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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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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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妈的,我揍死你!”我暴怒,拿手肘朝后捅,用脚往后踹,非要周玉京松开我不可。

    谁知,我下了死劲对付周玉京,他竟是纹丝不动,那力道反而有越来越紧的趋势,两只胳膊钳着我的腰不放手。

    赵菁云站在我面前笑,脸蛋明艳动人,目光似毒蛇吐信,嫉恨非常,“夏楠楠,你是不要脸的贱货,出身不好,耳朵又聋,浑身上下,除了脸,你哪里好?每次看见你,我就恶心,止不住的恶心。我喜欢周大哥,可他的眼和心都不在我身上。那天在迪厅里,他告诉我,他后半辈子就和你过了,请我别老是找你麻烦。周大哥对我说个‘请’字,我心里再不以为然,我都要听他的话,不想他讨厌我。可是你呢,你怎么对他的?他对你那么好,你却想出毒计破坏周大哥和周家的名誉,你有没有真心,你到底对他有没有真心?周大哥那么好的人,可瞎了眼才看上你,我问你,你配周大哥的爱么?我呸死你!你不爱他,我爱他!今晚就算和周大哥没有结果,我也值得,我拥有过这样的男人,我不枉活了一场。”

    “你滚!”我牙关咬碎,手指狂乱地掰着腰间的手臂。

    赵菁云掩嘴笑,“啧啧,你这种贱货,还晓得哭啊?!你做这么多,不就是还想在周大哥面前装无辜吗?贱货,做女表子又立牌坊,不喜欢周大哥,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告诉……”

    赵菁云的指责,令我心理崩溃,我再也忍不住了,狂乱哭泣,大声截断她的话,“你才贱货,你才女表子,你根本就不明白周子辰这人,你他妈懂个屁,他是只魔,我要明明白白拒绝他,我就害了别人,他抓了我,不会想着放我的,你他妈去死,你什么都不懂,你个白痴!”

    赵菁云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她的神色告诉我,她认为我说的是一派胡言,她轻声冷哼,“夏楠楠,和你说话,真是降低我的格调,脏了我的嘴,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粗野。我大人大量,懒得和你计较这些。我呢,最后说你一句吧。你既然嫌弃周大哥,又瞒着不想告诉他,想分手,又要将一切过错推到他头上,你都不在意这个人了,那你管我和周大哥做了什么?呵呵,你这种行为,我恶心。”

    我愣怔地流泪,赵菁云凑到面前,无不得意地说:“夏楠楠,你不愿意我和周大哥,那我就等他醒来,一五一十告诉他,你今晚和玉京哥哥他们做了什么,还有,你光着身子,让玉京哥哥抱……”

    “菁云,你说话注意点,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我背后,周玉京的声音哑得冒火,可偏有种薄凉姿态在其中。

    “是,你们什么都没做,玉京哥哥。”赵菁云俏皮地挤挤眼,然后,弯腰拾起地上的桃红色浴巾,随便往我身上一盖,肩部两端塞在我和周玉京之间。

    完了,赵菁云揶揄地说:“玉京哥哥,你别老是站在半聋子那边,你得帮我啊。”

    周玉京声音闷笑,“我当然帮你,你少说点废话吧,小叔叔清醒的时间快到了。”

    “啊,那怎么办?”赵菁云有些微着急。

    “你刚才不是跟着我们听到了他俩说什么吗?你现在去把小叔叔的眼睛蒙住,喂他吃夏楠楠弄来的药,不要说话。他刚醒,头脑不清醒,又有药,分不清楚人的,等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说完,周玉京把我往门外带,“菁云,别傻站着,帮忙开门。”

    “哎,好的。”

    我浑浑噩噩地被周玉京带到隔壁的房间,脑子里不断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打架,一个要我记得子辰叔叔的好,去回报他;另一个要我记得自己追逐的幸福,那个幸福里面没有子辰叔叔的位置和存在。

    两个小人,纠缠追打,难分胜负,时而一个占了上风,另一个就将他打下;时而一个攻了过去,另一个就沉稳对付,把我的脑子搅得一团乱麻。

    头好痛,众多纷纭,众多杂乱,齐齐涌上,又齐齐将我撕裂。

    许多的许多,脑子反而空白了,单单想得起几句零乱的对话……

    “叔,你说,前辈子你是不是我爸爸,这辈子咱俩没当成父女,所以,你拼着劲地找到我,特意来惯我的?”

