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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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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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玉迈步上前,忧心的看着昏迷中的苏紫衣,苏紫衣脸上虽遮挡着,可显然是没受伤的,真没想到以五表哥的本事,竟然只伤到了肩膀,自己和苏玲绯还没进府呢,她就被六皇子救回来了,这还谈什么毁名节,苏玲玉心头暗恨,低垂的小脸上却是一脸愧疚,开口的声音悲悲切切:“表哥本来挟持的是我和玲绯,许是念着一份亲情,反倒连累了姐姐!”说完捂着脸低头嘤嘤的哭了起来:“玉儿恳请父王降罪!”

“苏小姐无须自责,此事也不怪你!”段凛澈迈步缓缓的走向苏玲玉,出口的声音很柔和,但眼神却是犀利中带着冷冽,嘴角勾了勾,段凛澈转身对着汾阳王道:“汾阳王,本皇子想求娶苏小姐为妃,不知汾阳王意下如何?”

段凛澈突然出口的话,将周围的人全都惊住了,汾阳王拧起眉头,眼里闪着复杂的审视,随即躬身道:“六皇子的婚事岂是本王能参言的!”

苏玲玉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吃惊的看着段凛澈,这个六皇子在军中的威名自己还是知道的,虽不明白他何以会突然求娶自己,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和段寒扉有了夫妻之实,非完璧之身嫁入皇室,那可是死罪!自己这辈子只能嫁给段寒扉的:“六皇子抬爱,玉儿不敢高攀!”

段凛澈冰冷的眸子在苏玲玉脸上划过,眼角的余光落在依旧‘晕’的很实诚的苏紫衣身上,心里突然就感觉堵的慌,这个狠心的丫头,真就无动于衷了!

“汾阳王放心!”段凛澈朗声说道:“本皇子向父皇请的赐婚圣旨上,写的就是苏小姐的名字,本皇子会择日正式登门提亲!”

段凛澈说完,转身看向脸色发白的苏玲玉,凤眸多了份冷意十足的嘲讽:“苏小姐只管守住清白,等着本皇子迎娶就是了!”说完,甩袖而去。

“姐姐--,你不是喜欢五皇子吗,干嘛又勾引六皇子!”苏玲绯气急败坏的看着苏玲玉,搞了半天,自己嫁给六皇子的障碍竟然是自家亲姐姐。

苏玲绯气极的甩开苏玲玉抓过来的手臂,转头冲出了屋子,差点和迎面进来的大夫撞个正着,来的还真是个女大夫,聂轻尘的妹妹聂轻舞。

苏玲玉眼前始终晃着段凛澈离去时那双凤眸里的冰冷和讽刺,那样的眼神如同将自己全然看穿了一般,尤其加上最后那句‘守住清白’的话,简直就是在警告自己,想起最近风传六皇子练功杀女人的传言,苏玲玉有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惧:“不,我不能嫁给六皇子,父王……”说着眼一黑,晕了过去!

屋内顿时乱成一团!

汾阳王显然是认得那进门的聂轻舞的,上前扶起苏玲玉便扬声冲刚进门的聂轻舞说道:“聂姑娘,快请看看小女!”声音里竟然有着一丝恭敬。

铃儿惊讶的看着汾阳王,眼瞅着这是要先给苏玲玉看病了,自家郡主尚且匕首在肩呢!铃儿刚要转身去求汾阳王,手上一紧,被正在昏迷的苏紫衣反手握住,示意的捏了捏。

聂轻舞眉毛很细很秀气,眼睛和聂轻尘极像,不大却始终在笑般,嘴角习惯的下垂着,和眼角的笑意形成巨大的反差,看着有种自视甚高的孤傲。

闻汾阳王所言,聂轻舞先往床上看了一眼,眼见苏紫衣一脸苍白、额头的冷汗大滴的滑落,肩头的匕首上仍在流血,聂轻尘不大的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转而向苏玲玉走去,步调很是缓慢,甚至给苏玲玉探脉的手都带着优雅的舒缓,点在苏玲玉手腕上的玉指似在合着节拍欣赏一首极为入迷的曲子般怡然自得。

苏紫衣缓缓的抬起眼帘,清冷的目光扫了汾阳王一眼,自己肩头的匕首尚且未拔,汾阳王却着大夫先看那因惊吓昏厥的苏玲玉,看来汾阳王对自己真是亲疏有别。

莫兰急忙上前用身子挡住苏紫衣,拿起之前聂轻尘送的药膏,先给苏紫衣在伤口上细细的上了一圈药。

童茵站在一侧,一双死人眼泛着怒气,死死的盯着正在‘专心致志’的把脉的聂轻尘。

莫伊急的团团转,随即突然转过身子,冲汾阳王噗通一跪:“王爷,奴婢恳请王爷让大夫先给郡主看病,郡主伤的太重了!”

