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福兮福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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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福兮福兮-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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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晚上两个孩子的教育史。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原来叶容宽真的是她亲生的。
  
  一抬头,发现时间已近深夜,我想了想,上了楼,找到在房里看书的叶容宽。我意犹未尽,开着玩笑:“沉默的羔羊,能长这么大只,也不容易啊。” 
  
  叶容宽似笑非笑:“不如,早点睡?”
  
  我一愣,自己好像该回去了。
  
  “明天还要去检查身体呢!” 叶容宽娓娓道来。
  
  啊,我忘了这茬。“叶容宽,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突兀地问。
  
  他看了看我:“你说呢。”说着进了盥洗室。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万般无奈给我妈拨了急救电话:“妈,赵允芝在逼我生孩子。”
  
  我妈被我深夜电话吵醒,很不高兴:“你也差不多年纪了。”
  
  “可是我和叶容宽已经离婚了。”我耐心地解释。
  
  “嗯,不就是准生证嘛,他家能搞定。”我妈不耐烦地说。
  
  “太违背常理了。”我说
  
  “江家总得有后。”我妈态度坚决。
  
  我诧异:“按理,我怎么生都姓不了江吧。”
  
  “怎么不行,你多生几个,有一个姓江就可行了,其他我不管。”我妈快刀斩乱麻。
  
  “不是计划生育嘛?那样不符合规定吧。”我讨饶。
  
  “哦,那你们想法子怀个双胞胎。”我妈更干脆。我预感不能在深夜和睡迷糊的她讨论这个子息问题。气馁地说:“那明天检查咋办?”
  
  “你又不会少块肉。”说完,掐了电话。
  
  同时,叶容宽也从盥洗室出来,见我面带颓白拿着话筒发呆,就问:“怎么了?”
  
  “我妈让我想办法让孩子姓江。”
  
  叶容宽沉着冷静:“尽量吧。”
  
  我一个人枯坐在马桶盖上,左思右想,这一路走来,自己完全处于挨宰的下风。在我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和叶容宽和好了。叶容宽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操盘高手,我还是低估了他。
  
  移门一推,叶容宽的哂笑飘了进来:“你真是专业,流连马桶这么久。”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叶容宽,我想回去。”
  
  已经换过睡衣的叶容宽,斜靠在床头,微眯着眼,濒临发作,突然怒极反笑:“你就不能安生点。”
  
  见他脸色转阴,我挠挠头:“这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不太方便。”
  
  “随便你。”他冰冷地打断我的话,说完扯着被子躺下,不准备理会我。
  
  我的滋味也不好受,左右为难,匆匆在柜子里找出一套旧衣服,随便洗了洗,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躺下。这回他可能真的有点生气,故意连被子也不给我留半分。我也不能太鲁莽,只能有意无意地拉扯一下被角,千辛万苦地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积攒被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多方努力,终于收回半边江山。我仰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万里长征,也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刻,就被叶容宽一个翻身,利落地压在身下。他此刻仿佛心情很好,眼角溢着笑,看着我。
  
  “你故意!”我大声指控。双手却被他摁在床上,难以挣扎。
  
  “叫这么大声,你想大家都来看好戏?” 叶容宽不坏好意。
  
  我恼羞成怒,扭动双腿想反抗,却被他轻易制服。
  
  “好男不和女斗。叶容宽,你卑鄙。”话音未落,就被他的深吻封了口。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又被他技术娴熟地从上至下的辗转侵袭。
  
  我低喘连连,又委屈又气恼地说:“哼,蓝胜雅不要你了,你就跑来欺负我。你当我是什么人。”
  
  叶容宽沉眸中透过最深切地华光,他细致缠绵地亲啄我的脸颊:“哪里来的其他人。”
  
  这是我这辈子听他说过的最动听的话。4c5bde74a8f110656874902f0737
  
  第二天,荣享特地请了假,开着粉红怪物,替我搬家。回首窝踞了两年之久的房子,我挥泪而别。
  
  周三,我亲自到三元和谢经理见了面,谢经理带我到大学城工地转了一圈。教学区的兴建已经基本完工,马上要进入装修阶段。我和他仔细地讨论了一下货物交接的各个环节,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为了庆祝我的新生活,荣享提议去麦当园二人世界,被我唾弃了。我曾是晋阳的地头蛇,哪里有什么特色菜,我一清二楚。我建议到阜阳路一聚。阜阳路是我离开晋阳之前苦心发掘培养的美食一条街。现在该到了他们回馈社会的时候,我在阜阳走一走,小商小贩重抖擞。
  
  我拉着荣享坐在摊头,扒着凉拌面,无比惬意。生活啊,生活,就是让你生龙活虎。
第65章 二进宫3

  深夜里火热的纠缠交叠,结果就是两个人疲惫不堪,搂在一起一直睡到中午时分。当我挣扎地睁开眼时,已经远远错过了早餐时分。而一旁的叶容宽还在沉睡。我大呼小叫地推醒他:“迟了!”
  
  叶容宽展展双臂:“什么迟了?”
  
  “当然是午餐。”我煞有介事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叶容宽声音慵懒沙哑:“他们会体谅我们辛苦的造人计划。”
  
  我有些心虚,霸道地踢着他,逼他先起床。乘叶容宽洗漱,我小眯了一会儿,暗自调整了一下心态,对昨晚的疯狂,总结为月圆之夜,马失前蹄。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叶容宽早已和其他人端坐在饭厅里。
  
  见我下来,赵允芝柔声说:“江米,有你爱吃的清蒸鱼。”而叶容轩伤春悲秋地说:“不容易啊,大哥都几年没睡懒觉了。”一句话,搞得我更不知所措了。叶容宽一派斯文无害,拉着我坐下,轻声说:“得快点,下午还要去医院。”我低头扒饭。
  
  经过一番复杂的健康检查,我如释重负。出了医院,叶容宽面露神秘:“江米,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已经中招了?”我瞪了他一眼,为老不尊,痴心妄想!
  
