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你共缠绵-梦完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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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你共缠绵-梦完自然醒-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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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一路相惜相伴,共同成长,却又有足够的智慧给自己和对方留下一个独立的空间,各自精彩,这是一份多么难得的感情。

  沈意意看着沉默走在身旁的美少年,不由得想起加菲猫的经典语录: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是永恒的。自己身边的男人,大大小小,来来去去,只有陈微红象猪肉卷一般永恒。

  再想起加菲猫说:你手里握着一只鸟,那是远远不够的,不禁又失笑。莫亦非看着霓虹灯下少女的如花笑餍,忍不住伸出手与她相握。

  沈意意由着莫亦非握住自己的手,这偷来的岁月,转眼即逝的流光,俊美的少年,纯真的深情,实在不必自苦,何妨好好享受。

49 日记

  收到陈微红寄来的沈意意的,向洋真是如获至宝。

  日记的封面是深蓝色的厚纸皮,上面帖着一张纸印的照片,照片拍的是罗马的西班牙台阶,一排排的台阶上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要仔细辩认才看得到混在一堆老外面孔中的沈意意的一张巴掌脸。

  这张照片向洋以前见过的,沈意意告诉他,自从看了《罗马假日》以后就有着想身穿白衬衫和束腰长裙,手持甜筒冰淇淋站在罗马的西班牙台阶拍照的情意结。等到本尊玉足踏实地,道具也备齐,一看——真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只好混坐在人群中拍疑似毕业照一张聊表心意。

  向洋抚摸日记封面上沈意意微笑的脸,眼里有了薄薄的雾汽,心中是对陈微红深深的谢意。他所拥有的可以纪念沈意意的东西,除了沈意意去意大利旅行时买回来送他的一条皮带之外,再有就是几张她当时寄回来的明信片了。

  向洋还记得沈意意刚从意大利回来的那天,一边帮他系上皮带一边调笑着说:“让它看住你家小弟弟,没事的时候给我扎紧了,不许随便放出来行凶。只可惜不卖贞操裤,不然……”  

  向洋被说得心神激荡,忍不住把手伸进沈意意衣服里上下揉捏,“不许随便行凶,那我就认真行凶……”沈意意被揉搓得全身发软,边笑边喘着气想逃……

  那么甜蜜的回忆……向洋眯了眯眼睛,意意,在我心里,谁也代替不了你……

  而另外那七张明信片,向洋都已经能背下来了。c

  在佛罗伦萨的沮丧——“今天,来到传说中但丁和他的初恋情人贝蕾雅妮翠第一次相遇的维琪奥桥,排练了好久的满肚子小资情绪终于在这座如今专卖宝石黄金的廊桥上土崩瓦解……好容易看到一帅哥对我深情凝望,我回望过去时,他居然问我:要不要带一件意大利首饰回家?我还是回去洗洗早点睡吧。”

  在那不勒斯的惶恐——“平时繁华的商业街,到了周末,所有商店居然真的全部关闭,大街上荒无人烟,十分诡异。在此漫步,仿佛已被世界遗弃。”

  在罗马许愿泉的温柔多情——“我在许愿泉许下心愿: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起来……”在西班牙台阶的略略感伤——“傍晚时分,游客渐少,许多当地年轻男女在此相约。有时男生先到,女生来带走他,有时女生先到,男生来带走她,有时候两人就干脆坐下不走了,深情拥吻,看得人心生妒意……我坐在这里,直等到花儿也谢了……”

  在威尼斯的感慨——“和微红乘贡朵拉从叹息桥下游过,传说相爱的男女如果牵手一同在此桥下行过,定能白头偕老。如今,我和微红的友情万古长青看来是不成问题了。”

  在米兰的诙谐幽默——“逛街都逛累了!想起有个笑话,老公病重之际,吃不下也喝不下,老婆实在不落忍,提议:要不咱做点爱做的事?老公弱弱地点头:扶我试试……我在各时装店之间奔忙,衣服脱了又穿,穿了又脱,最后也无力了,微红还在喊:这件不错,快来看。只能颤颤巍巍地对她说:扶我试试……”

  最逗的是一张英语封面的漫画明信片,上面印着“介词的用法”,男人在女人家楼下“down”,男人上楼了“up”,男人抱住女人“next to”,男人压住女人“on”,男人下床“off”,男人走了“away”,男人又来了“back”,女人一脚踹走他“out”!沈意意只在背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因为明信片是裸 体的,写在背面的字大家可见,向洋宿舍的同学于是齐看共念,有时无语,有时笑不可抑,对从没见过的向洋的女友心向往之,“你的女朋友真是妙人啊!”

  意意,意意,可爱的意意,伤感的意意,成熟的意意,活泼诙谐的意意,就算全世界的人把你忘记,我也不会把你忘记。

  打开日记的第一页:

  “隔了快一年,才终于敢细细回想与李维坚曾有过的点点滴滴,我想,我已经从痛苦中解脱了。

  但是这段感情带给我的负面影响却永远难以摆脱。今后,也许我还会恋爱,也会结婚。可是我永远无法再完全相信一个男人,也无法再全心全意地投入一段感情。”

  “是我主动向李维坚提出分手的,我不想听他解释也不给他补救的机会,分手如快刀斩乱麻,迅速而不留任何余地。陈微红夸我勇敢,这一次,她错了,我不是勇敢,而是特别的怯懦。

  因为怯懦,我才必须离开他,眼不见为净。否则,我必定会天天想象: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也曾对她那么好?他和我这样做 爱,那么他又怎样和她做 爱?他是不是多少也有些喜欢她?他是不是会忘不了她?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凌迟般的痛。

