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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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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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的人物创造出来的。据说,孙悟空是在宋代(南宋)的所谓《唐三藏取法诗话》中出现的,猪八戒是在元曲的所谓《唐三藏取经》中出现的,然而两种书今天在中国都不存,只是根据散见于其他的书中的记载才知道的。然而,前者即所谓《唐三藏取法诗话》,日本的三浦观树将军藏有原书,三年前罗振玉氏曾将它出版(鲁迅这里提到的《唐三藏取法诗话》,是宋人平话,原名为《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在我国久已失传。一九一六年罗振玉曾用日本高山寺旧藏后为三浦将军所有的宋中瓦子张家印本影印出版,一九五四年文学古籍刊行社曾将此书重新影印。在这本书话中尚未出现猪八戒。有关这本书的版本问题,鲁迅曾写过《关于〈唐三藏取经诗话〉的版本》(见《二心集》)和《关于三藏取经记等》(见《华盖集续编》),可参阅。元杂剧《唐三藏取经》,日本一九二八年有盐谷温的校印本,我国一九五四年有古本戏曲丛刊编刊委员会的影印本,书前题元·吴昌龄撰,是错误的。此剧实系明初杨讷(景贤)所作。因吴本《唐三藏西天取经》杂剧,没有保留下来)。后者《唐三藏取经》,原本何处都未见到,只有《纳书楹曲谱》(《纳书楹曲谱》,系清代叶怀庭所编。正集中收有《莲花宝筏》,续集中收有《唐三藏》、《西游记》等曲谱,闻系吴昌龄撰《唐三藏取经》杂剧的片断)中曾揭载其一部分。” 

  ·与丸山昏迷的谈话,日文原载1923年初出版的,藤 

  原镰兄编辑的日文《北京周报》第47期新年 

  特别号上,戈宝权译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3辑。 

  其中(指徐梵澄在湖南收得的一本旧书,名《草堂之灵》。作者不详/编者)讲诗、文、书、画有很多正常又是很好的见解,甚为高明。 

  (徐说,如出此书拟将其中谈及神通鬼之事删掉) 

  还是保存其原样好,因为那会将其书的特色抹煞了。 

  ·与徐梵澄的谈话,录自徐梵澄《星花 

  旧影》,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刊物 

  “每种刊物应有其个性,不必雷同。目前各种刊物,总是这几个人投稿,是不好的。” 

  “新产生一刊物,由老作家稍微帮助一下,三两期后,便能自己办起来,像《译文》初时情形一样,那是对的。如果每期都需要帮助,好像背着一个人走钢索,不但走不动,而且会有使背的人跌下去的危险。” 

  “办刊物多量吸收新作家,范围要较大,不可老驮在几个人身上,否则要拖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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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刊物
作者: 吴作桥

  ·1936年5月10日与《中流》编辑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现在固然有《语丝》,但《语丝》态度还太暗,不能满足青年人要求,稿子是岂明他们看的,我又不大管。”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断片》,转自董 

  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徐旭生先生的《猛进》,倒很好,单枪匹马在战斗,我们为他作声援吧,你去同飘萍商议条件(指鲁迅拟办《莽原》,随邵飘萍主办的《京报发行》/编者),我就写信约人写文章。”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断片》,转自董 

  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现代评论》,久不见该报,不知它近来态度怎样? 

  (钟敬文答:“现在也渐渐赞成国民政府,像要革命起来了。”) 

  这真没有法子呢。 

  ·与钟敬文等的谈话,录自钟敬文《记我鲁迅先 

  生》,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第1辑。 

  “你看,《现代评论》有多猖狂。”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鲁迅回忆断片》,转自董 

  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丛芜生病,霁野回家,目前大概由素园维持(指主持《莽原》工作/编者),将来则属之霁野。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6年10月10日致鲁迅信, 

  信收董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狂飙》)据我看是好的。 

  ·与孙伏园等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年,北 

  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我的精力恐怕来不及了,也不可能经常写稿。 

  “这口气(指《作家》这一刊名/编者)太大了一点罢?”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上海师大鲁迅著作注释组 

  《肖军谈〈译文〉〈作家〉〈海燕〉和〈鲁迅先 

  生纪念集〉等》,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9辑。 

  这个名称(指《作家》/编者)有点自大,似乎在刊物上写稿的都是作家,容易将新起的青年作者吓跑,连读者也难免望而生畏,这样就把自己封锁起来,孤立了。 

  (我)倒是赞成比较笼统的名称,例如《莽原》、《奔流》之类,不着实,但也没有太大的流弊。 

  不换了,不换了(指将《作家》换个名称/编者),原先有人筹备作家协会,因为这刊物,害怕读者误认是他们的机关刊,让它沾了光,听说现在改作文艺家协会了。换一个,弄得又要改名,岂不是逼人太甚吗? 