    “胡思乱想。小脑袋瓜别想些有的没的,我怎么会是你爸爸,说不定前辈子你是我养的小猫小狗,这辈子还要来腻我的。”

    “讨厌,我才不是小猫小狗。”

    “喝了点小酒,老是往我怀里蹭,又老是爱腻在我身上,不是小猫小狗,是什么?”

    “叔。”

    “嗯?”

    “下辈子,你第一个来找我,好不好?到时,你不惯我,我也要腻着你。”

    “傻瓜孩子,说什么痴话呢。下辈子是没影儿的事,要下辈子做什么,这辈子,我可不就是第一个来找你的么?乖,别老是乱想,知道吗?”

    “知道啦。”

    脑中的场景,明月下,女孩子和老男人的声音逐渐淡去,人便渐渐清醒,不用低头,手腕上微凉的镯子,在在提醒我,那个爱我的老男人,要用镯子铐着我,锁我,也锁他自己。

    我还好年轻,可我的人生怎么能有那么多的怅惘,我……我何以负深情呢……

    “诶,我说你这白眼狼丫头,怎么有那么多的眼泪可流?我说白眼狼丫头,我给你捯饬这事,我容易么我,你不赞我几句就算了,给我个哭脸看,做什么?赵菁云那丫头对你呛声,你放心,我一准给你报回去,我这监控器,就是为她准备的。嗨,我说,你倒是高兴点啊。”周玉京两只狗爪子抓着我的肩晃着说。

    “滚开。”抓紧胸前的浴巾,我挥开他。

    我厌恶不相关的人接触我的肌肤,胸前只围着浴巾,双肩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周玉京碰着我,我就更讨厌了。

    周玉京瞪眼,“我说你是过河拆桥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计策漏洞那么多,我给你一一补……”

    “你不想我嫁给子辰叔叔,背后又阴了我一把,我今晚做了你们的棋子,是我自不量力,我认栽,你别说得委屈,说我过河拆桥。”我厌烦地说。

    “我说你是过河拆桥,你就是过河拆桥!”周玉京蛮气十足地说。

    “嘁!”我偏过头不理会他。

    “给小爷来个好脸色。”周玉京拿住我的手。

    “神经。”我抽手,拔腿向外走。

    “站住,你去哪里?”他拦住我。

    “我要过去。”

    “干嘛?”

    “一切计划终止。”我慎重其事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周玉京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要陪子辰叔叔,陪他一辈子。你让开。”我动手拨他。

    “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你让开。”

    “不让。”

    “滚开。”

    “没那么容易的事。”周玉京眼中烧着明火,气得冒烟,“你脑子进水了?赵菁云不知道我小叔叔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都清楚!乐宜他们想让你担着,可我为你留了一手,弄了监视器,打算着让赵菁云顶缸的,到后面,事情大白,小叔叔即使知道是咱们办的,只要给他一个发泄的借口,咱们都安全,拿你我没办法。你这会跑过去,不让赵菁云和小叔叔上那么一次床,咱们后面怎么脱身?”