  所以不如我引刀一快,让这个人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

  “每当午夜梦回,寂寞和思念如影随行,曾经听过的歌词一句一句地涌上心头:呼吸没有你的空气……思念几乎让人窒息……别离的苦,苦在回忆里还有甜蜜……我和寂寞越来越熟悉,多久才能填满这冷清……

  但我会这样安慰自己:从今以后,他爱出轨就出轨吧,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再也伤不到我;他爱谁就是谁,那已经是别人的烦恼;他爱对谁好对谁好,我也不用再心酸。离开他,也不是全无好处的。

  如今回想起来,和李维坚曾经有过的一切,是受苦,却也是礼物。”

  “其实,我很感谢吴静,感谢她告诉我她和李维坚的事。怎么形容我亲耳听到她说她与李维坚上过床的感觉呢?如释重负。大半年的猜疑这一刻终于有了定论,如一把剑老是悬在头上要掉不掉,干脆让它掉下来好了。

  如果说我最恨他什么,那就是他的欺骗!出轨固然可恨,但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出轨以后的欺骗。如果他对我坦白一切,那我也许还会对他有三分敬意。

  但是他选择了欺骗。在偷吃了以后他发现原来他最爱的人还是我,原来他不能离开我,可是他又怕我因此离开他,所以干脆欺骗我,何等自私。他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却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这才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合上沈意意的日记,向洋感慨万千,他终于知道爱憎分明的意意最痛恨的是什么,终于明白为什么意意从来只交三分心,也终于明了表面坚强的意意心底原来如此脆弱。

  向洋舍不得一口气看完沈意意的日记,他想每天看一点,就如每天感受着意意在他身边絮絮低语。

  坐在温暖的咖啡厅里,望着玻璃窗外的小雪纷飞,不知为什么,向洋想起的竟然不是感伤的意意而是喜欢恶做剧的意意。

  分手后的沈意意喜欢泡旅游论坛,并经常与网上一干驴友相约出去游山玩水。有一次与两位帅哥一位美女把臂同游尼泊尔,回来后告诉向洋出门时的笑话:
  尼泊尔是个神佛满天飞的地方,其中的印度教派还特别崇拜性 力,到处都有供奉男 根的神庙,这些男 根称为Linga。

  四人在帕殊帕提神庙的后山上,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排列得整整齐齐的Linga搞得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其中开酒巴外号“吧哥”的一见之下,又想参照他供奉的大乘佛教菩萨来执行,准备请一根Linga回去照顾酒巴生意。

  沈意意不禁乐而开笑,“干嘛那么麻烦啊,吧哥,你回去后把你包里那些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Linga往酒巴里到处一插就行了,免得海关还以为你携带淫 秽物品不让你入境。”原来“吧哥”因怕吃不惯尼餐,随身带了许多香肠。

  此后,“吧哥”只要掏出香肠征求意见,其他三人皆嘻笑不吃,郁闷之下吧哥自己也不敢再吃,只好站在神庙门口向众尼泊尔小孩分发Linga,被三人取笑至死。

  沈意意关于此类笑话简直一箩筐。有一次向洋和沈意意去看电影,买了一大盒爆米花,两人坐下后,向洋拿着爆米花放在自己大腿上,沈意意再伸手过来抓了吃。她一边吃一边告诉向洋,以前看苏菲玛素的成名片《初吻》就有这么一幕:十三四岁的小男生小女生,一起去看电影,也是如此吃着爆米花,恶作剧的小男生淘气地把自己的小鸡鸡掏了出来,再把装爆米花的纸盒底挖空了放在裤裆上,不知情的小女生又把手往盒里抓爆米花,结果自然是一抓抓到……!尖声大叫……

  想到此向洋嘴角含笑,和意意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沉闷。

  此时耳边又传来了映真姐姐的声音:“真巧,又遇见你了,可以坐下吗?”

  向洋这次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当然可以,请坐,我正好有点事要先走,失陪了。”

  映真姐姐的眼眶似乎红了起来,但是,也顾不得了,向洋实在不愿意任何人来打扰自己与意意独处的空间。

  回到单人宿舍的向洋仰面躺倒在床上;忍不住又翻开了沈意意的日记:

  “我的人生,说起来不虚此行。曾几何时,小三的叽叽歪歪还言尤在耳,今日,居然又作为小三列席和莫家老大对坐谈判……”

50 找人安神

  向洋翻开日记本:

  “小三吴静童鞋,我也算认识,是李维坚所在证券公司大佬的女儿,和李维坚一样,也专职从事公司上市包装,头衔等身——律师、注册会计师、金融分析师、注册税务师……客户闻之欣喜,对手闻之丧胆,男人闻之会不会不举?不知道。

  其人也长得很专业、很具有代表性,反正你看到她,你就知道什么叫时代精英。

  她打电话约我在XX咖啡厅见面,当然,一切情情爱爱之狗血桥段都离不开咖啡厅圣地——谈情、说爱、分手、遇见奸情、情敌谈判……不但情话连篇、口干舌燥之际有水润喉,而且一言不合时也附带提供可拿来泼之淋之的液体,多么美妙的地方,多么不可或缺的地方。

  怪不得古人只能靠媒妁之言,没有恋爱可谈,谁让他们没有咖啡厅?!

  那一天,吴静一个人的独角戏,至今想来,仍然很有喜感。人生最有趣的一点就在于,往往在最悲哀的事情上还可以有喜感。

  那一天,她穿着一套上班铠甲——深灰色西装套裙(果然情场如站场,上场不穿战袍不行,我倒是想穿铁臂阿童木的一件式短裤,多省事),脸色阴沉,正襟危坐(有大战前的低气压),我一进咖啡厅走到她面前,她起身似恨似憎地对我点头,令人不寒而慄,难道是我初中班主任重生后附体?

  我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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