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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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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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卡在钱江峡谷,足以堵路各路兵马入京支援,段凛澈常年征讨于安西,必然去安西调军,二哥只需让安西军中的心腹伏击与要道上,无论如何,先皇和段凛澈必须死,才能用段氏如今唯一的血脉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大夏朝政!”

慕容若杰拧起眉头:“还有段凛澈那两万军队,和襄城六万支援怎么办,总不至于打下京城后,孤城为战吧?”

不待慕容若祥开口,慕容若然先道:“只要你能劫下段凛澈,那些士兵群龙无首不足为据!拥立段氏遗孤为帝后,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慕容若杰撇了撇嘴道:“那岂不还是为他段氏做了嫁衣!”

“那不一定!”慕容若祥冷哼一声,干瘦的脸上泛起热血奔涌的红润:“只要大夏朝政稳固后,想改朝换代岂不是轻而易举!”



天色渐暗,整个后宫因以园林为主而更多了份阴暗。

执路的太监提着一盏八宝琉璃灯躬身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苏玲玉和抱着婴儿的张嬷嬷。

苏玲玉头上绑着布条扣着厚厚的裘帽,身上的裘衣穿的厚如团出来的球,国色的脸上因为憔悴而少了些韵味,眼神里晕着一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打量着四周,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这后宫如今变的与之前大相径庭了!”出口的声音带着压抑紧张后的颤音。

自知道皇太后要亲自看护五皇子的遗腹子,苏玲玉便处于高度的紧张中,广袖之下的双手始终紧握着,心跳如鼓,似要随着脚下的步伐跳出来,尤其是在望向身后张嬷嬷怀里的婴儿时,那份紧张就更甚了,手指深陷进掌心,感受到掌心里的冷汗!

反观张嬷嬷反倒从容镇定,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尾随在苏玲玉身后,还时不时的逗弄孩子两下,脸上是全无压力的笑。

执路的太监看着就是个爱说话的,见苏玲玉开口问如今的宫中大变,随即应道:“皇上登基后,只坤宁宫和凤曷宫未变,其他的妃子宫殿都拆除了,整个皇宫都成了苏州园林了!”

苏玲玉低头看着周围的花草,只脚边的草,都是一株十金的兰香草,林子里栽种的竹子都是龙鳞竹,奇珍异草遍布整个园林,那在林子中唯一的凤鸾宫,更是琉璃砖瓦,雕栏画栋,在这月光下如镀了一层银色的光,使得整个园林如梦幻境,美的像是幻觉。

而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苏玲玉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发狂的恨意,这整个皇上后宫只一个凤鸾宫,那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份唯一,像插入苏玲玉心头的匕首,让她在将要赴死前看到了推她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极度不甘的看着那月光下的凤鸾宫,无论怎样,段凛澈之前求娶的人是自己,应该娶的人也是自己,自己才是那个有鸾凤之命的女子,该做皇后的人是自己,然而这一切全都被那个苏紫衣抢了去!

苏玲玉心头那股几尽发狂的嫉妒和恨意冲淡了即将面对生死的恐惧,然而在步入坤宁宫后,随着宫女们的通禀声,苏玲玉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越走入内厅,心跳便越剧烈到清晰入耳。

“启禀皇太后,皇世子来了!”宫女躬身冲珠帘内斜倚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轻声道,声音不大,足以让人听到又不至于扰了太后。

“带进来吧!”皇太后沙哑着声音道,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抬头那审视而阴冷的目光便落在苏玲玉身上。

待苏玲玉和张嬷嬷施礼过后,皇太后的视线仍落在苏玲玉脸上,在看到苏玲玉一身因坐‘月子’被强行带来而穿的里三层外三层时,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你为皇室添了子嗣,也是辛苦了!哀家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招你过来,但哀家想,你也没什么月子可做,来便来吧!”

苏玲玉脸色瞬间惨白,唇色渐紫,垂首而立,一个字也不敢应答,只瑟瑟如秋风孤叶,随时都有落枝的可能。

皇太后呲鼻一笑,抬手冲那婴儿:“来,抱给哀家看看!”

