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言情小说-[210]爱或不爱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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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文言情小说-[210]爱或不爱没关系-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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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小学体育达标的速度冲过去,给他个措手不及。猛一看我他一愣,我扑过去一把就熊抱住,被举得高高的。
“伤口还疼吗?”
“一点不疼了。”
“我看看。”他风衣不脱就抱着我去客厅,看我新卷发里的旧伤口。看了眉头舒展了,揉揉我的额头问,“什么时候烫的,干吗不告诉我?”
“好看吗?”我特想得到他积极正面的认可,可他却摇摇头告诉我一般。
我很失望,放开手不熊抱了,电话里他也没说过让我特开心地话,出差一趟他都没说过想我之类一般亲热的话,我很失落。他脱了大衣又坐过来,我心里有气,没什么撒娇的心思。
“好是好,就是更显我老了。”这句话并不像玩笑,我觉得他都叹气了,抱着我坐他身边,反反复复鼓弄我的新发型。
“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我想安慰他,跑到厨房给他端茶倒水,我感觉他累了,不管公事是否顺利,我得让他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所以我没在新发型上纠缠,推他换衣服洗把脸等着吃饭。
妈妈手艺比我好,我用妈妈炖的牛键子冒充自己的,再炒两个素菜,他肯定觉得我特贤惠能干。以后要是见他爸爸妈妈我也得用这方法,听说挑拣儿媳妇做饭的公婆大有人在。
运动裤体恤衫出来了,头发还滴着水。没有黑衣人的酷劲了,但是像生活里一个实实在在在你旁边的人,看了特别踏实。
我给他盛饭,才想到是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正式开餐,让他开了一瓶红酒,都喝了一点。第一次我们在与食俱进时我最先看到的就是他拿杯子的大手,那时候我很讨厌排斥他,总觉得他是个心存不轨的老男人,现在时间也不久,可跟他一起了,我才明白过去的想法都得推翻,我喜欢他举杯品酒的神态。
“看什么呢?”
“看你,我们好几天没见了。”
“想我吗?”
我点点头给他夹菜,我喜欢看他吃东西像牛犊子的样子,牛键子我一口都没吃全夹给他了,我又给他添饭,放下筷子支着下巴专心看他吃的样子。如果有一天我们结婚了,有孩子了,我希望是个杨宪奕这样的小牛犊子,也有他的精神气和好头脑,我很喜欢小男孩,尤其是和我爱的人生的。
“看够了吗?”
我摇摇头喝红酒,我跟爸爸妈妈保证过不喝酒了,可以后跟杨宪奕在一起肯定免不了要喝酒,没有酒看着他我也会醉,不相信这么真实的幸福。我想象他是未来的老酒翁,我跟在他身边成了酒婆婆的画面。
“今天上班顺利吗?”他放下筷子揉揉我的头发。
“不说这个,以后告诉你。”我又给他倒酒,我想就这样一直看他吃下去也不会腻,和自己心里系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生活里一个微小的细节也会充满感动,因为你碰到这个人了,不是别人,是他,这就叫缘分。
饭后,我像个小丫鬟长工似的刷碗整理厨房,他像地主恶霸一样举着杯子在后面监督我。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听见元帅和将军在屋里跑进跑出玩得正欢。
我把最后一个碗刚放到碗架上,后面贴过来热热的大胸口,毛衣领口露出的地方结结实实被亲了一大口。
“明天领证去。”
“明天什么日子。”
“星期二,几号我记不清了,不重要。”
我犹豫了一下,也没跟爸爸妈妈商量,可我不想拒绝。
“我得跟爸爸妈妈说一声,太突然了。”我说话,他手伸到前面给我解围裙,好像某个熟悉的画面,那时是在睿慈新家,他给我背上插香菜,竹子还管他叫姨父,我想那时候他就认准我了。
“想我吗?”很热的呼吸吹拂在耳边,我脖子上起了好多小米粒,觉得本能的杨宪奕又复活变身了,每到这时候我就笨拙僵硬起来,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新头发好看吗?”回身时我问他这个转移注意力,他亲着我的伤口低压嗓音说,“好看,怎么都好看。”
围裙掉地下去了,我东跑西颠一样在厨房里到处转,就是躲不开他跟后面亲一下抱一下。我断断续续问“你想我吗?”他逮到我反问“你说呢?”
