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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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笑的眼睛-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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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计今天是玩得有些倦了,听完周炯跌宕起伏,说书般的描述,我竟完全笑不起来,还隐隐觉得有些伤感。
  许芳叹了口气,多少也有些多愁善感的道,“本来就是这样,异地恋不容易。在最需要对方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在你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口中都是一些自己不再熟悉的人名,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居然没了话题,曾经的甜蜜现在都成了索然无味。”
  高三的时候,老李要棒打鸳鸯,教室里曾经一起抱头痛哭的情侣多了去了。而如今呢?
  曾经跟自己一起走过青葱岁月的人,如今却已经天各一方。曾经在一起时的海誓山盟,如今只剩下了相对无言,都说再见还是朋友,可见面以后,那种没有办法形容的失落和难堪只有经历过的当事人自己知道吧。
  耳边听见袁征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仍旧重复唱着光良的那首《童话》,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 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 是你的王子
  ……
  周炯见他的话没有起到预期的喜剧效果,大家的表情反而都有些伤感,面上也有些讪讪的。
  他走到我边上,拍拍我的肩膀安慰说,“教主,你别怕,我绝对看好你和秦旸的,要是他到时候也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来,我保准大义灭亲,第一个就冲上去把他给了解了!”
  我被周炯夸张的语气给逗笑了,一扫刚刚惆怅的心情。回头看秦旸,果然听见他在边上不以为然地直哼哼。
  我笑按着周炯的肩膀,对他说我很感动,所以决定你请我吃饭。
  周炯听了想都没想就立马开心的点头,过一会儿,仔细一琢磨;才嗷的一声发出惨叫,无奈摇头说〃好的……好的……你……又赢了。〃说到那个〃又〃字的时候;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秦旸在一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许芳也在那一抽一抽的。
  周炯咬牙说了句,“教主,你太阴损了,老要欺负咱们老实人!”
  我笑着说,“那是,坑人的时候能不迂回么,否则你能乖乖就犯?”
  周炯顿时无语了。
  我又笑着对周炯说,“周炯阿,既然骗了你一顿饭,教主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吧,省得你老把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兜出来丢人现眼!”
  周炯眼睛大亮,跟今晚的月亮似的。
  我说,“从前有一太监和人赛跑,那两人和你一样,都是一狗脾气,谁也不服谁。他们都冲彼此说了一句特别妙的话,你知道是什么?”
  周炯巴巴的看着我,问了句,“提示呢?”
  我扬了扬下巴,特别拽的说,“即使提示了你也猜不出来。”
  周炯不服气了,“我不信!”
  我说,“就两句广告词儿,你肯定知道,但我就赌你答不出,猜出了我管你叫爷爷!”
  周炯想了想,挑眉问道,“一切皆有可能?”
  我说不是,你再想想。
  周炯变着形式问,“impossible is nothing ?”
  我嘴角抽搐,咬牙骂道“都说不对了,你钻什么牛角尖阿,让你给我翻译了吗!!”
  周炯又说,“吃啥啥香,身体倍儿棒!?”
  我终于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叹道,“周炯,你没希望了!”
  袁征听了我们的对话,也挺感兴趣的停了下来,“小楠,你就别卖关子了,咱们对他的智商都不抱希望。”
  我看着他手中的话筒,刚要斥责他占着啥啥不啥啥的缺德行为,就见许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脚把兴致勃勃的袁征给踹翻了,并夺过他手中的话筒,骂了句,“占着茅坑不拉屎,我来唱!”
  袁征一呆,反应过来后轻声咕哝了句,“女流氓!”
  许芳的耳朵跟狗似的,立马就听见了,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说了句特别牛掰的话,“我那叫以暴制暴争取自己的合理权益。还有,我初中那会儿最流氓的时候,小样儿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袁征听了目瞪口呆。
  周炯在一边一个劲的摇头感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班上又出了一女魔头!”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周炯,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个又字儿是怎么回事?”
  周炯见我表情不悦,立马跟孙子似的媚笑说,“口误口误,教主,您接着刚才的继续说。”
  我说,“其实很简单,那人对太监说,‘我有我可以。’太监对那人说‘轻松一点胜人一筹。’”
  说完,他们会意过来,激动得一天世界。我瞅着周炯,他笑得双手乱抖,跟癫痫病患者似的。再看袁征,嘴里一口薯片卡嗓子眼儿里了,直咳嗽。
  我们唱了一轮又一轮,直到凌晨三点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体力透支了,袁征,周炯他们都索性直接往沙发上一躺,装尸体。
  我和许芳嗓子也有点哑了,可还在那死命的唱。流行榜上的歌被我们唱遍了以后,经典老歌也被我们拉出来回味。
  什么“心太软”,“梦醒时分”,“美酒加咖啡”,我们俩乐此不疲。
  秦旸摸了摸我的头发,满眼宠溺,“怎么声音成这样了?”
  我挥挥手特别潇洒的说,“没事儿,小case。”
  秦旸有点好笑的说,“你们俩嗓子都成这样了,还不休息休息?”
  许芳不以为然,“都付了通宵的钱,当然要唱回老本阿。”
  周炯一听这话,也不再挺尸了,半坐起身子切了一下,咕哝了句,“小农情结严重。”
  我和许芳对看一眼,特别默契的冲他喊,“打倒资本主义!”
