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坐太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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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坐太阳的女子-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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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洗好后,他很细心地先用浴巾裹起她的湿头发,然后扶起她,从她的裸背到臀部徐徐抹上肥皂。 
  “你的肌肤好光滑!像天鹅绒般的柔软细致……”他由衷地赞叹。她的肌肤仿佛由牛奶炼制成的,而她背部的线条非常完美,这是身材高佻的女人最占便宜的地方。 
  “闭嘴!我不爱听三流小说里的台词。”相信他这套台词已经用在很多女人的身上了。 
  “赞美也不行。”他漫咕哝着边以毛巾温柔地为她搓着背,接着握着莲蓬头冲掉她背上曲泡沫。“转过来。” 
  “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是你中风的爷爷,只能躺着,什么事也不能做。”她沉着声说,“前面我自己会洗,请你先旁边休息。” 
  “别害羞了,后面跟前面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你的臭皮囊。” 
  “怎么会一样!前面有些地方你不能看。”她提高了音量。 
  “我又不是没看过。”他反射地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 
  “我不说你的前面,而是说别的女人的,女人的身体还不都一个样。” 
  “言下之意,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胴体罗?” 
  真驴!楼希泓知道自己说溜了嘴,但错已错了,一时之间要怎么接口?有了!转移注意力。他毫无预警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他。 
  “啊!”一声惊呼,左菲本能地双手护胸,双腿交叉。 
  虽然室内光线不佳,但以他二点零的视力,眯起眼就捕捉到她两腿间的暗影。楼希泓倒抽一口气,脸上的肌肉紧绷,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他这才知道,帮左菲洗澡而六根清静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是如此疯狂地想要她,熊熊欲火烧得他全身灼热难耐……他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全裸地跨进淋浴问,并拉上浴帘。 
  淋浴问的空间本来就狭小,现楼希泓又挤进来,不可避免地,他们的身体必然会碰触到。她很清楚他下半身起了化学变化。危险了!这个念头紧紧攫住左菲。 
  “我也还没洗澡,我们一起洗……”他拿起肥皂,轻轻搓揉了泡泡。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色狼!下流胚!”她只能用嘴巴耍狠。 
  当他滑腻的手搓洗她的乳房时,刹那间,一股强力电波贯穿她全身,左菲忍不住震颤,然后她发现她的乳头以惊人的速度坚挺起来,有点疼痛。 
  就在她迷惑胸部的反应时,他的手已移到她的大腿间,她本能地交叉起腿。 
  “放轻松,你洗澡时难道不会洗这里……”他在她耳畔诱哄呢喃,膝盖巧妙地将她合起的大腿分开,手指玩弄着茂盛的森林,慢慢地潜进女蕊中。 
  “噢……”一声娇嫩的呼喊,左菲感到双腿一阵酥麻。 
  楼希泓受到左菲呻吟声的撩拨,体内血脉正在四处贲张。现在就算神仙来也无法让他这沸腾的欲火降温。 
  他边以指头抚弄她私处,边喷以水注,左菲的全身细微颤抖着,随后他将她抱上床,自己倒压于其上。 
  这一切发生的宛如电光火石般快速。她觉得她的心跳比钻孔机嗒嗒嗒挖马路的频率还快,心脏有点不堪负荷。 
  “这一刻我等得好久……十年……”他伸手抚摸她颤抖的双唇懒懒地画着轮廓。 
  她忘了呼吸,迷失在这亲密的感觉中,她的目光像个溺水者似的。 
  “你真是会折磨人……” 
  她的眼中仿佛涂着一层油膜般湿濡着。望着这双眼眸,楼希泓将自己的脸由上斜斜地覆盖在她脸庞上。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缠绕着她那细薄的唇片,同时,他从容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仿佛拥有全世界的时间。 
  左菲不好意思地将脸转向旁边,吁喘着。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楼希泓不是真的爱她,但放纵一次又何妨?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有权享受性爱。 
  她弓起身凑近他,他抬起炽热的目光,呼吸沈重,“想做那件事了……”他粗声低语,“真可惜,我没有准备保险套……”他不情愿地迅速翻下她的身子,又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不能回头,他怕一回头就再也不能自己。他没带保险套,而她肯定没吃避孕药,做这样的事有百分之五十的中奖机率,而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小孩? 左菲当然不知道楼希泓心里的顾虑,她只觉气愤、羞辱和其他复杂的情绪。 
  通常是男人在欲火高涨时被女人喊停,而她却相反。想起她曾忘我地呻吟、扭摆臀部,像个放浪形骸的荡妇……左菲惨叫一声。 
  她不想活了啦—— 
  * * * 
  楼希泓完全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吃过晚饭后,每回他开口想跟她聊天,她不是借口跑厕所,就是反应出其的冷淡,回答不超过三个字。而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神经绷得很紧,就像只惊弓之鸟,他稍微靠近她,她就弹跳起来,退得老远。 
  帮她洗澡时她不是热情如火,还差点失身于他,怎么前后相隔不到三小时,他就被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对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忽在赤道忽在北极? 楼希泓不时注意左菲神情的变化,她的脸上除了警觉外,还有一丝丝的困惑,也许是对他们之间的发展感到迷惘?楼希泓不知道,女人心是很难摸透的。 
  实在很想开门见山问个明白,不过他还是强忍下来,想办法逗地开心,不过显然不奏效,她似乎忘了怎么笑。 
  气压低得几乎叫人窒息。 
  “你知道有个笑话吗?从前有个人那个上面,写着一流两个字,当它撑起来以后是一句耳熟能详成语,你猜猜看,猜到有奖品喔。”换讲有颜色的笑话好了。 
  “不知道。”左菲板着脸。 
  “你是编辑的,中文底子想必不错,应该不难猜出。” 
  看她不答腔,楼希泓只好自行公布答案,“一江春水向东流。” 
  “不好笑。” 
  楼希泓真的是恼火了。 
  “左菲,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他已经厌倦了左菲看他的眼神总蒙上一层掩不住的指责,他做错什么?不过是犯了那个年纪的男孩会犯的错。 
  “谈什么?”她始终摆张臭脸。 
  “当然是我们两人的事,我不明白你对我态度忽冷忽热、欲迎还拒?” 
