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朝露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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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朝露若颜-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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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同的。男人,总是在这点上很强悍。
  黄舒心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颈部,细细的五爪印记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脖子上,彼此间奋力的碰撞,在那个最重要的时刻,最浓烈的感情升华到了几乎停歇的地步。
  他为她拨去了搭在额前的秀发,左手一拉,黑色的风衣就已经盖在了身上,他亲吻她的额头,擦拭去那些淡淡的汗珠。
  那些秀发的香味淡淡萦绕,腾震想,他过分了,才会弄得她如此的累,一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低低的说,我爱你,即使我不是潘赞化。
  
  再见面,是在机场。
  其实她没告诉过他,她要走了,而他却还是知道了。
  没有依依不舍的道别,他只是给了她一张薄薄的卡片,“只要我还没破产,你就尽管刷。”
  她笑,哪怕她知道,她永远不会去用到这张卡,却还是接的那么坦然,就像他明知道她不会去用到那张卡,他还是给的那么自信。
  其实后来,黄舒心特别留意过,这张卡是银行情人节特制,两多玫瑰的卡面背景,很漂亮。
  很久很久,她游走于各个国家,麦克的画真的得奖了,他特地赶到澳大利亚请黄舒心吃了一顿饭,临走时,他给了她一个厚厚的信封。
  他说这是她应得的,所以她很安心的收下了。
  他还说,真对不起,害你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笑了笑,没人理解他们其实都曾那么在意对方,才选择分手。
  最后,他还说,腾震进去了。
  这次,她不笑了,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到了他的身边,只是,她用他的方式。
  
  韩瞳哭的很伤心,这个曾经的小女孩,已经成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他在不经意间改变了韩瞳,她看的出来,她是那么愿意为了他而改变,少女情怀被女人的智慧所掩盖,她摸着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女孩说,没事的,只是以后,只能你陪着他走了。
  他出来了,她走了,她在白色的宾士车里,看着他拥着韩瞳走向了笔直的路口。
  “走吧!”她拍了拍司机的椅背,车子飞快行驶过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那个墨镜下的女人。
  
  她嫁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很好很好,却没有儿女的老男人。
  他让她选择,女儿或者是妻子。
  她是那么笃定,在结婚证书上,签上了自己名字。
  他宠着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她,最近最近的一次,是在他临死前,她主动亲吻了他的额头。
  他说,shu,我知道我做了件挺愚蠢的事情,但是谢谢你陪我最后的时光。
  他的话,,她明白,她想如果当时自己选的是女儿,他不会帮腾震,因为是妻子,他要去炫耀,他要去炫耀这个曾经对他叫嚣,不要碰我的女人的男人,最后还是输了。
  
  翻开日历,原来又一年过去了,很多事发生着改变,电脑上又在提示更新,邮箱扩充了几G,收件箱塞的很满。
  黄舒心不喜欢删除信件,所以总是越积越多,这个邮箱是刚离开新西兰时,自己申请的,第一封信是给腾震的,只是没发送过。
  点开,主题是,一封永远不会寄出的信。
  
  信里,黄舒心写着这么一段话:
  腾震,我爱你,却真的不能再嫁你了,我和你,错过了曾经最近的一辈子,如果当时,你能告诉我,你不是潘良玉,我也不是潘赞化,你只是黄舒心,我只是腾震,或许,我会留下来,我会把自己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更新完了,终于赶在周末前更了。
周五周六都出去玩了,不好意思。
腾震前面的故事就暂时到这里了,以后的故事继续关注。
下次就更新正文了,邱童鞋出来了,准备好了没有?
喜欢的童鞋记得留言,给夏夏动力哦。
下周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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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下潘玉良吧:
潘玉良是我國旅法最早最著名的女畫家,曾兩次遠渡重洋,在巴黎從事藝術活動達50多個春秋。她的油畫作品融合中西,色彩線條互相依存,用筆俊逸灑脫,氣韻生動,賦色濃艷,雍容華貴,別有趣味。她一生之中留下2000多件藝術作品,也留下了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
潘玉良,原名楊秀清,又名張玉良。1895年出生於江蘇揚州。她出生那年,父親病故,8歲時母親又撒手人寰。13歲時她被賭棍的舅父騙到蕪湖,賣給了妓院當燒火丫頭,幸遇蕪湖脚俗摶嗑龋瑏K且替玉良贖身,跳出火炕,結成伉儷,張改姓潘,證婚人是陳獨秀。
潘讚化不為世俗偏見所動支持玉良。最終潘玉良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業。1921年留法勤工儉學興起,潘玉良考取留法深造,從此遠渡重洋……
  
  其实,她最著名的还是那副裸体自画像。
  我是从电视剧《画魂》里认识她的,电视剧不错,是一。二年前的了,李嘉欣。胡军。刘烨主演。
  汗,好像帮忙打广告的,如果有错误,请见谅,补充。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五十八章 柯辉出事ˇ  
  爱情可以是真诚的,也可以是功利的。 邱备
  
  (接56章哦,因为57。58是腾震的前传)
  
  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陈朝担心的表情随即映入眼帘。
  昨天经历又一次没来由的呕吐后,陈朝发话,明天给我上医院,那表情,那神态,有点像老爸附体,有模有样。
  其实陈芹很想解释说没事,不就是反胃,咬个话梅就好了,可是一连几天,连自己都没力气反驳了。
  陈芹和黎夏把这归结于北海的海鲜,其实是责怪那两个男人每天都那么兴趣盎然的去捕鱼,甚至还要求她们每日在海边迎接他们的归来,很有大男人的做法。
  
