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从没遇见你_夜航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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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从没遇见你_夜航星光-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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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个长长的激吻,脸突然很烫,“是,是啊,怎样……”
    老头一下又不演琼瑶剧了,“不怎样,把你娶过来做儿媳就是了。”
    这个回答太刺激了,我七仰八叉的摔过去,一只手及时的扶住我,避免了我新年第一天就遭遇被摔破头的霉运,“小,小恺,你没睡啊。”
    将我抱在膝上,“我喜欢你抱着我睡,不然我睡不着。”
    不,不要讲得这么语言直接语意暧昧,我们中国人和你们国人还是有差别的。
    那边老头已经在怪叫,“小航,你居然瞒我这么多事,枉我这么信认你。”
    我一头的汗,“林叔,你听我解释,我没把你儿子怎么样,我和他还是清白的,至于他和别人清不清白,我就不知道了。”
    腰被捏住,小恺同志大鹏依人的把头贴在我怀里,“小航,人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看也看了,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人家负责,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啊?他在说的是中文吧?我怎么觉得听着不大懂啊?我在眩晕中努力的绞脑汁。
    小恺同志淡瞄笔记本一眼,“爸,新年快乐,注意身体。”一把抱起我。
    笔记本中突然传出急促的呼吸,和哽咽的声音,“小恺!你,你,你终于肯叫我爸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老头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
    小恺同志皱眉,“你想听下次我再叫,她重得很,我手都痛了,我要上了,不抱着她我睡不着。”
    我激动的尖叫挣扎,“你乱说什么?”说我重也就罢了,上!
    那边林叔老泪纵横的,“好,好,好快去上,你们上得越久越好,我会帮你们把一切都准备好的,先把婚订了吧,你不用操心,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烈。”
    小恺同志郑重的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激动,她真的很重,我抱不住了……”
    我彻底晕过去,怎么会这样,新年第一天,我明明才接吻啊,居然马上又要订婚了,我爸妈连我有男朋友了都还不知道啊。
    不要啊,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我遇见这甫,我不要牺牲自己挽救众生啊。
    迈嘎得,曾经有许多次次珍贵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闪开他,但是我都没有好好的珍息,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林勒凯同志说七个字:最好从没遇见你,如果非要在七个字上加上一个次数,我希望是……一万次……
    小恺同志满脸受伤的,“小航,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呢?”
    我,“闭嘴不要吵!让我继续晕!”
    小恺同志脸已经贴上来无限可怜的,“小航,我是你的小恺,你不能不管我。”
    我,“诬你,我现在希望最好从没遇见你——”
    “真的不管我?”
    “是!”
    “不要遇见我?”
    “是。”
    柔软的吻突然火一般的印上来,我瞬间醒过来,又立刻晕回去。
    亲吻缠绵不断,慢慢向下揉去,沙哑喘息的喉音低语既带着些微的撒娇,又带着魅惑,“小航,我是你的小恺,你不能不管我,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温暖炙热的身躯愈烧愈炽,我已经无法不回应他,努力汲取着他的味道,昏眩的大脑中迷迷糊糊的想……
    虽然才接吻,但是我们之前也算了,其实发生这种情况也叫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吧,或者叫牺牲自己挽救众生吧,这甫的确只能由我圈养比较好,要是放出去把他扔掉会污染环境。唉,要是砸到小朋友呢,怎么办?就算没右到小朋友,砸到那些草草也是不好的呀……
    炙热的吻越吻越深,纠缠越来越紧……
    最后的那一丝清明,咳咳,不见了……
最好从没遇见你 第十六章    求婚
    阳四月,江岸的青青杨柳被温柔的风吹拂着摇弋生姿,暖暖的夕阳光线透过酒吧的落地玻璃斜射进来投在我的身上,让我眯起眼睛想呼呼的懒睡。
    船船打了我一下头,“天还没黑你就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我伸个懒腰,“师兄管好你的人,她已经失去人味了。”
    师兄好薄凉的扁嘴,“对不起小航,我是个有异就没人的人。”
    我挫败的爬到猫咪身边靠着,“夫,我暂时用一下你的人,可以吧。”
    公猫夫市侩的轻声说道,“小航,现在什么都要讲经济效益,请问你可以多少钱买下我亲亲老婆的温暖呢?”
    我低下头颓废的叹气,“我没有钱,我只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
    公猫夫温柔的看着我,“那就请你再爬回去——吧。”
    我又只好在四个人的呲笑声中爬到另一张沙发上,哀怨的缩成可怜的一团。
    正在自怨自怜,店里突然一阵诡异的叽咕声潮。
    扭过头去,看见一个人一跳一跳的走进来,雅致的上下服饰搭配衬着完的身薪是很养眼,却架着又大又黑的蛤蟆镜。
    我急速滑下沙发掉在地上,差点把两只脚翘起来乱抽,你夸张了吧。
    蛤蟆镜被随手一丢,一只手臂捞起我,“小航,我是不是太帅了,你是不是被我迷得晕倒了。”
    我抽着嘴角,“你不正常吧,现在还是天,又是室内,你带这么大个墨镜干嘛?”