  我们从KTV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了,天已经大亮。
  我让秦旸别送我,那厮是死活不肯,还像拎小鸡似地把我给拽进了出租车。我挣扎了半天,秦旸只是泰然自若的对司机说,“师傅,xxxx路,慢点开。”
  交待清楚路线后,他才惬意的往靠背上一躺,闭上眼睛把我揽到他的怀里,轻声说“嘘,别吵,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圣诞节

  平安夜的那天,正好是礼拜六。
  随便往街上那么一走,到处可见Merry Christmas 的字样和满街的情侣。
  晚上六点的时候,我正在家里上网玩world craft,当晚的游戏里也是一片喜庆,漫天皑皑的白雪,到处洋溢着圣诞节的气氛。
  嘿嘿,其实我这人就是懒,秦旸说过我好多次了,我自己也得承认。这种节日里我一般不主动找人出去玩,一来消费贵,吃饭唱歌到处挨斩。二来街上到处是人,我不太愿意和人挤来挤去,个人觉得窝家里打打游戏,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的。
  高中的时候玩网游,那都喜欢动刀动枪的,级数技能那是越高越好,说出去也有面子。到了大学,谁还在乎这些阿,自己觉得别人特幼稚,自己特成熟。玩游戏的乐趣又变了,我跟秦旸俩人就一天到晚在游戏里天南地北的晃悠,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心情好的时候就老婆老公的缠绵悱恻。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跟着一帮人组队刷副本,活着就抢宝物,死了就装尸体。
  玩了好一会,也没见到秦旸上线,心里正念叨着呐,秦旸的短信就来了。
  他说,出来玩吧,就现在。
  我说好,不过待会儿的节目你来想。
  他说,当然,我还有礼物给你。
  还有礼物? 我心里惊喜过后,又马上暗自叫糟,哪还记得买礼物这回事啊?
  我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来回走了好几圈,把我妈的头都晃晕了,正琢磨着要不等等下去买吧,秦旸的电话来了。
  秦旸说,“对不起阿,今天可能玩不了了。我爸说待会儿和我干爹有桌饭局,让我必须去,刚刚才告诉我呐,我干爹就是裴帅的爸爸。”
  我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那你去吧。
  秦旸在那头愣了半天没说话,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么大气量,他爽约我都不跟他计较。半晌又给我补了好几句对不起,有点担心的问,“你没生气?真不生气?”
  我有点好笑,这有什么好气的阿,我自个儿也忘了给他买什么圣诞礼物了不是?
  于是我说,“我真没生气,其实也不是很看重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也不觉得每个节日咱们俩都得粘在一起。”
  秦旸被我说懵了,默了半天只闷闷的说了句,“弄了半天,原来是我剃头担子一头热,单方面想和你在一起。”
  我听了一愣,这话怎么那么酸阿,知道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旸,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阿?”
  秦旸没搭理我,过了会才大咧咧的说,“算了算了, 不跟你计较了,我现在得出门了。”
  我说好,就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就洗完澡,躺床上看电视了。
  秦旸来了消息,问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告诉他我在干吗后,立马就把他给震惊了,他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难得一个圣诞夜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我本来过的挺惬意的,被他这么一说,好像搞得我特别可怜似的,我忍不住也酸了他一句,“谁像你啊,吃好喝好,就把我给抛了,否则我能这么落魄么我?”
  这话一出,秦旸的愧疚之心立马被勾出来了,他又跟我说了遍对不起,然后说一定有礼物补偿我。
  我说好,我等着。
  秦旸又给我发了几条消息,说些有的没的,他说,现在的小孩特别难搞,我让他叫我哥哥,他偏喊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我?
  我不以为然地给他发道,你怎么也计较这些,辈分大还不好啊?你给他张一百,让他管你叫爷爷都成。现在我出门逮男的就叫先生,逮女的就叫小姐,别人都觉得我这孩子特别礼貌,懂事儿,有家教。
  秦旸说,“就你?我不信,高一的时候我让你喊我声哥,你还管我叫欧巴桑呢。”
  呵呵,我说,“我才不叫呐,我傻呀我,干吗让你占我便宜啊?我这样一尊师重道的学生;都从来没正儿八经的叫过老李一声‘李老师’呐,你就比我大半年不到,当的起我哥么?我们家表哥比我大十岁呐,一边儿呆着去吧你。”
  秦旸在手机那头连声叹气说世风日下,家门不幸。
  我偷笑了半天,终于没去搭理他。
  礼拜天的下午,我回到了学校。
  敏敏兴奋得跟我们说,她跟沈文奇的事儿成了!就在圣诞节成的。
  我们都替他高兴。
  萧冉又笑着问我,“你呢? 和你们家秦旸上哪逍遥快活去了?”
  我边咳嗽边笑着说没有。
  他们不信,我说真没有,他那天有事儿。
  敏敏瞪大眼睛惊跳起来看着我,说,“你就一点不生气?太傻B了!”
  我被她一吓,又咳了好几下,有那么严重吗?
  程菁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背,“操!!你丫怎么跟肺痨似的,咳起来咋那么吓人哪,弄得我喉咙都开始痒,是不是感冒了阿?”
  我挥挥手说没事,就是点小感冒,药都不用吃。
  萧冉不以为然地说,“我妈就是因为小感冒咳嗽不去看,结果转成慢性咽喉炎了。没病的时候也半刻不消停,半夜就听见她在咳!”
  我有点被吓住了,弱弱的问了句,“真的假的阿?”
  萧冉瞪了我一眼,“你快去医务室看看吧,配点止咳糖浆。”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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