  “让我纠正你,我对你只有冷,没有热,只有拒、没有迎。” 
  他似笑非笑他,“让我反纠正你,下午你有多热情,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保证让你上升到下午的温度。” 
  “你还敢提下午!”她粗着气说,胸口急剧的起伏。 
  他的嘴扭曲着,“下午的那事,我并不会为我的行为道歉,因为你似乎也得到很大快乐,这点你敢否认吗了” 
  她闷哼了一声,“下午是一个错误,但我不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我们可以假设当时我们两人都暂时精神失常,可是现在已经恢复了。” 
  “我的精神状态从那时到这时都很清醒,还记得吗?记得你多么热爱我的每一次爱抚……”他的声音柔软得好像天鹅绒,“我唤醒你对肉体的知觉了,对不对了” 
  “不要再说了!”她瞠目跳脚吼道。 
  “你不要我说的事,我可以不说,但你很清楚,它确实在我们之间发生了。”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她愤怒地握紧双拳,“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不要一晚的露水姻缘,我没时间陪你玩那种伯;最擅长的游戏!” 
  “是谁告诉你,我想要的只是短暂的欢愉?” 
  “不需要人告诉我,从你的光荣战史我就可以窥知你的心态。” 
  “还好你没去做心理分析师,不然我看你准被客户砸玻璃。”他戏谑地说。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你也不要想改变我的想法,而我前面讲的那些话应该可以清楚地表明我的立场。”她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他扬扬眉,“你当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说什么,他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杀气腾腾,“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对她的怒气,他视若无睹,反而嬉皮笑脸地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我是这么认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左菲觉得她快被楼希泓给气昏了。“胡扯,只因你没被女人拒绝过,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这件事你倒说对了,的确没有女人对我说过不。”他有点骄傲地说。 
  她感觉好像被人在肚子上重重地抡了一记。 
  “你的这项记录到此为此,我请你牢牢记在心里,当我说不,就是不,不要再解读成是。” 
  “这要看当时情况。”他微耸下肩。 
  “没见过比你赖皮的男人,厚脸皮这个封号非你莫属。” 
  “你最好小心你的尖牙,否则——” 
  “否则怎样?” 
  “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说时迟那时快,楼希泓—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紧在怀里。 
  “放开我!”她从牙缝出声。 
  “我觉得你并没那么讨厌我的拥抱嘛。”他嘲弄地迎着她杀人的目光。 
  那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任凭她怎么挣 扎,也无法挣脱他的力量,而他却以为她——“你……你这个自大的猪!”她狠狠往他手臂咬下去,感觉到他的结实的肌肉,她的牙差点咬断。 
  她松口后,脸上表情得意洋洋,“尝到我利牙的厉害了吧。” 
  “七月半鸭,不知死活。”他的嘴粗暴地找着她的嘴。 
  她扭动着头,嘴唇因为拒绝张开,而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出血。 
  不知何时他的亲吻变得好温柔、好挑逗。最后她呻吟一声,像一株向日葵似地张口迎向他,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渴望的寻找她的舌头。左菲的后脑感到一阵快感,腹部也涌起一阵熟悉的刺痒感觉。 
  “啊。”她轻轻地发出鸟呜般的叫声。 
  “你喜欢,嗯?”他咬着她的耳垂,“我也喜欢。”他的双手移到她的臀部,将她下半身紧贴着他的下半身,“你看出我有多喜欢了吧。” 
  不可思议,她的下体一碰触到他敏感肿胀的鼠蹊部,立即蠕动起来。这让她羞愧难当,她从不知道这第二个洞会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禁不起挑逗。 
  “不,你说错了,我不喜欢你吻我,”她多希望自己的话能多一点说服力,“也不喜欢你这样……性骚扰!” 
  这个爱说谎的女人!她明明神情陶醉,还发出曼妙的吟声,表示她很享受他的吻。他知道他的吻,能使被吻的女人感触到男女口唇接触是何等的美妙,更知道女人在他的亲吻下,会有怎样热烈的反应。 
  “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口是心非……”他随即撩起她睡衣。 
  “你不要太过份!”她抓住他欲一探究竟的手。 
  女人的力气再大,毕竟有限。他摸了她内裤底把,“啧啧,好湿啊……” 
  她的双颊红得像火,“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 
  “谁要爱你这个坏男人!”她吹胡子瞪眼睛地。 
  “嘘,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以唇封住她的,技巧地愈吻愈深入,然后移开他的嘴把脸埋在她秀发中,“左菲……”他喃喃唤着她的名字,“抱我,抚模我。” 
  她迟疑地伸出手,当她感受到他衬衫下肉体的温热时,浑身仿佛受到电击一般。缓缓地,她伸手攀上他的颈子,玩弄着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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