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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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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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着,上天则又给了聂轻舞一份惊喜!

自住在这个院子,聂轻舞每日都物尽其用的恪守本分,将唾液和蓄集的血滴放入瓷瓶中,摆在桌子上,自有丫鬟收走。

除此之外,即使住着一个独立的院子,院门也从不关闭,聂轻舞也一步不出屋,除了那个固有的侍候小丫头,便只有聂轻尘偶尔来过。

聂轻尘踏进门时,聂轻舞连眼皮都不抬,冷哼一声:“怎么?当上聂氏当家人后,来的倒是频了,跟我炫耀吗?!”

聂轻尘一言不发的转身关上门,反手直接将门闩上,转头看向聂轻舞脸上的诧异和惊慌,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即抬手撕了下脸上的面皮,带确定聂轻舞看清楚了,又快速的和了上去。

“三皇子?!”虽只一眼,聂轻舞仍第一时间认了出来,惊喜的站起身子,一步窜了过去,直接投进段西広的怀里,生死离别后的重逢,让聂轻舞全然不似之前的留有余地。

段西広拥住聂轻舞,抬手顺了顺聂轻舞的后背,眸子里仍旧一贯的阴冷,开口的声音却极为温柔:“我本要救你的,谁成想让苏紫衣先了一步,费了一番功夫才知道你在这里!”

“三皇子是要来救我的吗?”聂轻舞仰起头,刻薄的嘴角勾了起来,眼里多了份娇态和期许,当初选择段西広实则是相互利用的,竟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会来救自己。

段西広很自然的应了声,眸底似一个阴郁的湖,沉冷而无波动:“那是自然!不过--,既然你在这睿王府,一时半会也没有危险,倒不如安心住下,等本皇子不日出了宫禁,再想办法给你个身份!”

聂轻舞心中一冷,如福至心灵般突然明白了段西広如此冒险来找自己的原因了,可心底的那份骄傲仍让聂轻舞不愿相信的试探的问道:“我可否趁这个机会,杀了苏紫衣?”

段西広眼中一跳,即使明知她心思,却也懒得去敷衍:“你倒是可以趁机动手,只是,别让苏紫衣死了,我要的是段凛澈离开!”

聂轻舞心中一叹,果然!既然都是利用,自己又何须客气,聂轻舞后退一步,眼里却依旧娇羞:“我要聂轻尘死!”

段西広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为什么?”

“他的存在一直都是我的威胁,让我这么些年的当家人做的不够痛快!”

段西広不由的勾起嘴角,似乎在这一刻才觉得这个女人对了自己的胃口,缓缓的点了点头,看向聂轻舞的眼神有一丝惋惜一闪而过,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如果不是段凛澈最近对苏紫衣的保护太过严密让自己无法动手,自己不会冒险亲自来这一趟:“你有把握能伤的了苏紫衣吗?”

“这个三皇子尽管放心!聂轻尘的事……”聂轻舞眼里多了询问,实则知道以三皇子的手段不会做不了这件小事。

“好,你完成本皇子的事,本皇子自投桃报李!”段西広应声点了点头,随即自怀里掏出个药瓶递给聂轻舞:“苏紫衣用你的唾液给一个人清毒,你吃下这个,以你的体质对你无痛无痒,但你的唾液里会含有这个的成分!”

聂轻舞犹豫的看着三皇子手里的瓷瓶,低声道“苏紫衣的医术可不比聂轻尘差,她若查出来……?”

“放心,查出来也是无伤无碍的清火之物!”段西広将瓷瓶塞到聂轻舞手里,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含笑着看着她眼里的犹豫,随即道:“本皇子的子嗣不多,他日你若能为本皇子开枝散叶,将来本皇子继承大统之际,你便是四妃之首!”

