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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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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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若然的视线则始终看向那些被慕容振挺押解过来的京城守将、副将、少尉们,自禁卫军进来之初,那些守将们根本无需人松绑,似早就为被绑做好了准备,此时自动翻手,用手里的刀刃割断了绳索,无需人命令,转身就冲出了金銮殿,从冲出去时脸上的懵定看,显然是早有计划的。

看到这一幕,慕容若然才明白之前一直都觉得纳闷的地方,何以这十几个守将会全然没有在反抗中受伤!原来根本就没有反抗,而是早就设好的圈套,难怪自己会如此顺利的拿下整个京城!

段凛澈盯着被禁卫军团团围住的慕容若然,冷声问道:“慕容将军就没有奇怪,何以你三万大军会如此顺利就占据了整个京城吗?”

在慕容若然脸上一僵之际,段凛澈将视线转向大殿中正声讨慕容若然罪责的席江涛,一旁自有文官以席江涛的叙述,挥笔书写着慕容若然的累累罪行!

片刻吴成德便将讨伐的文书呈至段凛澈面前,段凛澈一目十行的扫过,随即将文书交回吴成德手里,起身俯瞰着站在哗变士兵中的慕容若然,目光如剑透着杀气肆虐:“没有朕的允许,你就算有十个林毅也进不了京城半步,朕要感谢你让朕能一次性灭了这朝中所有的隐患!”

段凛澈说完目光如炬的扫了眼殿下被射死的大臣们的尸首,凤眸中的阴冷更甚。

“段凛澈,我慕容若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慕容家的士兵,不是会轻易投降的!”慕容若然高声怒喝着,随即抽出手中的钢刀,率先冲向禁卫军--

慕容若然知道段凛澈必然在外面那些诈降的士兵中做了安排,外面的战局不明的情况下,自己唯有拼死一搏,这金銮殿中禁卫军的兵力和自己的士兵相差无几,如果自己能拿下这里,其结果依旧是慕容家的胜利!

一时间金銮殿中,兵戈相见、杀气冲天--

而这时,慕容若然挥刀砍杀中,说了句最不应该说的话:“段凛澈,我早就派人,劫了你那妖后苏紫衣……”

……

☆、149 柳暮风,寡人等了你很久了!

慕容若然挥刀砍杀中,为了拉段凛澈入战,有机会擒下段凛澈, 高声挑衅道:“段凛澈,我早就派人,劫了你那妖后苏紫衣,我要将她……”

慕容若然话音未结,段凛澈眸子杀气乍现,抬手一挥,十二个暗卫抬臂齐射,在射倒慕容若然周围士兵的同时,一起冲入战局,将慕容若然斩臂制住,一跃押至高台。

阵中失去主将,哗变的士兵一时失神而立,周围的禁卫军却半分未曾手软,转眼间战局已明,大殿之上只剩下一片鲜血淋漓的尸首。

段凛澈缓步走到被压跪在地的慕容若然,低头看着他脸上的不愤,段凛澈冷冽的开口道:“卸了他的手脚!扯了他的舌!”

暗卫压在慕容若然肩头的手快速下滑,握住慕容若然手指的同时,抬起来用力一抖,慕容若然随之一声惨呼。

慕容若然一条手臂顿时如没有骨头般软如面条,随之几下,慕容若然手脚的骨头已经全然碎裂,而外表看没有一处伤痕,实则--,便是一只小指骨都碎成了几节。

暗卫捏开慕容若然的嘴,将他的舌头自嘴里扯了出来,红色的舌头带着鲜血被暗卫甩至一旁,‘啪--’的一声落在地面,暗卫随即点了慕容若然的穴,让慕容若然不至于因断舌而死。

段凛澈抬手,虎口钳住慕容若然的颈项,提着他庞大却软如面条的身躯,段凛澈冷冷的对上慕容若然眼里的恐惧:“妖后?!我告诉你,你慕容家族就是毁在朕的紫衣手里!”

