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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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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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母亲临死前见自己孩子惨死,直着脖子喊了一声,吐了口血咽了气,那双抓着申屠裤角的手,却死也拽不开。

也合该申屠倒霉!这边是拽不开,那边又是救援母子之人顷刻而至。第二波暗人里有个出了名心狠手辣的,见拽不开,干脆用刀砍了那双手。申屠拖着那双手骑着马,狂奔了一夜回了地宫,闷在房里两日没出来,那两日房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自此以后这件事便成了申屠的禁忌,而他也再也没在人前下过毒。

“谢谢!”这句道谢发自肺腑,也是第一次吃他配置的、除了解药和毒药外的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颗药丸滚落了肚,疼痛立减。

申屠一愣,继而轻笑道:“你突然这么客气,我倒是不习惯了!”

她也跟淡淡一笑。任由申屠扶着,就近靠在了街边的墙壁上,闭上眼运气调息,辅助药力挥散。

申屠没打扰,静静地站在她身旁,习惯性地用警惕地目光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半晌,她收功,睁眼。虽然心口依旧隐隐而痛,但那疼痛已然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申屠看着她略有了些血色的脸,问得直接:“你身上的噬心蛊已经不能再拖了,要跟我回去吗?”

“要!”她点头,眸光清晰而坚定。

申屠倒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迈开步子,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没有人跟过来,一回头,见她还在原地,疑惑道:“怎的不走?”

她看向他,“离开前,我要去见一个人!”

‘心上人?!’她分明在申屠颇具玩味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个疑问,但总算申屠不是个八卦的人,没问出来,而是换了个问题:“多远?你的身子此刻可走不了多远,可要我扶着你去?”

她不客气地朝他伸出了手,“城北的树林,不远不近,又要劳你扶我一扶!”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在那里找到公仪璟。如若在夕国都城,那倒是便当,她在门口一蹲,便能堵到公仪璟。可此地不是都城,而是瑞城,除了客栈,那里便是公仪璟唯一出现过的地方。

一般来说,习武之人练剑都喜好找个僻静开阔之地。僻静是怕人打扰,开阔是施展得开,而城北树林,既僻静又开阔,诚然是个练剑的好地方。而对于这种练剑的好地方,习武之人练顺手了,总喜欢常去。左右服了申屠的药,倒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走,大不了等上一晚,要是天擦亮还没等到人,那只能算个天意,为寨子里的这帮兄弟,她也算是尽了心意!

申屠走了过来,扶住了她,配合着她的步调,放慢了脚步,扶着她缓缓朝树林走去。

入了林子,走到昨夜和公仪璟练剑之处,景色如旧,人却不见。

因为是意料之中的事,她倒也不着急,就近寻了棵粗壮的树,撩了撩衣摆,坐在树下盘腿打坐调息。

申屠见她这般便明白她在等人,也跟着盘腿一坐,闭眼调息静等。

两人调了许久,不觉日月交替,睁眼再看,林子已是夜幕沉沉。

申屠低低一笑:“看来师妹等的人,今夜是不会来了!”

“天亮我就走!等不等得到,都算我尽了心意!”像是给自己此番有‘多此一举’之嫌的行为,一个坚定的理由。好歹当了这些日子的便宜寨主,差点花光了人家的家底,怎么也应该做些事,称称这个寨主的名头。

“即是明日走,那我还得去城中的药铺抓些药!”他见到她疑惑的眼神,不等她问,便解释道:“殿下不知何时会再催动母蛊,不配上几颗药丸备着,只怕你回不了穗城,便疼死在路上了!”

她恍然,颔首道谢:“有劳师兄了!”

“我倒是还是习惯,以前你我针锋相对!”他抿了抿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一路上,要是没吃一颗药便和我谢一回,我可受不了!这样吧……你的谢谢我都收着了,哪日攒够了,替我做件难办的事,你我两不相欠!”

“这样甚好!”这样皆大欢喜,诚然她也不适应。

申屠没在停留,丢下句:“天亮时,我来找你,你一人在此,自个儿警醒些!”便走了。

夜风习习,林子原先弥漫的落花香气,因沾了夜露,无端添了几分寂寥。

她往后略挪了挪,靠在树身上,闭上眼享受着这一个人的寂寥时刻,不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049 多此一举

所幸这人也没站太久,就让她嗅出了端倪。

她睁开眼,脸上是难掩惊喜的笑。

“公仪璟!”

“今晚的月色不错!”

没想到他开口说的是这样一句话,完全打乱了她的思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愣愣地看着他撩了撩衣摆,翩然在她身旁坐下。

胧月如旧,徐徐夜风中又添了一抹异香,人入景,景如画。不过她此刻可没有赏景的心情。

她偏过头,又唤了一声:“公仪璟!”

“嗯?”他没有看她,双眸落在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慵懒。

“在夕国边境,我没杀你,抵不抵得上一个人情!”她说得有几分心虚。

他倒是很快领会了过来:“要我做什么?”

“夕国是你的地盘,我想让你护寨子里的兄弟,还有凤十七的周全!”凤十七自不用说,想来即便她不说,他也是会照顾妥妥当当的,但那样温柔却柔弱的人,没办法不让她挂心,没办法不多此一举的嘱托!

“好!”他一口应了下来,顿了顿,又低低道:“这是件小事,我的命可比这贵得多,你还可以再要求点什么?”

“现下除了这件事,我没其他所求!”求他帮着解噬心蛊?!如若连孙老头的做不到的事,只怕这天下就再没人能做到!既然做不到,何必把自己致命的弱点坦白于人前。

他闻言,手往腰间一摸,带出个东西往她怀里一扔。

她稳稳地抓在手中,还没来得及看掌心冰凉的物件,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拿着这个!哪天如若要想起其它要求,吹响这个,自会有人把消息带给我!”