聂轻舞心中一动,每次和段西広行事时,自己都会在身子里放上一种药物,可保段西広短时间内没有子嗣,所以段西広也就在认识自己之前有两个女儿,之后便一直无所出,为的就是将来段西広的第一个儿子出在自己身上,否则--,自己只是一个聂氏当家人的身份,如何能在皇家后院站住脚。

“三皇子何故提起这个,轻舞现在还是个无名无姓之人!”聂轻舞谨慎的开口笑问道,眼里多了份思量。

段西広轻声一叹,勾起聂轻舞的下颚,在她刻薄的嘴上轻啄一下,随即反手拉开聂轻舞的衣节,双手插入聂轻舞敞开的衣领,顺着她的锁骨一推,衣服便应声落地,拽下她的裹胸,那对巨大便弹跳着跃了出来。

段西広单手托起聂轻舞胸前的凸起,轻声一叹道:“本皇子不过是有感而发,你的体质是千年难遇的,若能一举得子,不知会不会如你这般幸运!”

聂轻舞嘴角一勾,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挺了挺前胸,聂氏对于这方面自有一种保养之道,便是八十老妪仍能挺而不垂宛若少女,何况自己正值妙龄,那身前更是傲人,平素因为当家人的身份所必须的端庄和孤傲,自己都是用裹胸一道道的缠着而后才穿上外衣,也只有在勾引段西広的那天,才松开裹胸,只着着外衣,段西広果然自领口处一望便失了神,在自己刻意转动角度之下,竟控制不住的伸手自衣领里将它托了出来,直接伏案啃咬,自己虽百般‘抵抗’,仍被他按在了书房的案桌上,强了身子。

聂轻舞盯着段西広眼里的欲火,扭动着身子后退两步,故意将胸前的巨大颤着如兔般跳跃,自发觉他喜欢做在自己的双玉之间时,聂轻舞便知道,他对女人好的就是这里,那个林婉儿样样比自己强,可输就输在胸前无料。

段西広随着聂轻舞的后退,牵引着脚下的步伐,随着她倒在床榻,不及脱衣,只撩开衣摆,将她那对巨大对挤在一起,直接提抢插入其中出入,双手积压的同时,捏着那上面的红点。



吴佩梓纳闷的看着刚才那个喋喋不休的小丫鬟的背影,这丫鬟看着面生,而且刚才有用的没用的说了一堆,那神色和表情,让吴佩梓感觉这个小丫鬟似乎是在拖延自己的时间!

吴佩梓拧起眉头,快步走进聂轻舞居住的院子相临的隔壁院子。

吴佩梓直接进了屋,将梳妆台上的一个铜镜反转了过来,一种特殊折射的镜子,能清楚的看到聂轻舞的屋子。

又到了聂轻尘蓄积唾液的时间了,清毒的药是给蓝月仪做的,自然要处处小心些!

吴佩梓自铜镜中看去,桌子前却没人,侧耳靠近那特殊的空洞,空洞中回响而至的声音竟然是聂轻舞的娇喘声,那声音虽压抑却急促,听的吴佩梓面红耳赤又疑虑重重,抬手调整着角度,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大胆,在这睿王府行这龌龊之事。

铜镜里出现了一个男子背对着的身影,正低头双手在身前似擦拭着什么,而聂轻舞仍裸着身子,手里拿着个绢帕擦拭着腿间的污物,那双巨大的如玉上好似还在滴着什么。

男人终于转过身,抬头露出那张似总在含笑的脸,俊颜上双眸微弯着,鼻梁英挺,嘴角总是习惯的上翘,一开口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聂轻尘?!”吴佩梓诧异的跌坐在椅子上,含在嘴里的呼吸紧的卡在了口腔里,猛然抓起一旁的瓷瓶用力的砸向那铜镜,瓷瓶应声而碎,胸口却是堵的难受。

“吴佩梓,从病人身上你能学到的,比任何人教你的都多!”

“吴佩梓,不是同一种病症的病灶都一样,你要像对待人一样,学会聆听病灶的声音!对!病灶也是有声音的,来自人心底的声音!”

“吴佩梓,失败了也别皱眉,我聂氏家族许多药方,都是从失败中无意而得的!”

“吴佩梓,你要对药材笑,对它敞开心扉,才能了解它的不同,就想对人一样!”