“大胆!”汾阳王冷喝一声,抬腿给了莫伊一脚,将莫伊直接踹仰在地:“都是本王的女儿,难道本王不想救治吗,容你一个奴才多嘴?!”

汾阳王眼里多了份怒意夹杂的阴冷,似在训斥莫伊,又似乎是在透过莫伊发泄着对苏紫衣的愤怒:“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对于汾阳王此刻怒火攻心的心态,苏紫衣多少还是有预感的,毕竟自己一手将林芝兰设计成了平民,辱没了汾阳王府的颜面,将他精心送进宫的陆青鸾整的被软禁,加上淑妃娘娘的巫蛊之事,但就这三样就够他恨自己入骨的了,若知道定国侯府覆灭也有她的功劳,说不定能直接劈了自己,所以这次打莫伊是其次,让自己明白作为汾阳王之女应有的处境才是目的。

“父王--”苏紫衣在莫兰的搀扶下直起身子,看着汾阳王道:“女儿恳请父王饶过莫伊!”

汾阳王冷哼一声:“你倒是醒的是时候!”语调里的讽刺和厌恶毫不避讳,转头对冲进来的护卫,如施怒的雄狮般怒吼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等一下!”苏紫衣开口道。

然而在这汾阳王府,汾阳王的话就是最大的旨意,护卫们根本不顾苏紫衣的阻拦,托着莫伊便要往外走。

心知汾阳王这是铁了心要处死莫伊了,无论自己找出什么理由,今日都保不下莫伊,苏紫衣直接坐起了身子,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拦在了护卫身前,伤口因这个动作直接迸出了一股鲜血--

“让莫伊死,除非我死!”短短八个字,苏紫衣一字一顿,字字透着坚定,刘海因汗迹黏贴在额头,面纱紧紧的贴附在脸上,露出的皮肤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只一双眸子里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执着和冷锐。

汾阳王缓缓的站了起来,手中的拳撰了撰,一步一步的靠向苏紫衣:“你在威胁本王?”

“女儿不敢!”苏紫衣开口道,在汾阳王再要靠前一步时,突然抬起另一只手,直接将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郡主--”

“郡主--”几声同时的惊呼在屋里乍响。

“闭嘴!”苏紫衣冲着铃儿和莫兰冷声喝道,抬手直接将冲过来的童茵推开,无视肩头不停涌出的鲜血,转而冲汾阳王直接跪了下来:“莫伊不过是想让大夫先治疗女儿的伤势,即便是有错,也是护主心切,女儿愿用这只胳膊,换莫伊一命!”

“郡主--”莫伊死命的咬着下唇,赤红的双目中含着水雾:“奴婢大不了十八年后又……”

“我说的话没听到吗?闭嘴!”苏紫衣冲莫伊冷声喝道,转而仰头看着汾阳王,直视向汾阳王眼里如鹰般犀利而阴冷的目光:“求父王应允,女儿必定管束下人,日后绝不冲撞父王!”

一个变相的承诺!

汾阳王眼神眯了眯,眸子里的审视深深的刺入苏紫衣的眼里,却在那静若古井的眸子里得不到半点折回,许久,汾阳王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话!”

“紫衣谨记!”苏紫衣欠身颔首,今日若不救下莫伊,他日还会轮到铃儿、莫兰和童茵,汾阳王也许不会要了自己的命,但一定会削掉自己所有不服他管制的菱角。

汾阳王冷冷的看着苏紫衣仍在淌血的手臂,阴郁的声音再次开口道:“你欠本王一条胳膊!”

苏紫衣将手中的匕首一翻,跪姿依旧坚挺,将匕首的柄托到汾阳王面前:“父王可以取走!”