我体育不好很快被熊抱了,被他吞了一样一遍遍吻,我想又完蛋了,只能交枪弃械。
厨房的餐桌上方有一盏能拉伸的灯,灯光很柔和,照在我的绿色毛衣上。我曾经穿这个削铅笔自拍过一张照片,被杨宪奕弄走了。我的流氓兔永远被压在他家了,我现在穿着小熊猫,他又把小熊猫没收了,俯下身来制服我。我其实早服他了,很冷的橱柜,身后是他炙热的呼吸,我无处可逃,在陌生的姿势里被他任意摆弄着。
我喘得很厉害,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多久没有这样了,我记不清了。可这最美的一刻我却想到了陈家棋。我有点难过占着我的男人跟她有十年的婚姻,有过爱情。
杨宪奕似乎感觉出我的不安和迷茫,他把节奏变得很舒缓,一点点安慰我,让我放心,好像在告诉我他只要我,陈家棋都过去了。我眼角湿了,有点想哭,光照在餐桌上,我看见了自己的眼泪。躺在一片光里,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我希望他也这样对我,跟我有更多个八年九年。
理智越来越少,温度越来越热,我们在客厅里碰翻了洗好的草莓,蹭掉了厚厚一本默写好的论语,在走廊他一下关上了所有的灯,把我带进深不见五指的欲望。黑暗的探索无尽彻底,沦陷越深贪念越执。
我哭了,被他逼得不得不哭,我累了,被他驯服得没有一点力气。我们躺在书房沙发前的白色地毯上,盖着卧室拽来的一床黑色被单。我枕着他的手臂,希望时间停在现在,我就这么老了,死了都好。
他的手在被单下滑动,轻轻柔柔很小心。我体味到那层薄茧的暧昧,手上突然很凉。肩上吃疼,身下是他逼近的力道,我挣着往外跑,手伸出被外被紧紧抓住。
我发现无名指的地方,套上了一支朴素的指环。那只抓我的大手上,戴着同样的一枚。
他幽深的眼神无数倍放大,他的占有一如既往地持久。
“就明天!”
在喘息里我跑不出他的怀抱,我哭笑着说好,声音颤抖无力。
他满意了,唇线最严厉的纹路变成最满足的微笑。他肆无忌惮起来,“我最喜欢秀兰邓波儿……”我听见他坏坏低压的嗓音。
就这么嫁了?!
“若若……醒醒,该回家了。”我梦里自己还是秀兰邓波儿呢,跟水手叔叔疯玩的不亦乐乎,睡到七荤八素的时候,杨宪奕把我弄醒了,很是狼狈的赶在门禁前收拾妥当送我回家。
坐在车里我一直靠着车窗睡觉,我累着呢,他也累了,但是还有任务没完成他肯定不会睡的。我偶尔睁开眼睛,看着他扶方向盘的手上亮晶晶的戒指,再看看我自己的,就放心接着睡了。
他没给我买带钻石的戒指,我很欣慰。我不喜欢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因为我不需要跟谁炫耀去,洗菜做饭钻石丢了我也舍不得。我喜欢素圈戒指,在淡雅简单里又有内涵。
杨宪奕领着我上楼前还给我弄弄头发,又嘱咐了好几次一会儿怎么说,最后亲了亲我,“精神精神,明明让你睡够了。”
其实不是为了跟爸爸妈妈说明天登记的事我就能睡个安稳觉了,他再怎么鼓励我我还是困得厉害。到了家里也主要是杨宪奕在说,我坐在他旁边听着直打瞌睡,属于中度体力不支,被妈妈瞪了好几次。
爸爸妈妈问我意见的时候我就点点头,嘟囔了一下。他们肯定猜到我刚才做什么好事了,我的绿毛衣都皱皱的。我想他们也是没办法了,最后把户口本交给了杨宪奕。
我以为可以马上回房睡觉了,杨宪奕又把我给弄走了,说是跟我爸妈借用我一个晚上。回他公寓的路上我几乎没有醒过,关于明天登记的细节我都听他的安排,我现在只想到睡觉,我刚刚都在地上睡的,现在我想躺床上好好睡。
“若若……醒醒,明早我送你去学校开证明,请假,然后去我家。”
我睡得正香呢,一听他说去他家我就醒了,从挨砖头之后我一直把去他家的事当成无限期推后,一想到明天要见他爸妈,我感觉比明天领证还不安。
