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战神的盔甲 (天都不思议之四)作者: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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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战神的盔甲 (天都不思议之四)作者:苏打-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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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无助的仰着头,感觉着自己的乳尖轻擦着他健壮的肌肉,感觉着花径中那阵欲得而不得的渴望几乎将自己烧灼成灰。

  「不要怎么样?」听着染临霜那已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声声甜美娇啼,蔺寒衣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整个撤出后狠狠问道。

  「不要……」当自己的身子在失去了蔺寒衣的存在后而整个空虚之时,染临霜忍受着体内的痛苦煎熬,颤抖着裸躯轻声饮泣,「人家……受不住……」

  「受不住也得受!」

  染临霜那一句娇腻的「人家」,令蔺寒衣激动得再也无法自己。

  他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全部一举刺入染临霜的花径之中,然后在她那轻哑却撩人的娇喘与轻啼声中疯狂挺腰,感觉着她那被他不断撑大的花径一直紧缩再紧缩。

  「啊呀……」当花径再度被贯穿,当蔺寒衣放肆地在自己的体内冲刺时,染临霜遗忘了所有的一切一切,不住地忘情娇喊着、呢喃着,「寒衣……」

  蓦地听到一声又甜又娇的「寒衣」,蔺寒衣倏地抬眼望向染临霜那几乎快失去焦距的眸子,然后在发现到她被自己拥抱得已全然忘情,连唤出他的名都不自知时,眼眸缓缓温柔了。

  用着那双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眸子凝望着身前的娇人儿,蔺寒衣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贯穿她柔嫩的娇躯,在她的身子忽地一紧,花径彻底痉挛之时,将穿刺的速度提至最高。

  「啊啊……」当高潮来临时,染临霜的意识,就像在宇宙间破散了一般,可她体内的那股快感狂潮,却是那般的巨大,那般的惊人。

  「来了吗?」听到帐中那一声声轻哑的疯狂娇啼,蔺寒衣望着她高潮时双颊嫣红,且春意撩人的销魂模样,故意冷声问道:「被我玩得高潮了吗?」

  「我……」身子整个都虚软了,但体内那股快意却依然不断地攀升,染临霜不住的轻泣着,「我……」

  「说是不说!」

  解开染临霜的双手,蔺寒衣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颈项上,然后抱起她,让她的双腿分夹住他的腰后,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再度刺入她依然痉挛的花径中,在帐中各个角落来回走动着。

  「啊啊……人家……人家……」当蔺寒衣用如此奇怪且羞人的姿势占有着自己时,染临霜紧紧搂着他的颈项,感觉着花径某处不断地被摩擦与刺穿,红唇微启,无助地媚吟着,「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已经被你……高潮了……」

  「不能不要!」

  听着染临霜已然语不成句的声声媚啼,蔺寒衣依然不断地贯穿着她柔媚的身子,直到感觉到她花径中的痉挛再起,并到了疯狂的地步时,才将她放至床榻上,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全部刺入她痉挛的花径中,然后在她紧窒得让人激狂的体内,让自己释放。

  「啊啊……寒衣……」那一股强力的炽热热流直接冲刷至自己的花径最深处之时,染临霜感受到了一阵无以言之的惊天快感,而后,在那股极乐狂潮到达顶峰之际,眼前蓦地一暗,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七章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清风关的,因为当染临霜醒来之后,她已在一匹疾奔的马背上,被拥在一个酒香浓浓的坚实怀抱中,并被一件大氅紧紧包围住。

  「怎么了?」感觉着身下快马疾奔的剧烈震荡,坐在蔺寒衣大腿上的染临霜将手贴住他壮硕的胸膛,让他明了她已醒后轻轻问道。

  「天都六百里加急,要我即刻赶回,不得有误。」一当感觉到那双小手抚在自己胸膛上的温热感,蔺寒衣便知怀中人儿已然醒来,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便回答道。

  「那我为什么……」听到蔺寒衣的回答后,染临霜愣了愣。

  是的,若是公事,为什么不将她放在营中就好,还要多带着她一人赶路?

  「没有为什么。」

  明白蔺寒衣想直接结束掉这个话题的意图,所以染临霜也只能继续倚在那早已满是热汗的胸膛前。

  「慕家小姐呢?」但半晌过后,染临霜又想起了一件事。

  是的,若她走了,那与她一道同来的慕白忻怎么办?

  「她有人保护,不会有问题。」

  而这,是蔺寒衣的回答。

  就那样策马狂奔了一个日夜后,在一个驿站前,蔺寒衣总算放慢了马速,抱着染秋霜飞身下马。

  「换马,快!」

  「蔺将军,您怎么……」早远远望见有人前来而准备着的驿站管理者见来者竟是蔺寒衣,一时半刻也有些微愣,但还是很快地着手换鞍,「是!」

  「老丈人,能请问您一件事吗?」

  待蔺寒衣几人趁空喝水、休息之时,尽管早已一身疲累,可染临霜在环视了一下驿马站的四周,以及马厩里的马儿和粮车后,突然轻皱起眉望向那正住准备快马的驿马站老管理者。

  「当然可以。」老者手停也没停地答道。

  「前几日,可有天都来的驿马?」染临霜缓缓启齿问道。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父亲以前专管马房之事,而连带着对马也有不少研究的染临霜,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马厩中的马匹们虽精壮,却似乎并不曾有过长途奔波的迹象……

  「天都来的?」听到染临霜的话后,老者则是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没有啊!这两个月来,我这驿站除了您几位,就没别人来过!」

  听到老者的话后,原本站在远处喝水的蔺寒衣眼眸突然一眯,而另两名副将也倏地回身。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驿站是天都通向北漠的唯一道路,若照老者之言,这些日子来天都并无派人送来六百里加急,那么,那道急令是由哪里来的?

