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朝露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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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朝露若颜-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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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昨天他还很莫名其妙的要自己帮她选7组数字,他要买彩票。
  陈芹问他,“选了有什么好处?”
  他笑得及其邪恶,“中了肯定是有好处的,不过要等中了再告诉你!”
  搞什么名堂,“3。5。7。11。13。15。17。19”她随便报了几个数字,然后看他很认真的记下了。
  奇怪的男人,有些行为就是无法解释。
  陈芹朝韩瞳看了看,那妞耸了耸肩以示回应。
  一些小事不了了之。
  
  陈朝晚上回来,一堆错综复杂的事情需要解决,这是大事。
  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允许自己逃开了,陈芹的心理准备持续了2年,却在这一天达到顶峰。
  傍晚,手机来电,却不是陈朝。
  
  “腾震?”他很少给她打电话的。
  “中了?”陈芹愚钝,“什么中了?”
  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彩票啊,你帮我选的彩票!”
  哦!陈芹恍然大悟,“中了几百万啊,瞧你乐成那样?”
  “你下来,我告诉你!”
  “你在我家楼下!”陈芹边说边走到阳台,往下一望,一辆牌号为00066的宝马停在空旷处。
  “看到了吧,那就下来。”他在楼下挥手。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陈芹直戳着小手,今天降温,确实有点冷。
  “怎么样,中了多少?”她一边往手上哈气,一边转头问他。
  眼神迷离,有点奇怪。
  就见他伸出5个手指头,在眼前晃悠,“五百万,那得分我三分之一。”她乐呵呵的笑着。
  “50块!”那厮贼眉鼠眼,一句话好像让人直接从天堂掉入地狱,陈芹没好气的瞪着他,恨不得一刀刮下去。
  “逗我呢?”
  “没啊!”他摆摆肩,“中两块,我也觉得开心。”
  有点怪!陈芹刚想说些什么,嘴唇上却已经被另一张薄薄的很有质感的嘴唇覆盖上了,她有点被吓到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了他,用手臂很用力的抹了下嘴唇,眼里充满了一种叫做无辜和惊讶的东西。
  她咬着嘴唇,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上一下,还没搞清楚状况,人就已经晕眩。
  
  啪的一声,另一边的车门已经被打开,发呆的眼神里,陈芹只看到腾震被连拉硬拽的拖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两个身影在眼前踉踉跄跄的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毕。
晚了一点,抱歉,昨天写论文写到半夜2点,请原谅。
童鞋,我无耻一下,留爪吧。
鞠躬。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四十章  第三者,不错ˇ  
  女人的幸福好多种,可是女人的不幸却源于一份执着。 …陈芹 
  
  腾震的吻,其实压根就不算吻,蜻蜓点水般掠过,很轻的接触,只是让陈芹吓到了,也让一边等了很久的人愤怒了。
  连拉带拽,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般充满火药的味道。
  而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思维又永远是要慢一拍,特别是受到外力的时候,所以被陈朝拖下车的腾震确实是有段时间的呆住了,就连被狠揍一拳,明明眼前看到的是拳头,却忘记闪躲,很结实的打在脸上,一阵生疼。
  腾震鼓着腮帮,用一臂的长度隔开与陈朝的距离。
  “喂,够了啊,陈朝,你别以为我不敢还手。”
  一边的陈朝依旧是满脸怒气,青筋暴露,揪着他衣领又是一拳挥来,“混蛋,你知道你刚才在干嘛吗?” 
  这一次,腾震灵巧的把脸一歪,躲过袭击,然后顺势把对方撂倒在地。
  
  这两人都是练家子,每出一拳,若没节制,根本是拳拳实打,一阵电影上才听的到的配音效果及其显著。
  两个怒火中烧的男人,用了最大的力道朝彼此挥拳,生拉硬扯间竟直直的撞到树上,因为惯性,又重重的摔回地上。
  只是这似乎也没丝毫减轻他们彼此间的怒气,而是越发的激烈,此刻的陈朝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腾震更是目怒凶光,两人剧烈的扭打在一起,他挥拳过去,他迎面而来,然后是抱着在草地上打滚,好像傍晚街边卖的油条,卷曲在一起。
  陈朝一个偏转,灵巧的立刻用双腿扣住腾震的身子,腾震双手压在陈朝的脖子上,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就是没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是你?你这是在干嘛?”
  腾震从嘴里吐出一口红色液体,“看不出来吗,追陈芹啊。”
  啪!陈朝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揪着腾震的衣领,整个人跪在他身上,“你凭什么?”
  腾震这次干脆也不还手,直接把手一松,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重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蔓延,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凭我比你主动,凭我比你敢爱。这样足够吧!”
  “你!”陈朝挥拳的手停在半空,一脸愤恨。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你等了她几年,两个人的时候不说,多了个臭男人的时候不说,现在人好不容易孑然一身的出现在你身边你还是不说,行啊,你要装斯文,你装啊,我们一起长大,难道就只许你喜欢陈芹,我不能啊。”
  抓紧衣领的手缓缓松开,只是姿势未改,“你有没有搞明白,我不是不敢,而是怕伤到她。她一直不想说的过去,从不提起的两年,是,我承认我在这问题上是懦弱,可我不想因为我再让她受一次伤,毕竟2年前,是我一次错误的估计才让她那么痛苦。”
  “这就叫她为你着想,你为她着想,陈芹是女人,神经难免偶尔不受控制的发傻是可以理解,但是陈朝,你还真配的上二百五的称谓,想疼女人,不会娶回家疼,至少也得懂得圈养,要真不想疼,大把的人在后面等着,别妨碍我。”
  “你!”陈朝原本松开的手掌又是一阵发力,紧紧的扣住腾震的喉咙。
  只是他不出声,被扼住的人也不反驳,有点尴尬的暂停。
  一秒……两秒……三秒……
  手劲没减,姿势没变,只是火药味被空气稀释了一些。
  