在慕容若然诧异的目光下,段凛澈冷声道:“奇瑞商行是紫衣为了送你慕容家族上路,特地备下的陪葬品!自你为奇瑞商行提供所有货源时,你已经入了局!朕将军饷该用银票发放,就是为了让你挪用时毫无顾忌,你的盐队总是差三日入京,是因为一路上无论是塌方、露船、难民动乱,都是朕有意为之,为的就是给你希望,让你在你的将士面前屡次失信,总是差那么三天又三天,直到入京时被朕灭于京城外!”

“朕御驾亲征,给了你慕容家族送死的机会,你以为朕忘了那苏玲玉,确切的说是苏玲绯肚子里的孩子?不!朕留下她,是用那个女婴给你匆忙起事的理由,逼的你在这朝堂之中将哗变改为谋反!朕杀慕容振宇有一千种方法让你们发现不了他的尸体,可朕就是让你们发现,让你们以为掌握了朕的破局之计,让你们毫无顾忌的闯进京城,将所有追随你慕容家族的人都暴露出来,朕才可以用谋反之罪清楚所有异己!而朕和你比的不是时间,朕三天前就潜伏在这金銮殿,朕和你比的是面对突然改哗变为谋反,你对这群将士的控制力!一个失了军心的首将,如何让士兵们跟着你一起谋反,担这灭九族之罪?!”

慕容若然下颚不停的颤抖,嘴角流着鲜血,无力的看着段凛澈,眼神里的恐惧像被活生生扒了皮的鱼,恐惧的只剩下对死亡的奢求,这一刻突然想起皇太后之前说过的话,千万别将段凛澈当成段昶梓,他比段昶梓更狠绝更懂得舍弃!

为了杀了这些安插在朝堂中的大臣,他竟然能用整个京城做赌注,拿整个皇宫所有心腹和大臣们的命来拼,用无数将士的尸首铺路,掀起如此大的腥风血雨,何以不狠绝?!

慕容若然嘴角血迹涌出,滴落在段凛澈绣着金龙的袖口上,历来朝堂上,闻不见腥风的血雨又何止这些!

段凛澈松开手,看着慕容若然如烂泥般趴在地上,随即朗声道:“传朕旨意,慕容若然克扣将士军饷,引导将士哗变、谋朝篡位、意图谋反,所有相干人等灭九族!然--,军令如山、将士无罪,缴械者原职不动,由席江涛副将收整!”

段凛澈如寒冰般的眸光扫在慕容若然无血色的脸上,随即道:“将他挂与宫门前,朕要让他看着慕容家所有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在他面前!”

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离去的守将们将慕容振挺、慕容若真、慕容若祥先后押到了大殿中。

大殿内的血腥早已被收拾妥当,金砖地面依旧光可鉴人,五十多个大臣分立两旁,除了大臣的人数少了点,此刻看起来与平时上朝一般无二,甚至空气中都飘散着龙诞香的味道。

“启奏皇上!”刘铮开口道:“慕容家的灵脉突然炸裂,慕容家整个府邸都被炸成了平地,除了带兵在外的这几个乱贼,其他的全都死了!”

“灵脉被炸?!”段凛澈冷冷一笑:“你慕容家不忠不孝,老天都要弃责!将此事写于讨伐文书中,昭告天下!让妄想带着三十万大军谋反的慕容若司也知道,此举必受天谴!”

跪在地上的慕容若真和慕容振宇脸色都成死灰色,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灵脉被炸,心中的信念不会瞬间崩塌的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灵脉被炸,便是死也是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

唯一神色依旧冷硬的慕容若祥,仰起那张干瘦的脸,高声怒吼道:“那不是灵脉,那是……”

一箭穿喉而亡!慕容若祥的身子只抽搐了两下便没了生息。

大殿之上,没人去在意那一箭是出自哪里!

段凛澈随即嘴角一勾,眼里闪过一丝阴冷,转身往后殿走去,边走边道:“吴相善后,朕去为皇祖母守灵!”