  最后一晚的涠洲岛,4个人几乎同时失眠,狭长的海岸线,大家用一种期待的心情等待日出。
  “在想什么?”黎夏捅了捅陈芹胳膊,礁石的另一边,吸烟男子对着天际发呆。
  “我们那天吃饭的时候,我遇到邱备了。”陈芹慢悠悠的开口,手里的树枝在沙滩上胡乱划着一些杂七杂八的图形,“黎夏,我总觉得他会做些什么事情,我会不安,太幸福的感觉不真实!”
  双手压在脑后,平躺在沙滩上,“邱备是个有极强自尊心的人,处理得当,那会是他成功的重要因素,可一旦变形,足以毁掉他自己。陈芹,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和他在一起吗?因为从来他的世界和你的就不一样,我去过你家,我见过你的朋友,这些人几乎就是邱备一直期望达到的目标,我无法想象,有一天他受到挫折,是否能受的住打击,和你一起共同分摊。而事实证明,我还是高估他,他几乎是个有变态心理的人,我来北海的时候见过他,牵着林依依的手,特趾高气昂的说,这是我女朋友。”
  “你说他是在向我显摆,还是在昭告天下呢,其实我也不明白他要干嘛,无法理解。”
  拍了拍身上的沙,黎夏决定结束关于这个男人无聊的话题,探了身子,按住陈芹的肩膀,手心的温度很直接的传递给给自己的好友,“坚持自己该坚持的,你有陈朝,有我们,你怕什么呢?难道我们比不过那个猥亵男,傻瓜。”
  哼!陈芹清楚地听见黎夏鼻息里的声音,很直接的鄙夷。
  
  迎着海浪,踩着细沙走近,红红的太阳露出了端倪。
  彼此的手相互牵引着,所有的一切就是那么简单,陈朝偷偷告诉陈芹,这样的行走路线很像走红地毯。
  下意识的左右瞄瞄,还真有点那么回事,独缺白皙的长裙。
  短暂休息,挥别那排矮小的砖瓦房间,再抖过2个多小时的颠簸,船终是靠岸。
  半个身子靠在陈朝肩膀,陈芹吐到几乎要到医院挂点滴,悲惨的经历,怪不得有人说,去涠洲岛就是吐着去再吐着回来,只是这次在陈芹身上用得太隆重。那种不见血色的苍白,把陈朝吓得够呛,千交代万交代,直到看到陈芹脸色正常了点,才舍得和腾震去了工地视察一番。
  “行了!”黎夏连推带拽的把人拱出房门,“我会照顾好她,陈朝,你这么宠她,小心变妻管严。”
  “有人管总比没人管好。”陈朝戏谑的笑了笑,拍拍黎夏的肩膀,转身下楼。
  
  傻男人,怎么男人遇到了爱情,再聪明的男人也会变傻呢?
  终于是看到人影拐出走廊,黎夏带着一串疑问返回病房,一脸倦意的笑容,“怎样,你也吐的太夸张了点,会把陈朝吓死的。”
  陈芹尴尬的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人老了,比较容易犯晕。”
  “去你的!”黎夏推了陈芹一把,眼皮翻白,“你老已经有归宿了,我还没有呢,别在我面前说老,要说成熟,老是皮肤出现皱纹,成熟是蜜桃变红时,不一样好不好。”
  呵呵,两个人捂着嘴,视若无人的笑开了。
  
  翻着杂志,等人来接。
  2瓶葡萄糖挂完,已是下午。
  陈朝在将近黄昏的时候才匆忙赶回,“走吧,腾震在机场等我们了。”
  “怎么了?”路上,陈芹轻轻拍打陈朝的肩膀,一直的沉默不语,并不是他的作风。
  一直望向车窗外的视线收回,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到胸前,“柯辉被双规了,涉嫌洗钱,交易数目巨大。”
  一句一句,层层叠进,意思很明白,柯辉出事了,而且是大事,那天上飞机前莫名的紧张感再度袭来,柯辉不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怎么会呢?一个个问号敲击心灵,所有柯辉的影像慢慢浮现,用力的握紧那双大手,用力量表明态度,我们在一起。
  没有过多的寒暄,没有来时那么愉快的气氛,起飞只是为了降落。
  
  X市的地标建筑在眼下飞过,故意远离的地方还是要回来。
  空姐甜美的嗓音祝福着旅行的人归来,却无法抹去彼此间心照不宣的忐忑。
  老K的车,停在机场外,拉过陈朝,小声的嘀咕什么。
  男人间的秘密总是很直接,女人靠边站的意图总是很明显,行李放在小k的车内,人却齐齐的站在老K车前。
  陈朝拉开小K的车门,“你和黎夏先回家,我一会就回来。”
  拉开他的手掌,用力的把车门踢上,陈芹一下钻进老K的副驾驶,按下喇叭,一阵刺耳的鸣笛,“还不快上车,你们要去哪,我就跟去哪。”
  摇下车窗,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老K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球。
  陈朝,想甩开我,已经不可能了。
  
  车子拐了好几个弯,高速直下郊区。
  泥泞的道理坑坑洼洼的积水四处溅起,老K开车速度就和驾驶火箭一样,碰的上去,刷的下来,地势越颠簸,他的姿势越完美。
  路上,事情大概经过已经了解,柯辉批了一笔大额款项汇往国外,结果帐户在国外被查,柯辉涉及洗钱,按陈朝的说法,银行正在反洗钱,柯辉这样叫做明知故犯,可大可小。
  不过现在的路线明显不是监狱方向,郊区,一个大铁门上写着…腾朝汽修的地方,警车几辆几辆的并排。
  
  车到前门,扬起一地的灰尘。
  陈朝拐到副驾驶处,把刚要冒出头的陈芹硬给压了回去,“陈芹,我最大限度的让步,待在这里别动。一会我就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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