  “两哥们,打完了没有,女主角都已经上楼了,要是打完了,上去坐坐?”柳南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草地边上,一见两人动作有些舒缓,赶紧拍了拍屁股,对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男子喊话。
  很切合实际的暂停,双方人马整了整衣服,一前一后进门。
  腾震朝身后的柳南瞪了一眼,大意看的出来是埋怨,这女人要再晚点,自己下辈子还不残了。
  
  白色的沙发,柳南点了根烟兴趣盎然的看两个伟岸男子各坐一边,头发散乱,中间还夹着一些草沫,鼻青脸肿,衣服皱成一团,邋遢得不行,一点没钻石王老五的气魄,让任何原本想贴上前的女生看了都倒退3步。
  “你们俩还真的挺能耐的,不仅面子上能耐,动起手也很能耐,想必是把散打,泰拳都用上了,不把彼此搞的体无完肤就不停是吧!也不想想大庭广众之下,好不好看。”
  两男子同时抬头看了柳南一眼,立刻回避,保持沉默。
  整整衣领,把头发稍稍扒拉几下。
  
  终于,一人率先发话,“我和陈芹的事情还没理清楚,你别过来瞎折腾。”
  哈!另一人似乎是想抿嘴,可惜嘴巴一动,就疼的皱眉,“笑话,没恋爱,没结婚,我还真的挺喜欢当第三者。柳南,你说9块钱都还没付,凭什么别人就不能掏,是不?”
  柳南憋住笑,看戏的心情几乎达到沸点。
  “你!”陈朝一个跨步,直接抡起腾震的衣领,“腾震,别再逼我,如果你是想帮忙,到此为止,我们的事你帮不上,如果不是,那就停止这种荒谬的行为,否则。”
  “否则怎样,连朋友都没的做?”腾震耸肩,“你不想追,难道还不许别人追啊,陈朝,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静默,安静的连时钟的声音都大的过他们彼此的喘息声。
  
  期间,柳南点了根烟,敲过陈芹的房门,递过两杯白开,最后送走两个终于恢复平静的男人。
  门内,陈芹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何时结上的蜘蛛丝发呆,神情落寞,脑子有点溜不过弯,好像门缝夹核桃一样,扁了。
  和陈朝那些事,不用提,已经被自己搞成了一团浆糊!
  腾震喜欢自己,这又算是哪门子的玩笑话。
  
  其实陈朝喜欢自己,好像众所周知,大家伙也就那么一直想把她们送做堆,那作为当事人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没错,和陈朝在一块,就让人特安心,好像天塌了他也会挡着,根本没必要自己去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可就是这样有点不好,爱情,本来就是两端拉绳子,一拉一扯之间产生互动。但在陈朝面前,就算他一直在默默腾出空间,可陈芹还是会觉得只是光被绑着,没有那种思前想后,想去为他做些什么的冲动。
  也许真的就像是黎夏说的,自己太安逸了,才会有叛逆的思想,想要去涉猎一下别的世界,反而忽略了自己身边的。
  
  转了个身,下床,打开一个细细的门缝,不大的缝隙里,她能看到客厅里陈朝和腾震还是一人一边的坐在沙发上,烟味从客厅传了过来,有点呛人。
  2年前离开那晚,陈朝找过她。
  在家里古厝的房顶,抬头一轮圆盘高挂空中,有点像武侠小说里郎情妾意的画面,只是自己心里很迷茫。
  从小他们一起长大,他没在她面前说过任何有关爱的话题,在外人面前,在法庭上强悍的他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那颗不轻易交付的柔软心房。
  这些她都懂,只是她打从心里排斥,心里对陈朝的亲情越深,依赖越强,这种想法越激烈。
  
  那天,伴着南南吹过的风,他第一次那么简明扼要的告诉陈芹。
  爱,一种必须小心翼翼呵护的东西。
  含在口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说出来又怕不见了。
  “陈芹,我看过我爸怎么爱我妈,临死前他还要我把他们合葬,我一直压抑自己不想和你涉及到爱情上,是因为我也害怕我给不了你幸福。我妈就是因为我爸太忙忽略她,而抑郁的,我有着我爸的个性和做事方式,所以我怕。我知道,你怪我搞了邱备的爸爸,可我告诉你,要是你因为这个恨我,我也还是会做,等了20年,我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只是我不知道,那家伙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是的,就算是她求他,为了她的幸福放手吧,他还是会做,而且她也不会劝,因为一直以来,她认定那个叫做陈朝的男生是除了爸妈之外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人。
  可最后,他无意识的伤害了她,并认为这是一种亏欠,小心翼翼的呵护,只是他不知道,她害怕的就是这种近乎溺爱的感觉。她要的不是一份亏欠下的爱情,当初离开是不想这种枷锁缠绕自己也缠绕他,可是两年的消失,一味的拒绝,却是害怕伤害到他。
  
  曾经她对着他的画面镜头说对不起,可惜他听不到,她能想象他会如何包容自己的一切,可是她却不想他爱的太过辛苦。
  再回来,是做好了准备,她知道他在等,所以,她想给他,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每次的拒绝,每次的刺伤,自己何尝不是满心疲惫和浑身伤痕累累呢?
  眼睛热热的,天花板上的蜘蛛一个爪没盘稳,在半空中玩接力。
  陈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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