因为杨宪奕一席话,这晚我失眠了,他在我旁边睡得特别香,可能出差回来又毫无节制的闹了我好几次,他也累坏了。我趴在他旁边听着他的呼吸,想着明天的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就是我真真正正的丈夫了,就总有点不真实感。
我舍不得吵醒他,可他睡着了我睡不着又不公平,我摸摸他的胡子,在他额头上淡淡的纹路上滑来滑去,又去量一下他鼻梁有没有我的高,最后用我的小卡子夹他爱发脾气的嘴唇。被我折腾了好长时间,杨宪奕终于醒了。
“怎么了?干吗不睡觉?”
“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我赖过去央求,他答应了,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两句。
“明天……不,今天是几月几号。”已经凌晨了,也就是已经到了我们领证的日子,我问他,我总觉得这个日子意义非凡,可他的回答却不是这样的。
“九月十几号吧……快睡吧,明天该起不来了。只要是咱俩领证,哪天都一样。”他把我压怀里不让我出声,我不同意他的观点想争辩两句,奈何他身高体大,一翻身就把我正法了。
我快被压得没气的时候,他可算放开我。得以生还,我也不说话了,抱着他一个胳膊老老实实躺着,时不时睁开眼睛看一下时间。
到早晨我好像才隐约睡着了,可睡了没一会儿杨宪奕又开始折腾我。他让我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让我穿衣服准备出门,我就当成没听见一直死在被子里。我实在太困太累了,昨晚的失眠至少需要睡四五个小时补回来。
将军和元帅好像知道我们今天要去领证了,也很兴奋的跑进卧室来祝贺我。他们咬着被脚把被子从我身上拽走,让杨宪奕有机会拿冰凉冰凉的大手钻到我的大体恤下折磨人。
我被激醒了,去学校的一路脸上都没有要结婚的笑容,时不时要掐他一下泄愤。开证明请假都很方便,我去办公室打招呼的时候正碰见冯纶。昨天他接过糖的时候脸色很不痛快,我心里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迎面走过去,我们没有打招呼。
去杨宪奕家拜望老人是我一直特别紧张的事,我再困再累也支着脑袋努力构思怎么第一次和公公婆婆问好。
进门的时候是位中年保姆给我们开的门,我有些局促不安的被领进客厅。房子很大很安静,杨宪奕撇下我一个人进了一个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怎么了?”
我看他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有点担心。
“我妈不在,老爷子想看看你。”
我一听就放心了,没有婆婆我就没那么害怕了。被带进去前,我还问他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他拍拍我脑门,“没事,什么都不用。”
杨宪奕的爸爸是个和蔼的老爷爷,我一看到就很喜欢,他坐在书房的躺椅上喝茶听戏,问了我家里的事,夸我年轻漂亮。
除了爸爸我很少跟上年纪的老头子打交道,杨宪奕爸爸叫我过去的时候,在我手里塞了个大红包,拍拍我的手背,笑眯眯嘱咐我有空常回家吃饭。
所有的繁文缛节都没有,出门的时候杨宪奕推推我,我有点扭捏的管躺椅上的老爷子叫了声,“爸,我们走了。”
那声爸叫得太违心了,杨宪奕还没叫过我爸爸妈妈呢。我在车上抱着我的红包质问他这件事,他一脸坏心思,最后告诉我,背着我的时候,他已经改过口了,而且出差的时候给爸爸妈妈准备了丰厚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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