段凛澈直奔凤葛宫,确定薛贵妃无事后,转而去了坤宁宫。

一入坤宁宫,便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入目便是宫女们口吐白沫的尸首,显然是中毒死亡。

而同样是口吐白沫而死,皇太后身上则被捅了不知多少刀,皇太后身边的一个姑姑死状更惨,竟然被割下了口鼻,身上所有凸起的地方都被用刀卸了下来。

而唯一活着的人,便是站在地中的徐公公。

徐公公持着刀,浑身是血的看着进来的段凛澈,眸光中有些神智癫狂后的麻木,如木偶般低下头,机械的声音开口道:“求皇上看在我为皇上去了心头之患,省去皇上背负逼死祖母的罪名上,让我和清真道长葬在一起!”

徐公公说完,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眷恋,看着躺在地上的清山真人的尸体,随即跪地趴在清山真人的胸前,如依偎在爱人怀里般,一脸幸福和甜蜜,眸光里泛起一股温情,喃喃的道:“你情愿死在我手里,让皇太后不怀疑我,你可知我心疼如刀割,你我本该相依在南贺,不管这凡尘俗事的!”

说完用力咬牙,随即嘴角涌出血迹,闭目而亡。

“相依在南贺?!”段凛澈凝眉念着着五个字,凤眸里闪过一丝担忧和慌乱,随即转身快步冲出坤宁宫:“给朕备马,烧了这里!”



莫伊无聊的拽着马车帘旁挂着的络子,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苏紫衣,不大的眼睛里甚是无奈:“娘娘,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假扮爷了!”

莫伊用力的扯了扯身上的龙袍,真心穿的胆虚,龙袍呀!哪是什么人都能穿的?!

莫伊能理解皇上让自己假扮的原因,不光是因为自己个头高,还因为和皇后独处马车中,换成任何一个男子,皇上肯定都不愿意,可--“干嘛让奴婢穿龙袍呀!”

“有人想穿还穿不着呢!”童茵自一旁皱了皱小鼻子,笑着道,边将手里的橘子一瓣一瓣的送进苏紫衣嘴里。

苏紫衣淡淡的轻笑,视线始终落在手里的医书上,眸光一顿,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许,想必这个时候,慕容家族应该已经覆灭了,只是不知段凛澈要如何处理皇太后!

苏紫衣合上医书,刚要倚在软垫上小憩,马车外传来嘉德有些急切的声音:“皇后,斥候来报,前后各有三千精兵向我们这里飞速而至!”

苏紫衣闻言心中一紧,听出了嘉德语调里的焦急,紧忙拿起面皮戴在了脸上,顶着那普通至极的五官,转而起身出了马车。

苏紫衣刚出马车,便被骑在马上的嘉德揽至马背,随即打马便往一侧的山涧飞奔。

“嘉德--,你这干嘛?”苏紫衣趴在马背上,怒声问道。

嘉德深锁着眉头,冷峻的脸上带着凝重,没告诉苏紫衣的是,自己已经分别派两路人马至前后阻拦了,结果都有去无回,显然危机就在眼前:“娘娘得罪了,属下的任务就是保证娘娘的安全,其他的我不管!”

“那我娘和太上皇呢?”苏紫衣急切的吼道,那个马队里,还有太多自己关心的人了,这个时候丢下她们,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不能就这样离开!”

苏紫衣翻手一掌推向嘉德,知嘉德不会反击只会躲避,便在嘉德躲避之际,一脚将他踹至马下,刚要打马折回,嘉德一跃而起,点了苏紫衣的穴,随即再次上马托着苏紫衣便打马飞奔。

就这样跑了许久,跑的苏紫衣所有的担忧都化作对嘉德的恨,便是段凛澈在,他也绝不会强迫自己做任何事,也绝不会强行改变自己做的任何决定,哪怕是去南贺国。

“是不是段凛澈设计让你带我回去的?!”苏紫衣低吼着,担忧的心慌、疼的心焦,娘会不会有事?莫伊和童茵呢?夜小爱和大哥会不会受伤?段昶梓呢?

嘉德拧着眉,护着苏紫衣半俯在马背上,以便让马儿跑的更快,出口的话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娘娘别误会爷,爷最不会做的就是违背娘娘的意愿,否则根本就不会让娘娘出宫!”

“那就放我回去--!”苏紫衣徒劳的喊着,心中的担忧化成窝火,恨不得此刻就将嘉德暴打一顿,打他个半死半残!

周围的林子越来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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