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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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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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很新颖(指在自己的书《出了象牙之塔》中小标题用了6号字/编者),这是我第一次试用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营救他们(指劳动大学被捕的张楚鹃等/编者),那是好事,可运用一些社会关系,看怎么样?我刚从广东来不久,没有什么有力的朋友想办法,很抱歉!你是不是可以找到国民党同乡军官,去江湾炮兵团看看那两位同学。 

  ·与杜任之(杜力夫)的谈话,录自杜任之《永不磨灭的印 

  象》,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那两位同学(指张楚鹃等/编者)怎样?(杜答已释放了)那以后你就有方向,有办法了! 

  ·与杜任之(杜力夫)的谈话,录自杜任之《永不磨灭的印 

  象》,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时常有到自己这儿要钱而来的青年,对于搞文学的青年,我做为先辈,对于困难的人感到应当给以帮助,就给了。但是对于搞别的事情的人,我没有感到给钱的义务。说到有钱,那么在实业界多的是比我更有钱的人,请向那里去要吧。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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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与陈铁耕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在北平时,有一个学生(指冯省三/编者)来借五块钱,我便借给他了,但是他走的时候说:“等我借了阎王债来还你吧!” 

  还有一次,在学校教书,有一个姓冯的学生(也是冯省三/编者)向我说:“喂,我这双皮鞋破了,你替我拿到皮匠那里去缝补一下吧!” 

  ·1927年10月23日在东亚酒楼宴上与吴曙天等人的谈话, 

  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版《曙天日记三种》。 

  请你转告他(指白危/编者),不必着急,书(指由鲁迅借的曙梦的《新俄美术大观》/编者)丢了就算了,只要人没有吃官司就算是托天之福。书如买来,也不必急于还我,假如他能翻译,就送给他作参考。 

  ·与陈铁耕的谈话,录自白危《从一本书的诞生谈起》,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能不能翻译出来(指将《新俄美术大观》中的日文说明文字译为中文/编者)。毋见难而却步,多看看名家作品,无妨先去试一试,接触多了,慢慢就会熟悉起来,不觉得生疏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翻译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几本参考书。 

  ·与白危的谈话。录自《从一本书的诞生谈起》,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想,我对青年的态度,是“母性”的呢。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端木蕻良《鲁迅先生和萧 

  红二三事》,文刊1981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研究文学的人,最易患神经衰弱,以后你不要深夜读书写稿子,也许会好起来。现在病刚好,需要有充分的休息。我这里有一个医治神经衰弱的药方,是曾经试验有效的。你去买来吃着试试看,……我原来是半途丢下医学的。 

  ·与尚钺的谈话,录自尚钺《怀念鲁迅先生》,文收 

  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昨夜校长虹的稿子,吐了血。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学 

  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许多青年不明白,以为只要有我一句话,什么杂志都可以登出来。登不出来了,还有人写信怪我,说我不肯尽力。却不知道我并不是编辑,我也不能叫编辑都听我的话。 

  ·与郑伯奇的谈话,录自郑伯奇《不灭的印象》,文 

  刊《作家月刊》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15日)。 

  我还得给人家代收稿费。有些人,稿费迟了几天,便来信质问我,好像我应该替书店负责任的样子。 

  ·与郑伯奇的谈话,录自郑伯奇《不灭的印象》,文刊 

  《作家月刊》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15日)。 

  你们青年人生活动荡,不易保存作品,还是我为你们保存为好。 

  ·与金逢孙的谈话,录自金逢孙《回忆“MK木刻研 

  究会”》,文刊2002年第3期《鲁迅研究月刊》。 

  “老板,今天有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呢。 

  “我曾在商务印书馆的西书部预定德文书。昨天来了通知,说是预定的书籍已来,可以带四块五角钱去领取。我以为那大概是运费,加上书钱,总要五六十元。刚才我就准备了这笔钱去领取。伙计把预定的书拿出来了,要我付四块五角钱。我问他这是什么钱。他说,这就是书钱。于是,我就对他说:‘没有那样的事情,这书无论如何也要四十多块钱,请你再细查一番。’但他还是说:‘不,四块五角就够了。’我又对他说:‘这的确不对,这是四十马克的书籍,我想中国钱无论如何也要四五十元左右,所以还是请你查查看。’但那位伙计先生却说:‘是麻烦透了!你可以不必那么口罗嗦!你如果要,就付四块五角钱拿去,如果不要,那你就回去吧。’ 

  “我自然是因为必要,才去预定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已经‘万事休矣’。我就付了四块五角钱把它拿回来了。商务印书馆赚不了钱,乃是当然的事情哩。 