    林勒恺无辜的看着我,“我太帅了,只有伪装一下。”
    “伪装,我看是更暴露吧,本阑看你的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你两眼了。”
    帅脸兴高采列的嚷嚷,“真的吗,那你呢,那你呢,看了我几眼。”
    我看看在沙发上坐着跳抖抖舞的四个人,“我还没来得及看,就摔倒了。”
    长眸包的飞个媚眼给我,“那我去把墨镜捡回来,重新带给你看。”
    我一把拉住他,“不用了,不用了,我怕我再看就要送医院了。”
    拉他坐下,看见他额头有点细毛毛的汗,开始给他擦,“你跑步来的啊?公司倒闭了没车送你了吗?”平时都有司机接四。
    一下软在我身上撒娇,“今天工作太累了。”
    船船恶心的,“小航,管好你的男人,他好肉麻。”
    我白眼朝天,“对不起船船,我是个有异就没人的人。”
    船船拍案爆吼,“小恺同志,这里是我的地盘,管好你的人,否则我不客气。”
    小恺同志闭着眼睛向后一靠,脑袋仰在沙发上,梦话一般的“睡着了,睡着了,没听见,没听见。”
    船船气结。
    师兄立刻维护自己的人,“小航,以前你半在宿舍楼淋我的那桶冷水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欺负船船,就别指望再在我这儿捞到好处。”
    我傻了一下,尖叫,“师兄,你原来早就知道那桶水是我淋的。”
    师兄冷酷的看着我,“是。”
    什么?我扑过去掐住师兄的脖子,“你原来早就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心里憋了好多年,心里有个秘密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师兄被我掐得黑眼仁快消失掉,还超有硬骨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大冷天被冷水淋个透心凉是多么难受的事情。”
    我表情狰狞的加重力道,“原来你是报复我,我掐死你。”狡猾的,居然可以忍这么多年不说,就为了关键的时候出致命的一招。
    船船拉不开我,爬过去使劲摇林勒恺,“小恺同志,管好你的人,现在她正在掐我的男人。”
    小恺同志任船船把他摇得东倒西歪,还是努力的保持熟睡的造型,脑袋向后仰得更用力,呓喃着“掐得好,掐得好,用力点,用力点。”
    猫咪和公猫夫笑得双脚乱蹬。
    船船尖叫起来,“好,你有种,小航掐我的男人,我也掐小航的男人。”掐住林勒恺的脖子。
    小恺同志顽强的垂手坚持着,继续仰着头低声梦呓,“好痛啊,好痛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和船船再也忍不住笑出来,同时松手,“交换。”各自爬回自己的怀抱。
    小恺同志感动的苏醒过来,“小航,你对我真好,为了我连血海深仇都可以不报了。我今天才知道,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我胸口起伏的捧起他的脸,深情的说,“我来迟了,让你受委曲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小恺,我不会不管你的。”
    周围的人整齐的做剧烈呕吐状。
    猫咪看看天,“今天又混了大半天了,小恺同志,你来得这么晚,是要受惩罚的。”
    我向前一挡,“不准让他喝酒。”他酒量虽好,但是喝酒伤身啊。
    公猫夫笑笑的,“小航,你越来越像母鸡了。”
    我怒,谁是母鸡?我身材那,母鸡那么肥。
    小恺同志的脑袋在我后面冒出来,“要怎么罚啊?喝酒小航会打我屁股的。”
    船船狞笑,“是吗,那你就为我吧免费当一晚歌男,勾引一下客人。”
    小恺同志窒息了一下,“不好吧,我唱歌不太好听。”
    师兄阴险的配合,“这四周没有狗,不会被你逗叫的。”
    我汗,怎么老接我的短啊,强逞面子,“小恺唱歌我是听过的,一流棒,绝对震惊四座。”
    猫咪恨恨的看我,“那快叫你男人上台,今天我的驻唱生病了,正好让他给我顶一下。”
    小恺同志瞄瞄我,“好吧,我马上去唱。”
    只见小恺同志在台上端端正正站好,眉峰挑迪高,俊逸的五和完的身材一下就把吧内的客人目光吸了过去。
    小恺同志鞠了个恭,清清嗓子,“我要给大家清唱一段京戏《列宁在十月》,请掌声鼓励一下。”
    唱京戏?群众有点失望,但是看见歌手长得那么帅,表情那么可爱,还是热烈的鼓掌,我疑惑的,他还会唱这玩意?
    小恺同志郑重其事的“啊咦啊咦”调调嗓子,伴奏也不用,开口就唱:
    叫一声约瑟夫我的好兄弟
    有件事正同你好好商量一下滴
    打冬宫咱还要从长计议
    切不可闹意气误了战机
    冬宫内到处有许多
    全都是大理石雕刻成滴
    只听整个吧内一片噗呲噗呲的喷射声,到处弥漫着水雾,客人们几乎全部都在抽筋。
    猫咪和公猫夫哈哈大笑,“小航,你到底是在哪里捡到他的?”
    我表情逃避的东张西望,“你们搞错了,那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师兄抱着肚子,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恺同志继续在台上兴高采列的唱,还活蹦乱跳起来。
    嗔一声敬爱的弗拉基米尔.依里奇
    三日前本将军已传话下去
    打冬宫不准毁坏文物古迹
    开枪不能朝着壁上的
    那都是尼古拉留给咱们无产阶级滴
    ……
    我沉默的好一会才开口“船船,你们这里有后门吗?”
    船船满脸黑线的,“你想干嘛?”
    我羞愧的遮住脸,“我想走先。”
    船船阴狠狠的,“不用了,现在你们两个就一起给析出去。”
    一分钟后,我和小恺同志被船船同志踢出大门,一人屁股上一个脚印。
    站在滨江路上,我们面无表情的互相静静看着对方,任世界熙来熙往,只将漫步的路人和飞驰的汽车都当作是蒙太奇的背景,突然。
    同时张狂的大笑,拼命的乱抖。
    我抖完以后拍着他的肩旁,“干得好,干得好。”
    小恺同志眉飞舞的,“这还要感谢组织上对我的信任。”
    我牵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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