  晚餐照例是赵允芝精心策划的合家欢,作为曾经的主力队员,在阔别赛场两年之久,我又重新加盟联赛。闲得发慌的叶仲修竟然提议,第二天去城郊高尔夫球场一日游。我很诧异,政协果然是闲情逸致的地方,当初戎马倥偬的叶仲修,虽然依旧精神矍铄,但好似有些玩物丧志。花蝴蝶马上表露心迹,摩拳擦掌,准备再战自己大哥一城,而叶容宽也颔首应允。只有我一个很失望,又要去晒太阳,如今我每天在工地上奔波还算少吗,何必如此不远万里。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赶赴前线。一路上,我和花蝴蝶又开始唇枪舌战,花蝴蝶非要我在他和叶容宽之间预测一下比赛结果。这不是自寻烦恼嘛?
  
  “你们是人民内部矛盾,需要你们自己协调。”我打着马虎眼。
  
  花蝴蝶依旧死缠烂打:“你就说你帮谁吧?”
  
  “我觉得首长能赢。”我被逼得,来了这么一句。
  
  叶仲修闻言,回头笑道:“江米,你不怕廉颇老矣。”
  
  我立刻大方拍马屁:“首长老当益壮。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你这孩子,就这么忽悠大家吧。” 叶仲修打着趣。
  
  连首长都知道忽悠二字了,我很无辜地说:“首长,我可是从气色,气质,气度,气派,气节,气魄,气势等方面综合评价,科学分析得出的客观结论。”
  
  一句话,大家哄堂大笑。
  
  花蝴蝶一旁直嚷嚷:“大哥,原来你就是这么被江米长期欺压的,我很同情你。”
  
  “人民公仆为人民,什么叫欺压,我们是纳税人,理应享受服务。”我飞快回敬。
  
  “市政府是服务业。我怎么不知道?” 花蝴蝶故作惊讶。
  
  叶容宽笑而不答,只是伸过手扯扯我的头发:“还是把头发扎起来吧,到时风会很大。”
  
  我满不在乎:“我也就代表人民巡视一下,看看基础建设什么的。提提意见,希望政府能够早日整改。”
  
  临近球场,经不住诱惑,我和花蝴蝶私下还是小赌了一把,赌本是二十块。被花蝴蝶一番讥笑:“你太抠门了,江米。”我面不改色:“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转身和叶容宽说:“叶容宽同志,组织上要好好考察你。为了二十块的羊肉串,你要好好表现,我在阜阳路努尔买买提阿吉他爹买买提克拉木阿的烤肉店等你。”
  
  叶容宽凑在我耳边:“我可不可以申请别的福利?”
  
  我立刻跳漏一拍,正色:“这是比赛,严肃点。”
  
  乘着他们换衣服的间隙,我在大堂里晃悠半天。转身看到挽着发髻,一身白色球服的蓝胜雅。我有一刻犹豫,微笑招呼:“好巧。”
  
  蓝胜雅温和点头,说:“不如我们谈谈。”
  
  找了个露台,蓝胜雅背对着绿地,和气地说:“江米,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觉察到我不解的目光,又说:“你让我大开眼界。”她暗藏玄机,我岂能不懂。
  
  “哪能,我都断发明志了。”我连忙语焉不详。
  
  蓝胜雅有些怅然地笑笑:“我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了。还是被你……。有时我在想,我到底哪里比不过你?”
  
  一阵和风吹过,蓝胜雅鬓角的丝丝碎发也跟着飞扬,如此灵秀的女子,让我看得也有些心动。
  
  “能努力的都努力过了……可到底……意难平……” 蓝胜雅越发苦涩地说。
  
  我手撑着栏杆,斜身看她:“这世上最难懂,最难把握的是缘分。还不如好好珍惜眼前人。”
  
  “你呢? 江米,你可曾珍惜过他?” 蓝胜雅略带嘶哑地问。
  
  我怔忡:“大概我真的做错些什么了。”
  
  演戏要演全套,既然我在蓝胜雅面前敞开心扉,夸夸其谈了,只能硬着头皮找叶容宽私下串供。
  
  离开蓝胜雅,我寻回叶容宽身边,他正在仔细丈量,准备下一杆。见我过来,就问:“跑到哪里去了?”
  
  我没回答,而是深深吸了几口大自然牌空气,最后,鼓足勇气说了句:“叶容宽,你看,事到如今,要不我们可以先试着交往看看?”
  
  说话间,叶容宽手一扬,挥出一杆。我举目远眺,白色的小球很不听话地掉进了沙坑。我着急:“叶容宽,你怎么搞得,即使有风,也不能歪成这样吧。”
  
  叶容宽不理我,收了杆,上了电瓶车。
  
  我在一旁嘀嘀咕咕:“叶大人,大失水准啊,你要这样打下去,我的二十块不就打水漂了。”
  
  叶容宽不吭声,没等我上车,就驾着车奔往下一站。
  
  我愣在当场:“这人怎么那么经不起失败。”
  
  待我精疲力尽地找到叶容宽时,他已经打完一局,独自中场休息。我一边抹着满头大汗,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发什么脾气。胜败乃兵家常事。”
  
  叶容宽脸色不太好看,我见四下无人,仗义直言:“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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