  “跟这相同的事体到处都可以看到。无论在邮政局,在火车上,在轮船公司里,在商店里,在旅馆里都可以看到。我也曾在各处碰到过好几回。”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老板,《海上述林》的校样还没有拿来吗?已经是十月了,他们究竟在干着什么事?五月间就约定要打纸版的呀,真是‘马马虎虎’没有办法。我已经写信去了。 

  “我说:‘翻译的人老早就死了,著作者高尔基也于最近去世了,编辑者的我,如今也快要死了。虽然如此,但书却还没有校完,原来你们是在等候着读者的死亡的吗!’但,并没有回信。”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生》, 

  文刊1936年11月15日《作家》第2卷第2号, 

  转自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还没有给清(指北新书局欠鲁迅的稿酬/编者)。上海书店的老板太厉害了,他拿你做他的广告,但是他可不给你钱。他给你约好了出一种月刊,出了一期之后,且不出下一期呢。催到打架的程度,这才出第二期,所以名为月刊,一年也不过出二三期。” 

  (有人问:“《北斗》停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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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书局拖延的结果
作者: 吴作桥

  “那是书局拖延的结果。” 

  ·1932年11月25日在北平家中与王志之、张永年、潘炳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北国月刊》第4期。 

  这是非常需要而有意义的工作,我自己也是搞过这一行的(指编辑工作/编者),其中也大有学问啊!良友出版的各种画报和画册,印得都很好,我经常走过你们的门市部大橱窗总要站着看看。 

  素来不大出文艺书的“良友’,怎么忽然要挑这一条路走呢? 

  小说久已不写,杂文集对你们这样的出版社是很不合适的,一开头就害了你们,我是不干的。将来如有创作集适合给“良友”的,当予优先考虑。 

  这一带我经常走过,并非特地来此,顺便带来(指鲁迅编的《苏联作家二十人集》分成的两个单册:《竖琴》和《一天的工作》原稿/编者),就不用你们跑了。关于排版应注意之点都写在信中了(指与稿件一同带来的鲁迅致郑伯奇信/编者)。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回忆鲁迅给 

  “良友”出版的第一部书》,文收湖南人民出 

  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最好你们回去先向良友(指上海良友图书公司/编者)老板说清楚,出版鲁迅的书,是要准备着有人来找他麻烦的。现在上海出好书的人家实在不多,良友愿意这样做,我倒是愿意尽力帮助的。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记鲁迅先生与良友公司的几件事》,文刊1956年10月号《文艺日报》。 

  我曾替某书局翻译过一本书,这家书店对于作家一向是很苛刻的,计算文稿的字数完全以实字计算,标点和空格都不计算。探得了这个情况以后,我把自己的译稿从头到底连接起来,不让稿纸有一个空格,既不分章节,也不加标点符号。稿子送去以后,该书局仍把稿子退了回来,附信说,请先生分一分章节和段落,加一加新式标点符号,我于是告诉书局说,既要作者分段落加标点,可见标点和空格还是必需的,那就得把标点符号和空格也算字数,该书局无可奈何照办了。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忆鲁迅先生》,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赚了钱开纱厂,积欠的稿费却一个不给。” 

  ·与王余杞的谈话,录自王余杞《悲愤——因鲁迅先生的逝 

  世而作》,文刊天津《益世报》《文艺周刊》第26期。 

  书贾没有一个不可恶的。最近我和几个青年人办一个《海燕》,没出几期就受查禁,但销路却很好,等到一封,代售的书贾们就打算赖帐,始终也收不回钱来。 

  “好的,你不给钱我有方法的,我这里都存有收据,现在爽性不要了,我打算送给小瘪三,看你们能不能赖掉这批帐。”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收 

  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秋窗集》。 

  建议你们自己成立一个出版社,只印你们自己的译作,稿件由我审阅和编辑。 

  ·与李霁野等人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我的作品,以及其他作家的作品,能够争取公开出版的,尽可能争取公开“合法”出版,由书店代出。这样,在经济上可以不必自己负担,而且还可收入一些版税,发售的数量总要多些,方便些……如果实在不能“公开”出了,那就只好由自己出了。 

  ·1935年春在北四川路一家饭馆与萧军等人的谈话,录自 

  萧耘《鲁迅和奴隶社》,文刊1979年第1期《文艺百家》。 

  “他们真胡闹,连照像也可以随便安排。”(指《小说月报》1924年的一期上在苏联人民教育委员长芦那卡尔斯基像下印上了别人的名字/编者)。 

  “由你发现,就由你更正吧,证据我这里有的是。”(后由荆有麟写一小文指出此错,文刊在孙伏园主编的《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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