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豆腐,不是渣-赤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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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豆腐,不是渣-赤焰冷-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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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道:“女大不中留的是你吧,陈冰冰,你忘了你都是三岁孩子的妈了。”
  同学摸了摸鼻子,装模做样的专心挑鞋,口中却还不认输,道:“杨娟娟,就知道你急不可耐,有种你今晚就跑去会情郎,山水迢迢的赶过去啊。”
  我冷哼:“你还不要以为我不敢,就在杭州,用不着山水迢迢。”说完愣了愣,其实真的不远,现在去的话,明天是周末,还可以在那里玩两天。
  同学看我在那边琢磨,一扔鞋子走上来:“杨娟娟,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真的要赶过去吧?”
  “有何不可?”我道。
  “这样会掉价知不知道,这种事男的做才差不多,你一个女孩子追过去,虽然是老女孩,但也会让对方觉得你很掉价,矜持,矜持懂吧?”
  “女孩子就女孩子,你加个‘老’干什么?”整句话,我听到的只有这句。
  同学白我一眼,拉着我道:“走了,陪我逛另一家。”
  当妈的女人都不值得信,说好今天要多逛一会儿,结果女儿一通电话,奶声奶气的哭诉,不到九点我就被抛弃,形单影只的在商场里瞎逛。
  陈冰冰你给我记住,下次再约老娘,可没那么容易。
  出了商场,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多的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刚才的想法便又涌上来。
  去杭州怎么样啊?
  我问自己。
  可是冰冰说的没错,我去的话是不是太掉价了,言情小说里都是男主因为女主的一句话就日夜兼程的赶去,不管有多远,我反过来而为之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摇摇头准备回家算数。
  可是,去的话可以到杭州玩两天,何况一下始就是我追钱律,我现在去又有什么了不起?而且我有半个月没见到钱律了,我还真有点想他了。
  我很没骨气的拿了硬币来扔,正面就去,反面就算了。
  结果我扔了三次,终于是正面。
  “去吧。”我喜滋滋的决定。
  上了火车我才觉得自己是疯子,到杭州就十二点了,还不如第二天和钱律说好再坐火车过去呢,你这疯女人,神经病。
  我拿出手机翻我以前公司在杭州协议酒店的电话,因为是签过协议的,钱律住的一定是那个酒店,我以前经常帮钱律订酒店,为了方便,号码都存在了手机上。
  我跟酒店的总台订了房间,确定我过去有地方住,这才安心了些。
  钱律知道,会骂我吧。
  酒店离火车站很近,下了火车,十分钟不到的车程就到了。
  “请问有个叫钱律的先生住这里吧?”我问总台小姐。
  总台小姐看我一眼,很职业的答道:“抱歉,涉及到个人隐私,酒店不提供这样的查询。”
  我靠!
  “如果您认识这位先生,可以直接打他手机问问看。”看我一脸郁闷,旁边的另一位总台小姐笑着建议。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敢啊,而且这么晚,可能钱律已经睡了,把他吵醒告诉他我从上海过来了,我不要命了,我只是想确认钱律在不在这里住而已。
  看我不说话,总台小姐确认我是动机不良,我也不辩,拿出身份证办入住。
  身后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然后在我旁边停下来,应该是别的客人,我也没在意,却听到旁边的人道:“小姐,我是608房的,你们说马上送药上来,药呢?”明显是质问的口气,冲着总台小姐道。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愣了愣,那不是钱律的秘书吗?上次跟我交接的人就是她。
  那女人没注意到我,仍是那种强悍的气势,与总台小姐理论。
  中气实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是钱律病了,我想到今天跟他打电话时,他一直在咳嗽。
  总台小姐忙着解释,然后打电话询问客房服务怎么回事,果然是强悍的人有理,不一会儿,客房服务部就有人拿了一盒药过来,连说报歉。
  女人拿了药,趾高气扬的走了,我怕她认出我来,坐了另一部电梯上楼去,却下意识的按了六楼。
  那女人刚才说608吧。
  我出了电梯,站在走廓里,一间间的看门牌号,然后不远处的一间门开了,正是那个钱律的秘书从房间里出来,冲房里客气的说道:“钱总,晚安。”
  然后门关上,她停了一下,朝另一面去了,一直走到头,我看她拿房卡开了门进去,这才敢走过去,然后在刚才打开的门前停下。
  正是608。
  钱律应该就住在这间吧。
  我盯了那门牌号半晌,终于没有敲门的勇气,还是不要挨骂了。
  正要转身走,门忽然的开了,钱律手中拿了支烟,走了出来。
  我迅速的背过身去,应该不会认出我吧?认出我也以为自己认错了吧,毕竟他还以为我在上海。
  “杨娟娟。”正准备开溜,身后的钱律忽然叫了一声,呃,背影这么好认吗?
  我僵着身子转过身去,钱律正盯着我。
  “呵呵,”我冲他傻笑,“好巧啊。”
  钱律先是吃惊,然后就看住我,表情变幻莫测,我有点做贼心虚,又觉得窘的慌,钱律,你一定很得意吧,一个疯女人不知死活的从上海赶过来看你,很掉价是不是?
  但来都来了,看都看见了,便干脆决定窘到底,很不要脸的说道:“看什么看?我想你了,夜不能寐,不行啊?”