她摊开手,是一把银制的精致哨子,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脑中灵光一闪,问道:“这是召唤雪语的哨子?”

他唇角往上一勾:“你倒是很有见识!”

她讶然,以前倒是听说过公仪家的先祖用秘术训养一种通体雪白的飞鸟。因为极为聪明,难以捕获,养成后能传人语,是万里传音的最佳工具。公仪家的先祖好几次都是靠这种飞鸟快速传递军情,取得决胜先机。

但传言中,这种雪语,数量稀少,而且训养不易,训养出能传人语的,比不过百中之一。而且一旦养成,那只雪语便只听特制的唯一一只哨子的召唤,有了哨子,便等于成了雪语的主人。现下黑市上,一只未经训养的雪语已卖至万金,那她手中这枚哨子能召唤的那只,岂不是价值连城?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这男人是太自负?还是脑抽了?明知她不过是转了念头,没杀他,又不是救了他!正经算起来,方才那个人情,其实就是她赖了他的!

“不用了!不杀你不过是因我存了私心,你护他们周全,就足够相抵了!”她可不愿意无端占人便宜,说着便要把银哨子递到他手边。

他没接,两手交叉放在脑后,身子往后一仰,躺在了落花间,正是月色照不到的地方。

他的脸隐入黑暗间,声音淡淡的:“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拿着吧,万一哪日被赶出王府,身无分文,还能当银子抵了换顿饭菜!”

她的性格,不怕人针锋相对,却怕人客气。此时他越是客气,她便越觉得心亏,把银哨子往他身上一扔,给两人都找了个台阶下:“你这么一说,到想起还真有一件事,昨夜你的教我的剑招,太快,我还未学会,你再教我几次,等我学全了,咱俩就两不相欠了!”

她眼里不差,记忆力又甚好,昨夜的剑招他打得慢,又连使了两次,她早已学会,此时这么说,不过不想再欠他什么,学一次已经学会的剑招,算不得占他什么便宜。

“两不相欠?”黑暗中听得他一声冷笑,接着就见他运功而起,躺着的姿势未变,伸至高处,双脚才落了下来,以倨傲的姿态俯视着她:“今夜我就使遍我所会的所有剑招,能学多少便看你自己了!”

话语刚落,剑风便起,一夜清风落花冷月相伴,一对人,一个坐地,一个凌空,一个舞剑,一个赏景。

直到天色渐明,第三人的到来,才打破了和谐的格局。

“大师兄!”她站在树下,噙着浅笑,唤着踏着晨曦光亮走来的人。

申屠四下顾看,“师妹,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摇头,表情淡定:“没有啊!”

“这就怪了!”申屠皱眉:“我一入林子便感到有股强大的剑气,追到这里,却又忽然不见了!”

她继续佯装敷衍:“我一直在这里,没见到什么人,更没什么剑气。许是大师兄忙了一夜,觉察错了!”

申屠的眼神,往她挂在脖颈间的银哨上一瞟,心中了然,便不再追问:“天已亮,我买了两匹马栓在林外,虽不如我们惯常用的马匹,但脚力不错,策马而行,应该能日落前赶到穗城!”

她颔首道谢:“多谢师兄想得如此周全!”

申屠的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真真是不习惯你如此客气,像是换了一个人!”

“那以后你可得好好习惯习惯了!”

她笑,迈开步子往林子外走,申屠无奈地一笑跟了上去。

050 难以服众

申屠估算错误,马的脚力居然和王府里精养的马匹不相上下,未时刚至,两人便到了穗城。

在一日中阳光最耀眼的时刻,她踏进了白玉熙下榻的馆驿。

入了后花园,遥遥一望,在每个后花园必备的凉亭里,坐着一袭白衣的白玉熙,手边放着一盘棋,一杯茶。

不知是不愿接近还是心存迟疑,步子格外的慢。

徐徐走至亭前,白玉熙比阳光更耀眼的面容,才在她眼中清晰起来,缓缓地和那日记忆中白衣少年模糊的脸庞重合。

她忽然想笑。

人的记忆果真是靠不住的东西,前世里以为刻入骨髓血脉的人,以为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的人。这不过是离开了大半个月,既然连眉眼都记不得了。

也许……她真的没自己想象中爱这个男人!

“申屠你下去吧!”

白玉熙没抬眼看站在亭阶前的申屠和柳青青,璀亮的双眸落在布满黑子于白子的棋盘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黑子悬在棋盘上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与自己博弈中。

申屠躬身施礼后,瞥了一眼柳青青,抿着嘴想要说些提醒的话,但顾及主子在场,到底还是怕给自己惹麻烦,轻叹了口气,快速退下了。

柳青青轻拧的眉,很快又松开了,没往前也没后退,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等着这个男人发难。

白玉熙又思虑了许久,寻得被困的黑子的生路,落下了棋子,终于得空偏过头瞟了一眼柳青青,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淡淡道:“坐。”

柳青青的眉心又是一拧,吃不准这个男人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但还是沿着石阶而上,入了亭子,撩了撩衣摆,和他相对而坐。越是身处险境,越要镇定淡然,让对方看不透你的心思,这样才能抓住绝处逢生的机会,这还是白玉熙所教,此刻用来对付他却正好合适。

白玉熙继而落下了白子,封杀了黑子刚刚才寻出的生路,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这才抬眸看向了她。

“为何要走?”

白玉熙的温润柔和,无端让人觉得亲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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