。”
  楚香万分雀跃地欢呼:“太好了!”
  关泽笑了笑:“楚香,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好的,关先生,您保重您的脚哈!晚安!”
  楚香兴冲冲地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楚香打开窗子,让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就着阳光,吃了半个果酱面包。已经跟小安打过招呼,家里什么都不用担心,她真是个幸福的孩子啊!
  楚香背着双肩包走到楼下,在往公交车站的必经之路,开过来一辆银灰色的车,非常眼熟。
  雷克萨斯,跟宋敬学的车同一款的。
  现在买私家车的有钱人真是越来越多了。楚香正在心里嘀咕,雷克萨斯戛然而止,驾驶座车窗落下,里头的司机探出脑袋,叫她:“楚香!”
  楚香一个激灵,惊讶说:“宋敬学?”
  宋敬学毫无废话:“上车!”
  楚香坐了进去。
  宋敬学穿了件大猴子图案的白T恤,皱巴巴的,灯芯绒夹克,套一条耐克运动裤,蹬了双休闲皮鞋,风格乱的真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刚从那美克星回地球。
  “别看了。”宋敬学察觉楚香在观察他,“你家的关泽凌晨4点给我打电话,叫我送你去火车站,我眯着眯着就睡过头了。刚刚开到这里,正要给你打电话。”
  楚香嘿嘿一笑,说:“Kiwi,不好意思哦。”
  宋敬学正全神贯注地倒车,没理她。
  楚香发现,宋敬学的车前增添了一只非常小的公仔摆设。竟然是——浪客剑心!
  楚香不禁立即浮想联翩,沸腾了。勉强按捺,款款地微笑,问道:“宋敬学,你跟小安现在怎么样,进行到哪一步了,透露一下嘛。”
  宋敬学盯着后视镜,嘴里笑说:“我不会告诉你的。”
  “不会吧……这么保密?”
  “嗯,绝密。”
  说到做到,宋敬学竟然不说话了,把车子开得飞快,朝火车站疾奔而去。
  接近车站,能望到候车大楼的时候,宋敬学才瞥了副驾驶座一眼,问道:“楚香,这个书包就是你的行李,没别的东西了?”
  “没了。”
  “车票检查一下。”
  楚香在书包的一个小口袋里摸摸粉红色火车票:“车票在。”
  “几号候车厅?”
  “七号。”
  宋敬学把车直接开到候车大楼的停车场,半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古怪穿着,下了车,手一伸,拎起楚香的书包,就朝七号候车厅走去。
  楚香觉得很过意不去,说:“宋敬学,你先回去好了,谢谢你噢。”
  宋敬学说:“你第一次单身出远门,火车站人多,小偷多,环境复杂,你的家长关泽同志谆谆叮嘱,叫我把你送上车。”
  “……”
  候车厅算不上干净,也算不上脏,提拉杆箱的、拖蛇皮袋的、背登山包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宋敬学跟楚香找了个座位坐下,宋敬学从兜里掏出一只MP4,悠闲自在地看起片子来。
  楚香凑过去一看,别提了,又是那个木头人打架的武侠电视剧。
  半晌无话,离发车还有20分钟的时候,宋敬学忽然又从夹克的兜里掏出某样东西,随便放在楚香的膝盖上。
  “关泽叫我带给你的。”
  楚香一愣,那是张银行卡。
  楚香说:“我不要。”把银行卡塞回他手里。
  宋敬学笑道:“给你防个身,人在外地,免不了有用钱的时候。”
  “我没用钱的时候。我带钱了。”
  “那好。”宋敬学说,“到时候你自己拿去还给关泽,别放我这,待会儿要是钱少了,难道我还负责赔啊。”
  “什么?钱少了,我更赔不起啊!”
  宋敬学说:“你不用赔。”
  “……”
  宋敬学把银行卡塞到楚香的书包口袋里:“据说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时火车站的广播开始一遍遍播送:……旅客们请注意,开往上海方向的T123次列车已到站,请在二楼第七候车厅检票进站……
  宋敬学拎起书包,拔腿就往剪票口走,楚香只好跟在后面,一阵风地跑过去了。
  剪了票,宋敬学说:“路上小心。等你从上海回来,关泽会接你的。”
  楚香发现,不知为何,宋敬学的表情有点古怪,好像火车一开,就西出阳关无故人了。她点着头,心里想,不至于吧,又不是去黑龙江插队,去上海培训个一礼拜而已。
  再一看,宋敬学已经掉头走掉了。那张亮闪闪的银行卡,放在书包的小口袋里。
  宋敬学大步流星地走回停车场,却没找自己的车,而径直朝一辆闪闪发光的卡宴SUV奔去,窗玻璃紧紧关着,看不见汽车内部,宋敬学毫不犹豫,使劲地敲起车壁来。
  车窗迅速移下,司机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休闲装,戴了一副极大的墨镜,遮去半张脸,鬼鬼祟祟。
  “果然是你。”宋敬学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跟踪我干什么?”
  “我没有跟踪你。”小伙子显得相当镇定,“我在跟踪楚香。”
  “哦,楚先生,承蒙你关照。”宋敬学讥笑道。
  “我知道,现在你和关泽,都对我很有意见。”小伙子扭回头,看着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我也不是故意的,人总有失误的时候,你说呢?”
  “你是人吗?”宋敬学一点儿也不客气,“你毫无人性。”
  “Kiwi,别激动。”小伙子说,“我这不是在尽力弥补,尽力挽救嘛。”
  “挽救?你有办法挽救?”
  “暂时没有。”
  “滚蛋!”
  “嗨,Kiwi,事情还没绝望,你得对我有点儿信心。”
  宋敬学冷笑了一声,阴森森地说:“关泽估计想找人做掉你,你最好小心点。”
  小伙子仍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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