  说完正要等他反应,手却猛然被拉住。
  “进来。”钱律说了一句,直接将我拖进房间。
  我傻傻的跟他进了房间,只听到“砰”的一记关门声,然后整个人被抵在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钱律已经狠狠的吻住我。
  唇舌几乎是直接撞进来,冲到我口腔的最深处翻搅,我脑中一空,只有张口迎接,他的气息滚烫,深吻我的同时,手沿着我的背往下移,碰到我右肩上的包,直接扯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手又迫不及待的往下移,直接盖在我的臀上,忽然一用力,托住我的臀直接将我抱起,更用力的将我往门上顶,我顿时失了平衡,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口中轻叫了一声。
  “杨娟娟,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钱律的口气满是危险,说话间直接从我的下巴往下吻去。
  我这才有些清醒,忙不迭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吃了你。”钱律的声音闷在我的领口里,在我锁骨上轻咬了一下,忽然的转身,抱着我往那张足可以睡四个人的大床走去。
  我当然不会傻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方才这么问也只是无意识的,我有些害怕,虽然一直声称自己□难耐,但这应该是头一遭吧?是不是该先向我下个贴,我再沐浴,焚香,斋戒几日才可行此大礼?
  脑中正胡思乱想,人却已被钱律扔在床上,他一刻也不浪费的直接往我身上压过来。
  好沉,我想说,但嘴巴又被堵住,吻了几下直接往下移,手也不闲着,扯开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好猛,我又想说,却发不出声音。
  “叮咚”
  正在如火如荼,猛的一记门铃声,格外响亮。
  钱律动作只顿了顿,又继续,显然决定不理会。
  “笃笃笃”
  这回改成敲门。
  我感觉钱律的呼吸又重了几份,这回是怒的。
  “什么事?快说。”他放开我,声音比平时还要冰冷几分。
  “先生,你要的药。”门外答。
  我一怔,当场忍不住笑起来。

  莫名不安

  钱律的确在生病,有点发烧。
  “你吃过药了?”我的手抚过他的额头,问道,手因为方才的拥吻还在轻轻的发抖。
  钱律已经冷静下来,方才如狼的热情淡去,靠在床头看着我,手抓过我抚在他额头的手握在手中。
  我被他盯着不自在,抽回手盖住他的眼,道:“看什么看?”
  我看到他的嘴角扬起,应该是笑了,拉下我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道:“杨娟娟,你这个疯子。”
  我瞪他:“我来看你不好吗?”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与我的手交握在一起,缠紧,然后一拉,将我拉进他怀中,抱住,在我耳边道:“好,我开心的很,但下次不可以这样,太晚,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点头,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他的心跳有力,手环在我的腰上,呼吸拂过额头,滚烫,我这才又想起他发烧的事,爬起来道:“你快点吃药,吃了药早点睡。”
  他没有阻止,眼微微的眯着,似有些累了,却自有种魅惑的神情,道:“想想看明天去哪里玩,我们一起。”
  “算了吧,你生病就不玩了,下次还是可以再来的。”我从桌上拿了药,发现没热水,便拿了电热水壶到卫生间装水。
  大体将电热水壶的内胆冲洗了一下,才装满水出来,钱律点了支烟在床头吸,烟雾中,我看到他的神情中似乎有极淡的颓废,看我出来,他眨了眨眼,又用力吸了几口,才掐了烟。
  “你不是不喜欢在屋里吸烟?而且你在发烧,钱总。”我边插着电源,口中道,心里想着,我好像没看过他有过这样的神情。
  他微微往上坐了坐,答非所问:“你订了房?”
  “在7楼,”我答,“看你吃完药再上去。”
  他“嗯”了一声,眼睛闭起来,很累的样子,我心里冷哼,刚才某人还很猛,这样想着脸却红了,还好钱律闭着眼不会看到。
  水很快开了,我倒了一杯冷在那里,也不敢开电视怕吵到他,就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傻傻的看他。
  他穿着条纹衬衫,衣领敞着,露出男性的锁骨,喉结偶尔滚动一下,下巴微微泛青,坚毅而性感,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怎么相信,我怎么会钓到这么大一只金龟?所以总是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哪天被我发现,我会后悔莫及。
  会后悔吗?呵呵,他不后悔就可以了。
  拿了茶杯,喝了一口,差不多了,便取了药,走上去让他吃药,叫了几遍,以为他睡着时,他却睁开眼,眼神难得不似平时那样锐利,不过只瞬间的懵懂,就又恢复原样。
  “你还不去睡?”他的声音哑哑的,手臂下意识的盖住眼睛。
  有点可爱。
  “吃药。”我忍住翻出照相机拍照的冲动,把药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那颗药,皱了下眉,接过放进嘴里,又很快的拿过水,一口咽下去,这才吁了口气,看着我。
  “你怕吃药?”我敢确定。
  “有点,”他居然点头,伸手拧了下我的鼻子,声音还是哑哑的,“快去睡,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跟我一起睡。”他拍拍旁边的位置。
  我一僵,真的看了眼他旁边的位置,又迅速收回视线,看他脸凑过来,我忙向后一缩,拿起旁边的包道:“我上去了。”
  有人堪比铁人,第二天我下楼找钱律时,他已经不在房间,这才想到看短信,果然,他留了短信,说去杭州办公室,中午回来。
  于是上午我就在房间里看电视打发时间,然后在看着湖南台播的《环珠格格》尔康痛心疾首的一声声“我好痛,好难过”中,呼呼大睡。
  直到《疯狂青蛙》的铃声把我吵醒。
  “杨娟娟,可以下来了。”钱律的声音,已经非常精神。
  “嗨,哇嘎哩妈希达。”我学日本人答了一句,挂了手机后,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才整理了下自己,下楼去。
  钱律旁边没有其他人,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用笔记本回邮件,我撇了一下嘴,估计我再在楼上磨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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