“你以为本王不敢!”一声厉喝,带着沙场王爷狂怒的肃杀之气,抬脚--,足下靴尖直接踹在苏紫衣手背上,苏紫衣手随之一扬,手中的匕首脱手而飞,被汾阳王直接握在了手里--

聂轻舞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已然醒来的苏玲玉依旧装晕的看着这一幕,醒来替她求情吗?不,对于苏紫衣自己已经没有一丝装好心的欲望了!

“这是在干嘛?”一个醇厚中带着诧异的男声突然闯入……

☆、070 下春药的人

“这是在干嘛?”一声诧异的惊呼,苏誉冉随之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苏紫衣跪在地上,肩头的血迹已经将半个臂膀浸湿,如玉公子般干净的气质瞬间换上了一脸的惊慌:“紫衣--,你受伤了,还跪着干嘛?”

苏誉冉上前一把按住苏紫衣仍在流血的肩头,架着苏紫衣便要扶她起身,一抬头才看见汾阳王手里的匕首正对着苏紫衣:“爹,你这是干嘛?!”

苏誉冉眼里带着防备和惊怒,一闪身直接蹲跪在苏紫衣身前,看着汾阳王手里的匕首,仰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汾阳王,那醇厚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和震怒:“爹,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紫衣的!”

“本王没有伤她,是她为了一个奴婢威胁本王!”汾阳王依旧难掩怒火的吼道,手中的匕首随着出口的话直指向苏紫衣。

“父王!”苏誉冉声音突然就沉了下来,出口的称呼由‘爹’一下子改成了‘父王’,眼里的惊怒中带了些失望:“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紫衣!父王可是忘了?!”

汾阳王凝眉看着苏誉冉,许久,将手中的匕首用力的掷于地上,带血的匕首落在青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兵戈声。

汾阳王眉头深深的拧着,视线转而看向苏紫衣,出口的话一字一顿都带着怒火:“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说完转身迈步离去,每一步都踏着愤怒。

苏誉冉紧忙将苏紫衣扶了起来,和莫兰、铃儿将苏紫衣小心翼翼的扶到床榻上躺好。

“大夫呢?!”苏誉冉焦急的问道,看着苏紫衣额头的汗水,露出的皮肤毫无血色,呼吸也带着虚弱的轻喘,苏誉冉不由的再次大喝一声:“大夫呢?”

莫伊甩开架着他的护卫,直接跟着苏紫衣跪倒了床榻边,见苏誉冉这样问,紧忙道:“大夫正在给苏大小姐瞧病呢!苏大小姐只是昏厥,我家郡主……”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眼里顶着赤红。

苏誉冉回头,这才发现苏玲玉闭着眼睛倚在太师椅上,手腕搭在扶手上,旁边坐着个女子正在给苏玲玉探脉,见苏誉冉看过来,专心致志把脉的聂轻舞眸光一转带了丝蔑视,依旧不动如山的坐着把脉。

苏誉冉一步窜了过来,看了苏玲玉一眼,转而对聂轻舞道:“聂小姐,先看看紫衣,紫衣的伤太重了!”

聂轻舞撇了撇嘴:“令尊让我先救治大小姐的!”说完,仍旧将手指点在苏玲玉脉搏上,声音里带着一丝舒缓,在此刻一屋子焦急的人听来格外的刺耳。

苏誉冉盯了苏玲玉看了一眼,突然出手,直接将苏玲玉自椅子上拽起来--摔了出去!

苏玲玉本就已醒,此刻措手不及,一下子摔倒在地时,本能的伸手支着地面,转头惊讶的看着苏誉冉:“哥--”

果然是装晕!苏誉冉气的脸色煞白,伸手指着苏玲玉,手指都在剧烈的颤抖:“紫衣是你姐姐,你居然装晕,霸住大夫不给紫衣救治,紫衣说的对,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只知道拿人之短,心胸狭窄,心不容人!”

“我……”苏玲玉惊慌的看着记忆中从未曾发过脾气的苏誉冉,张了张嘴却无从解释,父王刚才明显是不想给苏紫衣瞧病,自己不过是顺了父王的意思罢了,现下反倒落了个一身不是,无以辩驳,苏玲玉低头深感委屈的哭了起来,在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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