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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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陈香-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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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下去,。只是脸红红的,后来又让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她不想她的男人动刀动枪的,那一瞬间的失力,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幸福和平静让她失去了应有的警觉,我却在事后又找到那个男人,仔细拷问才知,她那时就是软绵绵的瘫在这个人怀里,身体也马上有了反应…… 

我想了半天,却百思不得其解。 犹记得曲离风在她身体里下了“欢喜”等数种毒品, “欢喜”会留下的后遗症我的知道的,诸如不孕,失聪,或者神经性的病变,可其他的我却不清楚了,况且司幽已经为她解毒,而且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身体看上去也还很不错,每年去美国全面体检时都显示她很正常,怎么会……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后遗症啊…… 好在,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损害……

 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隐瞒了这个发现,现在……

 我没有想侵犯她,想占她的便宜,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着她红润唇,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先是震惊的瞪大的双眼,接着很快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这一刻,想要得到她,实在太容易了……

 可我不能。 这一吻,已然是亵渎,我不能再错下去…… 我放开了她,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长裙,然后默默等待着她的暴怒与厌弃。 出乎意料的,她很平静,看向我的目光也很坦然,她说她不怪我,只是替我庆幸。 她又说,她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让我也忘记这件事…… 我明白,她是在保护我,如果这件事被少爷或者司幽他们知道,我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于是,我们都把这件事埋在心里,只是那晚回去后,我把一条青丝手绳和一块染了血迹的史努比手帕放进了雪茄盒里,这三样东西,也许会伴着我的骨灰,一起埋进坟墓吧……

99 番外——长风篇(2) 

今天,是蜜糖十八岁生日。 她穿着一身火红的露背鱼尾裙礼服,裙边是火焰般的纹路,很像她这个人,热情如火,爱憎分明。 她和她的母亲很不一样,她是一团火,焚尽万物天地;她的母亲却是水,看似柔情,却在温婉轻流间,四两拨千斤。

 但,她们又是如此相似,那眉眼,那风情,就连身形都所差无几……。 

她挽着我的手臂,从楼梯上款款而下,一时之间,吸引了所有人,那个奢华却冰冷的大厅,因为她的出现,张扬出一种野性与热情……。

 我突然想到,很多年前,她的母亲,那个美丽坚强的女人,被自己的亲哥哥囚禁,并将她当成礼物送给别人,也是如她今日这般的挽着我,那份惊世绝艳的美丽,将所有人带入一个凄美的梦境……。

 而今,她的女儿也长大成人了,出落得如此美丽,我忍不住感慨: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犹记得,蜜糖从一出生就粘着我,除了吃母乳时能分开我们,其他时候,必须和我在一起,那时我就想,她会不会是上天赐给我的幸福,属于我的蜜糖? 

蜜糖一岁时才会讲话,她叫的第一个人不是妈妈,不是爸爸,而是叔叔。

 叔叔就是我。 沉默脸上笑笑的,眼里有些黯然,她的母亲却一脸讶异; 蜜糖两岁时,已经可以背几句诗词,最经常背的就是: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长风两个字异常清晰,后面十二字含混带过。 沉默脸上的笑容越发清冷,她的母亲却眉开眼笑。

 蜜糖三岁时,跟她母亲学钢琴,那时,她的母亲是老师,我是家长,为了让蜜糖把琴弹好,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听讲,然后再去辅导蜜糖,那些枯燥的音阶琶音,她习之无味,一定要我亲她一下,她才好好弹一次,如果我没有认真亲她,她会发脾气,把琴盖狠狠摔下来,我无奈,几乎将生平所有的吻都献给了这个小家伙。

 沉默脸上没有了笑容,她的母亲却若有所悟的笑了。

 转眼,蜜糖十四岁了,生日那天,当着她爸爸妈妈的面,她扑到我身上认真的说: “我要和你结婚,我要做你的妻子!” 

沉默的脸色很不好,她的母亲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蜜糖十五岁时,用她积攒的零花钱去卡地亚定制了一对结婚钻戒,戒指上分别刻了我和她的名字。

沉默很无奈,她的母亲却笑着鼓励她,爱一个人,一定要执著。

 蜜糖十六岁时,被某特种部队录为史上第一批女队员,那一年,她杀死一个企图性侵犯她的教官,被送上军事法庭,我气的发狂,发动黑白两道所有可以用的势力,最终,蜜糖无罪释放,获得赔偿,因为这个丑闻,那个部队的大批高管被上峰清洗,震惊世人。

 沉默终于对我有了好脸色,她的母亲激动的流泪了。

 蜜糖十七岁时,我被意大利黑手党偷袭,她替我挡下那颗致命的子弹,自己却徘徊在死亡边缘,那时,我只想和她一起去,黄泉路上,陪她携手走过,是她的母亲打醒了我,她要我活,要蜜糖活,要我们两个都幸福的活着!她说,老天已经把幸福交到我的掌心,就看我怎么去把握了!