吴佩梓用力的闭了闭眼,抬手扫下桌面的碎片,手被碎片划破犹不自知:“聂轻尘--,你兄妹乱伦、道貌岸然!”握拳,手上的血更快速的滴落。

段西広扶了下脸上的面皮,侧头撇了眼那独特的铜镜--

右相吴成德--清流派的中流砥柱,只有吴佩梓这一个女儿,娶了她就意味着得到吴成德和半数清流派的支持,这么便捷的方式,自己怎么会错过!

所以,吴佩梓只能嫁给自己,无论是之前的秦天冠还是聂轻尘,都该为自己让路!

重要的是,吴佩梓以后,必须要与睿王府为敌!……

☆、126 大婚之日废黜后宫

实则段西広算起来并没有被软禁多久,段千黎和刘凯旋的大婚,宏绪皇帝便借机下旨,允段西広携王妃出席皇宴,其意思已经是之前的总总就算是翻篇了!

宏绪皇帝给段千黎赐的府邸距离睿王府并不远,似乎宏绪皇帝有意将几个孩子都凑在一起,只是凑的了人,却不见得能凑的了心!

皇家的婚礼本就繁琐,加之有个不配合的新娘,还未拜堂就已经累趴了两个喜婆了,剩下的几个都提着心、冒着冷汗,生怕在这皇室的婚礼中出现什么纰漏,可纰漏还是出现了!

抢亲!

大夏朝抢亲的风俗一直都有,只是对于皇室那就是个名词,然而几个皇子成亲似乎都没少了这茬。

刘凯旋踏出花轿时,抢亲的人飞马而至,玉冠束发,一身湖绿色的长衫,一双眼睛如水晶般莹亮,小巧的鼻子元宝嘴,骑在高头大马上,看不出身高却能看得出一身的英气和狂野。

“我是来抢亲的!”夜小爱扬起马鞭高声震喝,随即马鞭直指刘凯旋:“刘凯旋!你答应嫁给我的!”

刘凯旋随即一把掀开头盖,转头看向夜小爱,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答应过!”随即转头看向段千黎道:“反正你也不愿娶我,我也不愿嫁你,咱俩就在这好聚好散吧!”说完伸手就要拽头上的盖头。

段千黎快一步上前按住了刘凯旋的定穴,抬手将刘凯旋的盖头放了下来,低头凑在刘凯旋耳畔道:“我没说不愿意娶你,至于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本皇子没考虑!”

盖头下,刘凯旋双眸怒火泛生,一脸的不可思议,当初商量好的,她找人来抢亲,他假装受害者,共同毁了这门婚事?皇子也可以说话不算话吗?!

段千黎眼里痞气里多了份压抑的怒火,转头看向夜小爱:“把他给本皇子绑起来!”

什么情况?!夜小爱瞪大了一双眼睛,当初讲好的不是这样的?!

也亏得夜小爱反应快速,在段千黎的护卫冲过来时,一把拽下了自己头上的玉冠,发丝在风中飞舞,额前的刘海也弹了下来:“九皇子别误会!本公主不过是来添点热闹,误会,绝对是误会!”

护卫停下脚步,周围围观的百官们也都松了口气,消息传到刘府,刘将军和刘夫人先是悲痛欲绝之后喜极而涕,大喜大悲之后,刘将军直接脑中风发作,适时的交出了兵权!

段凛澈为此轻声一赞,刘将军倒是个大智若愚的将才!刘凯旋嫁给段千黎,对刘府而言,交出兵权是最安全之举!只是不知道段千黎对此会怎么想。

宏绪皇帝坐在高台的龙椅上,刘皇后坐在一侧,皇太后坐在另一侧,其他嫔妃也均到场围坐,似乎宏绪皇帝对最后一个皇子的婚事格外的在意,竟将整个宫中的礼节全都移到了九皇子府。

“皇帝,该开始了吧!”皇太后开口问道,许久不见宏绪皇帝下旨让礼节开始,文武百官全都静候两旁,段千黎拽着红绸和另一端被喜婆架着的刘凯旋都候在门外。

宏绪皇帝一声不吭的半阖着眸,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龙椅的扶手上。

天气本来就冷,人又多,大殿的门便始终敞开着,便是站在殿里的人也不觉得暖和,何况是大部分候在殿外的人,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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