    “我管你脱不脱身,我不允许周子辰和赵菁云搞一块,不止是赵菁云,就是其他女人也不成……唔……你……”

    我惊恐挣扎,周玉京却是牢牢覆住了我的唇瓣,蛮气地闯入我措不及防的口中,搅动我的小舌。顿时,满心厌恶,还有恶心,我极力挣扎,厮打、反抗,周玉京只是任由我打,闯进口的舌头怎么样也不离开。

    反感到极点,我上下牙关一合,同时,使出看家本领,提起膝盖,避开他的挺翘儿,朝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一顶。

    “嗷……”的一声惨叫,立马,他摔地上去了。

    趁机,我一脚踏上,踩中他的心窝,踩得他王八似的乱嗷。

    “夏楠楠!”疼痛中,他大叫着我的名字,双手抓住我踩在他心口上的脚,不让我离开,“你打,你使劲打,你这会去,也晚了,小叔叔和赵菁云早搞上了。”

    我眼角一抽,头反射性地看向监视器屏幕。

    屏幕里,光身子的赵菁云死皮赖脸地,在蒙住眼的子辰叔叔身上磨蹭,又是亲又是揉的,子辰叔叔安眠药药效未退,行动迟缓地反应她,抚摸她,嘴里还叫着我的爱称,迷迷瞪瞪地说:“坏宝……这游戏不好玩……叔叔想听你的声儿……唉……叔叔不听你的声音……好像是不行啊……”

    目呲欲裂,我听到子辰叔叔说“不行”,目光倏地移动到那个重点部位,重点观察。

    一看,我忍不住喷笑。

    子辰叔叔的年纪在那儿摆着呢,纵然,他雄风未减,可是,通常他射过一次,来第二次时,要等个不少的时间,才能再度与我颠鸾倒凤。

    今夜,尽管吃了催情药,“需求”在药物刺激下要相应强烈,但是他前面吃了安眠药,又射了一回,体力、精力都跟不上趟,这会搂着赵菁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菁云弄了半天,子辰叔叔的挺翘儿依然垂头丧气,无法站立,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这可不是逗着我乐么。

    我乐不可支,哈哈大笑。

    脚下,周玉京呲牙咧嘴地问:“你笑什么?”

    我弯腰,掰开脚腕上的手,异常温柔地告诉他,“你小叔叔现在‘不行’,他很需要我‘照顾’他,你假如不放手,等他清醒,发现被你们下药了,你们的皮不够扒的。你要是配合我,带走赵菁云,我可以哄得他忽略身体反常的事。二选一,你选一个吧。”

    周玉京痛得抽笑,不放开我的脚,死命拿住,他说:“别忘了,药是你弄来的,你也有份,别想着把自己摘干净了。”

    我拍拍他的脸,同样笑着回他,“我不怕,我闹得无法无天,他还是会宠我,倒霉的,只会是你们。你帮我带走赵菁云,今晚的事就这样对付过去,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吱声。你要是不识趣,可别怪我倒打一耙,翻脸不认人。”

    周玉京带走了赵菁云。

    我解了子辰叔叔眼睛上的布,用身子妖娆地逗他,与他双双入了浴池,洗掉今晚所有的脏渍痕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洗到一半,催情药的药性是完全上来了,子辰叔叔根本不顾还在浴池里,就以一种狂风暴雨的姿态做我。

    我是他狂浪之下,颠簸欲翻的小船,我无力与他抗争,也无心与他抗争,我唯一能做的,是用我的四肢和我的入口,咬他、吸他、扯他、缠他,以我无敌的青春对付他中年的狂澜,做这抵死缠绵的一场情爱盛事。

    事毕,他抵我在浴池边,久久没有抽离出我的身体,疲惫至极地瘫软在我身上,如同车盖欢愉那次,他仿佛无依的婴孩寻求我母性的爱怜,薄唇含着我的翘尖儿,低低喃喃地说:“坏宝,你老是这样使坏,叔叔一条老命是搭在你手里了。”

    我收紧手臂,抱住胸前这颗头,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比此刻更爱他。

    我柔情万千,亲吻他的额头,第一次说:“叔,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傻孩子,你不爱我,怎么会那么依赖我?我早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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