张嬷嬷富态的脸依旧挂着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出口的声音爽快又响亮:“奴婢恭喜皇太后喜得重孙!”

张嬷嬷说着上前将小婴儿凑到了皇太后面前,在苏玲玉紧张的视线中,张嬷嬷脸上笑的自然,只是额头的发丝里隐隐泛着汗,皇上将这事交给自己,自己便已经抱着必死的心的,自己不怕死,只怕误了皇上的大事!

张嬷嬷嘴角勾笑,暗自咬了咬牙,看着皇太后翻看了小婴儿的指头,确定了验血脉的伤口,又翻看了小婴儿戴在胸前的皇家玉牌,眼见皇太后有开口的意思。

张嬷嬷放在婴儿身下的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原本正睡着的小东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嬷嬷紧忙颠晃着怀里的襁褓,笑着道:“许是尿了,容奴婢给皇世子换块尿布!”

苏玲玉惊的腿打了下突突,虽明知主动打开要好过皇太后检查,可真到了此刻,仍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见皇太后点了点头,冲旁边的贵妃椅上示意,张嬷嬷紧忙将小东西放在了贵妃椅上,直接打开襁褓,单手提起小婴儿两只小脚,那胯间的小鸟正对着皇太后,张嬷嬷大手伸至小婴儿身下摸了摸,随即笑着道:“真是尿了呢,小世子就是有劲,这一哭起来哪像个月里的孩子!”

张嬷嬷说着,抽出湿了的尿布丢在地上,自有宫女拿了出去,张嬷嬷又自怀里掏出用体温捂着的尿布给小婴儿替换上,紧忙将襁褓再次包了起来,随即又递到皇太后面前:“太后,你瞧瞧这小模样,多像五皇子,别看小世子只有两天大,可离了奴婢抱着就哭个不停呢!”

那股尿骚味让皇太后拧起了眉头,随即一摆手道:“行了,你抱着吧!赏了!”

张嬷嬷闻言紧忙跪下来谢赏,一张肥胖的脸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转头起身时便紧忙低声问一旁的徐公公到哪去拿赏,啥时候给,一副贪财市侩的样子。

正说着,屋外传来清山道长的声音,皇太后眉头锁的更深了,一个下午就去传他来觐见,他偏偏等到入夜,这眼瞅就要宵禁了,这不是明显不想让自己多话吗!

清山道长一进屋,皇太后也不正眼相看,只抬手一指小婴儿道:“道长不是惯会瞧人晨运吗?给小世子瞧瞧福泽!”

清山道长一听不是问自己慕容家现在的乱事的,心里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146 朝堂惊变

清山道长转头看向那小婴儿,只瞧了一眼便开口道:“这面相分明是个女娃,怎么会是世子?!”

苏玲玉腿一软,身子跟着踉跄一步,在皇太后看过来时,紧忙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心虚,歉意的一笑,嘴角都带着苦涩:“奴婢身子不适,站的久了,怕是受了风了!”

皇太后阴冷的目光在苏玲玉脸上转了一圈,琥珀似的眸子里更加阴暗不明。

张嬷嬷抱着婴儿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紧忙将怀里的襁褓换了个位置掩了脸上一瞬间的慌乱,转头时神色依旧,对那看起来阴森慎人的清山道长道:“是男是女,区别就在那胯间的东西上,可不在面相,五皇子在世时,也常有人说五爷是女相,那就是长的太俊的事,小世子是男是女,太后刚才想必也瞧见了,这位道长算什么都灵吗?”

徐公公上前推了张嬷嬷一把,目带斥责的瞪了张嬷嬷一眼:“多话!”

张嬷嬷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敢再开口。

皇太后目露烦意的扫了张嬷嬷一眼,可张嬷嬷最后那句话让皇太后心头怒意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而对象却是那清山真人。

皇太后看向清山真人,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真人,你之前说段氏江山可百年昌盛,先皇在世时也不止说过一次,近日又对我家子侄说什么帝王星落入慕容府,真人这是在自打嘴巴吗?”