  ·与唐的谈话,录自唐《一点往事》,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刊物不一定都要名人的文章,因为名人不一定写出的文章都好;要好好把工农兵通讯运动搞起来,从这中间找稿件,找作家;要认真对待泥腿子(农民),陈独秀他们是不喜欢泥腿子的,我们要到泥腿子中间去。 

  ·对陈沂等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这张小刊物呀,真是‘老年人看了叹息,中年人看了短气,青年人看了摇头’的不祥之物。”(实为赞赏此刊物的话,后曹聚仁将这三句话作为刊头,刊在《涛声》“乌鸦”图案之下,文字却是“老年人看了摇头,青年人看了头痛,中年人看了短气”/编者) 

  ·1933年9月11日晚在曹聚仁家宴上与曹聚 

  仁等的谈话,录自曹艺《漫谈鲁迅和曹聚 

  仁的交往》,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0辑。 

  已收到(指中国诗歌会办的机关刊《新诗歌》/编者),并且大致看过了。在现时成立这么一个团体,出版那样的刊物是及时和必要的。 

  ·与任钧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片断回忆》,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只发表和研究民间歌谣太狭窄了(指《北大新诗月刊》),要包括其他方面,要让民间文学研究开展起来。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如每人各办一个,这就大大分散了战斗力,不如大家合起来共同办一个刊物(于是胡风、萧军、聂绀弩共同创办了《海燕》/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口述,汤逸中、陈 

  子善整理的《关于“左联”与鲁迅关系 

  的若干回忆》,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9辑。 

  “我熟识的青年作家们最近办了一个叫做《海燕》的杂志。送你一部吧。那杂志题作‘海燕’。” 

  “是的,海燕被称为暴风的前兆。”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等的谈话,录自鹿地亘著雪译《鲁迅访问记》,文刊1936年11月27日北平《世界日报》。 

  比起《文艺战线》来,这(指日本《无产阶级文学》杂志/编者)是激烈的,还是激烈的有意思。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著,钟敬文译,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的印象》。 

  ■艺术总说 

  “木八戏,连环图画,说书弹词,……都可以改新内容。” 

  ·与晦明等的谈话,录自晦明《四年前鲁迅在北京——在师大讲演的印象追记》,文刊1936年10月20日《北平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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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艺术总说
作者: 吴作桥

  (田汉问鲁迅对旧戏的意见) 

  我只晓得红脸杀进黑脸杀出。 

  实际还是广大农民主要娱乐的老戏,若在乡村演出还是有它的存在意义。 

  ·与田汉的谈话,录自田汉《漫忆鲁迅先生》,文刊1945年10月20日昆明《评论报》周刊第53期。 

  内容,是头等重要,可是如果画个拳头也画不出劲儿来,那也不行。 

  ·与司徒乔的谈话,录自司徒乔《忆鲁迅先生》,文载1956年10月号《美术》。 

  ■论美术 

  这确是杭州西湖边上的情形,穿着罗衫,挥着油纸扇,夏秋之间,到处可以见到这种飘飘然的人物。 

  ·与许钦文谈陶元庆的画《卖轻气球者》,录自钦文著, 

  浙江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所以环境不允许作细微的素描时,就要多速写。 

  ·与赵家璧的谈话,录自赵家璧《鲁迅和连环图画》,文刊1961年9月24日《人民日报》。 

  “绘画的人是不能怕蛇的。” 

  “绘画的Design(构思)很要紧。然而中国的绘画者大都对于Design不下功夫!” 

  ·与吴曙天的谈话,录自曙天女士《访鲁迅先生》,文刊1925年1月8日《京报副刊》,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钦文,我正想和你谈谈,璇卿(指陶元庆/编者)的那幅《大红袍》,我已亲眼看见过了,有力量;对照强烈,仍然调和,鲜明。握剑的姿态很醒目!……我已想过,《大红袍》,璇卿这幅难得的画,应该好好地保存。钦文,我打算把你写的小说结集起来,编成一本书,定名《故乡》,就把《大红袍》用作《故乡》的封面。这样,也就把《大红袍》做成印刷品,保存起来了。就这样吧,别的以后再说,且先把《大红袍》做成印刷品,而且要赶快做!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常惠问鲁迅《北大歌谣周刊》封面用什么颜色,鲁迅回了上面一句话。这句诗相传出于柴世宗笔下。后周时,瓷窑烧瓷器请示世宗用何颜色,世宗批了两句:“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编者)。 

  ·与常惠的谈话,录自常惠《回忆鲁迅先生》,文收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要去提倡,使中国书的装帧具有民族艺术的美感。 

  ·与钱君、陶元庆的谈话,录自钱君 

  《九十方知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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