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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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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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啃我,我给你就是了。”我恨恨地剜他一眼,惹得他低低哑哑地笑,声音里带着一股满足后的慵懒,性感而迷人。

    小麦色的手指轻轻刮着我的脸颊,另一手支撑下颌,侧望着我,二哥嘴角含笑,明明是严整的军装,却被他穿出凌乱的美态,“小楠,你又脸红了,你脸红的时候,会迷死人的,刚才脸红成那样儿,二哥真恨不得把你揉碎了,吃得骨头也不剩下。”

    他的描述让我好难为情,也好羞,简直让人说不出话答他,我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包扔到他身上,“纸巾给你,别老摊在我身上,重死了。”

    二哥接过纸巾,呵呵一笑,竟姿势怪异地转了一个身,背对着我起身了。

    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啊……

    此前二哥某些姿势的怪异,悄然回到我脑海中……他趴着……他的手解开裤子……刚才和我说话,他的下身也是压在草地上的……这会起来,好像是不想让我看到什么……再者,他为什么问我要纸巾……

    心里藏着疑惑,顺眼往背对我的那个男人瞅去。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低着头,两只手在身前做着什么,裤子头松松垮垮地……没有继续研究,那是因为,草地上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二哥原来半躺的地方,有白白的一滩儿东西,我确定这东西在二哥躺之前是没有的,难道说,他刚才躺着就尿了?

    不对啊,要是尿的话,早沁到土里去了,这个肯定不是尿!

    眉头皱成一堆,我瞅着那白白的一滩,研究半天,没研究出真相,只好开口问二哥,“二哥,那是什么?”

    估计二哥刚收拾完,他转身过来的时候,手还拨弄着皮带,“你问什么?”

    我指着那滩白白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你弄出来的?我记得刚才这里没有这个东西的。”

    二哥老半天没有答我的话,我奇怪地抬头,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我,那模样就像狮子见了外星来客似的。

    对视三秒钟,他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老师没教你吗?”

    神经,我白他一眼,“老师教这个干嘛?”

    “生理卫生课呢?”

    “老师不上课,光让我们看,我拿去睡觉了。”我不耐烦了,干嘛老是问我呀,回答我的问题好不,“问你话呢,别老是问我。”

    二哥头痛似的,不断用手拍额头,“天,我遇见的是个什么宝贝啊……”

    我凉凉地回答他,“活宝。”

    我的回答,好像挠到他胳肢窝似的,他立马抱着肚子,捂着嘴狂笑。

    郁闷了……

    后面,不管我怎么问,二哥死活不告诉我,嘴巴像受惊的蚌似的,紧紧合着它的两瓣壳,无论外面的鹭鸶鸟如何用它的长嘴去叮啄,那壳是怎么也打不开了。

    摸摸头发,辫子有些散了,都怪二哥乱扑腾我,还带着我乱翻,我再度用力剜他一眼。

    “干嘛老拿眼睛瞪我?”二哥这人没自觉,还有脸凑过来问。

    我解开一边儿辫子,用手指梳头发,“头发乱了,都怪你,要不然这会还好好的。”

    “小楠,我帮你梳头吧。”

    “你会吗?”我怀疑地看着他。

    “你不让我试,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好吧,给我绑得好点。”我将头发交给他打理。

    二哥的手指在我的长发里穿行,很轻很轻,好像怕扯痛我似的,力道还不错,挺舒服的,要是他能像可青那样给我按摩一下,就更好啦,我在心里评估着。可青很会给我梳头的,我的头发都是他在打理,可青给我编出的辫儿,我最满意了……

    “小楠,以后我们在一起了,我给你梳头,好不好?能够摸着你的头发,给你梳辫子,二哥心里好满足。”二哥取过我手里的橡皮筋,给我扎好辫子,“好了,完成!换另一边吧。”

    二哥的手还想动我另一边的头发,我一手隔住了他,不让他乱动。

    “怎么了?”二哥诧异地问。

    我注视着胸前的麻花辫,勉强镇定地告诉他,“二哥,你的想法很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你的技术,我无法苟同!”我双手推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麻花辫让我好痛苦,好想流眼泪,不是麻花,是扭成一团的喇叭花,“给我闪一边去,我自己绑。”

    重新绑好辫子,整理好衣服,拍去身上的草什么的,我才和二哥并肩走出了小树林子。

    这时,已经有三支队伍达到,他们大概也用餐完毕了,上千号人席地正坐,姿态严正,放眼一望,蔚为壮观,看样子是即将全军集合汇报拉练情况。

    二哥看了看负责此次拉练的指挥官田叔叔,忽而低声笑出来了。

    “二哥,你笑什么?”二哥的笑让我听着莫名其妙,我望了望田叔叔,很好嘛,就是来回走得频繁了点,还老看表。

    “有人要遭殃了。”二哥笑着告诉我。

    “为什么?”

    “三支队伍按时抵达,还吃过饭了,最后一支没有到的,那就是迟到了。拉练时,吃饭时间有限制,时间是机动的,到得早的部队可以待得久点,这个看指挥官心情,到达晚了,或者超过时间……”

    二哥下面那句没说完,我自动给他接上了,“那就没得吃了。”

    “嘿嘿,是的。”

    我担心了,为迟到分支部队担心,“这不好吧,都走那么久了,还不让吃,太饿人了。”

    “小丫头,这是军队。”二哥没有接着往下说,不过,我还是听出意思了,当即也不再说什么吃饭的事了。

    果然,最后一支到达的分队没有吃上饭,田叔叔让他们和另外三支分队同坐,看样子是全军集合汇报情况完毕,直接走人了。

    首长爷爷和院子里的其他爷爷们,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讲话,鼓励全军,继续朝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二哥去补给处领饭了,我左右看看,那边的军用吉普车旁站着田继戎,少了可青,那么,可青到哪里去了?