清山真人闻言,面色难看了些,之前对慕容若然说帝王星落入慕容府不过是要挑拨他作乱,而且当初自己教皇太后重瞳时曾教授过帝王星的辨别,这事是瞒不了皇太后的。

清山真人暗自懊恼自己考虑不周,嘴里笑着道:“常年走与玄黄,难免有疲惫,算错的时候也是有之的!”

皇太后冷哼一声,却不容他搪塞:“如此,不知道长是将段氏百年昌盛算错了,还是帝王星算错了?”

清山道长脸色难看之极,太阳穴上的刀疤都跟着突跳,自己算了大半辈子的晨运,留下的就是个铁口直断的名声,若是今天这样两件大事都会算错,真就是一朝名败了!

未等清山道长再开口,苏玲玉终于在那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中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自皇太后当着自己的面和清山真人探讨帝王星的事,苏玲玉就知道自己是不能活着出坤宁宫了,开始隐瞒婴儿的性别,不过是不想当尼姑,无法过那清贫的生活,而当闵公公确定了小婴儿的血统和皇世子的身份后,心里的念头便随之变成了想以小婴儿生母的身份成为五皇子府的当家主母,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死亡面前瞬间变的渺小而虚无。

皇太后侧目看着瘫软在地的苏玲玉,嘴角勾起一份阴冷的嘲讽:“哀家现在还不会对你怎样!”

正在这时,屋外一个宫中姑姑快步冲了进来,神色明显有些急切,至皇太后身侧附耳道:“将军说,将士们已经按不下了,最晚酉时起事!”

皇太后猛然起身,眉头深锁了起来,转头突然道:“通知文武百官,就说哀家已经千秋了!招文武百官至宫中服丧!”

“是!”那姑姑应声,视线扫了周围人一眼,随即询问的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视线自苏玲玉苍白的脸上、张嬷嬷傻了吧唧的笑容上划过,最后落在清真道长身上,逐笑着道:“道长一生算晨运无数,可算了自己的生死?”

清真道长猛然跪了下来,一只空荡荡的袖筒半飘了起来:“唯贫道之命,难以自揣精准!”回话中,已然明了碰到如此宫中内幕,不相干的人都难以活命,区别在于早晚罢了。

“道长若早点来,今日之劫怕也就过了,可惜!”皇太后抬手一挥,那姑姑便一掌攻向清真道长。

见清真道长独臂应下那姑姑的招数,皇太后看了身侧的徐公公一眼。

徐公公神色一僵,缓步走向清真道长,举掌时有些犹豫,寻了一个纰漏攻向清真道长,手腕翻转之际,意图让清真道长挟持自己离去。

然清真道长却直接迎向了徐公公的掌风,随即一口鲜血喷出,身后又中了那姑姑一掌,直接倒地毙命!

临死前,那游离的眼神在徐公公脸上贪恋的晃了一下,随即瞳孔涣散沉暗!

徐公公痴傻的看着脚下的清真道长,眼里似有泪光一闪而过。

那姑姑躬身确定清真道长死了后,转身看向皇太后:“奴婢这就去通知礼部,召集文武百官集于大殿!”

“去吧!”皇太后应声道。



长安门驻防的士兵,各个一脸肃杀,手中弓箭对准了城下振臂高呼的京城外围驻防士兵们,只需一声令下,城下必然是一阵腥风血雨。

城下慕容旗下的将士们,各个怒火冲天,手中长枪高举,抬臂时呼声震天,落臂时--,长枪杵于地,发出沉闷的戳地声!

不多时,那长枪杵地的声音便划归一齐,沉闷而有节奏,将士们的呼声随着一直紧闭的城门而愈见高涨。

城墙上的士兵严阵以待,而顺着城墙内侧的石阶往下,侧面有一个不大的石室,那是值守的守将专用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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