  「将军,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快回去!」

  一当发现可疑之处后,两名副将立即飞身上马。

  「晚了。」但蔺寒衣却只是淡淡说道,然后坐至一旁的大石上静静思考。

  「将军……」一齐奔至蔺寒衣身旁,两名副将的眼眸那样严肃。

  「不用担心,我在离营前已先将兵权交予孙秋震,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半晌后,蔺寒衣终于抬起头来,若有意似无意地瞟了染临霜一眼,「也不敢有问题。」

  蔺寒衣那虽未言明,却清楚不过的话语,让脸色蓦地一黯的染临霜彻底明白自己如今身在此处的最大原由了。

  原来他早知道自己与秋震的姊弟关系,所以才会在如此诡异情势下还将她带在身旁,而目的,自是为了来牵制秋震。

  「将军,他们究竟想做什么?」支开驿站老者后,一名副将急忙问道:「又会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地发出伪令?」

  「只要是宫里的人,都有可能。」轻哼一声后,蔺寒衣冷冷说道:「至于原因,约莫是皇上快派下令来升我宫了,所以他们才会在色诱拉拢不成后,铁了心决定在我接令前将我铲除。」

  色诱、拉拢、铲除?

  听到蔺寒衣的话,想起了昨夜他身上沾染的慕白忻气息,染临霜心底蓦地一紧,可她根本不敢抬头。

  「铲除?」副将眉头一皱。

  「就如今的情势来看,约莫是半路伏击,伏击不成后便栽赃抹黑,再不成后,便想办法逼得我不得不回天都,然后在天都给我最致命的一击!」

  蔺寒衣口中说得是那样云淡风清,可听得其他人却是一阵心寒。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我们不能眼睁睁地让人如此算计您啊!」

  「没事,他让我们回天都,我们就回天都。」沉吟了一会儿后,蔺寒衣缓缓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眼中射出一抹寒光,「但我保证一定回得他们措手不及!」

  「可将军,这一路上必有埋伏!」听到蔺寒衣的决定后,一名副将点点头,「而那帮伏击者,也一定知道我们的身分及长相。」

  「所以我们现在该做的,就是想办法突破重围。」

  正当一群男人开始讨论该如何伪装才能不被人发现行踪时,突然,染临霜轻轻开口了——

  「将军。」

  「嗯?」虽有些诧异向来乖巧、文静的染临霜会在这时开口,但蔺寒衣只是抬起眼望向她淡淡说道:「说。」

  「敌方知道我也与你一道出营了吗?」

  「应当知晓。」蔺寒衣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因此他们伏击的对象应该是三男一女……」

  「一哑女。」接过蔺寒衣的话尾,染临霜凝视着他的双眸,「因为至今还没有旁人知道我已会开口说话。」

  是的,若是敌方伏击的对象是包括她在内的这一群人,那么,他们是决计不会找上与一名会开口说话女子同行的男子们的!

  「即刻起,全部改穿民服,给我回家探亲去。」眼底缓缓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蔺寒衣转头望向其余两名又惊又喜的男子,「十日后,我们天都再会!」

  「是!将军。」


  染临霜从没有想过,竟会有一天,她能像个平常人般地优闲与蔺寒衣并肩走在湛蓝的天空下。

  由于改变了装扮,伪造了身分文牒,因此,现今的染临霜与蔺寒衣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与将军夫人,而是一对赶着回乡过年的兄妹。

  但因担心蔺寒衣那闻名全勒琅国的冷脸、冷言会让人看出破绽,所以这一路上,住宿、用餐、找马料等事,都是由染临霜出面交涉,而蔺寒衣只需闲闲地喝着酒,带着一身酒香走在她的身旁即可。

  就这样一路闯过多道关卡,在离天都还有三日路程的一个午后,正当染临霜与蔺寒衣两人静静沐浴在冬阳下,坐在山口处的客栈中用饭时,耳旁突然传来了几名饭客闲来无事的对话声——

  「听说没有?那个蔺将军竟然叛逃了呢!」

  「可他的将军不是当得好好的?没事叛逃个什么劲啊?」

  「我听由清风关来的人说,那个蔺将军打仗虽是一等一的能手,可那好色、暴戾、贪财的性子也是一等一,而这回,他竟好色到连营里战士的家眷都不放过,弄得营里的战士气不过,打算翻了他,而他呢!只身一人自然打不过,打不过就跑了,所以现在满山满野的都是捉拿他的军上们呢!」

  「我说怎么最近盘察得这么严,原来是为了这事。」

  「那种人还是早早捉起……」

  「大哥,你要再喝点酒吗?」隔壁桌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染临霜却已站起了身。

  「嗯!」望着染临霜那明显生着气的模样,蔺寒衣点了点头,然后在她也给自己倒了酒时,一手按住她的手,「你别喝。」

  「你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瞪了蔺寒衣一眼,染临霜气鼓鼓的说道。

  「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喝。」蔺寒衣望也没望染临霜一眼,仅是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下。

  为什么老是「没有为什么」?

  听人家那样数落、抹黑他的人格与操守,他难道都不生气吗?

  是的,染临霜生气,尽管她早知道会仃这些风言风语,但在真正听到时,她还是觉得一股闷气油然而生!

  他明明用生命与鲜血为勒琅国保家卫国了那样久,为什么这些人在听到这些谣言时,竟将他过去的努力一笔抹去,毫不怀疑地便接受了?

  只要用心想想就知道,蔺寒衣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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