    我跑过去问田继戎,“小田弟弟,可青到哪里去了?”

    田继戎这几年营养特别好,12、3岁的人,不仅个子超过了我和可青,连体型也来得很健壮,过个两年,我可能要改口叫他“壮田”了。

    他一见我,整个人就乐呵呵的,不答反问,“楠楠,你们家二哥真的不是咱们部队的?”

    我敲他脑袋一下,这家伙想进部队都想疯了,“小田弟弟,你这身板是够壮的,不过嘛,想入伍还得好几年呢,别整天一口一个咱们部队,都害我有错觉了。”

    田继戎嘿嘿地笑,“我这是时刻给自己加劲呢,我爸就等着我去读国科大,我将来要指挥千军万马去。”

    和平年代,上哪指挥千军万马去?

    最多让你带兵去演习,其他时候,说白了,是一个闲将军啊。

    不过,要说破,那太扫人兴了,我才不干这事呢。

    他笑完,接着崇拜地望着二哥的背影,“楠楠,你们家二哥穿军装那感觉,太有范儿了,等我长大,我也要像他那么有范儿。”

    受不了他这叨叨,我捅捅他,“别没完没了,快告诉我,可青去哪里了?”

    “他方便去了。”

    不知怎么,心里突然一紧,我追问:“去哪里方便的?”

    “喏,那不是来了嘛。”田继戎的手指向小树林,我顺着望去,可青正从那边走出来。

    还好……

    他的方向,和我去过的方向,正相反……

    继续视察拉练情况,我们的作战指挥车开到一个地点等着,正好遇上这支分队做任务,我注意到这支分队恰好是没有吃饭的那支,我远远见过田叔叔对这分队的军官训话。

    还隔着车窗呢,我就听见那军官喊道:“敌方炮弹来袭,卧倒!”

    一声下去,整支分队,四五百号人动作迅速,统一卧倒,人接着人,铺了一路。

    首长爷爷坐在车里,不仅看外面的士兵,也低头看他手里的表。

    我注意到外面的那位军官也正看表了,于是问:“爷爷,看表做什么?”

    首长爷爷笑着回答我,“做任务超过时间就不好了。”

    这边儿刚说完,我听外面的军官吼了,“前方敌军围堵友军,我军迅速去救援。”

    立刻,我见到全部人开始狂奔了,路面被四五百号人跑得尘土飞扬,我甚至能够听见细沙扑窗的微响。

    由始至终,那训练太有素了,看得人,不得不惊叹。

    估计首长爷爷看得挺满意,在车里给这帮士兵们鼓劲了,“咱们搞革命那会,玩的真枪实弹,那都是枪林弹雨,实打实过来的,这会没子弹的,可不能孬种!好好练!”

    我们开着车很快,早早和其余作战指挥长汇合,等在了拉练最终点。

    首长爷爷鼓劲的那支饿饭部队是第一个到的,受到了首长们的大力表扬。

    军事靶场设在荒郊野地,因为很有可能子弹乱飞,要是在人稍多的地方,那个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子弹不断在靶场上飞行,即使带着耳塞,我也能感觉到那种震动,那不是只有一个人打靶,而是将近两千名战士,几十个人为一组,分成好几十组,连续不断地打靶。

    我坐在首长爷爷旁边,看不远处的可青、二哥、田继戎打靶。

    枪很沉,起码我扛不动,一拿在手上,就老想着把枪管戳到地上去,让地面帮我分担点重量,可青他们拐着法让我去打枪,我一概给拒绝了。

    即使没打过枪,我猜都猜得到,那枪的后坐力,我吃不消。

    没见每打一发子弹,枪柄那儿会撞击肩部吗?所以,我可没那好奇心,看别人打还成,让我自己上阵,那是万万不能的。

    可青和田继戎由于年龄的关系,手臂缺乏力量,他们俩采用的射击方式是卧姿,而二哥这种熟悉枪的人,玩枪像玩打火机似的人,且手臂有力量,他采用的是站姿射击。

    可青持枪沉稳、冷静,一副独立于世外的模样,不像田继戎的快速射击,相反,他比较慢,似乎是看好了,才打出一发子弹。

    二哥则不同,或许,也没有几个人能和他相同,二哥持枪站立的样子,仿佛随时去扑杀什么似的,有一股狠绝而凌厉地气势,相当的霸道。我瞧着瞧着,就错了眼,竟感觉他像首长爷爷提过的整改前的东北土匪军首领,要是他旁边还有一匹马,那就更像了。

    休息间隙,我拿下耳塞,不期然,听见首长爷爷和旁边的老爷爷们交流看法,“我们家可青呐,感觉上像个狙击手,有狙击手的素质,冷静、从容,哈哈,不错。”

    有一位老爷爷放下望远镜,笑着说:“老程,你们家何凌更不错,那模样应该丢战场上去,可惜个人才,没地给他施展去。”

    首长爷爷拍腿,哈哈大笑,“哪啊,他那就是一杀手!”

    回程途中,已是天黑,路过长城。

    夜色中的长城,显得异常雄壮巍峨,仿佛别具伟力似的,首长爷爷指着车窗后渐渐远去的长城,问可青,“还记得爷爷教你的**咏长城的句子吗?”

    可青点头,“爷爷,我记得。”

    “那好,背给爷爷听。”

    首长爷爷是难不倒可青的,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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