说完,她走了。 也许就在那时,我想通了。 蜜糖是上天赐给我的幸福,我必须抓住,我们都不能死,我们都得好好活着,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所有爱我们的人。

 无所不能的司幽救活了蜜糖,我们两个都活下来了。 她醒来的那天晚上我告诉她:我要和她结婚,我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蜜糖笑了。笑的很甜美,眼中却是晶莹的泪水。 这一刻,我告诉自己,我要用我的余生来呵护这个女孩,要让她幸福,永远幸福……

 今天,是蜜糖的十八岁生日,也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一个月后,我们的婚礼会在旧金山举行,蜜糖已经怀了宝宝,在没有显怀之前,一定要把婚礼办了,她说她一定要穿上婚纱,做个美丽的小新娘。 我笑着答应了她,有了她,我就有了全世界,无论她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她…… 

因为,她是我的幸福,至于那个柔美坚强的女人,就让她成为我生命中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那个镶嵌了佛家七宝的雪茄盒我不再收藏,而是物尽其用,至于盒里的手绳和史努比手绢,我烧掉了它们,让它们化于风中,见证那段回忆,见证我的年少时光……。

100 番外——齐方意篇   

 

“老爷,晚餐准备好了。”周嫂敲了敲房门,提醒我下去吃晚饭。 我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豹狼毫,把凌乱的书桌稍稍整理一下,随即来到餐厅。 餐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周嫂又端上来一碗面: “老爷,今天是您五十大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谢你周嫂,把面放下, 早些休息吧。”我的反应几乎有些淡漠,周嫂无奈且同情的看了看我,默不做声的退下了。 家里冷冷清清的,我禁不住苦笑:知天命之年,妻子死了,小舅子死了,儿子走了,我的晚景真够惨淡的……。 

还有那个女孩…… 想到她,又是忍不住的苦涩。 那么美好的女孩,得到幸福,我该为她高兴才是。 我不后悔把当年那件事说出来,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不说,曲离风也会说,与其让他把这事作为伤害齐颀和黎歌的利器,不如我自己说出来,

一切恶果,由我承担。 那天,天气很不错,碧空如洗,偶尔有几朵闲云飘过,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我把齐颀和黎歌约到一起、就在凯悦大酒店那个被层层保护的总统套房里,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黎歌和齐颀的笑脸,我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犹豫了半响,黎歌终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我: “齐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微怔一下,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却依然不知如何开口。 黎歌却淡泊冷静的笑了: “是和我有关?” 她的笑容里有一丝沧桑,一点苦涩,眼神却锐利的可怕,无形之中,她身上透出强大的压力,迫使我点了点头。 她又笑了: “看来,不是什么好事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口,齐颀却肃然道: “老爸,如果是想让我离开黎歌,那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伤了我们父子感情。” 

黎歌却拍了拍齐颀的手,安抚的对他一笑: “不要这样,齐先生是好人,我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还是听齐先生怎么说吧。” 

我忍不住叹息,这样清灵温柔的女孩,怎会有那样悲伤屈辱的过去,上天对她实在太不公平…… 

从我被司幽的人救出时我就知道,司幽已经给曲离风布了一张网,万事俱备,只待收网那天斩获胜利,我也知道,黎歌现在过的很好,所以,我必须让司幽的网万无一失,把所有失败的可能都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我鼓足了勇气,却仍是不敢抬头看他们: “三年前,你在赫连兄弟手里,他们曾经把你当成礼物,送给一些富豪作为利益交换,这事,你还记得吗?” 黎歌红润的脸色明显变得苍白,但仍然很镇定: “我很想忘记,但您似乎不想让我忘。” 

我摇头: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其中一个富豪,是我。” 

“爸爸!?”齐颀惊叫起来, “是真的吗爸爸?!” 

我不敢看他们的脸,只是低头继续说: “是真的,他们还摄录下来刻成光盘威胁我,所以那年,我们齐氏元气大伤……。”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过了许久,黎歌终于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好像稍一用力她的心肺就会被撕裂,口中就会喷出鲜血,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让司幽的计划出现半点纰漏,我不想你拥有的幸福被再次打碎。”我很奇怪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平静, “我曾经向赫连离悠要过你,至少你不必过的那么辛苦,可是……”

我禁不住苦笑, “我真的很傻,居然想从狼嘴里讨要他们的猎物,可我又放心不下,所以回到珩城后,我想尽办法打听你的消息,想把你救出来,可是无论怎样,我都得不到你的半点消息,好像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那晚的一切,甚至在A市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我没想到,再见你时,你和齐颀,宇骋都有了千丝万缕的纠葛,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你们好,我可以装作不认识你,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 

“可是赫连兄弟又出现了,还加上一个曲离风, 怕他们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打击到我,所以干脆自己亲口告诉我,然后,你来承担我的恨意和齐颀的怨责,是吗?”

黎歌截断我的话,替我说了下去, “司幽布置的如此辛苦,一切不容有失, 宁愿让我和齐颀怨恨,也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来打击我,是这样吗?” 黎歌说中了我的心思。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只好慌乱的点了点头。 黎歌却笑了, “齐先生,我不是个脆弱的女孩,比这更加不堪的事我也经历过了,相比之下,你说的这件事真的算不了什么。我,不会怪你,请你,也忘记这件事。” 

“你不怪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么齐颀?” 我把乞求的目光转向儿子,齐颀脸色很苍白,却还算平静: “爸爸,忘了这件事吧,我们都忘了它。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了,我会对黎歌更好,连同你的那一份。”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超乎寻常的顺利。 但从那以后,齐颀很少和我见面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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